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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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两个人早就不耐烦了,这下一起笑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语连讥带讽地说开了,“老四,他说他不想当老二,你怎么看?”
“那就当缩头乌龟呗,就他现在这样,这个最符合他了。”
话音未落,一道劲风照着面门袭过來,不过这次他有准备,秦勇偏头躲过了,抽出匕首便刺了过去,却轻易地被对方抓了一个正着,相持之中,肖平大叫一声扑了过來。
“住手。”
靳司勒适时地出声制止,两个人对望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跳开了,随即听到一句令两人目瞪口呆的话。
而且他们的老大绝对是极其认真的口气:“你想当老大,可以呀,有本事就來夺。”说完,就见他丢下三人大步迈向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
“你以为我不敢。”江辰逸冲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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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逸,今天放过你,下次可别落在我们哥几个手上。”肖平和秦勇恨恨地撂下一句狠话,一前一后钻进车,肖平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疑惑:“老大是什么意思啊,我听着好像是要让位?”
“好像是这么一个意思。”秦勇挠挠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不行,你赶紧给老二打个电话,让他过來一趟,这事不能让它成了,他就算给我们提鞋都不配,还想当我们老大,我第一个不服。”
“就是。”秦勇附和着,随意瞥了一眼后视镜,惊叫起來:“老三你看,他好像一直跟着我们,他想干什么?”
肖平一看,江辰逸以前那辆拉风的悍马开不成了,换了一辆路虎,果真跟在后面,当下用力一踩油门,油门往上飇升,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前去。
“管他想干什么,甩掉他。”
江辰逸本洠в谐档囊庠福懊娴某导哟罅擞兔牛飨允窍胨Φ羲〈角崦颍庞昧σ徊龋娣⒊鑫⑷醯暮涿底臃路鹌似饋怼
这座城市越來越繁荣鼎盛,大晚上的还是车水马龙,在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阵里,两辆车见逢插针地超过一辆又一辆,好不容易上了滨江大道,再往前便是所谓的富人区,宽阔的柏油马路,行人和车辆都很稀少。
肖平望了一眼右视镜,得意洋洋地呸了一口:“跟老子比跑得快,下辈子吧。”
话还未落,巨大的黑影几乎擦着他的左弦飞了过去,路虎一直靠右边行驶,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左边去了,肖平懊恼地捶了一下方向盘,追了上去。
“你们回來的正好,过來,我们一起欢迎江少的加入。”
靳司勒举起杯子,环顾一周提议道,江辰逸端着杯子与在座的人一一碰撞,紫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晃來荡去肖平和秦勇走进大厅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禁目瞪口呆。
“老二,怎么回事?”两人挤走老五,一左一右挟着成文浩坐下,非常不满地问,打电话让他來是劝阻的,怎么这一会功夫,便黑白不分了。
成文浩干笑两声,指着靳司勒连声道:“听哥的,听哥的。”
“你们一进來嘀嘀咕咕的干什么,还不过來敬江少一杯。”
从称呼上就可以看出江辰逸的地位,几个人私下里称兄道弟,但场面上从來都尊称靳司勒为靳少,现在一口一个江少,显然是把他置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了。
熟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哪有一个帮派出现两个老大的,难道老大真的要退隐?肖平心思要活络一点,马上联想到了老二和老六前两天嘀咕的这事,秦勇愣头愣脑的,压根洠胝饷炊啵凑话俑霾磺樵讣硬环
“算了,还是我敬二位吧,刚才多有得罪,我自罚一杯。”江辰逸倒了酒,一饮而尽。
不提刚才还好,他这一提,肖平和秦勇越怕不爽起來,不管从哪个方面讲,他们今晚统统都占了下风,两个人在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悍将,多少人闻风丧胆,洠氲搅饺肆侄紱'占到什么便宜。
“听说江少枪法极好,哪天单挑?”肖平斜了他一眼,开始寻衅。
江辰逸傲然启唇:“好说,既然三哥有兴趣,小弟奉陪就是。”又冲着秦勇道:“听说四哥可以百步穿杨,哪天也让我开开眼。”
“也别把我落下了啊,江少,有空练练。”老五尹志新双手交叠,关节捏得叭叭作响,眼神睥睨,极不友好的看过來。
“看看,又故态复萌了不是。我早就说过,我们是做正经买卖的,别弄得像黑社会,动不动就讲打讲杀,江少,你别见笑。”成文浩闪烁着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无论是口气和神态,如果右手持一鹅毛扇,下巴上沾上一把胡须,不时地拈一拈,简直跟戏里的军师一模一样。
靳司勒洠Ш闷匕琢思父鋈艘谎郏骸案沂掌鹉忝悄且惶祝腋忝撬导副椴偶堑米。颐鞘钦纳馊耍裉煸僦厣暌淮危涯忝巧砩夏枪啥髯拥仄ρ牧耍先的懔耍坏恪!
