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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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姓何,噢,昨天李大伟报告她的情况时,他正在批阅一份重要文件,结果只听到一个柳字,不过,他倒很喜欢柳医生这个称谓。
至于脱衣服嘛,这个他太在行了,既然女大夫下了命令,他自然一切行动听指挥。
“你,这是干嘛?”看着男人精壮、性感的胸膛,何柳不知怎么搞的,呼吸一窒,准备听诊的手顿在了半道。
病人两眼无辜又无害,神色茫然:“不是柳医生叫脱衣服的吗?”
何柳怀疑他有听知障碍,她申明过了,自己不姓柳,还有她明明说的是解开衣服,而非像他这样,赤。裸上身。
算了,裸就裸吧,反正在她见多了,作为一名医生,不论是男女老少,还是俊美丑陋,在她的眼里都是病人而已。
可是她似乎感染了他刚才描述的一些症状了,心慌,气促,呼吸有些不匀,何柳沉了一口气,将听诊器送到病人的心口时,人已经镇定下來。
作为医生,冷静与沉稳是必备的素质,对于自己的职业素养,她从來都是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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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有一个地方专治你这种病
所谓检查原來是将听筒按在他心脑的位置,听他的心跳啊!勒司勒大异其趣,一双眼睛自然不肯安份,只见女人的手白净细腻,手指修长,捏着听诊围着心脏移动,弄得他心里痒痒的,麻麻的。
而女人的脸近在半尺之处,逆着光,更显得肤色如凝脂一般光滑,连细细的绒毛都看得见。
“好啦!”何柳收回听诊器的时候,轻扫了病人一眼,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这人干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眼神还绝对不怀好意,真是讨厌,脸上倒是不着痕迹:“心跳正常,搏击有力,洠暑}。”
靳司勒当即叫了起來:“不会吧,柳医生,我明明心跳过速,你听,咚咚咚……”
“叫下一位。”
这人明显是來捣乱的。
“來啦來啦!”
医助人还洠С鋈ィ乱晃槐愦沉私鴣恚豁彻液诺ヒ徽乓徽诺赝雷由吓牛槐吲乓槐吣钸叮骸跋乱晃唬孪乱晃唬孪孪乱晃唬孪孪孪乱晃弧
“你,什么意思。”何柳已然明白几分,直接问向端坐不动的“病人”。
靳司勒微微一笑:“柳医生,您今天的专家号我全包了。”
“你这是浪费资源,那些真正的病人怎么办。”何柳火了,这人一看就是公子哥儿,真是吃饱了撑的,跑医院來泡妞,泡就泡吧,还做这么损人不利已的事。
像她这种专家,一个星期坐两天门诊,每天只接待二十名病人,说一号难求一点都不为过,他倒好,洠Р∽安。谷唤暮湃堪苛恕
某人无辜地眨着眼睛,委屈得直叫唤:“柳医生,我不就是真正的病人吗?您老人家忘了,昨天在心外科vip走廊上,您口吐莲花:有病,这不,我回去就病了。”
原來是他。
何柳心中警铃大作,这人摆明了是來砸场的。
她直视过去,只觉双眼一炙,男人的胸膛实在是太性感了,令她暗自将心绪沉了又沉,才可以正常发声。
“这位先生,您的确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鉴于你当前的症状,我可以建议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是专门治疗你这种病的。”
“噢,那是哪里。”靳司勒魅眸微睐,漫不经心地问。
妈的,气得她第一次在心里骂娘,表面上却正经相告:“出医院门,左拐一百米,坐522到松山路下,前行二百米便到了,当然,您应该有私家车,那就更方便了。”
扑哧一声,李大伟忍不住笑出音來。
靳司勒横了他一眼:“那是什么地方。”
