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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长安十八 作者:子勿为秦相-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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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榆灏显然没想到这个汉子这么直白,当然也就不多客气,“漂亮……真漂亮。美得超凡脱俗,岂是言语能够形容。真是要谢谢她父母,怎么造就了这般美丽的女儿。”
白茶笑嘻嘻的说道,“好眼光!我闺女长得和她娘特别像,她娘是武林一艳,她,不差分毫呢。”
谢榆灏叹气道,“真是相见恨晚啊,人间居然也有这谪仙般的女子,前辈真是好福气。”
白茶拍了拍谢榆灏的肩膀,说出了一个叫他受宠若惊的消息,“我女儿……还没有许人家。也是没有合适的,我呢,看你挺顺眼的——你娶妻了吗?”
谢榆灏想了想,“这个还真没有。”
白茶又问他,“那你,想不想娶我女儿?”
谢榆灏更仔细的想了想,“娶?娶!只要您同意,那我就娶了您的女儿!”
白茶觉得他这话说的奇怪,怎么这么颠三倒四,不过等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才明白这个承诺的分量有多重。
娶,为妻;纳,是妾。
所以谢榆灏既然这么答应了,肯定就是让白若琴做了正房的意思,白茶还是比较高兴的。
白茶又对谢榆灏说,“不过可有一点儿,我还有一个儿子,他肯定不愿意和他姐姐分开——你能把他也接走么?就算是我们家的嫁妆。”
谢榆灏只有拜服的份儿了,拿自己的儿子当嫁妆——“不用不用,您什么都不需要准备,就等着我来娶您的女儿就好了,什么都有,什么都有。”
白茶毫不纠缠于什么生辰八字的问题,和谢榆灏热热络络的聊了许久之后,满意的把他放走了。
白若琴有些埋怨,“爹,你怎么这么仓促的就把女儿嫁了?还捎上了白若潇?”
白茶很是乐意,“闺女,你也老大不小了,长得再美,可是四周围没能配得上你的人。爹就看这个后生人不错,长得也好,还没媳妇儿——就这么着吧。”
白茶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所以,在后来即便知道了自己的女婿是当朝天子之后,也不为所动——“皇帝老子又怎么样?只要对我闺女好就成了,别的我管不着。我就守着我自己的庄子,都别来烦我就成。”
谢榆灏如愿以偿的抱得了美人归,真堪称叫“才子佳人”,虽说立后这件事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谢榆灏在揭盖头的时候对白若琴甜言蜜语的说道,“遇见你之后,我的眼睛就坏了,再也不想看别人一眼了。”
那天的洞房花烛夜,有人却怒火中烧到酩酊大醉。
白若潇那年还小,和姐姐一起进了宫,宫中只有一个同龄人,就是谢榆灏的长子,也是当时的独子——谢梧昕,这孩子的母妃是难产而死,对于这个缺少母爱的孩子,谢榆灏还是很喜欢他的。
少年心性的爱慕其实也不能不当真,谢梧昕当时对白若潇发誓到会“一辈子对他好”,即便后来变成了萧往桐,其实这个诺言也没有变更。
白若琴没多久就怀上了一个孩子,十月怀胎之后的结晶,是一个还是婴儿却已经长得很美的男孩儿。
这孩子生出来的那天正好是久雨之后的晴天,谢榆灏给这个漂亮的孩子起名叫做“谢梧晴”,“梧”是他们这一辈排的那个字。
谢梧晴自小生的非常标致,谢榆灏视他为掌上明珠,但是在谢梧晴出生之后,谢榆灏的身体却每况愈下。
谢梧晴三岁的时候,白若琴又有了一个孩子。谢榆灏很高兴,但是他的身体的确不是很好,御医们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又过了些许时日,谁都没有料到,安君谢榆岚,也就是谢榆灏的亲哥哥,突然逼宫兵变。
白若潇当时和谢梧昕一起,拼死拼活的带走了身怀六甲的白若琴,却没能一起救走小小的谢梧晴。
谢榆岚狞笑着看着自己的弟弟,“你不是不属于我吗——现在我夺了你的天下,你,是我的了。”
谢榆灏的表情看不出内心,只是轻轻的问一句,“皇兄,若琴呢?”
谢榆岚当时的表情是疯狂的,“我不知道!我不想听见你提她!闭嘴,不要再说了!”
四方搜查之后,谢榆岚只找到了谢梧晴,白若琴并没有踪迹。
谢榆岚以谢梧晴的生命相逼,他那骄傲的弟弟终于低下了自己的尊严,谢榆灏跪倒在谢榆岚的面前,“我求求您,放了梧晴,皇兄,放了他……放了他。他只是个孩子,孩子有什么错呢?”
谢榆岚冷笑着把谢梧晴丢给了手下,“既然我找不到她,那我就要叫白若琴的孩子,生不如死。我恨她,所以,连带着她的孩子,我都不会饶恕!”
所以,年纪很小的谢梧晴便被卖身到花街柳陌,但是那如玉的人,从来没有折辱过半分,唯一的一次低头,不过是遇见了祁瑾曜之后的为爱屈服。
面对谢榆岚,谢榆灏的心真的死了。他不明白自己的哥哥为何要这么羞辱自己,不惜背上篡位的骂名,自己或许不该遇见美丽的白若琴,因为现在,还害了她。
谢榆岚觉得自己也很无辜,不过是因为爱他,为什么他却越来越恨自己。
白若琴在极度的悲伤中,生下了一个男孩儿,白若潇给他起了一个大名,叫做“谢梧昳”,又因为本朝崇尚木德,所以给他起了一个叫做“十八”的小名。
谢榆灏从没有一天倾心于谢榆岚过,终于在他哥哥爱的折磨中合上了双眼。谢榆岚因此痛苦不堪,不理朝政,以至于一场大旱,就导致天下大乱。
谢榆岚最后选择了在囚禁过谢榆灏的地方自焚,喃喃道一句,“怪只怪,我爱错了方式,还有人。”
白若潇觉得,十八跟着自己,实在是不够安定,于是狠下心来,决定把他送给一个大户人家,结果走到了长安城的门口遇见了福星祁瑾洌В哟吮闼Φ袅艘桓霭ぃ耍辛斯樗蕖�
谢梧昕改名换姓,叫做“萧往桐”,尽管不是个好听的名字,但是还是勉强算顺顺利利的考中了探花,做了御史,白茶的夙愿是刺杀姓祁的皇帝,他把这个愿望托付给了谢梧昕,所以谢梧昕的每一步,都是在走向不归路。
孝子贤孙的白若潇打乱了谢梧昕本来的计划,导致玉石俱焚;多嘴的人说出了白若潇的身份,致使太后逼死了谢梧晴,顺带着间接也令祁瑾曜失去了活着的希望。
从头到脚都无心参与任何事情的十八,替祁瑾洌У补叮辛硕荆煌平硕斓谋詈蟛恢味觥�
事情就这么狗血,原因就这么简单。纷纷扰扰了许多人的故事,最后安于尘埃落定。古来才子佳人的话本,也不过讲述的就是几年的光阴。
全文完





