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锦御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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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绵长,风存留于没一处,吹着路上人的发丝轻轻荡荡,看着让人微醺。
几日前这树才刚抽出嫩枝条,这没几天便变得翠绿了,映着错落有致的楼阁也是一番好景。
巡了半条街,最终还是没有再继续巡下去,白玉堂嚷嚷着什么哪有这么容易找到人,有缘自会相见的话,拉着展昭上了‘清风楼’。
在二楼挑了个好座,点了酒菜,白玉堂移上视线看着面前的人。
展昭左手为支着脸颊,偏头看着街上,目光清亮带着笑意。
白玉堂看了眼,又忽的转过脸,目光闪动的看着大堂,没过了多久不受控制般的又转过去看着展昭,这只猫温温浅浅的笑容是最好看的。
展昭收回看着远处的视线时,小二正端着酒菜过来,对面那人还眼神放空的不知在做什么,展昭伸脚,好巧不巧的踢到了白玉堂的裤腿,展昭连忙缩脚,带着几分抱歉。
五爷自然被这么一踢回过了神,拍着桌子,“展小猫,爷的裤子被你踢坏了。”
小二往这边走来,被白五爷拍桌子的声音吓得个心慌,这酒菜还送不送啊,别等会这两人又打起了。
展昭眨着眼睛,玉堂倒是很少这样叫自己,“洗了就是。”展昭平平淡淡的说。
“是你给爷洗?”白玉堂倾着头,发笑。
“还是展某再给你买一条吧。”
白玉堂忽又变得神色漠然,立马端坐起来,“小气。”
眸光轻转,展昭浅浅笑了笑不说话,对你这耗子,可不能给好处的,要不然只会。。。。。。得寸进尺!
小二恭恭敬敬的摆上酒菜,又悄然地退下。
展昭倒了杯酒,递到白玉堂手边,然后继续给自己倒了杯,慢慢嘬着。
五爷挑眼,不可察觉的露出一丝微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大方的推到展昭面前,“再倒一杯。”
没错吧,这人就是这副得寸进尺的模样!
“展大人?”一道清和的声音传来。
展昭同白玉堂皆转过头去,不远处正站着位男子,青衫朴素,面容清朗,眼睛的视线紧是看着展昭,见展白两人回了头,笑意浅浅的走上来。
这人一副文弱书生的扮相,展昭看清楚了可不正是展昭急着要找的那人么?展昭站起来,面带笑意,“兄台好。”
白玉堂未动,斜抬着眼睛看了会他俩,自顾自的喝着酒。
展昭从怀中掏出这人之前留在江醉坊的玉佩递上去。“兄台,还给你。”
“在下杨端。”杨端接过玉佩,轻轻的摩挲着。
“杨兄。”展昭抱拳唤了声,请他坐下,自己便坐到了白玉堂的身边。
这人也没客气,就着展昭之前做的地方坐下,然后对着对面的白玉堂“这位就是有白大人吧,久仰久仰。”
五爷喝着酒,轻点了下头,没打算说话。
展昭知他性子,便笑着移开了话题,“杨兄是汴梁人?”
杨端笑笑,把玉佩挂在腰间,抬起头回答他,“不是,家父要前来汴梁了,在下先行到此打理下住所而已。”
展昭点头,也不再说这些话,两人撇开了白玉堂聊了不少。
展昭从言语字行间看得出这人学识渊博,游过不少地方,不过对江湖上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少。
这么一聊便到了临近正午,杨端才笑着离开,临走时还道了,想和展昭交个朋友啥的。
展昭也应下了,说有事就去开封府找他。
这之间五爷冷面寒色的喝了一坛子多的酒,看着杨端慢慢离去的背影,白玉堂半撇着嘴,语调怪气,“这不过算是第一次正经的见面,你展大人和他聊的甚欢啊,理都没理会白爷呢。”
展昭哪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没理会他,而是认为杨端不和他搭话,便转过脸道:“你这么副冷嘴脸,杨兄哪敢和你接话。”况且,你一个人喝酒不是喝的挺好的么?
白玉堂看着他,好一会才有动作,放下杯子吐出两个字,“傻猫!”