“老大,那里是松山精神病医院。”李大伟拼命忍着笑,一脸憋得难受的样子。
呃,这女人骂人不带脏字,不枉喝了那么多墨水,还是本土的、洋的都喝过的主。
“如果真到了去那种地方的地步,我会先将这栋房子拆了再去。”眉梢轻扬,他口吐狂言。
何柳赫然站了起來,指着门外:“请你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李大伟浓眉一挑:“坐下,你……”突然发现老大瞪着自己,眼光渗人,后面的狠话生生给吞进去了。
“柳医生批评得对,我检讨。”李大伟不敢置信地偷觑着他,老大几曾这样谦虚过,只见靳司勒慢条斯理地起身:“不如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吃饭,我们边吃边讨论我的病情,到时我來接你。”
李大伟又想笑,什么叫边吃边讨论病情呀,怕又遭來呵斥,到底还是忍住了。
何柳的忍耐力达到了顶点,终于爆发:“你做梦,我又不是你家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这主意不错。”
靳司勒不怀好意的目光,从头至尾在她的身上扫了一遍,看似漫不经心,却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割裂了她的衣衫,令她不由自主地又臂交叉在前,护住了敏感部位。
直到他大摇大摆地出去了,何柳才长舒了一口气,在心底痛骂了一句:可恶的男人,方才解了一些郁闷。
华灯初上时,一辆加长林肯轿车停在医院门外,犹如鹤立鸡群。
“出來了。”李大伟一直盯着大门,见目标出现了,立刻报告。
后座,靠在柔软的真皮椅背上假寐的靳司勒,缓缓睁开双眼,微微别过头,只见何柳与一位浑身透着书卷气的年轻男子有说有笑地走了出來。
“男的是谁。”靳司勒微眯了眸,问。
林肯的两束前灯哗然大亮,投射在一男一女身上,那二人齐齐抬手挡了眼睛,男的喝问:“谁,干什么。”
“李思扬,何柳的师兄,二人并称心外科的二把刀,也是她最有力的追求者之一。”李大伟盯着光束里的男子,将调查到的资料一一汇报,突然记起來似地,补充一句:“老爷子的手术就是他主刀的。”
“有趣。”
靳司勒道一声的同时,人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径直走向那对男女。
“柳医生,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何柳故意延挨到天黑了才出來,洠氲剿粜牟凰溃唤眨骸八阌性级ǎ窬 !崩拍凶拥氖窒虿辉洞Φ囊涣境底吖ァ
李大伟已经将林肯滑了过來:“老大。”
“啧啧啧,那车真是难看,颜色也不入眼。”靳司勒下巴点着某辆车,一副忍受不了的样子。
李大伟心领神会,操起电话按了一串号码:“G6543车,老大不喜欢,你们去处理一下。”
李思扬驾着车刚出了省人民医院大门外,突然两辆车呼啸而來,急打方向盘,踩刹车,好险,差点撞到行道树上去了。
砰, 哐啷……
他正要跳下去查看情况,车身乱抖起來,再一看,那两辆车上先跳下來四五个人,不由分说,上前便砸起了他的车。
“喂,你们干什么。”李思扬急忙下车,上前质问。
何柳也坐不住了,跟着下了车:“住手,你们凭什么砸车。”
“柳医生,需要帮忙吗?”忽然,一辆超豪华的加长林肯贴着她滑过來,车窗摇下,男人微微探出头來,眸底分明带着促狭,
第三章 天价提拉米苏
何柳一下子明白了,脸庞因为气愤氤氲了一层薄薄的绯色,煞是明艳。
她拉住还在跟一帮流氓讲道理的男人:“师兄,跟他们洠У览砜山玻ň!
边说边掏出手机,却被李思扬给按住了,轻轻地摇摇头:“算了,宁得罪君子,别得罪小人。”对方來头太大了,他们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靳司勒突然觉得无趣,懒洋洋地缩回车里,往椅背上一靠:“走吧。”
第二天,何柳值夜班,心想幸亏是晚上上班,不然又要碰到那个变态家伙了。
花了一个多小时进行例行查房,便进了医生值班室,刚一坐下,端起茶杯准备喝口水,门被人推开了。
“柳医生,值班呢?”
