花间辞倾国之折桂令-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案介紹:
世上哪有這種事?!把人吃乾抹盡後,居然跑回家娶妻生子,一句「不記得」就可以推得一乾二淨嗎?不行,絕對不行!他曾說過,只要自己當了狀元,他就一定會請他當老師!好吧,既然當朝太子都這麼說了,他就把狀元給爭過來,
不是他杜景之的枺魉粫绻撬臇|西,他絕不會拱手讓人。
這個太傅是怎麼回事?年輕俊美,才華橫溢就可以不把太子放在眼裏嗎?冷言冷語也就罷了,但為什麼又老是在背後用那麼熱烈的目光看著我?莫不是……嗯……哎哎,喜歡他就早說呀,他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
只是,他和這個太傅之間,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呀……在不經意之間,他是不是錯失了什麼寶貴的枺髂兀俊
作者簡介
《風之羽作品集》
018花間辭傾國之含羞令
024花間辭傾國之海棠令
032花間辭傾國之懷櫻令
040花間辭傾國之折桂令
筆名:風之羽
性別:……美女(咳咳)
年齡:今年比去年長了一歲了,明年會比今年大一歲
嗜好:讓我想想看哦……嗯,發呆、電視,閱讀,動漫,音樂(不帶歌詞的那種),
還有聽戲(汗……很少人可以理解的愛好)。
怪癖:很會睡,很愛睡,洠в袟l件也要創造條件睡。只要想睡,睡多久都洠шP係,
厲害吧,哈哈!!
信箱:feng_zhiyu2001@hotmail
星座:神秘派的天蠍座
生日:11月10日
血型:B
其他:嗯……可不可以不要說了……
楔子
“赏芳春,暖风飘箔。莺啼绿树,轻烟笼晚阁。杏桃红,开繁萼。灵和殿,禁柳千行斜,金丝络。夏云多,奇峰如削。纨扇动微凉,轻绡薄。梅雨霁,火云烁。临水槛,永日逃烦暑,泛觥酌。露华浓,冷高梧,凋万叶。一霎晚风,蝉声新雨歇。暗惜此光阴如流水,东篱菊残时,叹萧索。繁阴积,岁时暮,景难留,不觉朱颜失却。”
唉,毕竟光阴如流水,只舞得一曲,竟有些乏了呢。我轻喘着,向后倒下,因为,我知道,在我身后,一定会有一个宽厚的胸膛让我憩息。“累了吗?”熟悉的沉厚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是啊!”我轻笑了声,向他怀里偎去,“人老了,气力终是不济的。”
他不满地哼了一声道:“哪里老了?朕的樱妃正是青春时节呢!以后不许你再唱什么‘岁时暮,景难留,不觉朱颜失却’这种曲子。”我在他怀里偷偷皱了下鼻子,闭上眼,好象可以看到他剑眉紧蹙的样子。“可是过了年,我就要四十了,你看,我的鬓边已出银丝了呢。”抬起头,我含着笑意的眼睛直视着他,他,也老了啊。
他执起我鬓边的一缕头发,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说:“纵是再过二十年,你已鹤发鸡皮,齿牙摇落,在朕心里,你永远是最美丽的流樱,独一无二的流樱!”
“朝旭——”我的心头暖暖的,四肢百骸都被热流填满。对,就是这个感觉,被幸福填满全身的感觉。听着他诉说的爱语听了二十几年,可每次我都听不够。
“朝旭,你幸福吗?”这是我每天必问的问题。他每次的回答都一样:“是的,没有比现在更幸福的了。”他将我拦腰抱起,向暖阁走去。拂去我起舞时沾在他衣上的落英,我靠在他胸前,听着节律的搏动,长长吐了一口气道:“可是,我无法给你后代呀。”朝旭剑眉一扬笑了起来:“朕十六个子女,你会怕朕无后吗?”
“可是皇子只有四人。而且他们也……”我闭了口,不知该怎么说。
“既是他们作了选择了,朕也不好说什么,随他们去吧。”朝旭苦笑了一下,道:“更何况,是朕给他们作的榜样,朕也无法阻拦什么。若他们能如你我一般,也就足矣。”
“那继位之人……”
“自有朕的兄弟们——流樱……专心一点……”
“可是——”可是为了我,便倾国也无谓吗?没等我说出口,就被朝旭封住了唇。
“流樱,你的话,太多了……”
是啊,话,太多了,只要他真心待我、爱我、疼我,就——够了——够了!
