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演戏的坏心恋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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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挺精明,先发制人。
我点点头:
“除了骰子,什么都可以。”
欣喜的人立刻又是一脸狐疑,犹豫不定地看着我。
真是个多疑的孩子。
“我就要骰子,你说了方式由我选的。”
我暗笑,但□已经忍得有些辛苦,脸上表情并不好看,不用装也显得很纠结了:
“行,这里应该就有,快点吧。”
我实在熬不及,所以选了最简单的比试方式,单骰投点。
这小子运气不错,投了五点。
我抛出六点时,他眼睛都瞪大了,一脸的不敢置信。我以为他的美瞳眼镜会因此掉下来,结果却没有。
即使仍是不甘愿,他却没有扭捏,干脆地躺到了我身下,眼眸望着我,微微红着脸:
“愿赌服输,我是第一次,请对我温柔点。”
“你是处女吗,是处女我才怜惜。”我说。
他脸更红了,略微恼怒地将头侧向一边:
“不想上我你可以停下来,换我上你也一样。”
如果我很冷静,我会选择继续和他这样说话,因为逗他很有意思。可是我已经克制不住,□涨到快要爆炸一般,总算还有理智地带上了保险套,然后急躁地挤进了他后面。
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不太一样,没有那么湿润,不过却很紧致,很热,烫得我很舒服。
他好像不如我一般享受,咬牙皱着眉,肩胛骨蹙在一起,清秀的侧脸上全是汗,比我之前喝了药的情况还糟糕,整个人如同被水洗过一般,皮肤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头发成了湿漉漉的一撮撮。
我知道男人后面不见得就比女人强韧,一样是脆弱的地方,被强势的进入势必不好受,偏偏内心就是无法升腾出疼惜的念头,粗鲁对待时还会有股奇妙的快感,这是将普通雌性压在身下无法产生的,大概是一种征服同类的快感吧。
“慢…慢点……”身下的人孱弱求饶。
不是我不想放慢节奏,只是我真的停不下来,该死的药效有点激烈了。
我无视了他的话,将他身体翻转过来,就着正面再次深入到他体内,然后激烈地冲撞起来。
在他体内释放了一次,我还是觉得不满足,只稍稍动了下,□再次弹跳起来。
将他一条腿压了上去,挺着□再次没入到已经潮湿红润的地方,吸着气地深入到深处,听着他吃痛地抽气声,再次大力地冲撞起来。
抽,插间我习惯性地摸向了他身前,没有摸到预想中的柔软,我稍微清醒了些,但还是抚上了那平坦胸部上的殷红两点,算不上温柔地揉搓起来。
我只揉搓了一下,身下人就是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声,他涨红了脸,然后把头压向了床面。
原来男人胸部也可以是敏感部位,我轻笑了声,手掌便毫不客气地更加用力摩擦那稚嫩的两点。
“小处女,你也会害羞吗。”
我发现我其实也挺坏的,至少嘴巴毒起来是这样,完全不亚于平日一贯狠辣的人。
给我欺负的人想是没有气力了,连回头反驳我一句都没,只抬着腰开始渐渐配合我的冲撞,偶尔还会迎送上来。
呻吟声渐渐传了出来,不再是痛苦的压抑声,里面有了销魂的意味。
痛并快乐着,我猜他此时一定是这种感觉,因为他的表情这么写着。
说到底,这个人今天帮了我,我其实没必要这么欺负他。
只是他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了,偏偏在我被下药的时候,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只是一味寻求发泄。
而且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真的很不好。
我只是从他身上寻找慰藉罢了。
我一脚踹到男人膝盖上,和他之前踹我的是同一个地方,他痛呼出声,两腿齐齐跪到地上,惊恐地看着我: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沈爷的人,沈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沈爷?”
我嗤笑。
“沈爷?你不知道他刚才正好有联络我吗,他怎么没提这件事呢。”
跪在地上的人闻言脸色陡变,惊慌地朝后退着,膝盖还跪在地上,裤子磨出一层灰。
在bar里我听过这个人的同伴喊他,从记忆力调出那个不经意听到的称呼,俯视着他喊了出来,尤如盯上老鼠的蛇:
“公鸡,你是沈爷的人,背着他做这种事好吗。”
他头顶中间的一束头发染了刺眼的火红色,是和公鸡挺相像,这绰号绝了。
这声亲昵的称呼犹如提醒他我已经了解他的底细一般,跪在地上的人被我盯得脸色逐渐灰白,最终露出落败的颓丧神情。
“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我不追究这件事。”
地上的人犹豫了,他朝四处看了看,发现是个死胡同,无处可逃,颓败地垂下肩膀:
“是二公子,真的不关我的事,他只是让我找你麻烦,其他什么都没吩咐。”
“二公子?”
