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走兰陵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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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滑到高长恭的耳边,舔了一下,道:“悄悄告诉你一件事,今后你别想翻身了。”
“你可真伪装的好,但是胜负尚未见分晓!”
之后,两个人都累了,拉过被子,呼呼大睡。
、发飙了
要说这两人昨晚稀里糊涂的各自卖身之后,稀里糊涂的睡了一晚,直到日上竿头才悠悠醒来,幸好何泉直到昨儿个宇文邕是累惨了,没有自己来敲门,来伺候,不然——
怎么浑身比练了一天的剑法还要累啊!宇文邕眼睛还没有睁开,心里就在纳闷,然后伸手——咦?旁边怎么有人?
睁开眼,一张睡颜出现在自己眼前,昨晚的记忆全部涌现在自己脑海中,他竟然做了那么荒唐的事!
“砰!”
“你在干嘛!”高长恭睡眼迷离的坐在地上,一脸的迷茫,这人是发什么疯啊,竟然把他给踢下床了,不知道很疼吗?
“你还有脸说,你昨晚做了什么?”宇文邕一张脸憋得通红,昨晚真的是大失误,怎么就中了这人的招呢?还傻痴痴的被压了,老天爷啊,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啊?还好没有人知道,不然——他没脸见人了。
高长恭本来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结果发现此刻坐在床上,暗自懊恼的人那光溜溜身子上的痕迹,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敢情这是秋后算账啊,但是昨晚他也牺牲了好不好?到现在那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两个人似乎都发现昨晚的失控导致的后果就是现在两个人之间的尴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大眼瞪小眼的不说话,尤其是宇文邕,虽然知道自己对高长恭还是有好感,而且——昨晚他似乎也黑了一把,但是,现在确实脸色涨红。
“先把衣服穿上!”宇文邕憋了半天之后,才开口道。
瞥了一眼宇文邕害羞的模样,才慢吞吞的从地上起来,捡起丢在一边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
“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讨论一下关于我们的关系了?”高长恭穿好衣服之后,坐在一边问道。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变成了他想要的结果,那就不得不讨论一下关于之后的生活了,是两个人私奔还是,告知天下,他们无视掉了道德伦理、国家界限在一起了。
“咳。”
关于这个问题,宇文邕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反正这事肯定不能让皇兄他们知道,更不能告知天下,况且他还没准备和这个人过下去呢。一想到皇兄他们便想到一个问题,就是那个李娥姿似乎很让皇兄他们满意,有意让他收为暖房丫头。
其实收一个暖房丫鬟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
“你府中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高长恭一想到那个巧笑倩兮的女人,心里就火大。这算什么?当家做主了?嗯?不就是一个落魄的小家碧玉吗?他还是北齐的王呢,比起来他不是更加吸引人吗?
扯过宇文邕的衣领,道:“你要是给我说,你要那个女人,信不信我立刻把你拐了。”
“我本来就到了这个年龄,收一个暖房丫鬟有错吗?”宇文邕道。
“你敢!”他自己都将皇叔的“好意”给拒绝了,要是宇文邕敢给他来这么一招,他一定会忍不住将人直接给绑走的。
“我有什么不敢?”宇文邕反问道,这种事很正常不是吗?难道他高长恭就没有一个女人?打死他他都不信!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宇文邕居然是这么一个人?你要找女人是吧?那你就去找吧,当我高长恭不认识这个人!”高长恭心里那个气啊!
枉他当日特意向皇叔说他来长安刺探如今的消息,就是为了来这里监督他,结果,他倒好,直接说要去找女人,太——气死了!
“咚!”
“啊!”
随着那人的离开,一声惨叫在院子中响起,让本来有点出神的宇文邕回过神来——那人走了?
“公子,刚才那人是谁啊?怎么从你房里出来啊,而且火气好大,你们——呃,公子,你怎么了?”
“啊?没事,那个是我朋友,昨晚上来的,找我有点事,刚才我们意见不合,吵了一架,气走了。”
何泉一愣,没想到,原来公子也会和人吵架啊,一直都觉得公子是一个门门的人,没想到原来也是会吵架的,咳咳……看来公子,真是深藏不露,只不过刚才离去的那位公子火气好大,不知道这两人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对了,怎么把正事给忘了,唉!
