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随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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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少年的嗤笑声在空旷的山洞里传到老远,许骏碰碰逐渐胀大的虫身,又摸摸死士露在空气中的胸膛,鄙视道,“你个大男人还怕虫子,羞不羞。”
“属下……知错”
许骏见死士说话都带上了颤音,便不再逗他,利落地从怀里掏出两只同样的生物放在死士肿起的膝盖和左臂上后,就安静靠在一旁休息。
天亮了,光线穿过洞口,落在几丈外的石壁上,白与黑的界限明显得让人不敢轻易跨越。仿佛一走出黑暗,就会被阳光灼伤烧毁。少年忧郁的时候不多,就如夏日的雷雨来得快去得疾,他还未相出个所以然,吃饱了的虫子们就蠕动着靠了过来。
将那些邀功的小生物晾在则,许骏收回怅惘的表情,冷淡地将死士的黑裤捋上小腿,露出那处最麻烦的伤。右腿,断了腿骨,行动不便,而现在……他们要赶路。少年温和了点儿的脸又沉下来,他一点点解开被癸仲缠紧的布条,试探着按上去。那里,肿得厉害。
“嘶——”癸仲勉强憋回了抽气声,侧头避过他的腿伤,也避过了许骏心疼的眼神。
见死士这幅样子,许骏垂下眼按捏片刻,道:“在这儿别动,我去找东西给你固定。”
“主人!”
“嗯?”
“情势紧急,主人的安危要紧。请主人先行赶路,不必……”
“不必顾及你的死活?”
“……是”
“放屁!”许骏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厉声呵斥道,“我命令你在这儿等着,不许动!”
“可是……”
“嗯?”
“属下谢主人。”
“乖”鬼使神差的,许骏俯□亲了亲死士额头,才大步迈出山洞。
不知何时,癸仲重新抬头,愣愣望着洞口。从未敢奢望主人冒险来救他,可主人来了。想瞒住腿上,可这动不了的右腿完全无法隐瞒。因为这行动不便的伤被主子抛弃,他无悔无怨,只不过在主子犹豫时,怕听见主子亲口说出,就抢着说了。
这条命早就属于主人,这颗心如今也里里外外完完全全属于他,哪怕被主人弃如敝屣,哪怕被主人丢去喂蛇虫,也属于主人了。唯有如此,才能报答主子的救命之恩,才能为……自己的自私贪婪赎罪。
癸仲想着,不由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触上左腿膝盖,关节处的淤血已被主人养的虫子吸干净,完好如初,只是右腿的断骨……
本该是他照顾主人的,如今竟反过来要主人为他治伤。癸仲充满懊恼自责的眼睛里,慢慢浮现出几分宠溺温馨。狼狈如斯,匆忙逃命,是他这做死士的失职,回庄后要请罪是应当。可现在,他能被他主子护着,真好。
不愿在这里枯等,癸仲见这洞一直延伸向里,摸了摸伤腿,咬牙用手撑着朝深处爬去——不熟悉的地方,还是先探明白好些。山洞应是天然形成的,地面和内壁都凹凸不平。洞里略显潮湿,有的凹陷处还有积水。只是死士没发现泉眼河流,略有些遗憾。见没有危险,又害怕主子回来见不到人,癸仲很快就原路返回。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少年才晃晃悠悠回来。放下心的死士记着行礼请罪,挣扎着还没站起,就被刚撂下东西的少年一把按回去。
“折腾什么,还嫌伤不够重是么?”