一路无话,回到开封府。
蒋平护送包拯已经回来,韩彰和徐庆则继续着展昭的工作还在巡街,这么久了,都已经成了习惯了。
此时也正有人来报,影易醒来了,一行人又走到了公孙策的房间去看影易。
开了房们,一干人进来,正好看到影易急着要下床,公孙策急着走上去按住他,“别动,小心这伤口又裂开了。”
影易没动,看清了来的众人,才知道昏迷之前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见到了白玉堂和展昭。
公孙策给他胳膊上的伤口重新上了药,包扎好,扶着他坐好。
五爷这才开口,“出了什么事情?洪翎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补课中~~~~
、第七十五章 :杀患(三)
影易说了他和洪翎从普陀山回来的路上;碰到刹血盟的人在追杀他,结果连累的洪翎被抓走,同时也隐瞒了他自己以前是刹血盟的人这一事实;因为他不敢保证;凭白玉堂的性子;得知他是刹血盟的人不会动手。
众人听了后好一阵子的安静,蒋平动着嘴,两撇小胡子一动一动的;摇着半旧的扇子;一双滑灵的眼睛略打量着影易。从五弟带着展小猫寻药后;刹血盟便好似消了踪迹;怎么突然半年后又冒出来了?而且也没必要去追杀洪翎和这人啊!
“这个刹血盟到底是个什么组织?你知道么?”不愧是开封府的智囊;在众人安静之余,公孙策一语问道。
影易看了看他们,有些犹豫,“这个。。。。。。不清楚,不过刹血盟中手下影卫众多,消息十分通灵。”
白五爷看了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展昭,走上前去,“你刚才说了红狐狸是在开封城外被捉走的,这些人要把他带进城里倒是不怎么敢,我们恐怕难以找到他!”
展昭慢慢抬眼点了点头,“玉堂说的没错,不过洪翎应该暂无危险,因为这少也是一个很好的软肋。”
即便白玉堂和展昭这么说,影易心中的不安还是未有丝毫消散,那种慢慢涌上来的忐忑咬噬着心口发麻,可是如今也不知道洪翎被带到哪里,影易也只好点头赞同了展昭说的话,翎儿你要没事才好,等着我来!
气氛有些沉凝,公孙策喊着众人出去,“让他好好休养吧,这事情现在也没什么头绪,若是刹血盟真是对着影易来,这些人会自己找上门的。”
一干人又陆陆续续的退出了房门。
“猫儿,你怎么又皱起眉头了?”白玉堂拉住了低着头自顾自朝前走的人。
展昭迷茫的抬着眼,“玉堂,我就是担心,上次刹血盟刺杀包大人未果,这次会不会。。。。。。”
“说什么呢,先不说这是天子脚下,有我们在谁敢来,不是找死么?”白玉堂挑了个白眼,摇着手上的画影,白色的剑穗飘摇晃动。
展昭被他这不可一世的表情给逗笑了,抿着嘴微微转过头,“其实,你是比较想说有你白五爷在,无人敢来吧?”
白玉堂转着眼睛打量他,笑的嚣张,“还知道打趣五爷了?”
展昭嘴角微憋忍着笑,转过身朝前走,不回答他的话。
白五爷大步追上去,与他同肩并走,“猫儿。。。。。。其实师傅也在,你不用担心。”
“嗯。”展昭偏过头,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淡的笑容,如柔柔春风,令人心旷神怡,他朝见看了看,又道:“话说起来,今天没看到师傅啊?”
白玉堂四处看着,有些高兴的意味,“不在倒还好些,免得两个师傅一斗嘴,爷就为难。”
展昭笑着摇摇头,“两位师傅以前应该认识吧,而且交情匪浅。”不过玉堂也够为难的,好像两边都不讨好呢。
“谁知道呢?”五爷翘了翘唇瓣,细眸带着随意。
展昭侧脸望过去,有些失神,泛着细微光泽的红唇让人移不开视线,俊美的脸上还藏着几丝慵懒,着展昭安静的看着,这感觉就像是被三月的春风拂过,柔软到了心里,不过此时也的确正是三月的春日,展昭感觉面上有些发热,动着唇角尴尬的收回了视线。
“对了猫儿,今早要喝的药酒还没喝呢。”五爷突然想到了说。身边那人只是轻轻的“嗯”了声后便没了下文。
展昭庆幸自己刚才那看着他失神的模样没被这人发现,不然可就出大糗了。
白玉堂觉得奇怪,转过头来看着他满目温柔,看了会后却叫了起来,“猫儿,你的脸怎么红了?”五爷有些着急,拉着展昭往回走,“莫不是受了风寒?快让公孙先生去看看。”
展昭用力把他拉回,“没,没事。”他不敢抬眼看白玉堂,怕自己的心思泄露了出来。
“真没事?”白玉堂蹙起了眉头看着他,一脸的关怀与柔情,伸手欲覆上了展昭的额头,触到之际明显的感到面前的人颤了一下。
展昭匆忙的把他手拉下来,紧紧握住,“回房吧。”
白玉堂眨眨眼睛,“喔。”
“还有药酒没喝。”展昭的脸憋的通红,突然道。
两日后,汴梁城外。三骑驰骋,风声飒然,奔驰如飞的三匹良驹在林边的道上缓缓停下,马上的三人跳下来,各显风华。真是白玉堂,展昭和影易。
五爷半抱着画影,指间挑着浅色的剑穗,转着身子四处看看,“这就是红狐狸被抓走的地方?”
