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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真凤虚凰-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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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莱池,可以,除非是朕亲自命人将你李尧的尸体抬出去,柳金若是想要保命,大可自行退开,朕保证不会伤你分毫。”

李舜眼中精光一闪,柳金的话竟是未让他产生丝毫的迟疑,哮天握剑的手一紧,就要将柳金一把推开,谁料柳金根本不顾哮天的保护,将宝剑从剑鞘中拔出,想也不想便向着李舜一剑刺去。

李舜一把将对事情的进展快到叫他反应不及的若宣推开,抬手就将柳金的攻势一下子挡了回去。

哮天见状便也不再迟疑,转眼间便成了哮天和柳金兄妹两人围攻李舜,从山下赶到的士兵在山腰处越聚越多,已经渐渐呈现出包抄之势,原本就随李舜上到山顶的也是纷纷拔剑加入战局,一时间莱池山顶遍地都是刀剑相抵的脆响,李舜与哮天更是打得离地至少十米有余。

若宣叫鹭南拖到山石后头自保,仰起头去看那皇家两兄弟的战局,明晃晃的日光下,刀剑反射的光亮直刺眼睛,难受得叫人睁不开眼来,有没一会儿若宣眼睛就叫太阳给晃花了。

因为哮天也是同鹭南一样,这几日几乎是不停歇的往返于韶阳和莱池之间,精力上肯定弱于李舜。而柳金功夫再好,也不过一女子,那么多的士兵同一时间如潮水般涌上来,单单是虚耗柳金的体力就足以叫她活活累死。

不论是柳金还是哮天,这两个人若宣都不希望他们有事,哮天倒还好,在他处心积虑要集结军队与李舜抗衡之时恐怕早已下定了逼死的决心,而柳金就显得无辜得多,这么多年不知晓自己的身世,如今才刚与兄长相认,紧接着竟然就是生死相搏。

况且从传统意义上来说,李舜也算得上是柳金的二哥,如此说来,柳金哪怕是真的这样死了,也只能说是死在了自己的亲人手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论是哮天、李舜、柳金还是那些普通士兵,均是在春日正午太阳的炎热炙烤下呈现出了体力不支和极度缺水的征兆。

明明没有参战,若宣却依旧被烈日晒得歪歪倒倒,眼看着柳金和哮天就快要不行了,此时不救,恐怕就再没有救他们两的机会。

若宣这么想着,便趁着鹭南因为观战而未曾太注意到他的档口,一下子冲到战营中去,原本他是想要替柳金挡下几刀的,却不想柳金挥开某士兵的一刀,见到他冲进来眉头就是一皱,抬手又将宝宝给推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柳金是傻了吗?难道在这档口还要玩个人英雄主义?!

在场的士兵都清楚的明白若宣的身份,就算若宣加入战局,就算他偏帮柳金他们那一边,那些士兵想必也不敢真的伤到他,打起来也必定会有所顾忌,根本没有什么危险可言,可柳金居然如此的不领情,眼都不眨就将他给推出来了,难道真是秀逗了的说?

若宣被柳金推出来之后立马就被反应过来的鹭南给制住了,鹭南捉着若宣的手腕摇了摇头,脸色很苍白,忧心忡忡的看着眼前刀光剑影的一幕,不晓得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若宣低头看了眼自己被紧紧攥住的手,深深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下回是再没有甩开的机会了。

“晤——”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呼痛的闷哼声,若宣眼尖,一眼就看到与一众士兵打斗的柳金捂着胸口上的伤口跪了下来,已经有大量的血水沿着她细长的指缝间流淌出来,瞬间就染红了她半边紫色纱衣,看上去触目惊心。

“柳金!柳金她受伤了,鹭南你快点放开我,我要过去看看。”

若宣发出一声惊叫,立马转身死命拉扯着鹭南制住他的手腕,谁料鹭南看着柳金所在的方向紧紧一皱眉,却是将若宣抓得更紧了。

若宣挣扎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满眼都是柳金胸口的剑伤,伤在胸口又流了那样多的血,若是刺中了心脏岂不是没救了!?