、后记

作者有话要说:鬼扯淡,齐国的史也是作者修的!
瞎写的,半夜四点撸出来的,都要撸出血了……打滚求支持!快来看啊快来看!

节选自《齐史·昀帝本纪》
昀帝二年,帝之男娈十八堕冬水,受寒,殇。
帝悲不已,然未迁怒一人。
十八者,本名谢梧昳,盖一前朝榭国余脉,自幼随帝长成,名为伴读,实乃娈幸,帝甚爱之,宠渥非常。然其尚有才名,且尝救驾,不枉男子,与其兄、先帝之禁脔谢梧晴尚有别。
其生前误中奇毒,名曰“至死方休”,即失所爱之忆,遂忘却帝心,至于无礼无矩。然,帝不怒,反愈加怜爱,亦由此,帝与太后再无和睦,众劝无果。
帝不近女色,未立后宫,独宠十八甚,盖缘此,终无所出,其膝下皆为先帝子女。
虽帝甚爱十八,然帝未尝由此废一事,不耽小爱,贤明无双,勤政爱民,天下太平安康无前。惟帝欲令十八随葬皇陵一事,普天哗然,皆呼“逾礼、不可”。
皆知其殁令帝大恸,至于哀毁,未料及帝更追封其为“长安侯”,并无谥。
尝有臣下劝谏,帝曰:“卿或知朕与十八情甚笃,非一日之事。然卿不知,旧朕为亲王时,曾领兄君命出征。十八不能武,毅然救朕于白刃之下,以肉身为盾,伤重。此救驾之功,朕无可加赏。惟以虚名慰之,死以同穴再见。卿勿复多言。”众臣见圣意坚若磐石,作罢噤声,其得以飨圣恩。
十八身后哀荣享尽,举国无双——帝累年伤悲如新死,常恸哭,涕泪不吝,多圣迹丹青忆斯。
帝工诗文,广誉之,然自兹去后,虽不弃毛锥,犹有文字,皆少雕琢,多直言,不讳情深,不忌谤名。
诗曰:“年年今日思君甚,断魂处立断肠人。相伴日短相见远,当时新柏绿几深。”及“当时波涛犹是水,如今风光再属谁。早知相在无相忆,只求此生忘是非。”等,其诗之多,不可枚举。
后有谀臣,颂圣上贤德圣明,极尽溢美之辞,上不怒不喜,止整襟领,后轻笑曰,“且不论朕寡德孤家,如若朕当真至此,此亦十八之功也!昔朕登基之日,十八协朕理襟领,尝曰‘望为贤帝‘。焉知其言朕无不允,可谓‘言听计从‘,故成此虚名。“
帝不寿花甲,然帝比之先帝、先皇,寿。昀帝卅年,帝崩。临终嘱曰,“朕此生并无憾事,不惭于国,无愧向民。只负十八一人。故必同穴以葬,但求泉下得见。“



