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穿越遇狼记-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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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离开金山密室的时候,他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但是被小巫鲑糊弄了过去。
小巫说不记得了。
小云蚝困惑的挠挠头,神色有些慌乱。
凌江月见状,暗暗揣测着,一定是小巫鲑吩咐过小云蚝,别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这两只小家伙之间,揣着些秘密,凌江月并不介意。
但眼下……
“嗷嗷……”大叔,小云真不能说。
果然如此。
凌江月微微叹了口气,不管心里有多着急,多迫切,他都不想为难这小家伙。
见凌江月一言不发,小云蚝似乎急了。
“嗷嗷……”大叔,你别生气,小云真不能说,那个人的名字是禁忌。
“……伏地魔?”凌江月话刚说完就后悔了,他又不是穿越到了HP……
“嗷?”那是谁?
“额,你不认识的。”
凌江月讪讪地解释道,目光幽深的望向远处。
禁忌的名字,小巫鲑的主人,一百多年前,夏侯府……
“玄天派?!”
一百多年前,神秘消失的玄天派?传说中玄天派出了一名叛徒,因偷学大量禁术导致了玄天派惨遭天谴……
虽然只是传说,而传言更是分了众多版本!
但凌江月记得,小洛曾无意间提过,那年导致玄天派灭门的罪魁祸首,据说逃过一劫……
夏侯府据说也与昔日的玄天派关系密切……
“嗷——”大叔——
小云蚝眨眨眼,神奇的没有再出声。
凌江月目不转睛的盯着小云蚝,从对方反常的沉默中,隐约明白了一件事:瞎猫撞上死耗子,他好像猜对了……
作者有话说:突然发现章节编号错了好多章……,可惜改不了,大家知道就好了,别介意哈……
第239章
夜深露重,灯火摇曳,窗外树影重重。
“嗷嗷……”大叔,睡觉吧……
心虚之余,小云蚝偷偷地转过头,瞄向依然倚在床畔,沉默不语的凌江月。
不能说……小云蚝闷闷的扁着嘴,不住的给自己打气。
反观凌江月,就这样静坐了一个时辰,心中愈发没底。
昔日繁华安宁的玄月王朝,因为轩辕墨的一次次阴谋,已是暗涛汹涌……
如今,老皇帝玄霖情况不明,太子玄天烬受伤被困,大皇子玄天烨分明是被人有心利用,或许正企图谋反,而五皇子玄天昊……
加上国师凌祈月神秘失踪……
凌江月的心,一点点下坠。
坐等天明,天亮之后,希望玄天昊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一百多年前,导致玄天派灭门的罪魁祸首或许就是一系列事件的幕后真凶!?
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人,和夏侯一到底有何关联?
还有他的父亲凌祈月,是否……
冥思苦想的结果便是,凌江月这一夜睡意全无。
“我不困,你睡吧,小云。”
他望着前方,目光有些凝滞。
“不知娄青他们这会是否脱险了……”
凌江月不由得喃喃自问,又一想,没了自己这个包袱,小洛他们发挥起来便再也无所顾忌,理应会安然无恙的吧?
小云蚝翻了个身,夹着尾巴,四脚朝天,乌黑大眼困惑地盯着头顶上空,半晌,霍地跳起身。
“嗷嗷——”大叔,既然你这么担心,那咱们就离开这里吧……
闻言,凌江月偏头看向小云蚝,微微一笑,温声道:“小云,不是记不清你家主人的气味吗?”
小云蚝举起前肢拍拍脑袋,神情懊恼的歪着头。
“嗷嗷……”是噢……要不咱们先去找小巫?
“你知道小巫在哪里?”
倒不是凌江月小瞧对方,小云蚝大多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的,不若小巫鲑那般聪明狡猾,两只走散了,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先去找到对方吗?