那个漂亮又天生有着一股子不服输劲儿的小女孩,顾宝宝他从未想过会任她这样眼睁睁的在自己面前死去,从很早的时候起,柳金就在规划自己未来的美好人生,而顾宝宝也一直坚信,那样聪明伶俐的她有朝一日一定能实现那些美丽的愿望。

“柳金——”

哮天还是先听到了若宣的惊叫才注意到了柳金的伤,此时他也顾不得自己与李舜的战局,只一剑下足了十成的功力,将李舜的攻击一把挡开,飞身就落到柳金身边,将受了伤还苦苦支撑的柳金揽进了怀里。

“怎么样?让我看看伤……”

哮天吓得脸都白了,手忙脚乱的就要查看柳金的伤口,柳金一手抓紧了哮天乱颤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头,才刚说了一句‘我没事’,一大口鲜血紧跟着就喷了出来。

若宣远远望着刀光剑影中伤痕累累的兄妹,早已经哭着跪倒在了地上,鹭南若有所思的跪在了若宣身边,按照当时的情景来说,他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李舜执剑立身于柳金和哮天跟前不远处,脸上的表情冷冷的,纵使在强光之下,他的脸色依旧是那般的晦暗不明。

“哥、哥——”柳金流着眼泪一遍一遍的叫着哮天,哮天狠狠的咬着牙,想要看看柳金的伤势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哥,抱、抱抱我!”

柳金一张脸惨白着,就连嘴唇也因为失血而看不出一点血色,哮天看着这样的柳金,纵使是一个再怎样刚强的男人,终究还是狠狠的哭了出来。

这是哮天第一次流泪,至少是宝宝第一次见到哮天流泪,就连那时哮天说起他母妃的死,也不过时阴狠起一张脸,他的泪,隔了近二十年第一次为亲人而流,就为这个刚刚相认的妹妹。

哮天是半跪在地上的姿势,将柳金斜抱着揽进怀里,就在所有人均是满眼感伤的时候,柳金原本都快要失神的眸中突然有精光一闪而过,嘴角狡猾的抬起了些许的弧度。

之后发生的事情是顾宝宝他这一生一世都不可能忘记的一幕,他不明白整件事为何会在转瞬间就发生这样天翻地覆的颠覆,更是在之后恍恍惚惚了几日,却一直不敢相信,哮天那样的一个男人竟然会就这么死了。

柳金颤抖的身体被哮天抱在怀里,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事,若宣只是见到哮天满是泪水的眼睛倏地睁大,仿佛是DV里播放的慢动作似的,哮天一点点的将怀里的柳金往外移开了些,有些沉重的垂下头,满眼的都是不可置信。

柳金依然半靠在哮天怀里,面色虽然依旧苍白,但神志却明显的较之前清醒得多。

柳金粗重的喘息着从地上站起身,有些踉跄着立在震惊得一言不发的男人面前,哮天就这样仰起头,怔怔的望着前一秒还在叫自己‘哥哥’的美丽女子,突然间很想笑。


卷二 出嫁篇 第九十五章(完结)

哮天一笑,却紧接着呕出一口浓血。

若宣这时候还不明白前方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在鹭南紧搂住他身体的情况下把头往一旁稍稍偏离一些,而柳金的身体正好在此时微微一晃,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他便看清了哮天的胸口上,赫然插着一柄短刀。

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若宣就这么大睁着眼睛,看着哮天一眨不眨的瞪着柳金,矫健的身躯赫然倒下。柳金佝偻着身子摇了摇,捂起胸口深吸了口气,紧跟在啸天之后也猛的倒在了地上。

……

“这是怎么了?”

回到韶阳,若宣坐在秋千上头,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已经足足两天。

五天前,他的这双手上还沾满了哮天的血,不论他怎样去捂,那血却总也止不住似的涔涔往外冒着,哮天的心脏在虚弱的搏动,每一次搏动却又带出更多的血。

哮天用最后一点力气睁眼看了看他,若宣感觉到他的嘴动了动,却是一个音节也没说出口,俯下身去听,只能听到哮天每一次都如同撕心裂肺的喘息。

“你想说什么?你说,我听。”

“……”

哮天苍白干裂的嘴唇抖了抖,最终没留下一个字,就这样望着宝宝,一行热泪从眼角滑落进宝宝满是血污的手上,宝宝静静的望着他,看着他黑灰色的瞳孔一点点放大,一点点失掉神彩,最终只剩下一片死灰。

“死者已矣,不论如何,我们活着的人终归要好好的活着,不是吗?”

