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戈戢-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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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我手里的东西呢?”汤尼用沙哑的声音问。
男人眼中的神色闪了闪,“你手里,没有什么东西啊,怎么了?”男人佯装询问,转身去按服务铃。
医生和护士很快赶来为汤尼检查身体。
汤尼坐在床上皱眉想,该不会弄丢了吧?
汤尼记得当时子弹刚好射中收在左胸口袋里的吊坠,子弹路径走偏了,才让自己捡回一条命。倒下的时候,他抓住胸口的口袋,发现吊坠已经碎了。被战戈救了一命呢!但是自己用尽力气抓住了,怎么会不见了?下次见面怎么跟战戈说呢?
“战戈来过吗?”汤尼端着父亲递来的水杯问,他刚才分明听到战戈的声音了。
“没有,”男人心虚地回答,拿了玻璃水壶给汤尼添水,“你说要娶的那个家伙,我看你还是放弃吧,你住院了都不来看看你,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
医生给汤尼做完检查,又扶他重新躺下。
“是啊,没把我放在心上!”汤尼笑着回答。他明白战戈的性子,本来就有些冷淡,根本就是自己一头热。
但是这次住院,让自己回忆起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汤尼的身体素质很好,没几天就能下床走路。但是有一件事让他非常在意,能够自由活动的汤尼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战戈的照片。
汤尼认真地一张张翻找查看。没错,他在找那双银蓝色的眼睛,但是战戈所有的照片里全部是淡棕色琉璃的眼。奇怪!自己记得很清楚,是银蓝色的。
没关系,我知道你的秘密,戴纳斯图亚特!
在帝国的王邸里,金发的女人正悠然地喝着下午茶,桌上的电脑屏幕里,显示的同样是战戈的照片。
“要不要传给大人看?”身边的侍女恭敬地问,
“长得像而已,斯图亚特的特殊血脉,一定会遗传到银蓝色的眼睛,这种小事就不要跟他说了。”女人抿了一口茶,继续浏览网页。
“但是,我们都以为孩子是大人的,如果孩子是那个女人和别的。。。。。。”侍女的话还没说完,滚烫的茶水迎面泼来,□的皮肤立刻整片红起来。她强忍着灼痛,立刻跪了下来。
“那个女人?”若娜伸手一挥,瓷质的茶壶掉在地上,在侍女的脚边碎裂,茶水飞溅。“是你这样下等的人也配叫的吗?”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与凌厉。
“滚!”
侍女慌张地收起地上的碎片,急忙退出了房间。
若娜重新回到刚才浏览的网页,把照片复制电脑里。
战戈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一开门,里面一屋子的人全部看着自己。
杰第一个冲上来,嘘寒问暖一阵,然后把之前留好的晚饭给战戈端出来,青潭也过来帮忙。艾维斯走上去把门关好,催促战戈快去洗手。米契尔坐在桌边,把战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又把头埋回书里。维克的头永远面向电脑。
战戈手里握着筷子,心里的那团棉花,愈发涨得难受。虽然肚子不饿,但是秉持着不能浪费粮食的美好品德,也不管围坐在身边的三张笑脸,完全没形象地把食物一扫而光。
战戈刚吃完,维克走过来,让杰让开,自己坐了过去。
“战戈,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还要问吗,肯定有事啊?”青潭白了一眼维克,竟然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战戈静默。
“没有!”他回答。战戈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拖累到其他人。
“我觉得你还是跟我们说比较好,这样遇到什么事,我们心里会有点准备。”维克看着战戈的眼睛说。
“没有!”同样的回答。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
继教堂男尸案后,有人想要对战戈不利,今天的军部总医又发生了枪击事件,这显然有问题。难道当我们全是白痴吗?
“战戈说没有,那就没有,没有不是更好,我们没必要这么紧张!”艾维斯微笑着冲着众人说。
维克询问无果,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对了,上次校园祭的收益,已经根据每个人的劳动比例所得,分发到你们的账户上,自己去查看。”维克补充了一句,“米契尔没份,你一点贡献都没有,不过估计你也不在乎那点钱。”
杰拿出卡在手机上刷了一下,抱怨起来,“才这么一点点啊!”
“你还好意思说,拆铺子的时候把屋顶和墙壁的整块板都折掉的家伙,不从你身上扣钱,还想让我出吗?”维克一脸黑雾缭绕地走到杰的身边。
“不敢,我出!”
