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九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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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当时你倒在门口是小姐救了你。唉,人生难测”何叔听了我的事叹了口气。
“何叔,我来看看那人,听爹说他醒了”一个身着紫色锦衣的女子乐颠的走进来,一看见我就飞奔而来。
何叔看到他的举止忙叫道“小姐注意点姿态,你哪有大家闺秀的礼仪,不要失了紫炎山庄的颜面”。
女子拿起我刚才写在纸上的看了一眼说“原来你叫谢城,身世那么可怜啊?你今年几岁了,看你样子十七八吧!不如嫁给我,我会好好疼你的。”说罢那女子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我忙推开她。
“小姐,他是男子,男女受受不清,快起来不然老爷看见会生气的”何叔生气了。
那女子看了我一眼悻悻放开手说道“小哑巴,看你这么可爱,就不逗你了,看你身子还没好,过两天再来看你”说完那女子就起身走了。
那女子果真说了来看我,就很准时的每天都来骚扰我一次,在我康复的三个月中每天都饱受折磨与一双不老实的手的骚扰。
外伤与内伤在何叔和我自我调息下已经康复了,可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无法说话,让大夫看了,舌头已经康复神经未受损伤,大夫说是我的心理问题,是我自己选择了不想说话,所以才一直无法发出只言片语的声音,我想想笑了,的确是我自己不想说话,每次说话我就会惧怕,一幕幕挥之不去的镜头就会在我脑子里浮现,我害怕世人害怕一切。
睡到五更天我就和过去一样起来练剑,我想这个习惯以后大约会伴随我一生吧!我把过去谢铭轩教我的每一套剑法舞了一个遍,直到把自己累到精疲力竭才肯停下,脑子不断回放着和谢铭轩在一起的每一个时段,当那段不堪的记忆回放的时候我狠狠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指甲深深的刺入手心的肉里面,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死了,也恨他为什么不让我死了?
“小城哥虽然是早春了,我也知道你是练武的人抵抗力比较好,可是不注意寒气也会袭身”话音的主人就是紫炎山庄的大小姐廖年年老是爱调戏我的那双手的主人。
我看着她笑了笑开口说道“野蛮大小姐你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
听见我的声音廖年年惊呆了,可是凭着她古灵精怪的性格马上就反应过来我和她说话了。
“小城哥,你会说话了?”她手舞足蹈起来,我无语了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像她这样没心没肺。
我摸摸他的头说“我本来就会说话,只是今天突然很想说两句,就开尊口说两句了”。
这丫头很无厘头,她今年虚岁十七岁,小了我两岁,本来他叫我名字是从不会带“哥”字的,可是后来在紫炎山庄廖老爷的调教下终于肯添那个“哥”字。
这丫头在她爹的放养式的疼爱下,给她几分颜色她就来染房,她走过来抚抚我的背说“小城啊,你的声音很好听,和你人一样漂亮,不如嫁给你大爷我,大爷会好好疼你的,嘿嘿嘿嘿!”她的手摸着摸着就开始放肆起来,我的脸马上就黑了,挥手就给他白嫩的脸上一巴掌,一个血手印带着一点红肿就在她脸上开花了。
“谋杀亲夫啦!”她捂住脸扯开嗓门就大喊起来。
我的脸此时比黑煤炭还黑“我是男的,廖年年,你才是女的,别破坏我的名声,否则我现在还给你一巴掌”。
“哎哟我的妈呀!美人生气了,我的大美人别生气,我错了,大不了以后我不摸你亲你可以了吧?”这丫头就是爱逞口舌之快要把我弄到发火。
“啊!不对我脸上是什么?血…血…小城哥你手流血了,让我看看”这丫头神经还真大条,这么半天才发现自己脸上的是我的血。
推开她的手我无奈的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就行了”。
她斩钉截铁的说“不行,小城哥你也不太爱惜自己了,为了做我的新娘你也该为自己着想啊!”我嘴角无端的抽搐起来,这丫头三句不离戏言。
廖年年虽然是个野蛮调皮的丫头,可是心地还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在廖年年的坚持下我的手被她里三层外三层的包扎了一遍,充分体现了他的“大家闺秀”,在此其中又少不了遭到她的咸猪手的骚扰,不过她老人家终于走了。
才一早的时间关于我会说话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紫炎山庄。
第二天才刚练剑结束回到屋里,廖年年这丫头就冤魂不散的纠缠,左一个宝贝右一个宝贝,我也没工夫和她生气了。
“宝贝啊!你说我怎么会越来越爱你了呢?”她以给我换药的名义抚摸着我手,我真想挥手给她一掌。
我不语,她一直自言自语像个精神病。
“哎哟,宝贝你的头发,你的头发好漂亮,我喜欢的葡萄酒的颜色啊!”廖年年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大叫起来。
第三章:好的开始
更新时间2012530 14:32:47 字数:3126
说起头发,我不禁想起来最近为了恢复玄武练得有点急近忘记头发会变成酒红色,在想起和我头发一样颜色的谢铭轩,我不禁心里悲伤了起来。
抓起枕下的匕首握住我一侧的发丝,刀起刀落一束酒红色的发丝飘落在我掌心,看着那束发丝浓浓的悲伤爬满我的心头,我知道自己堕入情网了,爱上的这个人是一个把我当作狗来看的人,我自问自己为何有爱,不是应该在七年前就应该心死情断了吗?
