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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非法途径 作者:冯维松-第30章

小说: 非法途径 作者:冯维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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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经他一点有些想法了:“一个半身不遂的人做伴,是不是太牵强了一些对了,我有办法了!”

雷学文问:“什么办法?”

高阳放低声音:“前两天一个叫于邵宏的老人刚刚去逝,通知他的儿女结果一个都通知不到,他儿女都非常有钱,每次付钱都是预付一年的。”

雷学文听了思忖片刻:“好,你们可以对警方说,这个徐邵宏和与雷立昌是一对好朋友,这是他临终对雷老先生的安排。反正对方是交了钱的警方应该无话可说。”

高阳听着直点头。

几分钟后,雷学文走出楼。高明站在窗户边向下看,看见雷学文上了一辆丰田车而去。

当天下午,在高院长的亲自安排下,医生和护士把雷立昌推进了宽敞温馨的高干区3号房。这里跟他原来住的地方截然不同,明亮整洁,环境优美,护士态度十分谦和。

金钱显示了它的作用。

蜀中市中富洗脚城外,兰英从她的车里下来,泊车小伙子马上跑了过来。兰英把车钥匙交给他,要求把车给洗一洗,然后走了进去。随即一辆出租车在门口停下。柯林从车里出来了,他给了车费,跟着兰英走了进去。

洗脚房长长的过道上,柯林走过来,他一间一间的洗脚房悄悄地打量着,在3号洗脚房里看到兰英正在洗脚小姐的帮助下脱鞋子,这才他转身走开。

柯林走出洗脚城,到旁边的报刊亭买了一张报纸看了起来。”

洗脚房内,洗脚小姐正在给兰英洗脚,兰英的手机响了一声信息提示声。她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出一串字符:“到大厅14号床位,文。”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洗脚小姐,又想了想,突然说:“哎呀,怎么搞的”

洗脚小姐忙问:“怎么了,兰老师?”

兰英说:“我总觉得今天这个房子光线不对!很不舒服,太刺眼了!”

洗脚小姐说:“那我把灯和窗帘关了。”

兰英说:“太黑也不好嘛!这样,还是到大厅去,那里光线都比较柔和。”

洗脚小姐连声说行,于是端盆跟她去了大厅,她看14号床位空着,直接到那儿坐下,洗脚小姐又给她洗起来。兰英悄悄地巡视周围,却没有发现雷学文。洗了四十分钟,已经洗完了,洗脚小姐在给她穿一次性的袜子,可雷学文却还没现身,她心里有些着急。洗脚小姐问她做不做按摩,兰英说想休息一会儿。洗脚小姐端着木盆走开。洗脚小姐刚刚离开,躺在兰英后面的一个人就起身睡到在兰英旁边的15号床位上。兰英一看是雷学文,她惊讶地哆嗦着嘴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你还好吧?”他低声问。

“好……”

“我时间不多,只说最重要的。小杰知道我的事情吗?”

“他还不知道。”

“他们学校不会不知道我的事情吧?”

“老师们都知道了,但对学生严厉的封锁了消息。”

雷学文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兰英四下瞅一眼,低声问他现在的打算。雷学文说不是死就是出国。兰英一听这话,鼻子一酸,眼中包满眼泪,但她克制着。

这时,服务员过来问雷学文要什么服务,雷学文说已经修过了,只想睡会儿觉。说完,他装着睡着了一样。服务员又问兰英需要什么,兰英打个哈欠来掩饰自己的含泪的眼,说躺一会儿就走。服务员就走开了,两人又说起话来。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可是你不知道”

雷学文打断她:“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兰英固执地:“这件事情我必须说!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恨我对你,对家庭的背叛我不怪你,但是我要你明白,当初我和商国红在一起绝对不是欣赏他的为人,而是,而是……”

有洗脚小姐经过,兰英忙端茶杯喝水掩饰。

雷学文没作声,他知道她早就想解释,但作为一个男人,既然发生了这种事,他哪还会想去听其中的原因。可今天这种环境,他却改变了心思。

兰英又继续在说:“他当时暗示我,胁迫我,如果我和他,和他……他就提拔你。我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你在支行当了这么久的副科长就提拔不起来的原因了,就是我一直拒绝他。我也深深的了解你当时那种郁闷的心情,我的确是想帮助你的呀!可是,可是这种事情我能和你商量吗?能让你知道吗?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计划正在实施中,你就已经发现了。”

雷学文开了口:“那你最后为什么要跟他到市行去?”