第一百零九章 大嫂,我叫非礼了
肖平一直吊着眼睛,四仰八叉地晃着二郎腿,被他点了名,赶紧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样子把大家都给逗笑了事实上,勒司勒自打决定转型那一天起,便有意改造这帮跟着他一起打拼的兄弟,所以才有了乔景年当天的感觉,觉得他们咋一看不太像道上混的人。
不过,毕竟在那种环境下生存,特别是老三老四老五这几个人,从骨子里喜欢从前那种快意人生的生活,想从根本上扭转他们的行事作风是不可能的。
“洠裁矗腋諄恚肝桓缦胗χひ幌滦〉苡袥'有这个实力,可以理解。”江辰逸大度地摆摆手,谁知他的话倒仿佛提醒了一个人,成文浩请示似地望向靳司勒:“靳少,地下赌场那边这两天有些不太平,既然江少有意证明实力,是不是让他过去看看?”
“嗯,也好,辰逸,你明天跟着老五他们一起去熟悉熟悉业务。”靳司勒手一压,“好了,时间不早了,都回去吧。”
“又赶我们走,哥是不是又想跟大嫂亲热了,对了,哥,大嫂滋味到底如何,跟我们讲讲呗。”肖平挤着眉弄着眼,故意大声地开着玩笑。
“说,说,说……”
其他人拍着茶几一起起哄,成文浩城府深,喜怒向來不形于色,这会镜片后的双眼一闪,极力地捕捉着某个人的反应,虽是稍纵即逝,但他仍然看到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妒恨,还有男人的拳不由自主地握了握,随即放开了。
“你们这帮人,只见新人笑,不管旧人哭了,江少,你别见怪,他们口洠д诶构吡恕!彼饽睦锸侨埃置魇枪室庠诒鹑说纳丝谏先鲅巍
不错,成文浩就是要把人逼到死角,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他不相信一个人转弯转得这么快,虽然江辰逸受了莫大的打击,可是数十年形成的信念怎么可能一日之间悉数坍塌。
如果这是一招苦肉计,那这帮人将会面临灭顶之灾,他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不过是一件旧衣服,难得靳少喜欢,我乐意奉送。”江辰逸无所谓地耸耸肩,云淡风轻的口气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倒是靳司勒敛了眉头:“什么旧衣新衣的,我重申一遍,她是你们大嫂,谁也不许怠慢,要是给我知道了,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丢下一众人朝楼上去了。
底下的人顿时洠Я诵酥拢追壮吠耍揭菰谧韥淼哪且豢蹋成溉灰槐洌畲Σㄌ涡谟浚豢谄镌谛乜冢路鹚媸被岜ㄒ话恪
乔景年这辈子与蜜月无缘了,这次她又是结完婚便上了班,搞得那帮八婆又是背地里议论纷纷,反正她也习惯了,只当做洠Э醇
这天傍晚,她磨磨噌噌了半天才下班,低着头慢慢地走出公司大厦,耳边突然传來总裁近乎夸张的的热情声音:“靳少,來接夫人回家。”她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果然是靳司勒等在外面。
黑西装白衬衣,配一条黑色领带,这似乎是他一成不变的着衣风格,也许男人很清楚,这样的搭配与他的气质实在是太符合了,修长的体态,英俊立体的五官,峻冷的表情,浑身上下都流露着卓而不群的王者之气。
幸亏她出來的晚,公司大多数同事都先走一步了,否则又要承受令人难堪的注目礼了,乔景年走到他身边,脸上的表情明显带着不高兴:“干嘛跑來,我又不是洠С怠!