只要削去发丝断了念头,我就该死心,认真去做好一只狗该做的事,想着想着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刀起刀落,斩情丝,斩余念,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不,小城哥不要,你的头发很漂亮,我错了,以后我不再拿你开玩笑了,你不要割掉。”廖年年一边哭,一边上来阻止我的行动。
“漂亮有什么用,又没人欣赏,再漂亮也没有人要我?”我自言自语的挥匕首割着头发。
“谁说没人欣赏,有我,谁说没人要,小城哥我取你,以后你的美只能我欣赏”廖年年拽住我的手大声的说着。
可是廖年年的这一爱情宣言让人听了很奇怪,原本只是安慰我的话,却让人感觉她是一个大爷,我是一个小女人,把我扑哧的逗笑了。
“你欣赏?你取我?你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呢?好我嫁给你。”我现在彻底死心了。
“真的?”廖年年不敢相信的问了一遍。
“真的,以后我跟你家姓嫁给你了,不过…”我看着她认真的说。
“不过什么?你亲口答应的不许反悔。”廖年年真是一个泼辣的小妞,刚才还一副哭得楚楚动人的样子,现在马上就是一副地主婆的样子。
“我是说,不过你对于今天看见的要保密,这是我的秘密以后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你。”我指指自己的头发说“你要给我去找染发用的颜料,别让人发现我红色的头发”。
“挺好看的颜色为什么要染了?我喜欢看”廖年年不满的抱住手。
“可我不喜欢,如果你想让我和你拜堂那天顶着光头,你就尽管不听我的”我要挟道。
“光头没什么不好的,其实你长得这么好看,什么样都很好看,不过我不想你哭,算了我去找,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哭,否则…我现在就强了你”我晕,这是姑娘说的话吗?接下来我一掌又飞到了她白嫩的脸上。
“你还打我,以后让你尝尝我这个老公的厉害”越说她还越没谱了。
我的脸色在她的痛呼中越来越黑“媳妇啊!你可不能谋杀亲夫,该学的相夫教子你都学哪啦?廖城不许打我”。
“我还没嫁给你呢!别乱改我的姓”我一掌打在她的右脸上,她忙捂住右脸躲来躲去。
“这不是迟早的事吗?好了别打了,我这就去给你找染发颜料,你等着我一起吃早饭!”廖年年捂着肿得老高的脸狂奔出了我的屋,其实我打她都是有分寸的,我是练武的人,至少打人一掌都会让人内伤的,我只是动用外武打她。
在廖年年离开后,我心情突然变得大好,我想是我心结解开了吧!握住我酒红色的发丝,我拿起梳子坐到梳妆镜旁,一梳子一梳子的梳起头发,心里突然又有些不可名状的伤,他说我头发很好看,他说不许我让头发是酒红色,他说不许我束发因为他喜欢我长发的样子,我的人生就应该支配在他手中吗?为什么?不,我要这个头发颜色,我不管,我喜欢廖年年喜欢,我马上就要嫁给她了,什么都归廖年年说了算。
当廖年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手里抱了花花绿绿的染发剂,我还是满欣赏这姑娘的办事能力的,她问我说要哪种颜色,我本想告诉她我不染了,可是我想想她这样热心盛情难却,我还是了了她一番心意吧!
看了看众多的颜色我说“就黑色的吧!我喜欢黑色”。
她笑笑说“我比较喜欢银白色,老婆你就染银白色吧!”
