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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非法途径 作者:冯维松-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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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人敲门,齐晓梅赶紧拿出一只深色的眼镜带上,以遮挡被打伤了的一只眼睛。她走到门边问什么事,原来是女服务员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齐晓梅镇静地说没有。服务员走开了。

齐晓梅把眼镜取了下来,她掏出化妆品来补妆。

随后她看着雷学文:“你的气撒够了吧?”

雷学文说:“你不把我们之间的帐算清楚,我的气永远撒不完。”

说完他抢过齐晓梅的手包,从里面把她的手机拿出来,拨了一个号后递给齐晓梅,要她把毕建华叫过来,当面把事情摊开了谈。

齐晓梅捂着脸,她低声的哀求道:“我是鸡,那你把我当成一只野鸡,你怎么践踏我都可以,你怎么发泄都可以。”

雷学文没有理会她,还是坚持着要她打电话。

齐晓梅只有接过电话,她起身回避着雷学文打手机,要毕建华马上到“再回康桥”日本料理酒馆来。

她收了电话,很悲哀地对雷学文道:“你说的对,他绝对是一个流氓,我真的非常后悔跟他……”

雷学文沉默片刻,再道:“你要想保护自己弟弟的话,就要好好的利用你和柯林的亲戚关系随时给我提供警方的一些消息,特别是他们专案组的每一步动作,我知道得越仔细越多越好。”

齐晓梅说:“我一直奇怪,从目前专案组的动势看真的是来势凶凶,你为什么到现在这个时候还不跑?”

雷学文盯她一眼:“我跑了,你们就安全了,把我当替罪羊?哼,你应该清楚我的性格,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我才走。”

齐晓梅轻声道:“你太冒险了!”

雷学文说:“当第一笔两万六千元现金装进我的腰包的时候,这种危险就已经开始了。这是你给我的,是你引诱我迈出了第一步。从某种意义上讲,你是我人生中遇到的银狐。”

齐晓梅笑了笑:“我第一次听到你这么比喻我。”

雷学文顿了顿:“我也并不后悔。我意思包括你我之间的一切。人总是被命运所安排的。所谓与命运抗争,那是指你顺着命运指定的路去拼博,去化解在这条道上出现的一切危机和险境!我这辈子,一直想攀登南美洲的最高峰文森峰,这就像命运给我安排的人生,我已经早就面对着这一座文森峰,危险无处不在。那么,克服危险,最终登上这座山,成为它的征服者,就是我的生命的全部意义!”

齐晓梅瞅着他,她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眼前这个男人,她现在明白,早着呢,他有很多还被云遮雾障。如果说生命的意义,就拿登山来比喻,她没登过山,他就是她人生的一座山,只是她永远不可能去征服。

有人敲门,雷学文说声请进。小姐推开门,毕建华推门跨入,他一看有雷学文,就有些犹豫。齐晓梅说:“请上来坐,我们都在等你。”

小姐已经跪膝在开始帮他脱鞋,他只有上来了。

小姐又关上门,毕建华坐了进来,他伸手把一只酒杯端起,将里边的清酒一干而尽。

雷学文冷冷道:“毕总总是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毕建华看看手上的杯子:“哦!这是你的?哈哈哈,雷公,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小气,大家都是朋友吗,好东西就是应该大家一起分享分享嘛,对不对,我的美人儿?!”

齐晓梅没理会他的调侃,也明白他是借此相压雷学文一头,她没理会:“好了,现在形势不好,我们就三人对六面的把一些事情说说清楚。”

毕建华问:“怎么说清楚?”

雷学文道:“二位欠了我的钱。”

齐晓梅马上说:“雷行长,话可要说清楚,我齐晓梅只是你们的中间人,从头到尾,都是你和毕建华在经济上和资金营运上在打交道!要说欠不欠的因该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毕建华一鼓眼:“哎,你可不能把什么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的,要不是你齐晓梅我会在建材市场上吃这么大的亏!”

雷学文恼火地:“你们两个别窝里斗,今天我不是来给你们的恩怨作裁判的,我是来算帐的!”

毕建华说:“算帐,好呀,雷学文,我就来给你算算帐,要不是你再不给我的集团公司办理承兑汇票和贷款了,我集团公司的钱不会像现在这样紧张。”

雷学文问:“你在中国那有看到过一个单位办理过这样多的承兑汇票,贷了这么多的款?”

