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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请夫入瓮 末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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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又重新看了一回,想了一回,最终摇了摇头,“老朽学识浅薄,实在不知。”
“那喝了这药会如何?”白筱细细回忆着那日药童熬煮好汤药,将汤药倒入碗中的过程,并无破绽。
如果说这药是以前下的毒,之后便没再下毒的话,为何那日容华只是闻了闻药烟味道,但会说那话。“这……老朽不知。”药师老脸微红,捣鼓了几十年的药,今天被个小丫头难住了。
白筱看着脑袋被搅成浆糊的掌柜,知道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谢谢过掌柜,收了药包,小瓶,唤了三梅进来赠了些银两给掌柜。
掌柜推辞不受。
白筱对掌柜笑道:“掌柜如果不收,我下次怎么还敢再来寻掌柜的帮忙?”扭头对三梅道:“三梅,我们走。”
三梅推了她往外走。
掌柜起身相送,到了门口,突然见护卫腰中坠着的牌子,再看向被他们抬着下了台阶,直接送上辇车的白筱,赫然明白此女是什么人,心里猛的一跳,好在刚才没怠慢了她。
抱了手,对着白筱深深一揖,却不点破叫唤。
白筱转头看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算是受了他的礼,怪不得他能成为京中第一药坊,果然是识得事务的人。
掌柜虽然看不见她慕离后面的笑脸,却可以看到她点头,暗松了口气,看着辇车远去,才扯着宽大的袖口拭了额头渗出的汗水。
白筱的辇车十分宽大,整个轮椅塞在里面,也只是占不了一半的地方,三梅为了方便服侍她,自是与她同车。
看着三梅抖开一床薄毯,为她盖在腿上,问道:“你明知我的腿没事,为何还要如此。”
三梅为她挟好毯子角,低声道:“公主腿现在虽然没事,但总是坐在轮椅里不动弹,难免比平常人要弱些,膝盖又容易受风寒。公主年纪尚幼,如果不注意些,怕落下什么病根。”
白筱隔着慕离看了她好一会儿,并不见她神色有什么做作之态,又问:“你可知道我什么不喝那药?”
三梅垂了头,扭着手指,“奴婢不敢妄自猜测。”
白筱笑了笑,心思好细密的丫头,“在我这儿,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不必忌讳。”
三梅抬头看了看她,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感到她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唇动了动,又再抿紧。
白筱伸手握了她的手,“有什么,你尽管说。”
三梅全身一震,脸色大变,眼里露出恐惧,又不敢硬把手抽回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公主,奴婢说,你别……”
“你别怕,我没有百合之好,以前所为不过是一些碍眼法。”白筱对畜生道的做法,也另外寻不到什么借口来解释,“起来吧。”放开握着她的手。
这么做,也是赌上一赌,如果三梅是对方的人,那听了这一席话,必定很快有所行动,如果不是对方的人,那她便能有一个可信任的人了。
三梅看着眼前轻动的白色慕离,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公主自中风好以后,和以前有所不同,犹豫了片刻,也决定赌上一赌,“公主以前那次麻疹,虽然吹不得风,但在床上呆得无聊,仍会偷着在寝宫里溜达,可是麻疹好了,腿上反而没了力气。后来过了些日子,公主便不肯再喝那药,让我偷偷倒掉,过些日子公主的腿便又慢慢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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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亲亲们是不是喜欢看权谋的情节?
第一卷 第023章 意外的新邻居
“那时你便已经猜到这药有问题?”白筱紧盯着她的眼。
三梅点了点头,“是,但公主不说,奴婢也不敢多嘴。”
白筱见她神色坦然,不似说谎,暗赞好聪明的丫头。
三梅见她沉默着,不知想些什么,想了想,道:“公主既然早已发觉,为何不将开药的御医和药童抓起来审问?”