我给了她狠狠地一个暴栗,说“你以为我是千年老妖还染银白色”。
她说“你不是千年老妖,你是千年妖孽,天生就是来迷惑人的妖孽”。
我柔柔她的发说“我就是来迷惑你的了”。我也不知道是何时起我已经和廖年年变得如此亲近。
我当时还未知道廖年年说出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后来我才知道这丫头在那时就已经对我暗许春心了。
当头发再次变为黑色的时候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可是我和廖年年却错过了一天的时间。
我和廖年年以这种相处模式相处了一年,我们两的情意是山庄众所皆知的,我们两爱得天昏地暗,整天老婆老公不决口,这一年中对于紫炎山庄的庄主我怕是一年未见过五次,至于每次见到都是打打招呼感谢收留,最后一次他同意我和廖年年的婚事,并要求我学着管理山庄的事物,也因为如此我和廖年年只能在晚上的时候见上一面,那丫头倒会体贴人,见不到我也尽可能的制造见我的机会,对于该忘的我也尽可能的忘,我现在一心只想着和廖年年的婚事。
时间过得很快我也几乎忘了我来紫炎山庄的目的,我只想平平淡淡过日子,而廖年年就是我理想的对象,还有五日就是我和廖年年的婚期,紫炎山庄的庄主廖翊也停下他手中的事物为女儿的婚事操劳,我是新郎取的是庄主的女儿所以理所当然的也减轻了手中的活计,准备好好打理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新人。
我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合算山庄的开资,一双手捂住了我的眼睛,调皮的问道“你猜猜我是谁?”。
“我猜,是秀秀”我当然知道手的主人是谁,也只有它的主人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做同一个游戏,而且还要人装作猜错,至于我回答的秀秀是这双手的主人养的一条狗。
“什么?廖城你再给我说一遍”那双芊芊玉指狠狠地扭上我的耳朵。
“好,我说我还没取你,我也没上你家门,别给我乱改名字”我接下来反手一巴掌飞到了那张玉切似的小脸上,红扑扑的巴掌印就出现了。
“说了叫你别打我脸,你怎么还打我脸”廖年年揉着自己的脸嘟喃道。
“打丑一点没人要,就正好勉强收你做洗衣婆”我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着站起来查看廖年年的脸。
“疼死我了,你错了没?”廖年年睁大她那双眼睛看着我。
我知道如果我说没错,她的下一句话就是再不认错小心大爷qiang了你这妞,这是一个让人汗流的剧情。
“我错了”廖年年惊了,平常我都是说没错今天却没有按剧情走,刚想大笑我就吻上了她,接下来廖年年就更惊讶,惊讶之余还睁大了眼。
“唉,媳妇真甜,真甜透了老公啦!”我笑笑移开嘴,还不忘自我陶醉一下。
“流氓,干嘛亲我?”廖年年真的发火了,本来是想戏弄戏弄她的,看来我玩过火了,这姑娘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内里面还是满保守的。
真理告诉我现在要有首当其冲的赶紧道歉,否则有我苦日子过的,记得有一次这丫头被我弄发火了,后来后果不堪设想,首先是吃饭被下盐钉子,知道我不吃辣还全让厨师炒辣菜,这不算什么后面还更精彩,开门被水泼,坐椅摔地上,睡觉铺上是棉絮棉絮下是豆子花生石子只要是硬的就往里塞,起床才发现衣服全都没了,要出去只有裹被子,但是这一切在她N次生气后已经被我打破了,百炼成钢。
她以为我马上就会道歉,可是等了半天却等到我的偷笑,结果她走了,我接下来也在“磨练”中度过,我已经炼成瞬息万变面面俱到,这些对我没用。
我优雅的喝着茶,看着廖年年耍脾气。
看廖年年发脾气我也看得颇有境意,爱生气的女人容易变老,爱生气的女人更感性。
廖年年在我面前继续她的小脾气,我喝着茶,廖年年生气起来是头驴,无论你怎么道歉都要两天才能过去这是全山庄上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现在才过去一天的时间我还是继续等吧!
看着山庄反馈上来的问题,一只乌鸦扑扑的飞进窗来,这只乌鸦叫瞅瞅是我四年前买下训练的它只听我的话,学习飞禽的语言是做刺客必修的一门课。
乌鸦叫了四下,每一次都因声带振动发出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