“今天晚上有一个聚会,接你一起去。”靳司勒毫不理会地表现着殷勤,帮她拉开车门,等她坐好,又要帮她系安全带,乔景年抢在前头抓住安全带的两头:“我自己來。”
帮她系安全带,这似乎是江辰逸的习惯动作,可惜好久洠в邢硎苷庵执隽耍凵掀ご郏耆蝗羲迹踔镣宋室簧渭拥慕鞘裁囱木刍帷
她洠剩纠找簿蜎'有说,两人一问一答地聊着,车子最终來到美域高会所,她记得第一次见到身旁这个男人便是在这里,那次,江辰逸第一次吻了她。
物是人非,乔景年便是带着这样一种心境,被老公强行牵着手出现在包箱里,什么聚会,不就是一群狐朋狗党吃饭吗,她暗暗切了一声,视线落在一道熟悉的身影上时,整个人顿时呆住了。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景年,我现在珍重地给你介绍一下,江辰逸,从今天起就是我们中间的一员了,今晚的聚会便是为了欢迎他的加盟安排的。”
什么?她洠戆桑揭菀尤胨牵换岬模隙ㄊ撬砹耍上嘈盘舸游鞅叱鰜恚嘉薹ㄏ嘈叛矍暗囊磺小
“大嫂,以后请多多关照。”男人起身,淡笑惊艳,向她伸出手來。
他喊她大嫂?
乔景年倒抽了一口凉气,该死的江辰逸,他一定是存心的,居然笑得那么心无介蒂,可是她做不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起往头上冲,已到了爆炸的边缘。
她怒不可遏地指着门:“江辰逸,你疯了还是傻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
她牺牲了自己,不得不陷入这个泥潭,可不是为了将他也拖进这个万丈深渊的,原來还存着一丝幻想,也许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有一天,江辰逸可以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是现在,这个笨蛋居然也一头栽了进來,和这帮人称兄道弟,从此沦为其中的一员,天哪,她心里那叫一个悔哟,早知如此,当初她就应该破釜沉舟,总好过现在这样,她毁了,他也毁了。
不行,她一定要阻止。
“大哥,大嫂这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得罪她了?”江辰逸一脸无辜地问。
“洠拢!苯纠罩钢缸约鹤蟊叩目瘴皇疽馑拢缓罄徘蔷澳甑氖秩嵘骸霸趺捶⒄饷创蟮钠⑵牛俊
他总是这样,不急不燥,只是轻轻地一“嗯”,你在他面前立马变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妇人,是啊,她为什么发脾气,又凭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因为她不愿意看到某个人沉沦?因为她委身下嫁不是为了这种结果?因为她唯一的一点希望被击得粉碎?可是这些,她能说吗?
“反正我不喜欢这个人,今后有他洠遥形覜'他,你看着办吧!”乔景年现在只能胡搅蛮缠了。
靳司勒伸手在她秀气挺拔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那专注的眼神,那莫可奈何的口吻,都含了无限宠溺的意味:“又耍小孩子脾气了,來,挨着我坐下,不许闹了。”
乔景年浑身一激灵,受不了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前夫还在场,他这不是把肉麻当有趣吗?可是也很有效,她真的害怕他接下來会说出或者做出什么,嘴一努,气犹未尽地在他右边坐了下來。
一帮子人各怀鬼胎,表面上却是推杯换盏,一派把酒言欢的大好气氛。
“江少,以前种种一笔勾消,欢迎正式成为龙腾的一员,干了。”
“好,痛快。老三的干了,我这一杯总不能免吧,走着。”
“洠氲浇傧率直任一购荩獗蚁雀晌础!
乔景年听得心惊肉跳,从他们的对话中看得出來,江辰逸已经参与了一些行动,而且出手似乎不凡,连向以心狠手辣据称的老五都表示佩服,不过,老三老四的神情带着不屑,不过佩服也好不屑也罢,几个人的矛头一致对外,大有将之灌倒的架势。
江辰逸來者不拒,一杯又一杯地往口里抽,终于有些招架不住了,起身拱了拱手:“不好意思,处理一下再來。”
乔景年故意一失手,碰翻了杯子,橙色的果汁水全洒在小西服裙上,她唉呀一声跳了起來,靳司勒赶紧拿纸巾帮着边揩边埋怨:“看你失魂落魄的,也不小心一点。”
“谁失魂落魄了,我去下洗手间。”她有意嘟着唇,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
也不敢表现得太急,一边懊恼万分地在打湿的裙子上这里摸摸那里弄弄,一边嘟嘟囔囔地向着门口走去。
等出了门,乔景年抓住一个服务生问明了洗手间的方向,便急匆匆地赶了去。
洠ё吡讲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