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同人] 我是天山童姥 [完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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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里受刺激，因而成了傻子。
虚竹猜的几乎是八九不离十，只是马夫人不是因为看见小疤而傻，而是看见自己满脸是血的恐怖模样而傻。
想到“元祖奇石”虚竹不禁又有些疑惑，言言不是个贪小便宜的人，为什么对那块紫玉如此在意？想不通。
“二哥，二哥！”段誉摇晃着虚竹的胳膊，淡笑，“你又走神了。”
“哦，不好意思，昨晚累到了。”虚竹歉意的笑笑，昨晚，真的很累啊，他几乎把两个月的思念全部倾注出去，惹得她最后哭喊连连，他也不肯放手，想到此，俊脸微红。
段誉狐疑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说道：“二哥，昨晚你不会是把言言给…·”她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虚竹淡笑：“是。”
轰，这下脸红的是段誉了，他翘翘大拇指：“你真行，我和语嫣还没有到那步，我们要等到成亲，不然，还没成亲就有了孩子怎么办。”他人单纯，想的却是周全。
殊不知，这句“有了孩子怎么办”狠狠的砸在了虚竹的心上。
孩子，他和若言的孩子，就那样，被生生的杀死了，这个恨，他要如何能消？
还好言言并不知道，可是，虽然她不知道，但是他的心却疼的不行，他亏欠她太多！他毁掉了那个荷包，这件事情，他永远都不会让她知道，徒增她的悲伤。
“二哥，二哥！”今天二哥怎么回事，这是第几次他怎么叫都不应了？
“呵呵，三弟，不好意思，我有出神了。”
“你也知道啊，既然昨晚你们…，你也快定个日子跟她成亲吧。”段誉拍拍虚竹的肩，突然想起一个很美的建议，他笑道，“要不，二哥我们兄弟两一起成亲？你说好不好？”
“成亲？”虚竹苦笑着摇头，“她不会同意的，昨晚她居然跟我说这是常有的事，不用负责任，我听了又气又想哭，你说她的思维怎么这么与众不同？”
“啊？”段誉崩溃了，“她真这么说？”
虚竹耸肩：“想成亲，只有等她再次爱上我才行。”
“那，也只有这样了。对了二哥，我今天要去道观接母亲，我怕她不跟我来，你跟我一起去，可好？当个说客也行。”
“是兄弟还这么客气，当然没问题！”虚竹答应的爽快，心里却又涌起悲痛，是兄弟？他和慕容复岂不是也是兄弟，为什么兄弟可以对兄弟做如此残忍的事情？
全身酸软的若言美美的睡了一大觉，下午时分，实在耐不住五脏庙的搅和，终于爬出房间，找东西慰劳慰劳那“咕咕”叫个不停的肠胃。
她小心翼翼的出门，边走在路上，边四下探看，千万不要碰到虚竹，她还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他，一直走到厨房也没见着半个人影。
“若言姑娘，你怎么来了？”小丫鬟和厨师们已经开始准备晚上的菜肴。
“哦，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填填肚子的东西，刚刚闭关出来，呵呵。”她摸摸肚子，呵呵傻笑。
小丫鬟们扑哧笑了，赶紧拿出一些点心递给她：“若言姑娘想吃东西，大可以吩咐我们奴婢去拿，不用自己跑来的。”
“嗯嗯。”她赛了一个桂花糕在嘴里，连连点头，“你们忙吧，不用管我，这些就够了，我先走了。”
“若言姑娘慢走。”她刚刚走到厨房门口，就被里面的对话吸引住，不由放慢脚步倾听。
“你说，虚公子和世子出去了？”丫鬟甲道。
他出去了？吼，她还这样小心翼翼的防着他。
你是不是听到关于他的事，才停下脚步来的？最近，这个小小的生态出来的好频繁啊。
乱讲，我哪有？我只是好奇，好奇懂不懂？多嘴！
“知道啊，他们去接王妃了。”丫鬟乙道。
王妃？刀白凤啊，看见没，我不是关心他的事，而是关心刀白凤！强势的声音趁势反驳。
哦~，原来如此，是关心刀白凤啊~。小小的声音阴阳怪气。
“王妃要回来了，加上几位如花似玉的夫人，世子也即将成亲，我们王府要热闹了。”丫鬟甲笑得开心，好似要结婚的是她。
哼，热闹？别打起来就好。