“就是沈爷的弟弟。”
沈风有弟弟我倒是从未听说,沈风那种人物,教养出的弟弟想必也是狠辣。我不知道我何时得罪了他,但这种事一定是发生在不经意间的。
也许和bie有关系。
他真会替我找麻烦,我后悔和他搭话了。
我和沈风当年是同学,这点大概无人知晓,我很清楚的记得,他那时还没有一个弟弟。
沈风是独苗,家境殷实,可惜是个叛逆子,和我一般,所以才臭味相投,结交到一起,甚至还雄心壮志地一同闯过事业。只不过他是个有毅力的人,努力得到了他想要的,而我却是个半途而废的家伙。
这些年的独身自处韬光养晦,不仅没有让我磨出锋芒,反而收敛太多。
这个叫公鸡的家伙也算沈风的手下,我没有和他为难,侧身站到阴影里:
“你走吧。”
地上的人如释重负,又是确认地看了我眼,我点了下头,他才磕磕绊绊跑远。刚才我一脚踢得过重,他已经无法正常走路。
处理完这些我再次回到之前的酒店,床上的人还在睡觉,纤长的睫毛密密磕着,睡脸很好看。
我脱完衣服和鞋子才走了进去,轻手轻脚地困倦地靠上了他。
独身太久,快忘了和人接触是什么感觉,这种体温相触的感觉很美好。
我有点恋恋不舍。
作者有话要说:会这么容易就接受男人让我自己都惊讶,可它就是发生了,这是个奇迹。
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那么……)
4、Chapter 03 。。。
原本我以为,在药效退了之后,我应该会厌恶地放开他才对。
可事实好像不是这样,我甚至抱着他睡了一晚,是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像以前抱女人那样。
经过这一晚,我想我的心境应该发生了变化。
这种感觉就像我曾今一度不喜欢吃某样食物一样,一次偶然机会再次尝到它,发现并没有幼年想象中那种厌恶的味道,反而觉得挺美味,莫名其妙便喜欢上了。
可说到喜欢上他也未必,如果单单睡一夜便要喜欢一个人,那一夜情的爱好者怕是要忙惨了。
我躺在床上仔细打量旁边这个正在睡眠的人,发现他的确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孩子。
睫毛很长,皮肤也很细腻,白白的,平时应该很注意保养,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闻了很舒服。头发是挑染成茶色,浅浅的,有点透明的质感,发尾末端微微打着卷儿,让人看着很想去摸一把。
五官清秀干净,完全可以说是标准的长相,只不过一个人长得太好看,总会让人觉得不真实,何况他的职业还是个艺人。虽然知道他们这种偶像艺人主要就是靠脸吃饭,我还是不禁怀疑他是否整过容。
有段时间在新闻上就看到过一个男星爆出整容事件,整容前后的照片反差太大,事件爆出来后,他的众多支持者立马倒戈。加上这小子又喜欢带美瞳,如果他真的整过容,之前也是那副猪头样,我想我应该会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从这里逃出去。
这样想着,突然就很想对着他脸来一拳,如果鼻子陷下去,或者下巴歪掉,那就说明他整过了。
这种想法很可笑,也不可行。而且就算他真是整的,我要是把他打破相,再次整容的费用肯定需要我出,我虽然不缺钱,也不至于去浪费它。
说起来,这小子现在好像很红呢,把当红偶像骑了,我是不是该买个蛋糕庆祝下。
给自己的想法逗乐,我笑出了声。
旁边的人终于动了下,然后纤长的睫毛慢慢扫了上去,露出下面漂亮的眼瞳,眼眸渐深,一双深蓝眼睛望着我。
我凑了上去,很认真地盯着他眼睛,看了会儿,有些惊讶:
“竟然是真的,你是混血吗。”
他茫然地愣了会儿,然后点头,语气还是困顿的:
“四分之一的血统,算是混血吧。”
他从床头柜上摸到被我解下来的名表,看了眼就慌张地弹跳起来,可能是刺激到□,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极为纠结痛苦,犹如吃到最难吃的食物一般:
“疼疼疼。”
好不容易调整了坐姿,屁股挪来挪去的:
“待会儿的几小时通告我要怎么熬啊。”
我有点抱歉,遂道:
“取消掉吧。”
“不可能,只要我手脚还在,我经济人就会想办法把我从这里挖过去。”
