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锦御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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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红色徐徐在展昭脸上绽放,“你别乱说话!”双手推开他后,走到桌旁坐下。
猫儿脸红的摸样果然是最美的!白玉堂脸上洋溢着淡淡的温情,俊俏的脸上闲恬的微笑散开,“你傻坐着做什么,不睡觉啦!”
展昭微抬眼看他,就见白玉堂刚把白色的长袍脱下,他马上低着眉:“你,你先睡吧!”在汴梁还不知道玉堂心意的时候,倒没有丝毫的尴尬,现在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五爷把玉笛放在床边,提着衣服挂在床头,然后走到展昭身后:“爷又不做什么,你干嘛一副这么害怕的样子!”他弯腰低头在展昭耳边说道。
展昭皱着眉一缩脑袋,然后马上站起来,看白玉堂,谁怕了啊!
五爷穿着玉白色里衣,双手环胸:“猫儿,咋俩就这样看到明早也行。”白玉堂嘴角噙着狡黠的笑,眼眸闪着光说。
展昭面红耳赤的瞪着他,口无遮拦!转念想着:这样下去也不行,明早的早些起来,不睡的话,他还当真自己怕他呢?展昭故意躲开不看那人的视线,脱下蓝色的衣袍。手握着玉堂让他保管的玉佩。
床不是很大,躺两个人却足够。展昭坐在床旁,白玉堂过去推了推他的肩膀,展昭雅致的玉颜上拉着脸,把玉佩放在里面那个枕头下,然后躺进去。
五爷顺势坐下,然后躺好,借着晃漾的光,看到展昭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十分诱人。他抬头靠近,展昭突然眯着眼,头往里面缩:“你要干嘛!”
白玉堂叹了口气,没在继续动作,然后躺下。倒真是怕自己等会克制不住了!
展昭缩在里面没动,闭着眼睛。白玉堂躺在床上,手往床外的木桌上一挥,油灯顿时扑灭。
两人都是面对面的侧身睡着,中间隔了一些距离。五爷把左手搭在展昭放在枕头上的右手上,拉着他的手放入被子,然后紧紧握住。
展昭感受到从他指尖传来细微的触动,嘴角一笑,放松的开始入睡。
两人一夜好眠。翌日刚至卯时,仆人来敲门,两人刚好穿戴好衣服,展昭坐着,白玉堂正好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口,展昭摸着湿度的脸,“死耗子!”声音不大,却带着几分气,大清早的怎么做出这种事情!
“展大侠,您起来了吗?”白兴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展昭收回瞪白玉堂视线的眼睛,“起来了!”
“五爷在吗?”白兴继续问,刚才他去了五爷的房间,却没人在,他便想着是不是五爷早起来找展大侠了。
看这猫纯的够可以的摸样,白玉堂走过去,开门:“找爷做什么?”
白兴看到是五爷突然开门吓了跳,马上道:“司空老前辈找你。”
白玉堂道:“知道了,你先去吧!和师傅说声,我马上就来!”他回头看着此时脸上已经平静朝门口走过来的展昭。
白兴应声点头,对展昭笑了笑退下。
看到白兴走远,白玉堂拿出从展昭枕头下摸出来的玉佩。“挂好了!”
展昭接过准备收入怀中,却被白玉堂拦住:“都说让你挂着了,还不挂,是怕爷的玉佩配不上你啊!”说着,抽出猫儿手中的玉佩帮他系在腰间,他是瞒着展昭一些事情,这玉佩是只传给白家媳妇的,当初娶了樊倩他没给,现在交给猫儿他却是乐意的很!
白玉堂略低下头,额间许些青丝斜落,展昭看到他认真的眼神,出了神。这人明明是一番好话,却偏偏要这样说出来!
“走吧!等会我们就去京兆!”知道猫儿也担心包大人那边的事情,五爷系好玉佩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恩。”展昭露出一抹笑,刚才被他占便宜的事情早就忘了。
辰时用完早饭之后,白锦堂和黎欣送这一行人出来,仆人在门外牵马候着。
韩彰拉着卢珍,走到门外的马车旁,把卢珍抱上马车后说道:“大哥,大嫂也想去京兆,珍儿带去的话不方便,我先带珍儿回岛吧。”对五弟和展昭的事情,他还是会陷空岛安静的想会儿吧!
昨夜和二哥说了那些话后,就听二哥说今日不同他们一起去京兆了,所以一开始就知道的蒋平没说话,只是看看白玉堂。
五爷也不知道该安心还是担心,至少二哥暂时是不会说什么了!他对着蒋平轻轻点头。
卢方思索了会,点头:“那也行!”珍儿去的确不方便,再说陷空岛也的确需要人回去打理下了。
韩彰告别了司空霖和几位兄弟,坐着马车先走了。
几人拉着马,出了白家庄前的这条街道。黎欣走到白玉堂面前说:“记得破了这桩案子回来趟,那时候你要的衣服大嫂也做好了!”