鹭南的身体经过调养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一张白皙修长的手掌缓缓覆盖住若宣的手心,那个本该温暖的她方,如今却冰凉的厉害。

“这是怎么了?柳金杀了哮天,柳金杀了哮天……”

若宣傻傻的偏着头,依旧是不断重复着之前的话,突然间眉头紧紧一皱,又是捂起脸呜咽起来。鹭南轻轻叹了口气,将不过几天时间却明显瘦了一大圈的若宣揽进怀里头。

这样的情形在回到安家的两天时间里头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在回程的马车上,若宣甚至连一滴眼泪也不会流,一句话也不会说。

李舜的本意是要将若宣接近宫去调养,结果才说了一句,一旁呆呆木木的人却是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抬起头来望着李舜,那眼神就好像见了鬼似的。

“柳金已经醒了,你要不要去见见她?”

“……我们离开南诏好不好?或者至少离开韶阳!”

若宣没有说到底要不要去见柳金,迟疑了半晌后确是再提了离开南诏的事,这个地方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梦愿,只要还呆在这里,若宣就无法忘记那些直刻进他心底的恩怨情仇尔虞我诈。这并不是说离开了就一定能够渐渐淡忘,但作为一个普通人,逃避总是比直面来得容易得多。

“好!”

鹭南这次答应得出奇的干脆,这一次,没有辞官,没有告别,甚至连安丞相他们都没有告知,两个人已经默默的开始收拾起了远行的行囊。

胖老爷自从见到男装打扮的若宣被鹭南搀扶着进门起就一直没缓过神来,原本心里还想着这或许是儿媳为了路上便宜行事才换上的男装,直到他满面疑感的盯了进门后就一直默默不语的若宣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后,鹭南却突然间跪在了胖老爷跟前。

“鹭南,你这是在做什么?”

胖老爷面对突然间下跪的儿子,屁~股烫得有点坐不住,站起身就想上前去扶,要知道鹭南之前在无忧阁的伤,那可是重的差点要要掉小命的,现在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也不晓得还禁不禁得住一跪。

鹭南见老爹要起,赶紧一把又将胖老爷按回到原位上,浅浅叹了一声,十分淡定的说了一句:“小宣是个男孩子,爹你不用再看了!”

“噗——”

胖老爷一口茶差点直接喷到鹭南脸上,幸好他及时调整了方向,满口的黄水全呛到了身侧。

原本还想多问些什么,那小子却接着就站起了身,竟然一点都没有解释的意思,牵起在边上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黎若宣就走了。

“这、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啊!怎么的就男孩了?”胖老爷失神的坐在原位上喃喃自语,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忽的从椅子上跳起,差点儿就崴了脚,瞬间便老泪纵横,“孙子啊!我孙子可怎么办!?”

月黑风高夜,幽会私奔时。

鹭南留下了一封信,大致向胖老爷解释了全部的事,又拜托老爷替他们俩在皇上面前扛着点,安排好了辛必柳以后在安家的生活,两个人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从安家的后门溜了。

一路上,韶阳城内静得无人,无忧阁的风波还未在南诏过去,南边的军队依旧在镇压桐岗残留下来的势力,大小都城的关卡依旧查得极严,鹭南和若宣未选择马车,而是选择水路离开南诏。

他们大致的计划是想沿耶鲁江以西一路直行,待船只进入到九天江后再取道以北,直奔北楚的九天山。

若宣其实想去的第一站是西凉,一来西凉国力偏弱,且与南诏素来未起冲突,相对于七国中国力最强的北楚,他们作为外来客,上西凉明显会比上北楚来得安全得多,最重要的是西凉极昼极夜,几个月一场大雨,雨中往往夹杂大量细碎的宝石,这样的盛景和变~态的天气,对舒缓心情大概会很有好处。

可是鹭南这次却坚持先去北楚九天山,至于为何,若宣尊重鹭南的选择没有多问,鹭南亦没有任何想要对若宣解释的打算。

若是按照原计划,不到二更就应该有船只等在渡头,但他们到的时候,江面上却是空空如也,不详的预感瞬间涌来,鹭南和若宣都知道这一定是在某个环节中出了问题。

“也许是船夫一时睡过了头,兴许一会儿他就撑着船来了。”

鹭南搂了搂若宣被夜风吹得有些瑟瑟发抖的身子,轻声的说着,尽管明知或许私奔计划泡汤,还是淡淡的笑着,聊以安慰吧!

渡口一旁的凉亭上有个白色的身影,若宣警觉的转过头向凉亭望去,却看到那个模糊的白影似乎动了动,隐约是往前移动了些。

若宣紧张的扯了扯鹭南的衣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天色太黑,鹭南也看不清来人,只警戒的将若宣往身后推了推,死死的盯住远处凉亭上那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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