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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宫狩之皇兄的傀儡-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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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母妃。」
「你一路奔波,先去沐浴一下,待会可要准备入宴。」
「我知道了。」
到了多年未曾来过的露华池,泡在水里,微温的水洗去身上的黏腻,让他烦躁的心略略平复。
他舒服地闭起眼,头枕在池畔。
蓦地,沛岁城别院的画面却从脑海角落翻飞而出,眼前闪过粲俊朗的笑脸,感觉他炽热的掌心包覆着他——尉遲肃张大眼,难以置信自己竟有了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他从来不是重欲之人,可是如今却连番失控。
为什么会这样?这疑惑像个死结,他怎么也解不开,突地有人推开门板,他回头,见是个面生的宫女。
「奴婢碧儿,是贤妃娘娘要奴婢送王爷的衣袍过来。」那宫女立刻诚惶诚恐地跪下,不敢抬眼。
尉遲肃注视她良久,心里有个想法逐渐成形。「你才进宫?」
「奴婢进宫已经七个月,发派到贤妃娘娘身边当差。」
「……过来。」他哑声命令。
「是。」她起身,不敢抬脸,缓步走到池畔,以为他要起身,所以拿出大布巾准备着。
尉遲肃起身,不动声色的看着她,道:「抬头。」
「是。」碧儿紧张的依言照做,惊诧的发现只闻其名的大皇子竟是如此俊美,羞得她立刻垂下眼,不敢与之对视。
尉遲肃打量她许久,不由分说的将她搂进怀里。
「……王爷?」
他大手抚着她的身躯,拉开她的裙裾,沿着腿逐渐往上探去。她的肌肤极为细腻和粲那略粗的触感不同,而且极为柔软,也不像他那般结实。
「王爷?」碧儿羞惧地抓着他。
他垂眼凝睇,她那张微启的小嘴红艳得引人品尝,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已扯开她的衣襟,探入抹胸底下,轻抚着那小巧的酥胸……
尉遲粲的胸膛精悍结实,那乳尖刷过他的肩膀时,碧儿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如此活色生香的光景足以激起任何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然而……
尉遲肃咬了咬牙,将她打横抱起,搁在更衣房里的软榻上,褪去她的亵裤,想要进入,却发现……还是没有反应。
他挫败的闭了闭眼。刚刚光是想起粲,他便已失控,为何面对这个娇俏的宫女却……
去年和宾上花楼,宾还对他说了一堆夫妻闺房私话,他听了无感,对于软玉温香也没有任何感觉,不像宾那般热中,甚至在他面前和花娘玩得衣不蔽体。
那时,他以为自己纯粹是嫌恶花娘不够干净,可是眼前这状况看来……
「王爷?」碧儿羞怯地望着他。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浓眉紧蹙,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推开外头的房门,大剌剌地走进来。
「大哥,你洗好……」尉遲粲的声音戛然而止。
尉遲肃蓦地抬眼,刚好与他对上眼。
从尉遲粲的角度看来,刚好瞧见他浑身赤裸置身在宫女的腿间,仿佛正在……
尉遲粲立刻转过身。「我……我……」他的脑袋一片混乱,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最终只能赶紧离去。
快步走到外头,他呼吸紊乱,但不是因为撞见香艳画面而惹得他动心起念,反倒是有股不知名的怒火来得又凶又猛,烧得他几乎无法自持。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知刚刚那一幕对他而言太过震撼。
他心目中的大哥一向洁身自爱,不像其他手足性好渔色,甚至会对宫女胡来,所以他总以大哥为楷模,绝不让欲望凌驾于理智之上,淫乱宫廷。
可是刚刚大哥却对一个宫女……自己现在到底是在气什么?是气大哥违背了原则,还是其他?
想着,刚刚那一幕浮上脑海,他顿时恼怒得只想将那宫女推入池中,却又惊诧自己怎会有如此想法。他的脑袋一阵混乱,胸口剧痛欲裂,莫名的,泪水竟涌上眼眶。
「我这是怎么了?」他想要再冲进去,将大哥拉出来,不让大哥做出那事,可是……他凭什么?