白筱笑了笑,如果当真能这么简单,那畜生道的便不会明明知道这药有问题,却只是暗中吩咐三梅倒掉汤药,而不有所行动。
她这么做,定然另有原因。
不知现在搬出皇宫,这药是否还会接着熬?摇了摇头,“这事以前怎么办,这以后还怎么做,万万不能让别人发现。”
三梅满腹疑问,却不多问,只是顺服的应了。
白筱到了荣府大门前,也不急着进去,放眼望去,还真是占了差不多一座山,不过宅院却只是在山脚。
黑漆大门前坐着两头一人高的石狮子,灰墙黄瓦上雕了一排的百花图,墙角二尺高的虎皮石,十分气派,又不落俗套。
往里望进去,翠竹间隐约露着羊肠小道,果然景色宜人,适合休养。
难为北皇舍得将这么好一座府第给了她。
至于后山上,又分了不少院子,分别种满了果树,桃花,又有几分田园味道。
和风拂来,竹香怡人。
白筱在宫里呆了这些日子,早看腻了红墙璃瓦,这一看之下,顿时浑身舒畅。
依着宅院一墙这隔果然有一间寺庙,不过已闻不到香火味道,据说只得几个粗使下人打理着。另有些工匠正在拆拆捡捡。
而另一边是万丈绝壁,绝壁下滚着急流,一水之隔又是一座山,山脚同样有一座院子。
那山也是极大,但那院子却只是占了山脚一小块地方,一溜的蓠芭墙,几间房屋很是朴实,屋前屋后种了几株梅花树,一汪清溪在屋后淌过,水里飘着山上的落花花瓣,一派天然景致,清雅别致。
再回头看自己的荣府,处处的大手笔的人工痕迹,刚刚还觉得不错,这时便给比了下去。
眯着眼望向远处标记象是南朝的领域。
两座院子,看似极近,却无法跨跃。
这山上风景虽然不错,但住得久了,终会失去新鲜感,如果多个邻居琢磨,会有趣得多。
不管对面住的是猫儿还是狗子,总强过自己孤门寡院。
这一发现,令白筱心情又好了三分。
招来候在门口迎接她的荣府管家,指着悬崖对面的院子,“可知那宅子的主人姓什么?”
管家顺着她的指风望了望,“回公主,姓容。”
“姓容?”白筱眼前蓦然浮现容华的那双摄人心魂的眼,摇了摇头,哪能这么巧。
管家初见小主人,自是贴心巴肺的讨好,见她对对面的院子感兴趣,尽自己所能的为她解惑,“那是南朝容公子的宅子。”
“你说是古越的那个面首容华?”白筱愣了愣。
“正是南朝的神医容华,容公子。”南北朝不合,但听管家的口气,对这个容华却颇为敬重。
白筱讶然的又望那间院子,没想到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住的地方竟不是金墙琉瓦,翡榻玉床,而是这么样的一个地方。
难道说他正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表现自己的独特?
而古越又偏爱他这调调?
想着古越的那身黑亮铠甲的英武形容,又想着他在战场上的那一瞥,军营中的一笑,心里极不是味道。
他怎么偏好男色,好的还是心机多多的容华。
眼前又闪过‘大明寺’容华的回眸那一眼,又迷惑了。
一辆马车在那院子前停下,一身白衣的容华从车里下来,无意识的向这边望来,看清人堆里的白筱时,脚下不由顿了顿,也只是一刹间,便将视线移开,进了屋。
白筱愣了半晌神,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笑意,看来以后的生活不会太过烦闷。
进了‘荣府’随管家去自己的寝院,按着她的意思,起名‘筱苑’。
那院子又分了前院后院,前院已收拾出上课之用的课屋,后院寝院又一分为二,中间有垂花门相接,其中东屋是她的寝宫,屋门前载着几株香妃竹,而西院便是曲峥的住处。
白筱望着那扇没有门的垂花门,很是恼火,寻思着是不是该立个人或者养只狗来看门,省得他不用分时间,腿一迈便能到她的地盘上来。
这想法也是片刻间就被否认了。
曲峥是北皇弄来的,立个什么样的人也不敢得罪他,他要过来,看门的人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养只狗就更不靠谱了,弄只成年狗摆在那儿,与他处得熟了,到时还不知认谁是主人。如果从小亲自喂养一只,能看门也得长到几个月以后,这几个月都过了,还在乎以后?