“属下知错。”
“你能换句话说不?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少年撇着嘴,在不远处收拾着带来的粗壮树枝,砰砰几下就弄出几片薄厚均匀的木条来。许骏举着木条挑眉,拔剑将上面的毛刺磨干净,才坐回死士身边。他看看仍显得粗糙的木板,想了想,又站起来背对着癸仲解开衣裳将里衣脱下,重新穿好夜行衣后才转过来。
对上癸仲直勾勾的眼神,少年微笑着将里衣撕成条状,仔细缠上片好的木条。邀功般拿过缠了白绸的木条,许骏趴在癸仲的伤腿边,抿着嘴为死士固定包扎。
癸仲一声不吭地任凭许骏摆弄着右腿,好像腿断的不是他而是别人。直到少年作怪般故意在他的伤腿上拍了拍,死士呆滞的目光才重现生机。
“很疼么?我出来的匆忙,没带止痛的药,等夜里我再去山里瞧瞧搞两株草药给你敷上。”
“谢谢主人。”
“别谢了,”少年将黑衣的袖子挽起,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坐到癸仲身边后又豪放地扯松了紧身黑衣的领口——他很少穿这种衣服,本来就嫌穿着难受,如今没了里衣,穿着就更难受了。喝了口水,许骏想了想又将水囊递到癸仲唇边,道,“喝口水润润喉。”
哪怕阳光照不到洞里,癸仲还是能辨别出水囊口出亮晶晶的水痕。他垂下头,顺从地前倾身体就着水痕的部位喝下几口水,清凉的水滑过他干燥的咽喉,依稀还带着……他主人的味道。
许骏没发现死士的小心思,而是睁着亮晶晶的双眼,柔声问:“饿了没?我找你前拿了几个烧饼。”
见死士目瞪口呆,许骏笑着钻到癸仲怀里,两腿叉开架在死士分开的腿上,抓着烧饼就要朝死士嘴里送。死士原本死板的脸上现出犹豫的神情,少年满意地看见他的死士皱着眉低头,终于前倾身体让苍白的唇挨上烧饼。
“唔——”
少年脸上的笑容还没扩散,死士忽然闷哼一声将他从怀里推开。石洞凹凸不平,许骏猝不及防被推得重重坐在一小块凸起的石头上,死士的冒犯和屁股处传来的疼痛,让少年的脸黑得能掉出渣来。
、钥匙丢了
38.钥匙丢了
许骏忍痛板着小脸,心想死士请罪时绝对饶不了他。可等到屁股不怎么痛了,死士还坐在那儿没动。
就不该对他好!
少年龇牙裂嘴地转身,还未发出火来就瞥见死士眉间深深的皱纹,心中一慌。依他对死士的了解,即便被对手震伤内腑,可这种疼痛怎会让癸仲皱眉,甚至连推开自己这个主人都没注意?
莫非别处还有伤?少林也是群欺世盗名的家伙?许骏顾不上再别扭,心里想好的威胁死士的话早被抛到九霄云外。他揉着屁股走到死士前方,凑过去柔声问:“怎么了?”
被轻轻一推,癸仲才发现蹲在他面前的黑衣少年。下意识地捂住腹下,死士眼中闪过惊慌羞涩,侧头,“没……”
“哪里痛?”
说不清许少爷是迟钝还是敏锐,捕捉到死士羞涩的眼神,许骏忽然就慌了。原先轻拍他肩膀的手也加了力,许骏扯开死士护住腹下的手直接抽掉他的腰带。见死士竟妄图挣扎,赶忙按住他用力撕开裤子!
“唔——”
随着癸仲一声闷哼,许骏终于看到眼前景象,傻了。
他怎么忘了,那个木头玩意还卡在他家死士的小兄弟上!小心地提起那坨东西,果然听见癸仲强压下的吸气声。
刚给他戴上时只是赶路,那里就红得凄凄惨惨,这几天打架受伤逃命,里面不知得伤成什么样。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许骏咬唇,就要把禁锢了他死士的木器打开。可手刚伸到怀里,少年的动作也随死士一般变得僵硬了。
“那个……阿仲啊,钥匙丢了。”
谄笑着看向僵住的死士,发现对方瞪圆了细长的眼,许骏又努力眨眨自己的大眼睛表示无辜。
癸仲喉结动了动,少年听他说道:“主人能否放开属下?”
他这才发现自己另一只手还捏着那木器,连忙松开,尴尬道:“你……你放心,不会叫你一直戴着的。我这就打开,这就打开。”
许骏见死士闷闷低下头,顾不上为他处理内伤,将脸贴近被木器包住的肉|茎,认真观察着。木器被血浸染成粉红,许骏忆起上次叫死士戴上它时,死士弄破了掌心——如今分不出这血是什么时候从哪儿流出的,也许两次都有。
无论怎样,当务之急是打开它!
少年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在木头周围来回比划,寻找着下刀的角度。好在当初没弄个金属的给他戴,可即便是木头,万一刀下偏了,许骏心虚地看看自己削铁如泥的匕首——割起肉来一定特别快。
许是死士发现了他的想法,脸上也带了犹疑与畏惧,好像不敢看过来躲躲闪闪地偷瞄着他。害怕我阉了你不成?许骏怒,可也知道这次是自己不对,梗着脖子安抚道:“放心,刀很快。”
他说话时绝对是诚心诚意,可为什么死士听完后更僵硬了?
许骏感到死士朝后挪了点身子,连连说不敢劳烦主人。你两只胳膊还肿着,逞什么强!朝天翻了个白眼,“你手现在不好使,偏了怎么办?”
