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虚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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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宣兴奋得一口咽了嘴里的粥,直接从桌上爬起来,蹦到鹭南面前凑过嘴去,在其脸颊上赠送香吻一救。
“咳咳,我说你们俩在下人面前也收敛点,这么恩爱怎么也不早些洞房,给老爷我生个孙子抱抱啊!”
安永相,也就是安鹭南他爹,黎若宣他丈人,李舜他岳父、李昭他外公……
总之那个胖胖的永相大爷,从身形五官和笑起来是褶子的幅度,都极似肥猫郑则仕的安老爷,正腆着肚子往门槛里头迈。
话说那门槛太高,安老爷他脑满肠肥,站直咯就是那种没法子穿过大肚子看到自己脚尖的胖子,要跨过那么高的门槛还真是有些难为他。
鹭南和若宣见到安永相,也不好再调笑,赶紧上前一左一右的把大胖老爷给搀了进来。
“我说出了什么事把你们夫妻俩高兴成这副样子?难道是一一”安永相突然间睁圆了眼睛,目光在鹭南和若宣之间暖昧的打了个来回,扣了扣脑门白日做梦道:“莫不是儿媳妇儿你怀了孩子?前些日子还没一点儿声的啊,你们什么时候做的?”
窘迫引众人倒……
鹭南倒了再爬起来,欲哭无泪:“爹,好歹这么多下人在,你说话怎么也不含蓄点?”
“你们都当众亲上了,还要老爷我含蓄什么?”
安永相大肉脸一鼓,圆眼一瞪,白了他儿子一眼,又笑呵呵的牵了宝宝的手,像摸块上好的美玉似的在宝宝手背上一下一下的抚着。
“媳妇儿啊!要抓紧时间和鹭南造人,叫我们安家三年抱俩,你看老爷我每天怀里都这么空落落的,要抱上几个白白嫩嫩的奶娃娃才好嘛!”
【爹怀里哪里空落落的了,都快叫整个大肚子给占满了啦!】
若宣好笑的靠坐在安老爷身边,伸出食指戳了戳安老爷的大肚脑,调皮的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若宣在宫中之时便对南诏国的这位永相有所耳闻,见了安郡亭和安鹭南之后,也大致猜想了一下安永相的外型。
不论怎么估计,这安永相大约也得是个身形修长、五官俊朗、剑眉星目的中年男子才对,结果若宣与其丈人的第一次见面就叫他吃了不小的一惊,现实的安鹭南他爹也太、太胖了吧!!!
胖且风趣,胖且不大看中礼,胖且持别喜欢刚来时和他一样样圆滚滚的肉娃娃顾宝宝,于是若宣在安府这么多年,实则也得了胖老爷的不少照料,两人也不大拘泥什么丈人与媳妇间的礼仪,倒是顶像对好朋友忘年交。
“小宣,我替你问过皇上了哦,他说你今年进宫还不合适,让你早早和我办了婚事,坐实了夫妻之实再说。”
【也就是说皇上不首让你带我进宫咯?】
若宣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须臾之后又成了黑,刚才还挂在脸上的笑容这时早不知道消失到哪个国度去了,好好一个喜气洋洋的娃娃顿时眉头一皱,成了个眼神幽怨的怨妇。
“别生气,皇上所说也并非是没有道理,我看咱们的婚事早些办了才是当务之急,至于入宫,以后多的是机会。”
【我没生气!】若宣倔强的站起身飞速比划着:【爹好生吃早饭,若宣先去茅厕,今儿个拉肚子,臭的慌——】而后夺门而出。
安永相一口粥含在嘴里,听了若宣的话更是咽不下去,泪眼朦朦地看了鹭南,含糊不清道:“还说没生气,分明就是生气了,你看看你媳妇,就知道恶心你爹我。”
“小宣脾气臭,我看看去!”
鹭南心想着恶心恶心他爹吃不下东西也好,省得吃得越发的胖了,不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没说出口,只慌慌忙忙的解释了句便追出去了。
“呼噜、呼噜——”
一阵怪声传来,安老爷循声望去,发现竟是当年跟着若宣出宫而来的小丫鬟鸢儿在桌上若无其事的吃东西。
这丫头随着年岁越长,倒是愈发的能吃了,大胖子抿着嘴唇盯了小胖子好半晌,小胖子抽空抬头看了大胖子一眼,大小胖子大眼瞪小眼,相映成趣的吃得愈发欢畅起来。
边上词候的丫鬟想笑不敢笑,只捂了嘴抽抽,怎么觉得老爷和鸢儿坐在一起,看起来倒是更像一家人,这两活宝同时吃饭,饭厅活生生就成了个大猪圈了啊!