五爷着点头:“放心啦大嫂,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就怕到时候你们知道我和展昭的事情,不要把他俩扫出去才好!
司空霖受不了这几人的唠叨,先上马在不远处等着。
那边的白锦堂笑着对展昭说:“展大侠哪次不忙了,同二弟一起来我白家庄吧,随时欢迎。”
展昭笑的文雅,点头:“小弟知道。”接着拱手道。
白锦堂视线正好划过展昭腰带下的那块白色玉佩,脸上一顿,然后笑着道:“一言为定,我还等着展大人光临!”
白玉堂,展昭,还有卢方,徐庆,蒋平三人上马。外加上司空霖,六人策马出了白家港。
白锦堂和黎欣站在街口,看着几人的身影走远,回头往家走。
“欣儿,刚才我好像看到老五的那块玉佩挂在展昭身上。”
黎欣看了白锦堂一眼:“你的玉佩是在我这里,老五又不知不知道玉佩的重要性!”
白锦堂没说话,思衬着继续走,也许是他看错了吧!
、第三十二章 :情路难(十二)
一行人到了京兆城外已经是两日后的清晨。
六人齐齐下马,牵着马进了城门,马蹄缓慢前行发出清脆的踏地声。
映入他们眼中的是一遍依旧繁花热闹的街道。展昭细微的叹了口气,这里又怎么像是连续发生过五条命案的地方!
“展大侠,你和老五先去府衙吧,我们先去找酒楼住下。”卢方牵着马走近展昭说,他们不是官员,贸然住在官衙内也不好。
“如此也好。”展昭笑着点头,然后他看了眼白玉堂,然后向几位告了辞。白玉堂没来得及和哥哥们打招呼就拉着马追上去了。
“呵。没见过耗子追着猫走的!”徐庆翘着嘴,看着两人的背影这么说了句。不知道五弟是怎么想的,一开始和展昭就像是天敌样,现在怎么跟着他跑了!
本是无意的话,却让蒋平立刻看向了他。蒋平单眼微眯着,以三哥那根粗神经应该是看不出来的吧!他思索了会后收回视线,拍上马背,手捋着毛,也没说什么。
卢方一记锋利的眼神瞪过去,谁不知道老五当初就是为了‘御猫’这两字才去找展昭麻烦的,如果让他听到这话指不定又会出些什么乱子!
徐庆马上住嘴。卢方牵着马去找酒楼。
“司空前辈,走吧。”蒋平对着司空霖恭敬的说道。
司空霖点了点头,“走吧!”他拉着马走过蒋平身边。
几人在挂着‘旭仙楼’这块牌子的酒楼落脚。
展昭和白玉堂牵着马走过三条大道,来到府衙前。一块灰色的木板上带着内为白色,墨色镶边的‘京兆府’三字,牌匾高高挂在屋檐和敞开的大门之中。府前红色圆柱两边各站着两位身穿淡灰色衣服的门人。
展昭把马绳递给白玉堂,五爷自然的接过去。然后展昭上了台阶,从怀中拿出腰牌:“包大人在府吗?”
门外的衙役看到思品带刀护卫的令牌马上拱手:“参见展大人。包大人在府内!”
展昭把腰牌收入怀中,他不习惯腰间挂着东西,这对捉犯人也方便些!只是玉堂让自己保管的玉佩,他硬让戴着就戴着吧!
五爷潇洒的跨上几步阶梯:“去把马喂喂。”
衙役点头,招来府中的小厮拉着马下去。
白玉堂一甩腿袍,进了门,展昭走在他旁边。
白玉堂带着几分懒散偏头看他,“猫儿,包大人可真够小气的,这京兆府喂马都请了小厮呢!”
展昭斜着眼睛看他:“大人那是节俭!不知道就别说!”
“行,节俭!爷的猫也够节俭的。”五爷说着说着凤眼微翘,露出了笑意。
什么‘爷的猫’啊!展昭‘嗤’的一声偏过头,长长的发丝散在右肩上。
猫儿就是不经逗!白玉堂扁扁嘴,唇角渐渐浮现出云淡风轻的笑容,伸手把展昭右肩上的那几缕黑润的发丝拨于脑后,然后静静的走在他身边。
展昭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白玉堂,他右手摸着刚才玉堂碰过的那几缕头发,白皙的脸上带着丝丝红润,淡淡的无法说出的感觉混搅着丝丝甘甜从心中溢出。
“展大哥!“王朝欣喜的看着出现的展昭,喊着跑过来。“你来了啊!”