果然,听了这话死士变得顺从,再次垂下眼,道:“请主人下刀。”
“乖,相信我。”虽然……他这是完完全全的第一次。怎么……也不能让死士看轻了。如果真割偏了……他变成个太监自己也能养他一辈子。脑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许骏动作却没有半分停滞。
手起刀落,木器被从中间劈成两半,从癸仲分开的双腿间啪一声掉在地上。又是一声轻响,许骏松了口气,把匕首扔到一边,提起缩成一团的东西睁大了眼睛打量。果然破皮了,红红肿肿饱受凌虐的模样。少年抬眼,发现死士侧过头似乎望着石壁,心跳乱了几拍,再转回来时竟顺势埋下头,用舌头轻舔那坨惨兮兮的肉块。
“主人!”
“嗯?”让唾液遍布那里,洗去血迹舔平褶皱。少年抬头冲癸仲笑笑,牵着死士的手摸到自己腹下同样的部位。那里,他的小东西已经精神起来。
癸仲没抽回手,而是困扰地看着他,“主人?”
“估计它想要你了,”许骏继续埋头舔着,捡个空隙说道,“你可愿服侍它?”
他的声音还是软软糯糯,却带上了一份类似于许正豪的、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不是在问谁,而是确信会收到肯定的回答。此时他直起了身子,唇瓣上的水迹反着光,真诚的眼神里藏了几分戏谑、几分渴望。虽然这种冲动来得莫名其妙,可他相信:他的死士不会叫他失望。
“属下愿意。”
说着,癸仲朝后挪挪,也想学少年的模样用口含住那里,可还没碰上,就被他主人按住。
“他……想换个地方舒服,行么阿仲?”说着,少年的手滑到死士尾椎处,充满了暗示的意味,“你说过你从里到外都属于我。”
洞外是万里晴空,洞内的一对主仆却缩在阴影里。没有阳光的抚慰,也就看不出影子,可如果有,两人的影子定是连在一起,难分彼此。
癸仲垂着头,回了声是。心里早就有这个人,也只有这个人。原以为他俩最亲密不过是主子将他当成顺手的工具而不做隐瞒以诚相待,哪里会想到他们还可以如夫妻般亲密。虽然是主子抱他,与预想的不同,可能亲近主人,他怎会不愿?
癸仲按捺下卑微的贪恋,埋头用力翻了个身。被磨破了的分|身擦过沙石地面的剧痛让他几乎痉挛,但癸仲只紧咬嘴唇,将脸贴着地面。从背后看来,他仿佛对疼痛毫不在意,对身为男人却要趴伏着以身体供主人泄|欲的屈辱无动于衷。
少年没有立即扑上去,而是站直了打量着死士被衣裳遮住的脊背,和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光|溜溜的臀。只是看着,许骏就激动起来。变成人形这么些年,他以为这种原始的冲动不会再属于他,可这死士屡次叫他破了例。他对这死士有欲|望,与饿了吃肉渴了喝水的需求不同,也不同于要繁衍后代壮大族群的念想,而是看到他就想上下揉捏直到死士露出无措的那种冲动。
这种欲|望突如其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想要他,现在就想要他,哪怕他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也要他!如果再憋下去,许骏觉得自己会坏掉。
既然癸仲承认他属于你,许骏你该上就上!
默默给自己打着气,少年绷着脸解开裤带,视死如归地压下去。小心地避开死士的伤处,许骏一只手在死士身上游走,另一只手的食指已经伸入了死士股缝的洞口。
是这里?好小……
不知不觉中,少年的脑袋几乎贴住了那里,皱眉思考如此小的入口怎能包容自己不大不小的兄弟。回忆着从前在小官馆里见过的,少年陆续又朝那里伸进几根指头抠挖。可那里虽然被撑大了,干涩的触感却一点没有好转。少年僵了会儿,就在癸仲犹豫着要不要回头时,终于想到什么。
癸仲只觉得密处作怪的手指停了半晌,尔后送入了冰凉的黏黏的液体。虽然这液体凉的突兀,但对已经做好准备让主子不做前戏直接挺入的死士来说,已经好转了太多。
“主人,请……进来。”
啪的一声,是抽出手指的少年顺手拍打在死士臀|瓣,只听少年冷冷地说:“我知道,不用你催!”
一吸气,一挺身,敏感就被某处炙热包围,舒服得让少年哼哼出来。畏惧什么的一扫而空,许骏再顾不上惦记第一次怎么做做多久才不算丢人,抓紧癸仲的胯骨埋头动作起来。□,撞击,死士的每一点反应都能让他享受到极乐,让他沉醉其中。
许骏忘了这不是让他蜕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