“小宣还生气呐?不进宫就不进宫呗,其实宫里头哪里有什么好玩的,礼仪约束那么多,绊手绊脚的一点儿都不自在,哪里有家里可以无法无天的瞎玩疯闹的好!”
【重点不是这个!哎呀,你不懂,我不要和你说!死李舜,竟然真这么绝,气死了——】
顾宝宝躲在被窝里头叼着被角独自生闷气,鹭南哄他不成,只得连着被子一起抱在怀里亲了亲,突然奸笑着小声道:“昨儿不是允了你给我用家法么,今天要不要上?”
若宣闷在被子里头不做声,鹭南闷声笑道:“你不说话就当你自动放弃咯!正好我今儿有差事,那你一个人在家里乖乖的,我走了哦!”
“我真的走了哦!”
【想走,没门!】
若宣突然掀了被子从里头窜出来,眼疾手快的一手便攥住了想要偷偷溜走的男人的衣角,任鹭南无论如何也逃脱不掉,脸上哪里还看得到先前的不快,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精光闪耀。
“原来早没生气了啊!早知道就不提醒你这件事了——”
鹭南轻笑着坐回了床边,张开手臂便见早已怒气全消的宝宝揽进了怀里,额头暗暗滴汗,心知黎若宣这东西从小就不是个善茬,昨儿兽~性大发允了他用家法,也不知丫头会怎么个拙肠刮肚的整他。
【说让我动家法的是你,可别想反悔,想想你昨天在无忧阁对我干了什么事,哼哼——】
若宣得意洋洋的比划了一通,两声哼哼可是深深的发自于丹田,暗语就是,看小爷我整不死你!
第二卷 第十九章
“小宣,不要了,住、住手!啊、哈一一”
鹭南双手被绸带绑搏在床头,脸颊绯红,眼中迷萦着一片醉人的水雾。
他将头上仰着,从脖子到锁骨处的肌理牵扯出了一抹优雅的幅度,胸口伴随着他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住手!?想都别想了!】
宝宝伸出殷红的小舌头,在略微有些干燥的嘴唇上舔了舔,趴在鹭南身边,更是放轻了手中的力道,轻轻的搔刮。
“救、救命啊!”
鹭南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永相府,叫老爷下人一干人在墙根听得热汗直冒、口干舌燥、呼吸加重。
“老爷,你说房间里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啊?我怎么听少爷的叫声儿听得这么碜的慌?”
“那是因为我们家小宣太能耐了,鹭南那么大个子都能叫他弄成这样!虽说老爷我鼓励他们快快造人,也不至于听话到大白天的就行动起来啊!”
安永相以及一干潜伏在墙根后头、草丛里头的安府众人,对于自己偷听人房~事的行为压根没有一点儿觉得不妥,全都脸比砂纸厚的大喇喇蹲着。
“差、差不多就得了,小宣,不可以了!啊,哈哈,我受不了了,真的!”
【记住教训了没?让你以后再想打我的主意!这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来,给小爷再叫大声一点,销~魂一点!我爱听,哇卡卡卡卡!!!!】
若宣贼兮兮的笑着俯趴在鹭南身边,抬手摸了摸鹭南被锁在床头的手腕,冲着鹭南的脖子吹了口热气,鹭南洋身震了一震,转头看若宣,就见那丫头眼神亮晶晶的笑望着自己。
这丫头到底想干嘛?当初就不该答应让她用什么家法,结果这丫真的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若宣看着安鹭南红透了脸的样子,心里都快要笑翻了,拿着根羽毛爬啊爬啊,又爬到床尾,对着鹭南的脚底板就是一阵咯吱。
“我、我说小宣,放过我吧!真要受不了了我。”
因为两条腿也被分别绑开了,鹭南纵使痒得满头冒汗,腿却没法子缩回一分一毫。
所谓‘家法’,其实是若宣专为鹭南一个人制定的一项惩治规则,也就是搔脚底板。
安鹭南天生神经过于发达,浑身上下敏感处烦多,尤为最盛的就是脚底下。
通常情况下一般人是碰也不能碰他那儿的,偶然有次叫若宣不小心碰了,结果把正在睡梦中的他直接从床上惊到了床下,若宣这才知道原来安鹭南身上还有这么个好地方。
【大声点、大声点!痒死你,哦呵呵!】
“别了,嗯……小,小宣,不行。”
“嗯,快点,放、放开我一一”
咦,这声怎么叫着叫着就变了,特、特像那啥叫~床!