展昭帮白玉堂拉着马,站在原处,不过也同样观察着四周,本就是荒野,着实安静。
重新来到这里,风物重新入眼,一切的一切陡然活动于心间,胸口再次被堵塞了起来,他眸光闪烁,思绪回转,抿着嘴倔强的忍者心中的痛楚,“展大人,我们来此做什么?”
展昭看了他眼,走到一旁将两匹骏马的缰绳系在树上,慢慢走来,“我们四处看看吧,既无线索,总得要找才是。”
影易呆呆的静了好会,“劳烦展大人了。”影易翻身上马,“我去前处看看,此处就给麻烦你们了。”
展昭点头,“申时后此处会和。”
影易应下,骑着马朝前奔去。
“猫儿,我们去那边看看吧。”白玉堂走近展昭身边,扬着画影指着与林子相对的小道另一侧。
两人踏着被别人踩踏出来的痕迹走进了乔木林中。林中带着芳草和泥土的清香气息,偶尔几只鸟被惊的飞过。
好在这片林子不大,不过多久两人便看到了边际。“猫儿,我们这么盲目的走,不是办法。”白玉堂拿着画影挑起挡在他面前的荆条。
展昭看了眼他,见这人在林中为难的模样笑了笑,“马上就出去了,再看看吧。”
出了乔木林,映入他们面前的便是几条被绿草遮住的小道。今日阳光带着绵绵的暖意,照在白玉堂身上,五爷倒是突然没那么嫌弃了,想着猫儿到了开封后以后不肯能还会有空闲同自己出来再如此,便立马心情好了起来。
面前的风景的确美的不言而喻,对着正午的太阳,淌着流光,荞麦花开的洋洋洒洒,淡淡的紫色里透着隐隐约约的红色,前面错落的松树挡下了片片绿荫。
展昭驻足看了看随便指了条小道,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去。
这边的人家着实少,走了这么久展昭和白玉堂也未见到一户人家,直到看到了以数座高山为背景的几间茅庐。
面前一片幽幽的绿色,清静空雅,放佛远在红尘世俗之外,几间简陋的茅屋落在之中,带着几分人间气息,显得朴素幽静。
两人轻轻踏着草地走近,隐约闻着药草的气息。简陋的茅屋前,几根木棍支撑的几个架子上各放着竹塞,上面铺着银根花卉,屋前横吊的干竹上挂着许些干草树茎,墙角下井然有序的摆放着箩筐铲锄等一些农家工具,那四周起伏的青萝花草衬着几间屋子,却也不是雅致。
风吹着稻草编织成的门摇摇晃晃,从茅屋中走出一位灰布衣儒者,衣衫颜色已旧,几乎无光泽,衣袖半散卷着,额头前垂下数缕散发,最让人视线流返的是他脑后高束的头发上插着一排银针,这人一走出来,好似也带来了浓浓的药香味。
“你们是谁?”老者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并未吃惊,而是淡淡的问着。
展昭知道打扰了人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拉着白玉堂站正了,接着拱手道:“在下展昭,这是白玉堂,我们无意冒犯前辈了。”
“知道就好。”这老者垂下眼帘,拂下了袖子,然后立马抬头,“你说你是展昭?开封府的那个?”
展昭笑了笑,懵懂的点头。
老者看了眼白玉堂,又一点头,“如此就好了,也不要我费工夫去巡你们了,进屋把这个人带走吧。”
两人视线相对,看着老者进屋去了,连忙跟上去。
榻上躺着一人,盖着毯子,面色微白,可不正是他们要找的洪翎!
“这。。。。。。他怎么会在这里?”白玉堂看了眼榻上的人吃了一惊,忙问道。
“前几日有几个黑衣人闯进了我的药庐,逼迫我守着他,我看不顺眼,就揽了这事情,把那几人打发走了。”老者像是想到了什么,透露出来的神色轻蔑。
应该是刹血盟的人,展昭想着。如今找到洪翎倒也好办了,“老先生,我们这就带他回府,您要不要一同前往?毕竟这事情扯到了江湖门派上的事情。”
“不去,麻烦,我才刚找到这么好一处好地。”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黑眼珠灵活的转了转,又道:“开封府后院也甚是安静,老先生若不嫌弃也可住下,公孙先生也好药理,可同老先生一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