可是小云蚝却先跑来找了他……
情况唯有两种可能:其一,小巫鲑进城之后发现了他主人的踪迹或是气味,于是偷偷的离开了小云蚝;其二,两只意外走散了,其原因可能是某只贪玩?走散之后,失去了联系,小云蚝以为对方会跟自己一样,跑去找他凌江月,于是……
然而,小云蚝找上门来,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小巫鲑却依旧没有出现。
凌江月不得不担心,小巫鲑是真的离开了。
“嗷嗷……”小云不知道……
小云蚝委屈的低着脑袋,正如凌江月推测的那般,当他一转身发现小巫鲑不见了,而他们前一刻还在讨论去找大叔来着。
于是单纯的小云蚝除了一点点担忧之外,更直接的行动就是顺着气味,去找凌江月。
“玄天昊说,明天会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凌江月双手抱膝,微微垂目。
“小云,你先睡觉吧,天亮之后,不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一起离开这里。”
“嗷嗷……”可是……
小云蚝欲言又止,凭它的脑容量,以及对小巫的信赖,是根本不会猜到对方是故意离开的。
知晓了真相的人,却更加苦恼,不知道怎么跟着小家伙说清楚,而又不伤害它。
这一夜,凌江月在纠结中度过,他更加不知道的事——
崇夜府地牢那边,出事了。
在凌江月离开地牢一天一夜之后,娄青等人终于醒来,却发现他们一行九人,全部被精钢锁链捆绑了手脚,固定在刑架上……
烧得通红的炉火劈啪作响,倒影在脸上,灼热的令人难受。
叮铃、叮铃——
小洛皱着眉头,挣了挣铁链,未果,更糟糕的是:浑身软绵无力,内力全失,根本使不上力!
“是化功散。”即便内力再深厚的武林高手,一旦遇上化功散,正如鸡蛋撞上顽石……
骚二懊恼的说道,偏偏这化功散正是出自她已经作古的师父——鬼谷神医!
她当初曾有心配制解药,偏偏最后因为诸多意外不了了之。
“奶奶个熊,鬼牙子那王八蛋!”人都死了,还在作孽!
小洛纷纷的低吼道,随之扭头看向身侧几人,很明显,其他人跟他状况一致,就连娄青也着了道。
“娄青,你的灵术还能发挥吗?”
绯空气鼓鼓的瞪着眼,最后抱着一丝侥幸看向身侧的娄青。
炉火照射下,男人英俊的脸庞却冷汗淋漓,他缓慢地摇摇头,心底更担心不知所踪的凌江月。
进城之后,所有事情一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前进,对方仿佛会读心术,偏偏在他们决定行动之前,先下手为强!
顿了顿,娄青抬起头,沉声道:“化功散,只针对习武者,内力愈深厚,受到的影响则越深。
“这个我知道。”骚二连声点头,有些困惑,娄青说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干嘛?
其实说来也是巧合,正如当初的三日醉,偏偏也是他们这些练武之人受影响,反倒是凌江月,不会武功倒成了优势。
“如果自断经脉,废了武功,就不会受化功散影响了。”
正在几人迷茫不已的时候,始终低头沉默,仿佛睡着了一般的慕江雪却突然出声了。
低沉华丽的声线,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韵味。
慕江雪轻笑着抬头,狭长凤眸闪过一丝精光。
墨竹被困在一旁,确实看得心惊肉跳,连忙出声阻止,道:“公子,切勿冲动,若是自断经脉,又如何挣脱得了这精钢锁链?”
一只粗的钢条,细细编织的锁链,成年男子单手尚且圈不住,单凭蛮力,更是无法挣脱……
唯有取巧。
墨竹此言一出,其余几人均意外地看向慕江雪,仿佛他真的会想不通干出什么傻事来,倒是让某妖哭笑不得。
娄青淡淡的瞥了眼慕江雪,继续道:“先前在城门前,那名死士并没有取走你身上的武器。”
闻言,慕江雪狡黠轻笑,其实他缴了佩剑,只不过身上还藏着一柄匕首罢了。
而那柄匕首恰恰叫做……断情。
一把曾经和秋水齐名的匕首,削铁如泥,正藏在他的长靴里面。
慕江雪轻飘飘的瞥了眼娄青,对于这个男人,他倒是愈发的心心相惜,虽然是情敌,却也认了,至少实力不比他差,也配得上凌江月,不是吗?
“咳咳——”
小洛轻咳两声,唤回了众人的注意力,然后继续道:“事不宜迟,赶紧行动吧,喂,玄天烬,你别装死了!”
化功散对他们几人确实影响颇大,但对于事先就被封住了内里的玄天烬而言,能发挥的作用并不大。
若不是娄青提醒,小洛也不会想到这一点,潜意识里,在场的几个,都是身手不凡的江湖高手,哪里会想到玄天烬这一“漏洞”
不只是对方失算了,还是故意为之……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摆脱眼下的困境。
作为当事人,玄天烬却是闷不吭声,他可是伤患啊!慕江雪那骚包居然不知廉耻的把猪蹄伸到他背后……
望着某妖孽柔韧过度,又奇异扭曲的身体,玄天烬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太子爷,拜托你了。”
慕江雪笑得十分欠扁。
娄青忍俊不禁的瞥了眼玄天烬,暗暗好笑,若非玄天烬方才多看了他几眼,有意提醒,加上他记性不错,恰好记得慕江雪身上依旧藏着“凶器”……
事情恰如其分的凑巧,但愿不是对方刻意安排好的。
“大骚包,你几天没洗脚了?”