若宣玩儿安鹭南玩得正高兴,突然发现情况似乎有点超出掌控了,攥着根羽毛爬啊爬啊又爬到床头,这才发现鹭南早让他弄得满脸涨红,眼中欲~火狂烧,就连呼出的空气都是一口一口的带着灼热的水雾。
【不过是随便玩玩,你怎么这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若宣疑感的将手撑在鹭南胸膛上,上下瞟了安鹭南一遭,神情一滞,突然张了嘴,一副要掉下巴的样子,回过神来的时候差点儿从床上掉下去。
【喂,你不是吧!弄弄脚底也能、也能那样?】
“知道我那样了还不快点放开我,我那里好痛!”
鹭南红着脸大着嗓门吼着,就像是被尿憋得快死了的样子,急赤白脸的胡乱挣动,看得黎若宣满脸的黑线。
好淫~荡的身体,搔弄个脚底板也能性起,安鹭南,真有你的!
鼓着腮帮子腹诽着,把人弄成这副德性便也不好再玩儿了,丢了羽毛,心不甘情不愿的替鹭南将捆搏在手上的绸带解开。
鹭南双手才一自由,立马从床上腾的坐起来,手忙脚乱的去解脚上的绳子,手都要打起抖来。
宝宝叫鹭南爬起身一下子压倒,就见鹭南眼中百转千回了多少个神色,心里正怕得要死,鹭南突然眉头皱起,拎起人往门外一丢,砰的关上门,匆匆忙忙的开始解裤腰带。
可恰,娇妻在家,却还要靠右手过活,鹭南真真是疾痛惨怛,捶胸顿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是只能可恰兮兮的把手伸向某个涨痛得生疼的地方。
一场家法,小火玩成大火,大火熊熊燃烧,差点烧着了宝宝的屁~股。
愣是鹭南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强压下心中的欲念,不要就冲当时那情况,若宣叫鹭南当场扑倒了吃干抹净也未可知。
鹭南笑得嗓子都快哑了,热汗出了一身,弄清爽了之后,鹭南惨兮兮的该查案去查案,安永相乐呵呵,该处理国事去处理国事,若宣领着鸢儿在安府里头转了一困又一圈,立马觉得无聊起来。
【喂,我说你在阳间也呆着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滚蛋啊?】若宣走在湖畔,回身白了鸢儿一眼,就见那丫头阴森一笑,直接通过心念传声,无赖道:,不滚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么!,
【是舍不得我们安府里的那些好吃的吧!】
“少夫人说得是,鸢儿听说东街又新开了家乳鸽店,要不咱们去尝尝鲜吧!”
【乳鸽有什么好吃的,无聊,不去!】
若宣摆摆手,继续无聊的走,对鸢儿的提议似乎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听说那家店的老扳是从东理迁过来的,烹调美食的方法自成一派,风味绝佳,那家店铺每天的客人多的都要爆了,少夫人就真的不想去尝尝?”
【真有那么好?】若宣停下脚步,狐疑地看了鸢儿一眼,眼诛子转了个几圈,舔舔嘴角:【算了,反正在家呆着也无聊,那就去尝尝看!】
“好耶!听说哪家店里的东西不便宜,少夫人记得要带够钱!”
钟旭那老不死一看说动了若宣去吃好吃的,满脸的肥肉笑得一抽一抽的,屁颠屁颠的跟着若宣便出门去了。
黎若宣今儿出门,换了套月白色绸缎的男装,一根白玉簪子固定了头上的发鬃,身形纤长,细腰摁拨,俨然就是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小公子。
“安夫人,出门呐!今儿新鲜的白菜,您要不要带几抽手回府里尝尝?”
一黝黑的,摆着摊子卖大白菜的大叔见到黎若宣走进,粗糙的面孔浮起憨厚的笑容,在摊子上挑了棵最好的白菜便要送若宣。
嘎,他咋认出我了咩?
若宣满以为换了男装大家便认不得他了,叫那买菜的大哥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直把他惊得跳出了一米远。
【不用了不用了,我出去玩儿呢,带着白菜不方便!】
若宣定了定神,赶紧摆摆手,又冲着买菜的大强打了个躬表达谢意。
那买菜的汉子也是个热心肠,依旧大着嗓门与若宣搭讪:“小的天天在永相府外的这条街摆摊,好久不见安夫人你出门玩儿了,还以为您生了病,正担心呢!”
买菜的嗓门大,周围一群百姓这才发现了安永相家的少奶奶黎若宣带着丫鬟出来玩儿了,认识的人便也跟着挤了上来交相同若宣打招呼。
“安夫人,奴才这有只上好的云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