“维克,”艾维斯走到阳台上,对着维克招手。
两人站在阳台外谈了许久才进来。
熄灯后,战戈例行进行能量循环。
幻境中。
“末石,你能不能别再看这些没营养的片子?我最近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了,脑子里还老是听见哼哼唧唧的声音。”
“什么叫没营养?”末石穿着公主裙,打着白色的蕾丝小伞,一副小公主形象。他身后的屏幕突然大到撑满整个空间,两具chiluo的身体亲密交缠,嗯嗯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这叫磨练你的专注力,快去冲刺能量圈,你个才两级的小菜鸟。等末石大爷观赏完这集,再去督促你的钢琴。”末石嚣张地回答,然后转头继续观赏动作片。
在幻境里,战戈根本没有主导权。
战戈揉揉太阳穴,满脸黑线地坐下,静心凝神,屏蔽掉身边的繁杂,继续冲刺能量。
战戈一边冲刺着能量圈,一边开始认真思考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三件事情。
在教堂和医院里,枪击开始前就会有反射光提醒自己,那么对方是不想伤害我?这也说不通,教堂里的两个男的,是勒斯的人杀掉的,但是医院里那两个却在去警署的路上被射杀了,并不是勒斯做的。学校里绑架那件事,派来执行任务的人显然都不是普通人,既然那些人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派他们去执行灭口的任务。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有两个不同的对手呢?那么又是谁两次三番在枪击之前提醒我?
战戈的脑子越厘越乱,头好痛!身体像被凹凸不平的夹板前后夹住,不能动弹,脑袋好像被什么东西不停地挤压揉搓。
“呼”!一声轻响,束缚在一瞬间被解除,身体顿时轻松起来。
战戈一收功,雨伞重重地敲在头上。
“臭小子,你个两级的菜鸟,差点走火入魔了你!刚才是不是没有专心冲刺,下次再这样,小心你没命?”末石拿着雨伞又重重地敲了几下战戈的头。
“走火入魔了会怎么样?”
“理智崩坏,变成傻子,而且不能再聚气。不过你运气实在不错,进入二级都没几天,竟然低空过二级,冲到三级,你小子该不会开挂了吧?”末石摸摸下巴,打量战戈。
“什么是开挂?”
“夸奖你的意思,继续冲能量圈,然后练习钢琴。”末石命令。
战戈想起花园里的闪光粉,如果当时自己能够闭气,也许情况能够好转点,于是问末石,“有没有能够让自己停止呼吸的功能?”
“说多少次了,是法门!”末石纠正,“有,不过最高深的呼吸法几乎没人能做到,这个法门叫内呼吸。”
内呼吸?战戈的第一反应是细胞内线粒体氧化能源物质(营养物质)的过程,通常产生高能键、二氧化碳和水。与外呼吸相对,即呼吸。
“这个怎么运作?”战戈请教。
“先听我说,内呼吸又分为龟息、踵息和意识呼吸,龟吸又称胎息,这是一种经过长期锻炼而产生的一种呼吸形式,即在练功中呼吸出入绵绵微微,达到‘鸿毛著鼻而不为动’的功夫。古人认为胎儿在母体中借助脐带、胎盘的血液呼吸,称为‘胎息’。踵息是一种深长呼吸,与喉息和自然呼吸相对而言。(喉息就是人的正常生理呼吸。)意识呼吸,是经过长期呼吸锻炼而产生的一种特殊呼吸形式。龟息、踵息作为辅助呼吸,意识呼吸才是真正的内呼吸,意念引气沿身体一定路线运行与肺呼吸无关的意念呼吸。气可以由意念支配,用则来不用则无,是一种无形无象的东西,初学的人是无法体会这点的。”末石巴拉巴拉一大堆。
“没听懂你说什么?”战戈直言。
末石翻白眼。“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说慢一点,我才能慢慢接受消化,在我看来这些根本不可行?”
“内呼吸法不是你理解就能做到,需要积年累月的练习锻炼出来的,再或者,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被激发出来,你还嫩着,三级菜鸟!”
“我想试试看!”。
“那就先练习龟吸,一边冲刺能量,一边放缓呼吸,越慢越好,吐纳要均匀且细长,达到气若游丝的境界就差不多了。”
战戈顺着末石的指示慢慢呼吸,但是坚持不了两个呼吸,第三个呼吸,战戈脸涨得通红,肺里实在憋不住,于是吸了一大口气。
“哈呼,太难了!”战戈摇头。
“普通人练个三五年才有所成,你就慢慢体会吧!下次去问问那个姓青的小子,也许会有收获。”
青潭?