最后决定,寻个机会,拆了墙重修扇门来得实在。
慕容幼南的房间,就使着管家随便在哪个旮旯角落的收拾了间给她,至于那房间在哪个位置,到课堂来回要多长时间,她便不加过问了。
最好远到把曲峥叫去了,便懒得再回来的路程。
进了自己寝室,从窗户望了出去,才发现,地势比别处高了许多,一面窗能望见后山风景,一面窗却能将‘荣府’看个七七八八,而课堂所在的前院更是一览无疑。
更妙的是寝室的窗户,能正正望见绝壁对面,容华的院子,远是远了点,面相怕是看不真切,但对方的动态却是能看得明白。
正看着对面院子的梅花树,想着不知古越会不会时常到这儿坐坐,听门外通报,曲峥求见。
眉头一皱,他来的到是快,避是没得避,只得让人放了他进来。
也不起身迎接,甚至屁股也不挪一挪,仍趴在窗户上看着对面。
容华进了屋便不见出来,随他一起回来的两个人却摊了棋盘,下起了棋,即时无语。连跟班都有如此雅兴。
曲峥见她坐在窗边,望了望对面院子,才看向她,“你对那院子感兴趣?那院子属南朝领域,没办法盘买过来。”
第一卷 第024章 冷风突起
白筱关了窗,将轮椅转了个方向,面对他,“我感兴趣的是古越。”
曲峥眼里闪过一抹惊诧,默了一会儿,才道:“你以前对他从来不感兴趣。”
“你认为我该对什么感兴趣?对你?对宫女?对宫女和宫女之间的那些事?”白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脸上露出一抹不自在,拢了阔袖,干咳了一声,“因为刚搬新居,还有不少地方需要整理。你明日,后日还可以休息两日,大后天太傅们便会过来讲课。”
白筱一扁嘴,“讲来讲去都是些书本上的死东西,有什么可学的。”
曲峥眉头微皱,“书本上的东西,尚且不知,当真遇上什么事,你如何应对?”
白筱看着他还略显稚嫩的俊俏面膛,忽而眉角上挑,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多少岁了?”
曲峥没想到她突然问他这个完全不相干的题外话,顺口答道:“十四。”
白筱将视线在他身上慢慢溜了一圈。
曲峥起先只道自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衣衫不整,随着她的视线看落,并没发现什么不妥,迷惑的看向她。
窗外蝉鸣不时传来,白筱昨夜折腾了一夜没睡,这时坐在这儿,眼皮直打架,打了个哈欠,“原来才十四,我以为你三十四,老气横秋过我爹。”
曲峥听了这话,愣了愣,呆愕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涨红了脸,见她眼睛犯红,精神也不大好,略略弓身行了个礼,“公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白筱求之不得他快些离开,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将轮椅摇到床边,外间的三梅,忙进来相扶。
曲峥单手撩了珠帘,回身见三梅扶她,扶得甚是辛苦,再看白筱脱去慕离面纱的小脸,圆呼呼很是可爱,五官也极精致好看,一张脸白皙瓷细的如同透明,再过上几年,将出落得不知何等美貌,然孩童本该有的红润,在她脸上却寻不到一丝半点。
再看她的腿,本该是在地上到处胡乱奔跑祸害花草的年纪,却只能长年呆在这方轮椅上。
心里深处某根弦突然颤了颤,她表面里刁蛮任性,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长公主前去慰问西越难民,难民里没有西越小王子。”
白筱‘呃’了一声,扶着三梅在床边坐下,“你如何得知?难道同去之人,有人认得西越小王子?”
“这到不是,昨日有个叫化拿了支上好的紫玉短笛去玉器店变卖,刚巧被我碰上。我奇怪一个叫化,怎么会有如此贵重之物,便看多了两眼。”曲峥放下珠帘,重新转过身,面对白筱。
白筱嘴角往下拉了拉,“叫化就不能有传家宝了?该不会是你欺人家身份卑微,想占人家宝贝吧?”
“你……”曲峥脸色微变,即时沉了下来,眼里已现怒容,压着怒火,将唇抿了抿,接着道:“这一看之下,却认得短笛下坠的是西越王子才能的腰牌。问过叫化,得知是在大明寺附近拾到的。既然他的这东西遗失在大明寺附近,那人便该在附近。长公主前往慰劳西越难民,自然见不到西越小王子。”
白筱揉了揉涨痛不已的鼻子,感情白宜这趟累没能撞到点子上,“我父皇和皇姐可知此事?”
曲峥拉长着一张脸,仍如实道:“此事,我并没向北皇禀报。”说完从袖中掏了支墨紫色的短笛出来,走上前,将短笛放到她身边锦被上,“此物交公主保管,日后见了西越小王子,请交还于他。省得放在我这里,公主硬塞个我强抢人家宝贝的恶名。”
说完转身,径直出去了。
“那你为何告诉我?”白筱冲着他背影叫唤。
曲峥不理不睬的转出大门。
“稀罕,小气。”白筱一耸鼻子,鼻间传开钻心的痛,才想起被人啃肿了的鼻子,轻吸了两口气,把差点夺框而出的泪咽了回去。
人倒霉,喝水也能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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