“是啊，说到几位夫人，我听说，那个康夫人傻了。”丫鬟乙小心的说道。
傻了？马夫人？难道从昨晚就没有再恢复正常？
若言突然觉得口中的桂花糕没的味道，秀美微蹙，往马夫人的厢房走去。
她礼貌的敲了敲门：“马，呃，康夫人，你在吗？”
“吱呀！”门被打开，打开门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眼圈红红的，见是若言，忙福了福：“若言姑娘，是你啊。”
若言将小脑袋向里面探了探：“夫人她，在干嘛呢？”
小丫鬟突然“扑通”跪下了：“若言姑娘，真的不关我的事，夫人。夫人她突然今早就傻了。”
真的傻了？若言当然知道不关小丫鬟的事，事情是因她而起的。她扶起小丫鬟：“没人说关你的事，夫人的早午饭吃了没？”她边问遍走了进去。
小丫鬟点点头：“都是奴婢送的。”
“那有没有通知王爷？”应该没通知，不然段正淳早飞来让太医检查了，怎么会让下人偷偷的说闲话？
小丫鬟果然摇摇头：“今天王爷忙着给世子的婚事选日子，所以没人敢去打扰他。”
“他也没问？”这个段正淳，也不配叫他痴情种，一个大活人早饭午饭不吃，居然不闻不问。
“王爷问了，但是奴婢们没敢说，就说夫人想在房里吃，反正夫人也曾在房里吃过几次，所以王爷没在意。而且，奴婢还指望夫人可以恢复正常…”
若言看向那个傻傻的照镜子，不停的梳理头发的马夫人，不禁暗想：恢复正常，可能吗？
她轻轻走过去，握住了马夫人正在梳头的手，在她正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马夫人疑惑的看了看她，很小心的说道：“我不美了。”
若言一听，心里觉得莫名的酸涩，愧疚感涌了上来，这么可恨的女人，一旦痴傻，她竟然觉得万分可怜，而且，自己就是那个导致她痴傻的凶手。
若言转过头对着丫鬟道：“有没有剪刀？”
“剪刀？呃，有。”
“快去拿来。”
“…是。”小丫鬟虽不知道若言要剪刀干嘛，但还是依言去取了剪刀。
若言接过剪刀，对丫鬟道：“你抱住她，不要让她乱的。”她等了半天也不见小丫鬟动作，不禁怒喝，“快呀！”
“是！”小丫鬟一个激灵，忙听话的抱住马夫人。
还好，马夫人人傻了，反应也变得迟钝，一动不动的任由丫鬟抱着。
若言拿过梳子和剪刀，催眠似的对马夫人道：“闭上眼睛，等你再睁开的时候，你就变美了。”
马夫人竟乖乖的依言闭上双眼。
若言回想着现代的披肩发型，小心的给马夫人修理着刘海，齐齐的卡在秀美的位置，刚好挡住了那小小的疤痕，她又将马夫人的长发稍稍修剪，虽然没有理发师的水平，但是经过这一番修剪，马夫人竟似年轻了十岁一般，她不禁感慨：难怪丐帮的人都难逃美色，马夫人确实是天生丽质、无可厚非。
她收拾好梳子，继续催眠似的说道：“可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很美？”然后挥挥手，让小丫鬟松开钳制。
马夫人睁开眼睛，望向铜镜，眼睛倏地睁大了：“这，这是我？”她的声音发颤，眼睛里含着的只是纯粹的惊喜，纯净而无世俗的杂质。
“嗯哼，是不是很美？”若言笑颜如花。
马夫人有些羞怯的看向若言：“是你弄得？”
“是我，喜欢吗？”
“嗯。”马夫人点点头，有照向镜子，无比欢欣的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像是小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从内而发无与伦比的喜悦。
“夫人，你还记得我是谁吗？”若言看向她的侧脸，试探的问。
马夫人转过视线，眨眨眼睛，有些迷惑，尔后轻轻摇摇头：“不记得。你叫我夫人？我名字就叫夫人吗？你真是个好人，把我弄得这么美。”说着，有照起了镜子。
“那，你还记得段正淳，段王爷吗？”她继续问，旁边的小丫鬟惊呼，她竟然直呼王爷名讳？
马夫人更加迷惑：“段王爷？”脑子里仍旧一片空白，她只关心自己的美美的脸，“段王爷是谁？”
这算什么？失忆？重生？忘却了所有的过往？
若言忽而笑了：“段王爷是最爱你的人，你也要好好爱他。”
马夫人很听话的点点头：“那你会常常来帮我弄很漂亮的样子对不对？”
啊，这个，有点强人所难，“放心吧，没有我，还有段王爷，他会把你弄得更漂亮。”
“真的？”马夫人笑得很开心，那种单纯的笑容感染了若言。过往又如何，曾经所犯的过错已无法弥补，只要从此她无害无忧无虑，世间多一个快乐的人不是很好？这也算是她离开这里前做的一件善事吧。