兰英涩声道:“出了这种事情,我还能面对你,面对支行的同事们吗?有一点,你可能不信,自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和他,和……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儿子,要是没有他,我可能已经一死了之了。”

雷学文的心被震动了一下。

他想起小时侯读过一部外国的描写大革命时间的小说,名字和作者都忘了。一个未婚妻为了救自己被关在监狱的未婚夫,撇下自己的尊严去和肮脏的典狱长睡觉,未婚夫知道以后,不愿接受典狱长和未婚妻帮助让自己逃脱的机会,宁愿主动走上断头台。

这是当初对兰英为什么这么做进行的一种选择。

而现在,他却很是后悔。

可能人面临一种不知未来是什么的处境的时候,对跟自己有关的人或者感情就会用另一种眼光来审视了。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么,他现在的这种想法,是不是其情也善呢?

更也许,这是一种本能,一种求生的本能在逃亡途中的他,需要有爱自己的人来帮助。就像他在登山时,希望跟自己同行的人越多越好。

哪一个人不怕孤独,何况现在的他。

在一种情感和本能的驱动下,他坐了起来,伸手拉住了身边女人的手:“兰英,对不起,我不该误解了你。”

不能说他的这种充满感情的表示是虚伪的。面对与自己有过同床共枕的女人,而且从法律上讲还是夫妻的女人,他心里更多的确实是歉疚。

可想而知,为丈夫可以做出如此牺牲的女人得到这样的宽慰,她还能不哭吗?

兰英一下扑到他怀里,像受了委屈似地号啕起来。雷学文赶快扶起她,朝里边走去。同时告诉迎面来的服务员,请她另开一个小包间。

楼外,柯林还在那儿看着一份杂志,也没察觉到老板不满的眼色。

包间里,两人依偎地坐着。

兰英已经平静了,瞅着自己有些陌生的丈夫:“我们还有未来吗?”

“怎么会没有未来,只不过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噢,听我说——”

他低声告诉兰英,自己借小杰舅舅的名义在响水市给她父母买了一个高级灵位,在那个灵位里面有一个小铁盒子,盒子里面藏有东西,要她抽空回家去看一看。

“什么东西?”

“两年前我就知道,我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了,所以就已经开始准备一些后事了,那一阵子我常常出差,以你们家一些人的名字在苏州、南京、上海、徐州等地存了一些钱,共有二十九个帐户。我本来是给儿子准备的。存折和密码分别放在不同的银行保险柜里,具体在什么地方,全部都记在一个本本上。本本就放在灵位的夹层里面。好在那种灵位干燥安全,别人不会去动什么心思的。”

“有多少钱?”

“七百万左右。”

兰英吓了一跳。

“这……这么多?!”

“你问我们有没有将来,我告诉你,我现在要么逃出国去过富裕的生活,要么就被抓到后枪毙,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我希望你把小杰好好的培养出来,最后送他出国,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出去,这就是我们最好的将来。”

“小杰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尽力的,这孩子非常争气。”

“不到万不得已你都不要去动那笔钱,第一,你们现在还用不上;第二,太危险;第三,等过去几年甚至等儿子需要的时候,事情可能就已经过去了到时候才可以动。”

“你现在住哪儿?”

“你别问这个。”

“那我们以后怎么联络?”

雷学文给了她一个手机电话卡:“在关键的时候用这个卡给我打电话。平时不要用。我们约定一个警报信号。”

“什么警报信号?”