混乱的思绪中,只有一点是清晰的。
那就是……他不愿意大哥对任何人做出那件事。


第四章

宫宴上,所有皇子和後妃齐聚一堂,但一顿晚膳下来,只见尉遲慕和贤妃有说有笑,而其他人则是各怀心思。
尉遲肃食不知味,对于自己不对劲的缘由,隐约有了模糊的轮廓,但他却不愿意再细思。
而尉遲粲,一个总是笑脸迎人的飒爽少年,今日却笑不出来,一直绷着脸到宫宴结束,他便直接拖着兄长离开。
「你做什么?」
那股力道扯得尉遲肃疼痛,不禁微恼地甩开他。
他已经够烦了……明明一切都照他所想的进行,眼前正是他该步步为营,巩固地位之际,可粲却教他烦透了。
尉遲粲垂着眼,直瞪着被他甩开的手。
好几次……大哥好几次甩开他的手,总是不希望被他亲近,仿佛很讨厌他,可有的时候,他又能感觉到大哥对他的在意,像是他到沛岁城找他时,大哥脸上的开心是骗不了人的。
要说大哥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但要是真疼爱他,又怎会老是排斥他的靠近?
「你干什么?」瞧他沉默不语,尉遲肃啧了声,「不是要去武校楼吗?」
「……大哥,你讨厌我吗?」他哑声问着。
尉遲肃一愣。「我要是真能讨厌你就好!」好半晌,他才微恼地道。
就是不讨厌,才麻烦!
「真的?」
瞧他问得小心翼翼,甚至还偷偷觑着自己,那眼神像是无法再承受任何打击一般……尉遲肃竟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走啦,快点。」最後他只能粗声粗气地叫道,转身就走。
看着他的背影,尉遲粲突然好想将他拥入怀里,那欲望强烈得不可思议,他无法抗拒,也无力抗拒。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是一种强烈而绝对的独占欲……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却也明白了这是不能说出口的情爱。他不能理解,明明是大哥,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这般眷恋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他?
在露华池撞见的那一幕,让他惊觉自己对大哥并非是手足之情,而是一种想将对方占为已有的爱恋。
这爱恋是点滴累积而成的,但他却一直误解了自己的心。
只是,他能说吗?
而大哥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他的心思,所以才抗拒他的靠近?
忖着,尉遲粲不敢靠近,只能小心地跟在後头,一道上了武校楼的楼台,只见墨澈和桂肖如两人席地而坐,早已在四方桌边喝起酒来。
「怎么这么慢?」一听到脚步声,桂肖如便略微不悦地瞪去,却见两人都没笑容。「干么呀,你们两个又吵架了?」
「哪有,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有什么好吵的?」尉遲肃很自然地挑了她身旁的位置坐下,看了她一眼,调侃道:「唷,猴子抹粉,倒也人模人样。」
桂肖如二话不说,拳头挥了过去。
尉遲肃眼明手快地接住,笑咧嘴。「夸你呢。」
「我去你的!」说是她猴子,还说是夸!
亏她今天特地穿了新衣裳,还抹了胭脂水粉……没夸她就算了,居然还敢取笑她!
「怎么你这性子越来越像个男人?亏你今儿个穿得这般漂亮,简直就像是一般名门千金一样娴雅,可一开口就露出马脚了。」
「还不是你逼的。」
「又是我的错?」
「当然。」感觉身侧有阴影,她抬眼望去,就见尉遲粲臭着脸瞧着他们。「你看什么?你大哥欺负我,你不帮我出气,小心我把你的事全都跟你大哥说。」
「说呀,反正不管我做了什么,大哥都不在乎。」他闷声说着,径自坐到尉遲肃身旁,抢了墨澈的酒,一饮而尽。
桂肖如眨眨眼。「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若你是要跟我说他有多幼稚,就不用了,因为这事我一直很清楚。」
她扬起黛眉,被这对兄弟搞糊涂了。
光是久别重逢就值得庆贺了,更别说一个回京还被封王爷……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怎么两人的脸都一样臭,活像被人倒了几百两的债似的。
她所认识的尉遲粲,是绝无可能嫉妒尉遲肃的成就的,那么……还有什么事会让这两兄弟闹成这样?况且,以往尉遲粲总是认错的那一个,认完错便又黏了过去……真不是她要说,她从没见过感情这么好的兄弟,尤其他们还出生在帝王家。
想不出答案,于是她偷偷挪到墨澈身旁。「喂,你说,他们怎么了?」
瞟了两人一眼,墨澈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真是的,今天是为庆祝你被封为王爷,这种大喜的日子就是要开心,你们兄弟闹翻了,岂不是让我和墨澈尴尬?」
「那我回去了。」尉遲肃作势起身。
桂肖如连忙整个人攀到他身上去,硬是逼着他坐下。
这动作,他们笑闹惯了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是看在尉遲粲眼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你在干什么?」他横过手臂拉住她。
桂肖如吓了跳,被他的蛮力拉得有点疼。「怎么,难道你吃醋啦?」她嘿嘿笑着。
因为尉遲粲拜在她父亲门下,所以这几年她时常听他叨念有多思念他大哥。别人不知缘由还道他们日久生情,她个性大剌剌的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在这时主动拿来开玩笑。
尉遲肃微抬眼,忖着,难道这两人……在一起了?