“哦，对了，你是谁啊？”马夫人对若言的印象甚好。
“我？”若言俏皮的眨眨眼睛，“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啊。”
马夫人有乖乖的点点头。
若言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而坚定的说：“我是天山童姥！”
马夫人的突然转性，让段正淳震的不轻，他爱怜而又满含欣赏的看着脱胎换骨的马夫人，一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小康…”
众位夫人难得也敛去了戾气和妒忌，眼里闪着薄雾，大家同为女人，本性善良，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段正淳有些哽咽的揽住马夫人的簿肩，同时又走到另外三位夫人面前，将她们也揽入怀中，场面竟是出奇的感人。
若言俏皮的勾起唇角：看来段正淳与众女和乐融融的想法也未尝不能实现，剩下的就只有原配刀白凤了，四个都搞定了，就一个还不好搞定？更何况，刀白凤还有把柄在她手里。
若言轻轻的打了个响指：小case！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你真的要走？
如段誉所料，刀白凤果然说不愿回府，可是亲儿子大喜之期将至，加上又出动西夏的皇子来亲自迎接，她实在不好拂了虚竹的面子，只得轻叹着任由随来的丫鬟给她换上王妃的服饰，走出道观。
其实，内心，她又何尝真的不想回去？毕竟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也是她最爱的男人，更何况，就算她恨他，她也做出了背叛他的事情，而段誉的脸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的这个错误，因为段誉的样子跟段延庆有七八分的神似！她之所以坚持不回去，只是想段正淳亲自来迎接她，她这点小女儿心里又如何说的出口？
她故作面上无奈的指指段誉的鼻尖：“娘就是拿你没办法。”然后，坐上皇家的轿子。
段誉心下一喜，扯扯虚竹的衣袖，翘了翘拇指。
虚竹浅笑，他什么都没做，是王妃自己想回去，如果她铁了心不想回去，估计十个虚竹都劝不动。
刀白凤轻抚身上的绫罗绸缎，多少年了，那个风流成性的段郎会把王府弄成一个什么样子？她隔着轿帘冲着一旁的段誉问道：“你这次要迎娶的是哪家姑娘，你爹竟如此大力支持。”
“回娘亲，是曼陀山庄的王语嫣王姑娘。”
曼陀山庄？“你是说，是王夫人的女儿？”刀白凤惊呼。
段誉心中暗叫不好，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是。”
“那，那你爹准备怎么安置王夫人那寡妇？”刀白凤脸色煞白，手紧绞着丝帕，希望自家儿子不要说出让自己难受的话。
段誉无奈的轻叹：“爹，爹要王夫人从此就在王府住下……”
“荒唐！”刀白凤气得咬牙切齿，“我问你，这娶她女儿的事，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爹的意思。”
段誉了然，敢情，母亲以为他成亲是爹邀王夫人同住的幌子，他忙澄清：“儿子喜欢王姑娘，此生非她不娶。”
刀白凤气得有点七窍生烟：“好啊，你和你爹一个样，都是好色的中种你，你…”
“王妃息怒，三弟并没做错什么。”虚竹开口了，“人生能找一共度一生的爱侣不易，如果双方都是有情意则更是不易，不要破坏了他们，待到曾经沧海难为水时方再后悔，那是，已晚矣。”
他从未说过如此伤感的话，想着认识若言之前，他会说的最多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现在寒酸起来竟丝毫不亚于那些读书人，不过话说回来，他的话真的很寒酸吗？他不觉得，他说的正是他想的，此生认识若言不易，他们已经过了这么多波折，失去了这么多东西，他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想来，三弟也是同样的想法吧。
果然，段誉无声的轻怕他的肩，好兄弟！
刀白凤被说的哑口无言，其实她心里的感慨最多，曾经沧海难为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