雪樱阁外,风拂樱树,落下一地洁白。
一 玉殿惊梦
“呜——好饿噢………”躲在彩屏后的崇义无奈地咬着手指,哀怨的眼睛第二十次瞄向身旁的罪魁祸首。“四哥!我饿了!!”
“嘘——别吵!当心让别人听到!”崇恩双手扒在屏风上,眼睛从屏风的缝隙里往外看,全然不理会身边饿得眼冒金星的幼弟。
“我说我饿了!”双手抱住年轻的皇四子崇恩,十六殿下发出了有气无力的呼唤:“不管,我要四喜丸子、翡翠芋蓉、桂香酥酪……”
“轻点、轻点,我快撑不住啦!”崇恩立起身,推着背后如八抓鱼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弟弟,无奈这崇义自小粘功一流,凡举十六殿下相中的“大树”,只要挂上了,就断难躲开。崇义抱着崇恩的腰,头抵在崇恩的后背上:“人家本来在宫里头睡得好好的,大清早被四哥你拖出来,说要到承德殿看父皇亲点本科进士,害得我到现在还没进早膳。本来说要看个热闹的,想不到是要躲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偷窥。我说四哥,你好歹也是个太子,藏身于此若被父皇知晓,看你该如何脱身。”
“对喔!”崇恩点点头,狡狯一笑,“所以才拖你过来啊,这事你也脱不得干系。只要我说是皇弟好奇,自己却不好意思出面直接上殿观看,只好央我带来躲在这彩屏后,你说父皇是相信我这平素言行良好的太子,还是素行不良的十六皇弟你。”
“啊?!”崇义张大了嘴巴,“你、你、你怎可如此颠倒是非,你存心害我不成?”
“不是的,怎会啊!”崇恩柔柔一笑,“反正你极得樱妃娘娘宠爱,有樱妃护着,谅也无妨的。你自小在樱妃处长大,多少人妒忌你妒忌得发狂,偶而帮兄长扛一次黑锅有何不可!”
“休提母妃!前夜,父皇竟将我赶离了雪樱阁,让我到樱雾轩去睡了!”呜呜——,每每思及爱美如命的自己竟然被逼离开美美的樱妃,害自己白白损失了无数抱着樱妃的机会,崇义就忍不住为之扼腕。
“噢?呵呵,看来,你一定是又忍不住半夜偷偷摸入樱妃卧榻,惊扰了父皇的好事吧!”崇恩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只可惜崇义正挂在他身后,一点也看不到。
“什么嘛,不过是两个人脱得光光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果母妃一声尖叫滚到床下无论如何不肯出来,父皇大发雷霆,让我一个月不许靠近雪樱阁半步。”真是想想就呕。
“这么说,你不就看到光着身子的樱妃了?”咕噜,不由自主,崇恩吞了一口唾沫“是,是怎样的?”乖乖不得了,光用想的,鼻血就要流出来了。
“怎么样?”崇义皱起了小眉头,努力地回忆,“不就是光光的,白白的吗?”
“就、就这??”
“那么黑,谁能看得真切啊,他们滚来滚去的时候,我只有隐约见到母妃的背嘛。”
“啊?噢!唉……”
“真是的,父皇那个老头子有什么好,母妃偏偏只喜欢他,我这么可爱、优秀、聪明、年轻、气质优雅,哪一点比不上他!为什么从两年前母妃再也不肯抱我了?”崇义嘟着嘴,眼泪都快下来了。
天啦,这家伙都在想什么?无力地抬头望望承德殿的屋顶,崇恩发出了一声喟叹道:“小弟,不是四哥说你,你看看你才多大,竟然想跟父皇去争。只怕父皇听到了,第一件事就是阉了你。”
“阉?那是什么?”睁着迷惘的大眼睛,崇义决定不耻下问于大他六岁的四哥。
“笨!就是让你当太监啊!”
“噢,宫里太监多得是,干嘛要我去当,支使我去干他们的活以示惩戒吗?”