她一听到这声音,浑身的应急细胞都给调动起來了,抬眸一看,不是变态又会是谁。
“你到底想怎样。”一向沉稳的人,当地一声将茶杯往桌子上一顿,引发茶水四溅。
某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嘴巴一努,跟屁虫颠颠地上前一步,将大捧的红玫瑰与一个食盒放在她面前。
“果然是大人物,连追女孩子都有跟班侍候。”何柳微讽。
李大伟屁颠屁颠地搬了凳子來,靳司勒大喇喇地坐下,薄唇挑出一抹优雅的弧,笑得极是迷人:“有些事我会亲自來,比如……”
他拉长声音,一双狭长的眸斜睨过來,何柳呼吸一窒,正在猜他又想搞什么花样,李大伟已经打开食盒,取出银质小叉递给他。
何柳这才发觉食盒材质做工极其上乘,而里面的点心更是精致又精美,色泽鲜艳,诱人胃口。
靳司勒叉了一块,递至她唇边:“可否赏脸。”
他他他,居然亲自给她喂食。
何柳长这么大,追求的男孩子排成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无赖得令人心动的景象。
心动。
噢,不会。
她狠狠地定了定神,如何令自己静下心來,这样的方法她经常教病人,呼气,吸气,舒缓大脑……何柳暗自一一试过,可是不管用,眼里、脑子里、心里全是他笑意吟吟又痞味十足的浪子情调。
“这位先生,不会以为这就可以讨到女孩子的欢心吧。”为了掩饰心底的慌乱,她故意讥讽了语气。
眼底蓦然挑起一丝玩味,靳司勒含笑而问:“那么依柳医生的意思,要怎么做才能打动芳心,只要你说得出來,便是上天入地,愿为你一试。”
这样的甜言蜜语,相信洠в屑父雠四芄坏挚埂
何柳却一下子镇定下來,哼,跟别的情场浪子也洠裁戳窖愎创剑承Γ骸拔宜狄谎绻荒茏龅剑榉衬哟嗽谖已矍跋В跹!
“好,你说。”
她的笑容居然这么美好,真是福利啊!只是不知道松松的白大褂下,身材又是怎样一番景象,靳司勒的兴味一时被勾到了极致。
何柳未开口,先微笑起來,透着诡计得逞的小得意。
“我在英国皇家医学院读书的时候,附近有一家皇家饼店,烤出的西点真是美味极了,尤其是一款提拉米苏,我的最爱。”唉呀,不能再说了,不然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何柳抬腕看了一眼:“先生,现在是午夜一点,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老六,去办。”靳司勒只是懒懒地吐出四个字。
四小时零五十分钟后,何柳第N交喝水,变态的家伙,还真下了功夫,将关于心脏的问睿柿艘桓霰椋坏貌荒托牡夭谎崞浞车鼗卮鸷徒步猓Ω端茸鲆惶ù笮褪质趸估邸
她转了转脖子,抬腕一看,心花怒放。
“这位……”
刚一开口,有人推门而入。
“新鲜出炉的提拉米苏到。”李大伟十二分小心地托着一个纸盒进來了。
那纸盒她认得,何柳将信将疑地打开,熟悉的香馥沁入鼻端,正宗的皇家饼店出品洠Т怼
“你们……是怎么办到的。”这太不可思议了,她惊叫出声,因为就算是坐飞机,來回也要十几个小时,还不算繁琐的登机手续,。
“这还不简单,叫那边的人买了來,然后立刻包机送过來。”李大伟洋洋得意地接口,末了,嘀咕道:“这饼,也忒贵了。”
何柳当场石化。
提拉米苏一客是三点五英磅,可这包机费是多少。
“柳医生,你慢慢品尝,我明天再來。”
男人起身,唇边挂着一抹似笑非笑,她倏地低下头,脸上不知怎么热热的,心咚咚地像擂鼓似的,手脚都无处安放。
这感觉从未有过,心底一边难受一边欢喜着,这什么症状啊。
忽然就恼了,他这是在干嘛?以为她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孩一样,砸钱就可以搞定。
哼,别做梦了。
可是,新鲜出炉的提拉米苏好香呀,勾引着她的味蕾,刚想吃又犹豫了,这样天价的提拉米苏,她怎么下得去口。
……
第七天。
医院地下停车场,奢华尊贵的林肯加长轿车里,坐在司机位上的李大伟看了一眼手表,不禁大乐:“老大,看來我的超跑要到手了。”
后座上,男人慵魅地倚在椅背上,微哼了一声,这女人还真是难啃,不过,他想要的东西还洠в信坏绞值摹
入口处传來脚步声,不一会儿,一男一女现身,一边交谈一边并肩向着那辆倒霉的小车走去。
靳司勒略一抬手,李大伟会意,脚一踩油门,冲到那辆车的前面再猛然一横,熄火松油门,下车走到后座,恭谨地拉开车门。
“又是你。”
何柳看着从车上施施然走下來的男人,不禁大为光火,她现在都成医院的新闻人物了。
靳司勒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将目光盯在她旁边之人的身上,声音懒洋洋的:“为了女人,通常最简单的办法是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