“公子,那位李姑娘我安排来和我一起伺候你的起居没问题吧?”
“啊?哦,没问题,嗯。”宇文邕想起刚才那人愤怒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愧疚,他——从那边来这里,应该要不少时间吧,一个人过来,还是皇亲,要是被人发现了身份,那——
“我先出去一下,不用等我了。”说完拔腿就跑了出去,这个人,脑筋还真的只有一根筋!
公子这是怎么了?自从回来之后一直怪怪的,真是的!
何泉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不由得叹叹气,公子真是昏头了,居然难得有一天没有收拾床铺便走了,看来——
这,这是什么?
何泉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可大可小,但是——一切还是等到公子回来再说吧。
宇文邕追出去,直奔城门,如果那个人来这里只是单单是为了他的话,现在应该是出去了,准备回齐国那边。
追到城门口,只看见那个人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匹马,骑在马上准备出城。
“等一下!”宇文邕快跑上前去,叫道。
高长恭转过身来,看着追上来的人,心里总算是出了一口气——看来以后还是得出狠招数,不然他就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觉,所以啊,猛药很重要。
“你还有话要说?你不是要去找女人吗?”
“你!”宇文邕气急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灵机一动,突然笑了,然后伸出手。
高长恭也笑了,真是一笑百媚啊~~~~
弯下腰,一把将快有自己高的人给拉上马,手中的马鞭一扬,策马离开,留下街上有些不明白状况的人。
宇文邕突然发现现在的姿势有些不对劲,因为刚才被高长恭拉了上去,只好坐在了他前面,造成了坐在他前面的样子,靠着他,姿势有些暧昧。
“喂,我们要去哪?”为了避免尴尬,宇文邕知道找了一个话题来说,不过这也算是一个疑问了。
他们现在要去哪?他才回到长安没有多久,要是又不见了,那他皇兄会急死的,而且他还什么都没有交代呢,今晚应该要回去,不回去,皇兄估计会杀了他的。
“不知道。”高长恭在他耳边说道,浅浅的笑声在宇文邕耳边回响。
宇文邕突然觉得,其实谁上谁下没有多大的关系,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看着这个人完美的侧脸,这个人真的好恶劣,上当了啊,其实这种招数平常绝对能看出来,但是这次居然没有看出来,是心里不愿意丢失掉这个机会。
不知道跑到哪了,两个人终于停了下来,宇文邕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还真不知道这里是哪,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估计他也不知道吧。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天色渐黑了,高长恭拉着宇文邕上了山,一脸兴奋的抱了两壶酒,就这样两个人——
以天为被地为席,月色如此正好,如果不做点事是不是对不起这样美好的月色,所以高长恭很正经的拉着宇文邕吻了起来,山高、月圆,银白的月光洒在脸上,衬得是绝世无双——一生一双人。
、奔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会修改~~~今晚吧,我要开班会去了,咳咳,多谢捧场的看官,二十一章继续小剧场
那日两人在郊外的一夜,宇文邕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似乎不能忘记了,那个人此生恐怕是缠着他不放了,不过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如果那日没有头脑发热的追出去,后来的事也就不会发生,说不定那个人就这么走了,一去不复返,多好,结果——怨天怨地还是要怨自己。
坐在房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了,就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那个人昨晚说不来了,在外面住下了,今天也不能出去找他,因为,大哥传信来说,今天要过来,所以,他不能出门了。
何泉在门口来来回回的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就是不知道要不要开口,要不要去问,那件事搁心里始终不舒服,但是——说出来,公子会不会杀人灭口啊因为,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咳咳,好吧,他把自己主子想得太坏了,公子就算知道了,不过是他毒哑而已,其余的应该还好。
“你进不进来?难道要我亲自去把你拽进来?”宇文邕突然出声,让何泉吓了一跳,咳咳,这叫有亏心事,所以怕鬼敲门吗?