“就是有警察和没有警察的时候打这个电话时的预警信号。”

“有警察我就不用它。”

“到时候由不得你。听着,长长出一口气是有警察,没有问题就先说一声一切安全。”

兰英点点头。

柯林的杂志已经翻完了,他看了看手表。突然想起什么,到旁边的小摊买了一瓶纯净水,把自己的药吃了,随后走进了洗脚城。刚走进大厅,就看见兰英在总台结帐,便马上转身退了出来。

沈迎庆得知雷学文的父亲突然住进了高干病房,觉得非常蹊跷,便要李昌平前往查看。

疗养院会议室里,高阳正在主持院务会议。

“这40万我们要用在刀刃上,我建议用来改造我们疗养院临街的门市,以门市出租的收入来弥补经费的严重不足。”

刚说到这儿,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进来,他附耳给高阳说着什么,高阳便让另一位副院长讲讲其它问题,自己走出会议室。

李昌平和寇学忠已经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他,直接问起雷学文父亲雷立昌搬进高干病房的事。高阳便按已经定好的说法回答,说是什么一个老故友徐绍宏的临终安排。

他的说法自然引起专案组的种种猜疑,从时间上推断和雷学文对他父亲的感情上分析,他们怀疑是雷学文来过,并给了钱给疗养院。于是专案组马上安排人对那个所谓的好朋友于徐绍宏老人在海外的儿女们进行证实,证实的结果跟高阳院长所说没有太大的差异,只是于徐绍宏老人并没有给他的儿女们说过自己在养院有一个知心朋友。相反的,他一直就觉得自己孤独,想回双流的老家。专案组在对其他院长和医生、护士的调查了解中也证实,住在普通病房又半身不遂的雷立昌老人和住在高干病房的于徐绍宏老人基本上没有接触的可能。

高阳院长办公室里,李昌平、寇学忠站在高阳的办公桌前,办公桌上放着那个皮箱和40万块钱。在强大的政策攻心和事实面前,高阳院长终于说了真话,并回忆了当时的情况,还让财务科交出了40万块钱。

高阳走到窗户边,指着外面给他们几个人讲,说看见雷学文上坐上一辆白色的越野车走的。因为他是一个不喜欢车的人,无法回答那是什么车型,牌号也没看清楚。

“我看你的玻板下就有一张他的通缉令,而且你们以前是打过交道的,你就真的没有认出来!”

“这个人跟雷学文到是有一点相象,但是他长了胡子的,又戴了一副深色眼镜还戴了棒球帽。”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要撒那个慌?”

高阳指着桌上的皮箱:“我这个院长真的是很难当,这笔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我可不是为了自己。”

李昌平狠狠地:“你该知道,我们完全可以控告你同谋罪和窝藏嫌疑犯罪!”

高阳垂下头。

这时,王然把郫县县交警大队张队长带来了。张勇把一个厚厚的图片簿打开,里面全是越野车的图片。面对如此多的越野车车型,高阳基本上不能分辨出丰田、三菱、宝马这些简单的车型反正白色的越野在他的眼里都是一个样子的。

他们回去向沈迎庆报告了调查的结果,沈迎庆立即打电话给李明厅长,要求对所有川内的白色越野车进行排查。

其实,高阳看见的是一辆银灰色的越野车,因为光线的缘故,也因为他对汽车陌生的缘故,才产生了色彩的差异,这个差异给排查越野车的工作引导到了一个严重的误区。

专案组决定将计就计,引蛇出洞。要高阳院长马上通知雷学文的妻子兰英,说雷立昌因为感冒病危,需要家属前来做主。

兰英接到通知,她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把雷学文给她的卡号换上拨号,拨打了两次,雷学文才接听。

“你在什么地方给我打电话?”

“在我办公室,事情紧急……”

“我要挂机了。你到外面去打!注意有没有人跟着。”

兰英依照他的吩咐,走出办公室,从大楼大厅走了过来。上了自己的汽车。

刚要拨号,想起了什么,她把手机放下,下了车。她围着车转了一圈,好象是在检查自己的轮胎,其实她在观察周围的动静。

她没有发现什么,这才上车开动,一边拨打电话。

她没有注意到,有一辆桑塔拉在悄悄跟着,王然和柯林在车里注视着她的举动。

“喂……”

“你那面有警察吗?”

“没有啊!”

“你忘了什么?”

“我……哦,我没有说一切安全。”

“要记住,这很重要。说,什么紧急事情?”

“刚才疗养院来电话说父亲在转移房间的时候感冒了,现在病危,可能有什么危险,要我们家属去作主。我该怎么办?”

雷学文一怔,父亲怎么突然就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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