我:“……”
“在下面还真不是人受的,怎么这么疼呢。”顿了顿,“不过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差,我后来有舒服到。”
我无语。
我发现这小子是个话唠,我几乎不言语,他也能一人自说自话,就像跟我在聊天一样。他的口才一定不错,这种类型的人适合去参加综艺节目,走谐星路线。
昨晚我还未发现他是如此多话的人,被压在身下时,一直是很害羞地红着脸,压抑地呻吟,和现在判若两人。
果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喜欢温柔安静的人,就像我的前妻。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问我。
我稍稍一愣,脱口而出:
“韩陌,陌生的陌。”
下意识就答了真名,连思考都未思考,我有点为自己的鲁莽后悔。跟对方并不熟,也觉得没有继续发展的必要,这时候留真名是不妥的。
“我是Sho,这么拼的。”
他撩了撩被汗水粘附得微湿的头发,慵懒地靠过来,在我手掌上写着他的名字。
我笑笑:
“我知道,你很有名。”
Sho一脸惊讶,而后笑了出来,露出一排细白的干净牙齿。
我能看出,他的笑是因为高兴单纯反应出来的,和bie那种功利的自傲笑容不太一样,年龄相差不多,反应却截然不同,我对他升腾出些好感。
“我以前被一对兄弟无视得很彻底,他们太打击人了,我那会儿都快没有身为名人的自觉,还好你知道我。”
Sho得意洋洋地继续说道。
我觉得我该收回我刚才的想法。
我把衣服全部穿好,然后将用过的安全套丢进了角落的垃圾桶,在卫生间洗手时,脑中突然就冒出他会不会有性病的念头。
在我的认知里,演艺圈是很乱的,同志圈也是如此,他两者都算是,看样子也经验颇多,虽然有用安全套,我还是不免起了些鸡皮疙瘩,这么想口里也就脱口而出:
“你没那方面的毛病吧,有的话我得去检查了。”
Sho皱了皱眉,斜目瞪着我。
正常人被我这么说应该都难有好脾气,不过我说这话真不是为了刺激他,只是我的确不太放心,我向来洁身自好,就算是离婚后,一夜情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何况还是和男人,这是第一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谨慎惯了,偶尔放纵一次,不可能真正放开。
我以为他该发火了,也许会上来揍我一拳,我乐意吃他这一记,不过他却没有,只是耸耸肩,似乎是觉得无所谓,不咸不淡地到:
“这也是我要担心的吧,我怎么知道你就没有问题。”
这个回答我很欣赏,他既否定了我的猜测,也从正面反击了我,将了我一军。我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他,只能笑着认输。
Sho穿好衣服时,额上已经冒出一层细汗,皮肤微微发红,见我侧目看他,脸上掠过尴尬,迅速站直了身体,脸上疲态尽除,他抓起柜子上的表和手机,赌气般的未和我打招呼,转身直接朝门外走去。
“我现在后悔昨天上去救你了。”他说。
意识到是被讨厌了,说不上失落,但还是有些微的高兴不起来,也许是我昨天对他太过分了。虽然只是一夜情,不过昨晚确实是美妙的一晚,临出酒店房门时,我还有些眷恋地摸了摸尚余温度的床单,闻着床上清新的淡淡香味,脑中划过昨夜的香灩,一时情难自禁。
沈风是两天后回来的,我没有忘记正事,很快就登门拜访。
沈风的住处很多,按需求经常会更换住处。这里是一处很安静的庭院,不在闹市区,装修很典雅,院子里甚至有一处天然温泉,不断冒着热气,水声叮咚作响,颇有点世外桃源的意味,可以看出主人对生活的极高要求。
混到他这个地位的人多少会有些别致趣味,说雅了是讲求生活,物质需求已满足所以追求精神层次,说俗了即是装b,好像不这么做就凸现不出来他的与众不同一般。
进去时沈风正在和一个手下对弈,沈风痴迷棋艺,就如同我喜好书法一般,他下棋的时候心无旁骛,一心都在棋局上,我踏进来,他都未抬一眼。
沈风看着依旧年轻,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