白玉堂眯着眼,看王朝这高兴地样子,微微不满,猫儿来了他这么高兴做什么!五爷挡在展昭的面前,王朝陡然止住脚步。“包大人呢?”白玉堂问。
“白大人!”王朝慢慢后退了一步,然后带着略为沉重语气道:“昨夜中秋,又死了个姑娘。公孙先生在验尸,大人在大厅和京兆府尹谈案子的事情!”
展昭听了王朝的话,马上走去大厅,也没再理会这两人,又失了一条人命!
白玉堂也立刻走去。王朝转身,偏头看着步伐一致的两人,然后跟上去。
“大人!”展昭进门后问候道。
包拯抬眼看到展昭和随后走进来的白玉堂,马上起身,“展护卫,白护卫!”
同坐在包拯右边,身穿灰色绸缎的官袍,看上去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缕着长胡子起身:“久闻两位侠士大名,两位果然英姿潇洒,一身正气。”要说当初展昭在耀武楼献艺他正好也在场,那时也奇怪那么温文儒雅的男子为什么要步陷官场呢?直到后来这百姓夸得的多了,江湖人士对他的作为颇有偏执时,才慢慢明了,人总有自己想要做的事,而展昭之所以愿意入朝为官,不为别的,只因他有着怜悯天下百姓的赤子之心,愿上报朝廷,下安黎庶!
展昭对着这中年男子拱手一笑,若没料错的话,这定是京兆府尹林大人!“下官展昭参见林大人。”官府之中这客套的礼俗是避免不了的。
五爷在一旁拱手道:“白玉堂。”简洁明了的三字说完,五爷把剑放在方桌上,然后坐下。
林钟跃倒也知道锦毛鼠白玉堂是何人,心中感叹了声:这人性子如此,怎么会入朝做官呢!只是他不追究白玉堂这无礼之举,然后对着展昭招手,学着包拯的叫法:〃展护卫坐下吧!无须客气,这破案抓获凶手还得靠你们武艺高强的年轻人了!”
讲到案子,展昭刚坐下便说:“大人,属下来时听王朝说昨日又有命案?”
包拯没说话。林钟跃浓眉紧锁,摇头叹息:“昨夜那已经是第六条人命了!”
展昭低头深思。白玉堂撑着头看他净秀的脸上眉头轻蹙,五爷摩挲着画影剑柄,又是这副摸样!
“包大人,属下还记的那日看的卷宗,受害者都是身世清白的女子吧!”展昭抬头说。
包拯点头“没错!”。
林钟跃接道:“虽是女子,可她们什么并没有丝毫相同之处。但是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凶手犯案是有规律的,每隔五日他便会行一次凶。”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个杀人魔头偏偏要在京兆行凶,而且犯下这几起案子后并不逃跑呢!
展昭记下这话。除了死者都是女子外,这案子也只能说是无头绪,那人到底是因为女子受了什么罪而下如此报复!还是等会看公孙先生发现什么了没有。展昭手附上巨阙,不管原因是什么,他一定要手刃这丧心病狂之人!
五爷把画影从左边的方桌上移到这边来,剑鞘故意碰着猫儿。
展昭抬头看他,“怎么了?”
五爷把画影放在腿上,“等会我们出去巡查会儿吧!”不想猫儿继续摆着那副低眉沉思的摸样,白玉堂说道。
展昭点头,“先等公孙先生来,看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话音落下,仆人端着盘子送了两杯茶来。两人也没怎么细细品尝,一人想着如何抓住凶手,一人眼睛时不时的瞄向另一人。
半个时辰后,一袭青衫出现在门口,公孙策清素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之意。
“先生!”展昭道。
公孙策抬眼看到他,脸上带笑走近:“展护卫是什么时候来的?”
展昭起身,迎向公孙先生:“有一小会了。”
公孙策坐下,知道展昭虽然没问什么,但是这么久以来,自己也足够了解这孩子了。不等展昭问他关于案子的事情,他便对着几人说道:“这应是采花贼所为,并且还专挑未出阁的姑娘下手!”他查看了六具尸体,皆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这种畜牲竟敢如此祸害百姓。
“包兄,若真是如此,那可不好抓,那人敢接二连三的犯下案子,就必定持着高超的武艺!”林钟跃对包拯说。他和包拯是同一届中举的学生,再加上还是同乡,包拯便让他这么称呼。
白玉堂听到‘持着高超的武艺’这句话不屑一笑,“爷倒真想见识见识!不过他碰到了白爷可就不好过了”
“玉堂!”展昭看着他轻轻摇头,怎么当着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