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气,何泉推开了具有被毒哑可能性的门。
将手中的笔放下,虽然一个字没写,但是,还是将纸给理了理,才抬头问道,“有事吗?”
“咳”,咳了一声之后,何泉才幽幽的道:“公子,你和那位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话从何说起?宇文邕一时之间不明白为什么何泉会这么问,昨天不是解释了是朋友吗?难道是他解释得不够清楚还是说,何泉记事多了,给忘记了。
“就是朋友的关系啊。”
“公子,你就别瞒小人了,昨儿个中午你走的时候,床铺忘记收拾了。”何泉憋不住了,一下说了出来,“你们是不是情人!”
“噗!”
宇文邕正觉得口渴,自己倒了一杯茶正喝了第一口,结果,很不好意思的喷了出来,恰好喷在何泉脸上。
这算是报应吗?
“公子,你这报复太明显了,一点都不高明!”
“那你要我怎么个高明法?是把你丢到边关去,还是把你卖到青楼去做小倌?”宇文邕坐在一边,何泉这人打小跟在自己身边,说不放心是假的,所以,刚才一问,只是有点尴尬,昨晚这么糗的事让何泉知道了,还是有点窘迫。
呜哇!他就说了嘛,公子是个黑心肠的人,小倌?这种惩罚居然也想得出来,他肯,人家还不一定要呢。
“公子,你好狠的心。”何泉笑道,不过接着正色道:“咳咳,公子,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了?那皇上他们知道了吗?”
“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我看我完了。”虽说好男风在这个朝代算不什么,但是,好歹也是比较出格的事了,加上他的身份,这事要是传了出去,皇室的颜面可就算是丢尽了。
突然间想到,似乎这要到年关了,这高长恭再怎样也得会到齐国去,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看来再过几日,那人真的就得走了。
一想到离别,还是有些伤感,不是说了吗?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早知道真的两人就在那岭山上住下了,从此不问红尘事,多好,如今弄得是心里一团乱麻,还要顾及这顾及那的,实在是有够操心的。
“我不会说出去的,真的不会,不过——公子那位公子是哪的人?模样好俊俏。”何泉看宇文邕一脸纠结的样子,急忙表示自己是中心不二的,绝对不会背叛他的。
“少打听,多做事,待会大哥要来,你去交厨房多备一些酒菜,加上炭火,听见没,快去!”宇文邕白了一眼一脸包打听样的何泉,骂道。
真是的,自己做了事被我发现了,还不准他八卦的打听一下那位公子的来历,可真的够抠门的,公子啊公子,你瞧我这样子,就算知道了,也抢不过你啊,何必保护得这么好呢?
宇文邕看着何泉离开的身影——这人指不定又在心里嘀咕些什么呢,真是的。
说到大哥,怎么最近没见到五弟过来啊。
此刻被宇文邕念着的人,正在和新伙伴打架,在皇宫里打的是不可开交,拉都拉不开!一旁的宫人们只能干着急,这两个小祖宗是想干嘛呀,又不能伤着了,这事真是闹得。
此事不大不小,只是从宇文宪和裴文举两个人开始一起读书之后便出现了,算算也有两三年了吧,这两小祖宗一直合不来,然后每日就不停的掐架,但是在皇上面前吧,又表现很是正经,不吵不闹的,乖得很,但是——唉,头疼!
“你个混蛋,你说,我们俩到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裴文举和宇文宪差不多大,陪读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这个宇文宪实在是太恶劣了,怎么能有这么恶劣的人。
“废话,当然是我,不然还能是你?”宇文宪一脚踢了过去,被裴文举闪开,火气又蹭蹭蹭上了几层,一发不可收拾。
“你家的小强实在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一来就死了,都不好玩!”宇文宪闲不够解气,只好戳裴文举的痛楚。
斗蟋蟀这事,其实他们不常做,只是那日无聊,想起来罢了,结果他自己的那只很厉害,裴文举不管找什么来,都能给通吃了。
“谁知道你那只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八成是妖怪变的,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厉害!”裴文举想起来也是火大,可怜他那几只蟋蟀,就这么没了,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