毕建华歪歪头:“那我不管,反正我的资金链断了!这都要怪你。”

雷学文气得两眼冒火:“你说什么,你还要怪我?”

毕建华捏起拳头:“难道你不明白,中国的国资企业就是靠国家的资金供应而存活着,一旦国家不供应资金,企业的资金链就断了,这就要命了!你还来跟我算帐,老子都还没有给你算帐呢,你这出身低贱的杂种!”

毕建华斥骂激起了雷学文的愤怒,他是最恨谁以出身来践踏他的,竟再也控制不住,扑上去就给了毕建华一个耳光,毕建华动作敏捷地开始还击,他的出手凶狠而无情,雷学文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齐晓梅在中间怎么劝都拉不开。

门外,服务员又在敲门:“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齐晓梅找到一只茶壶,她把茶壶里的茶水向毕建华泼了过去。

齐晓梅小声地:“你们真的要把110招来了才甘心吗!”

毕建华这才停手,恨恨地瞪着雷学文:“想给我玩横的,就你这个臭秀才,哼!我还告诉你,你们这是跟我唱的鸿门宴,我要报复回来的。”

他生气的拉开纸门,外面有几个服务员在偷看。

毕建华:“看什么看,看你们妈和你爸做爱打架呀!滚开!”

服务员们跑了。

毕建华走了。走之前,他还捡起雷学文的鞋子砸向雷学文。

齐晓梅上前把纸门关上。

雷学文的手臂受了点划伤,有一丝血,她拿出手绢想为他拭净,可雷学文拒绝了。

“你一直以为他是比我还要可靠的靠山,现在你看清楚了吧?历史上中国的流氓不是泼皮光棍,就是豪猾恶霸,这种无耻之徒我在史书上都没有见过,这就是现代的高干子弟中的败类!”

齐晓梅有些委屈地:“我现在非常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劝,我完全是上了他的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有办法把他欠我们的钱全部要回来!”

“怎么要,你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毕建华个人所有国内资金的情况!”

“你怎么知道?”

“我当初就是防了他这一手,就借故利用我的身份给他找了一些好的投资项目,你是知道他这个人的,流氓是流氓,但必定智力是有限的!”

“你当然有这种本事了。说你的条件吧!”

“你总是这样不给人面子,一点都不厚道。”

“对厚道的人,我自有厚道的方式,对你,自有对你的方式。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出面去把钱搞回来,你确信我有这个能力我的确有这个能力!但是你同时又担心钱回来后分成的问题,就直说了吧,你要多少?”

“你知道,我本来是绝对相信你的……”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遮羞布的,就不要用你那政治家的谎言了!直接说比例!”

齐晓梅沉默了一下:“既然你都这么赤裸裸的……好吧,我也就不用扭捏作态了,70。”

“什么?”

“70%,总额的70%。”

雷学文笑了起来,他狂笑不止。”

齐晓梅瞅着他:“有什么好笑的!是你让我这么做的。要知道,他完全可以一分钱不给你的,没有我的帮助,你也拿不到一分钱!”

雷学文止住笑:“我不是笑你要多了!”

齐晓梅奇怪地:“那你笑什么?”

雷学文讽刺地道:“古人说得好,千里为官只为财;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投了资就要回报。没错,当官的目的就是为了要钱。”

齐晓梅不屑地说:“那有什么好笑的。”

雷学文站起来,走到窗边,很深沉地说:“我笑的是那种要钱的方式和态度。五代后周显德六年,江陵府伊尤洪尧上任,向天发誓说,如果左手要钱就烂左手,右手要钱就烂右手。一上任,送金银珠宝行贿的人络绎不绝,他想接受下来,又怕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如果放弃,又实在舍不得,于是便自我解嘲,取来一只空盆,让送礼的人把金银珠宝放在盆子里送进来。他的理由是自己发誓是说不要钱,现在收的都是金银珠宝,没有违反自己的誓言,再说自己并没有动手接,接金银珠宝的是盆子,要烂也是烂盆子。”

齐晓梅撇撇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牵强附会,故弄玄虚!”