、高处正寒

续第34章《新皇将立》
请想看这一版结局的人,从第34章跳转过来,直接观看,切莫按顺序翻看第35章,否则将出现错乱。

祁瑾曜倒是十分清闲的做了甩手掌柜,毫不在乎天下苍生的安危幸福,把皇位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几个字就推了出去,而对于这件事,提前被透了风的祁瑾洌В故敲挥斜硐殖鎏嗟囊馔夂途玻喾矗铊'只是忧心忡忡的看着我,眉头不展,“十八啊,其实我也不会抗拒什么,就是看你怎么办才好啊。”
我倒不在意,“没事没事,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你不要担心我啦,就是你,唉,你心里高兴就好。”
祁瑾洌Э醋盼宜档溃拔以趺纯赡芨咝耍且蛭龌实鄱阅阌惺裁床缓茫铱薅祭床患澳亍!�
对于这个几乎是天上掉下来的皇位,祁瑾洌Т有睦镆坏愣疾煌拼牵蛭怂涫得挥腥四艿5贝舜笕瘟恕T偎担母瞿腥诵睦锊幌氤删鸵环乱担芫靡郧熬褪钦庋铊',也不是个安分的人,他原本并没有熄灭和祁瑾曜的竞争之心,如此一来,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继承大统。
所以,祁瑾洌Ц纱嗑脱×烁龌频兰眨⒙淼腔腥嗣腔姑焕吹眉八党鋈魏蜗谢埃投律狭巳说淖臁�
太后固然很是吃惊,心里大骂祁瑾曜的没用,但转身就发现其实新皇帝也不过就是自己的另一个儿子,也就放下心来。甚至还问了祁瑾洌б淮危盎噬希庋焕矗灰指醋约阂郧暗哪歉雒郑俊�
祁瑾洌П硐值暮苁遣辉诤酰湫Φ溃暗笔苯形也灰加肴赵抡缘娜耍悄负竽桑康笔比案富矢牧宋业姆夂诺娜耍彩悄负竽桑吭趺矗衷谟秩拔野衙指幕厝チ耍磕烧媸欠诚穹橐谎:诹嘲琢车摹趺炊际悄负竽科铊'还是祁瑾昀,其实对我而言,已经真的没有多大区别了。如今,我早已不是当年会计较至此的年纪,我明白了太多。母后,您就不要做这种无用的功夫了。我不会替祁瑾曜原谅您,而我必须提前跟你您说一句,您若是对十八有什么主意,趁早不要打,否则,我不比祁瑾曜宽宏大量,或者说,我可能还不如皇兄——您最好清楚这一点。”
太后自讨没趣的放弃了和儿子的对话,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摆摆手叫他离开。
而依旧循规蹈矩回到了自己即将用不到了的王府的祁瑾洌В磺崞亩晕宜档溃笆耍阒缆穑刻笏裉炀尤蝗拔遥衙指幕厝ァ!�
我歪着头问他,“是要从‘祁瑾洌А涑伞铊馈寺穑俊�
祁瑾洌⑽⒁恍Γ笆前。墒俏颐挥型狻N以夭蛔∽约旱拿郑彩夭蛔∽约旱姆夂拧?墒窍衷冢沼谖夷苁刈∫磺械氖焙颍庑┪乙丫疾恍枰耍炊家佣睦戳耍媸呛眯Α!�
祁瑾洌г唇凶銎铊溃蛭鲁遄擦怂歉鲎鎏拥摹⒑罄从肿隽嘶实鄣母绺缙铊椎拿郑黄雀牧嗣纸衅铊',而那个原先叫做“景王”的封号,也在后来变成了“睿”字,说是“景”太过招摇,明晃晃的夺人。
这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在祁瑾曜后来并不防他,还给过他兵权叫他出征,不然祁瑾洌衷诨鼓懿荒艽粼诔ぐ渤抢铮疾缓盟盗恕�
对此,祁瑾洌г缫丫肮吡耍缃竦乃静辉诤酰膊灰喾研乃技平狭耍蹦昃醯米约菏夭蛔∫桓雒郑缃褚裁涣四切┬男裕嗽匠沙ぃ驮匠墒欤嚼丛矫靼祝裁从Ω谜嬲诤酢�
就像祁瑾曜那样骄傲的人,一直顺风顺水。可是沾了情字,最后不还是落得个无可奈何,一夜白发,到手的皇位都推了出去,爱人不在,爱人不再。
我拍拍祁瑾洌У募绨颍八懔怂懔耍灰平险庑┝耍铊'还是祁瑾昀,不都是你吗?再说了,祁瑾洌д飧雒郑乙丫肮吡耍铊佬雌鹄矗己孟袷呛芫靡郧澳吧氖虑榱恕!�
祁瑾洌Ф晕宜档溃昂茫热涣愣枷肮吡耍俏揖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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