玄天烬面色铁青的横了眼慕江雪,双手被缚身后,能够动弹的空间非常小。
慕江雪的脸色也不好看,作为洁癖相当严重的人,天天沐浴更衣不说,更讨厌旁人的接触,除了打架的时候……
此时,他竟然被情敌这样“占便宜”!?
慕江雪越想,脸色越不对劲,正要缩回右脚,却被玄天姬不耐烦的揪住。
“死骚包,别乱动啊!你以为本宫愿意摸你的臭鞋啊!”
“哼!等本座恢复自由后,看我不揍死你!”
“……”喂喂,大难临头不要起内讧啊!
过程是艰难地,结果是美好的。
在慕江雪即将暴怒的前一刻,玄天烬终于不负众望,忍辱负重,拿到了断情。
削铁如泥的匕首,若要割断精钢锁链,也是需要一定时间,于是——
在众人焦虑不安的期待中,牢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第240章
吱——
牢门被推开之后,一角银雪衣衫首先映入众人视线之内,待看清来人之后,小洛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奶奶个熊!你这王八蛋!终于舍不得跳出来了啊!”
来人无谓的挑挑眉,但笑不语,随之素手一挥,先前困扰众人的精钢锁链居然哗啦啦落地了……
见状,娄青讶异的皱了皱眉头,崇夜府的结界竟然不起作用?
“太老爷——”绯空落地之后,吸吸鼻子,便激动地朝凌祈月扑了过去,“呜呜……老爷不见了!”
凌祈月无奈扶额,轻轻一转身,躲开了少年的“鼻涕眼泪攻势”。
小洛易怒,绯空又老是抓不住重点,幸亏还有绯色,比那两人靠谱点。
“太老爷。”白衣书生装扮的绯色,几步上前,恭敬地唤道。
凌祈月略一沉吟,对周围几人道:“天亮之前,这里会很安全,只不过化功散的解药,我也没有,所以你们自己坐旁边去调息。绯色,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是”
玄天烬一边收回断情,一边凝重的望着凌祈月,自从得知这人就是玄月王朝的国师,以及凌江月的父亲之后,他的心情一直很微妙。
这一次回家,却被玄天昊偷袭,以至于之后的一系列意外,至此,他更担心他的父皇……
如今看到凌祈月安然无恙的出现,玄天烬直觉便要上前,去问个清楚。
单凭凌祈月和玄霖的关系,对方也不可能置玄霖于不顾。
偏偏刚上前两步,他就被慕江雪缠住了。
“把匕首还我。”
面对慕江雪阴沉沉的面孔,玄天烬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随手把断情扔了过去。
不料慕江雪却颇为嫌弃的就着手帕裹住剑鞘,甩给了墨竹,还颇为挑衅的吩咐道:“回去以后,记得洗干净。”
“……”你塞靴子里面,本宫都没嫌弃呢,死骚包!
玄天烬闷闷地腹诽道,索性理智尚存,没有立刻扑过去跟慕江雪拼命。
另一边……
“玄天烬有何吩咐?”
凌祈月双手负于身后,站在牢门前,神色不定,对于绯色的疑问,仿佛没听到一般,直至玄天烬上前,这才转身,看向满眼担忧难言疲惫的太子殿下。
“烬儿,不用担心你父皇,他没事。”
玄天烬诧异的张大眼睛,凌祈月怎知他心底的想法?
“因为你的担心都写在脸上,不用猜也知道。”
凌祈月理所当然的说道,玄霖的几个子嗣中,他最欣赏的就是玄天烬,隐忍、坚强和执着……
更难能可贵的是:玄天烬还是一个专情、长情之人。
王宫就是一个大染缸,最初的纯真都将被时间消磨殆尽,没有人愿意将自己染黑,但若不能狠下心肠,最终丧命的便是自己。
于是,他们习惯性的给自己戴上面具,或微笑,或冷酷的面对世人。
玄天昊和玄天烬作为最受宠的两位皇子,选择了截然不同的面具,恰好后者符合凌祈月的兴趣。
“国师可知月在哪里?”
玄天烬踌躇着,最后还是决定称呼凌祈月“国师”。
玄月王朝内忧四起,如果凌祈月念在自己曾经客串了几年国师的份上,出手相助,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自然就少了。
闻言,凌祈月了然的笑了笑,却转身看向一旁待命的绯色,道:“飞鹰传书给小黑,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