战戈脑海里回想起青潭笑得灿烂的脸。下次问问吧,但是要怎么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爱睡觉的猫和雨中一醉的雷!!
昨天更了《穿越之赫梯男神》,又做了封面,没码《战地》,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作死的双开啊,自不量力!!!
、第82章出击
接下来的日子都很平静;没有枪击、没有绑架。
艺术选修课。
课上几乎全是女生,只有零星的几个男生;老师播放着音乐给学生欣赏。战戈真心没什么兴趣;因为要学钢琴;末石在他脑子里灌输了各种曲谱;音乐的调子听得都要烂掉了。
下课。战戈等所有人离开后;才起身离开。他独自一人走在平静的小路上。他不想走大路,因为身边的学生总是会盯着他看个不停,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人注目了?其实是费洛蒙在作祟;但是战戈并不知道;由于气息太强烈,所以对很多普通人也会有影响。
“战戈!”汤尼站在战戈的前方一脸阳光地朝他打招呼。
这个家伙不好好呆在医院里,来学校干嘛?战戈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当做没看见。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战戈一看,电话显示着汤尼的名字。
“如果你不理我,我就说出你的秘密!”话筒里穿来汤尼挑衅的话语。
战戈“哔”挂掉了电话。我能有什么秘密?战戈不以为意。
汤尼看着战戈不为所动的背影,冲着他喊道:“戴纳!”
战戈的身形停顿了一下。
“戴纳·斯图。。。。。。”汤尼后面的两个字还没说完,只见战戈像一阵风一样掠来,用手蒙住他的嘴巴,拖到旁边的草丛里。
汤尼被撂倒在地,冰冷坚硬的触感抵在颈动脉上。战戈压制着汤尼,跪趴在他身上。汤尼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冰冷凌厉的眼,琥珀色的琉璃里充满杀意。跟当时一样的眼神,但是没有害怕,更加坚定,流露出一种成竹在胸的掌控感。
“你是谁?”战戈冷然开口。
汤尼勾起唇痞痞地笑,“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好几次了!”
“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战戈稍稍用力,锋利的刀片,轻易划破了汤尼的皮肤,殷虹的血珠子立刻涌了出来。
汤尼举起双手,示意战戈自己放弃抵抗,不要太紧张。
“我曾隶属于拉蒙陆战队,在边境北方的小城驻扎过一段时间,我们曾经是朋友,我想你可能忘记了,毕竟那时你太小了。”
所有关于小时候的记忆,战戈都不太愿意去记,所以曾经与汤尼在一起的事情都被渐渐忘去。
“草莓酱的夹心曲奇!有印象吗?”汤尼试图唤起战戈沉寂已久的记忆。
战戈维持着姿势不动。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眼睛涂不上颜色的了?”
末石跳出来帮忙,开始检索战戈的记忆。
脑海中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像流星一样划过,一大一小的身影坐在一起看夕阳;捧在手心里布满各色颜料的脸;被母亲打到昏厥,被抱在怀里的人。。。。。。
“是你!”战戈松开手,收起手术刀。
汤尼松了口气,想起来就好,真担心他想不起来。汤尼爬起来摸摸脖子,“你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呢?”
“你这么不清不楚地,没有立刻割断你脖子,你就谢谢我吧!”战戈依旧一副高傲凛然的样子。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的说。”汤尼一脸惋惜的样子。
“闭嘴。”
“好吧!能坐下来聊会天吗?”
“没空。”战戈转身就走。
汤尼大喊,“戴纳。。。。。。”刀刃又一次抵在脖子上。
“拿反了!”汤尼提醒。
“我知道!反了也足够结束你的小命。”战戈收回刀,坐在草坪上。“还有什么事?”
汤尼有很多话想跟战戈说,但是一到正题,自己又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问一句狗血淋头的话:“你过得还好吗?”
“好!”
“你的眼睛怎么?”
“换了。”
“为什么换?”
“坏了。”
汤尼挠挠头,话题完全进不去。
“抱歉,你的吊坠被我弄丢了。”汤尼满怀歉意地道歉。
“没关系!”战戈心中了然,汤尼的父亲没有把吊坠还给他,这让战戈更加确定,汤尼的父亲肯定与自己母亲相识。“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