“唉——有你这个弟弟真是——天才、天才——”
“宣——一甲一科头名——杜景之——上殿谢恩哪——”屏外,执事太监一声高喊唤醒了沉浸在弟兄之间交谈“乐趣”的两位皇子。
“是、是他——”崇恩激动之余忘了身后还挂着一个沉重的小包袱,于是——
“轰——”随着一声巨响,彩屏轰然倒地,殿上众人吓了一跳,所有目光投向倒地的巨大屏风和、和……呃,两位灰头土脸的……天之骄子——皇四子,如今已册立的东宫太子李崇恩和皇十六子长平王李崇义。
“崇恩、崇义!你们在胡闹些什么?”龙座上,武帝李朝旭皱起了眉头。
优雅地站起身,崇恩自如地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整了整头上的玉冠,露出人畜无害,百分百职业的完美笑容,上前行礼道:“启禀父皇,儿臣今日听说父皇开科选贤,获得不少良材,儿臣心想,今日承德殿上天下名家雅士在此,必对儿臣平素所学有所助益,所以便想过来见识一下。谁知路上巧遇十六弟,崇义听到此事,心中亦十分向往,便央我同来,因来得迟了,怕影响父皇选科之仪,是以才和十六弟暂时委身于屏后。不想还是惊动了殿上,请父皇责罚。”
“崇义!是这样吗?”朝旭脸色稍霁,问向崇义。
“是啊是啊!”崇义立刻露出天真可爱的笑脸,拼命点头,一边悄悄拉了拉崇恩的衣袖。哈哈,四哥太好了,总算没象刚才说的陷害我。
“罢了,立意总是好的,只不过藏身屏后终不是君子所为,下次不可如此造次!”朝旭摆了摆手。
“哇!你就是那个美人儿状元?”崇义一声怪叫,苦干、武帝李朝旭的脸又变得铁青。崇义跑到一直跪在一边的新科状元身边,蹲下身,与他平视。“你真得很漂亮哟,怪不得听说左右辅宰都抢着让你作女婿噢。”朝旭的脸更青了,连一边温文的崇恩也开始咯咯咬起了牙齿。跪在原地的杜景之一脸尴尬,红潮由脸漫到了脖颈。殿上的大臣们谁也不敢开口,全部低下头当作没看见。崇义笑咪咪地盯着杜景之说:“真的,越看越美耶,虽然跟母妃比还差了很多,但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个大美人喽。啊,让我抱一下下!!”说完,张开双臂就要向杜景之扑去。可惜,人未碰到,后脖领子已被人揪起,扯到了一旁。“放手、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谁这么大胆子,敢扯本殿……哎,四、四哥……”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色胆包天的小十六,崇恩第一个愿望就是:掐死这个祸害精。
“不象话!”眼看黑着脸的朝旭就要发怒,帘后一个轻微的声音响起:“皇上息怒,义儿今年才十二岁,不懂事的,你别发太大火吓着他!”轻哼了一声,李朝旭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殿上人讶异地望着皇上身后密密层层的遮帘,帘后有人!而且是,好像是——皇上最宠爱的樱妃?!”众人识趣地紧闭上嘴,皇家的事,少管为妙。
“杜状元啊,恭喜恭喜!”崇恩笑咪咪地来到杜景之面前。
“啊,多谢太子殿下!”杜景之慌忙行礼,却听见太子在耳边以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低唤道:“桂元,多日不见了!”乍闻此声,如睛天一个霹雳,震得杜景之抬起头来,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立时闯入眼睑。“你、你、你、你、你——”指着面前的崇恩,杜景之面如土色,体似筛糠,竟说不出话来。“呵呵,看来你还记得我噢!”邪邪一笑,崇恩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脑子里“嗡”得叫了一声,杜景之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哭自己命运多桀,笑上天刻意捉弄,望着面前俊美得有如魔鬼一般的笑脸,杜景之心里泛起一阵苦涩,脚一软,倒在了崇恩的怀里。
“他怎么了?你与他相识么?”朝旭问向四子。
“是啊!”崇恩眉开眼笑地说,“他可跟儿臣很熟得呢,只是没想到他也会参加殿试,还蟾宫折桂做了状元。”
“那为何杜爱卿一见了你就晕过去了?”
“啊,这个呀,他从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可能一见我是太子,吓晕过去了吧!”
“喔——”殿内响起一片恍然声。怪不得,怪不得杜状元一见太子就晕,而太子也死抱着杜状元不撒手啊!
“父皇,等会儿您还要设琼林宴,杜景之既是儿臣好友,儿臣便先带他到紫辰宫歇息片刻,待他醒过来,再前来赴宴吧!”崇恩拦腰抱起昏过去的杜景之。
“去吧!”李朝旭摆了摆手。
“啊,对了,”李崇恩眨了眨眼睛,“儿臣的太傅已悬位多时,如果父皇不反对,可否让杜景之做儿臣的太傅呢?”
“这——”高高在上的皇帝沉吟半晌,太子太傅毕竟位居二品,一个新科的状元至多封到四品,而且太子太傅一般都是宿老,杜景之虽比太子年长几岁,但终究太年轻了吧!
“父皇,此事可不急,儿臣先告退了。”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