雷学文很摇摇头:“我是感叹人心不古,古时候那些贪官污吏还讲究一点形式,还遵守一些天道,忌讳一些人道。现在你们这些贪官连起码的廉耻都没有,就更谈不上什么道与不道的话题了!”

齐晓梅一白眼:“这都是你们这些男人逼良为娼的!”

雷学文盯着她:“逼良为娼的前提是自己没有一颗纯洁的少女贞洁心!三七开,你三,我七!”

齐晓梅道:“干脆你都拿去算了!”

雷学文白她一眼说:“你要能从那个流氓手里要回来,你就不会找我了。”

齐晓梅还是不让:“最多六四开,你四,我六。”

雷学文愤然说:“这些钱,都是从我的手里拿出来的。我可以不要,但你们并不希望我不要,如果我有一天不要了,你们也得不到,我虽然不知道钱在什么地方,但我知道你们洗了多少钱,这一点专案组是第一感兴趣的。”

齐晓梅听他这么说,知道再争下去就谈不成了:“好了好了,就五五对半平分算了。”

雷学文道:“就是到了马克思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也是要按需分配的。要弄回那些钱,不是你我两个人就可以的,你可以在后面当翘脚老板,我却要率领我的兄弟们冒着枪林弹雨冲锋陷阵。”

齐晓梅心里直冒鬼火:“那你说,到底要怎么分?”

雷学文道:“成本不同,代价不等。”

齐晓梅瞪着他,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于以前完全不同了。正像他说的,是她启蒙了他,而现在却分明让你感觉到他那无形的强力,无法再与他对抗。

齐晓梅从榻榻米酒馆出来,径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的情绪稍稍安定后,想起给柯林办的事,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三表哥,我已经给经济网络办主任说好了,看什么时候见一个面,具体说一说千道门摊位的事情。你能马上过来吗?”

柯林回答说现在不行,他正在重庆驶往黔江的客轮上。齐晓梅马上问他到黔江去干什么,是不是发现了彭涛的踪迹,柯林说现在不太方便给她说,齐晓梅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柯林说估计要几天吧。

齐晓梅放下电话后,毫不迟疑地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给刚分手的雷学文又拨了电文:“喂,柯林他们正在去黔江的路上,我分析是跟彭涛有关。”

这边接电话的雷学文一听脸色都变了:“消息可靠?”

“我刚和柯林通过电话。有问题吗?”

“彭涛从中兴银行开除出后,曾在黔江做过烟叶收购生意。我知道怎么处理。”

他挂断了齐晓梅的电话,随后从自己的鳄鱼皮带的夹层中换了一个手机号码,给彭涛拨打了手机。通了,他问明彭涛在什么地方,知道他现在有一辆长安面包车,便说要叫谈君再给他送200万现金过去,最多48小时就到。接着说过半个小时后再打一个电话告诉他一条线路,要他要严格按照这条线路走,掐断与外界所有的联系,48小时后再把手机打开。

当天晚上,秀云县石耶一个烟叶种植区的公路上出了一起严重车祸,当地派出所报告死者好像是正在通缉的彭涛。沈迎庆马上带人赶去。

几个小时候后他们赶到了秀云县石耶烟叶种植基地,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副惨状,彭涛车牌号为川BC4160的长安白色面包车出了严重的车祸,面包车经过燃烧了以后还冒着丝丝白烟,彭涛和大量的现金全部葬身火海,不时的有没有被烧完的钞票在微风中飘向空中……

经过仔细的现场勘察和尸体法检,情况非常怪异:汽车自燃是有人故意拔掉化油器上的空滤引起的,从死者的头盖骨上发现了用汽车专用的16毫米的十字螺丝刀插刺的伤口,伤口的表面尺寸不大,只有20毫米,但伤口却深到13。2厘米。是典型的谋杀。凶手手法老练,心狠手辣,力量强大。汽车起火时发生了汽油爆炸,当时围观的当地烟民较多,烟民们还抢了一些飞散出来的现金。在程处长他们跟当地政府的协调下,当地政府和王处长他们一起向烟民做工作,把现金都退了回来,总共6万多一点。从现场收集到的燃烧痕迹看,被烧掉的现金绝对不会有988万。可以肯定车祸和杀人是有预谋的,但目的还不很清楚,是要掩盖现金被转移的事实,内部分赃不匀的火并呢?还是彭涛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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