「你……」尉遲粲一愣,以为自己的心思连她都看穿了,可瞧她那表情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反倒像是以为自己在意她。「你想太多了,一个姑娘家老是粘在男人身边成何体统?」
「欸,你说这什么话,我天天跟几百个男人在一块操练,怎么那时候你不这么说?」
「那是……」
「再者,我爹都没说话了,你未免也管太宽了?」
尉遲粲闻言放开她,改抓着墨澈。「墨澈,你也说说她吧,她这样象话吗?」
「……你真的吃味?」
尉遲粲不禁抽动眉毛。
吃味?对,他是在吃味,因为他不喜欢任何人贴着大哥,就算是肖如也不行。
桂肖如朝他扮了个鬼脸,对尉遲肃咬耳朵,「我跟你说,他在操练休息时和同袍喝了个酩酊大醉,还喊着要大哥抱呢,让大伙都笑翻了。」
「酩酊大醉?他喝酒?」
「他现在也在喝啊。」她指了指埋头喝酒的尉遲粲。「他已经喝了好几杯。」
「你喝酒?」尉遲肃横眼瞪去。「你不是偏爱品茶,何时也开始喝酒了?」
「我……」他抿了抿嘴,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十足的武将姿态。
「多喝点,最好是醉死在这里。」尉遲肃哼了声。
尉遲粲这下心头更是闷得紧,酒是一杯接着一杯灌。
桂肖如见状,不由得以眼神向墨澈求救。
墨澈淡淡睨了一眼,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酒,再拿起搁在一旁炭炉上的泉水,冲了一壶茶,将茶壶和茶杯推到尉遲肃面前。
「这茶是你的最爱。」不待对方开口,墨澈主动说明,「是二皇子去向三皇子求来的。」
翠鸟是贡茶,後宫所分配到的并不多,大都送到皇後那儿去了,想喝自然得找尉遲御要一些。
「墨澈,不是我求的,是你求的。」尉遲粲神色微赧。
「是你要我求的。」墨澈淡声回应。
他和三皇子是表兄弟,由他开口求自然是可以,但是他想不通为什么二皇子不自个儿去求,毕竟他和三皇子更亲。
「我说是你求的就是你求的,二哥说的话,你敢反驳!」他佯怒道。
「……二皇子只大我两个月。」
「两个月够多了,叫二哥。」
「你又喝醉了。」墨澈歎口气。「大皇子,这该怎么办?」
尉遲肃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往弟弟後脑勺打下去。「倒茶,还在那儿吵什么?」
「……喔。」尉遲粲被打也不敢说什么,动作飞快地斟茶,递到他面前。「大哥,这是今年的翠鸟,气味极为香浓,你尝尝。」
尉遲肃轻啜一口,往他後脑勺又是一拍。
「大哥,你为什么一直打我?」
「你为什么被打还在笑?」
「因为打我的是大哥嘛。」因为是大哥,所以他无怨无尤。
面对这被打还能笑得如此愉悦的笨东西,他真的很无言。「翠鸟是你爱喝的,不是我爱喝的。」
「欸,可是大哥之前明明都会跟父皇要翠鸟回来,喝着茶,谈一夜的兵书和行军布阵,我以为是你爱喝……原来是因为我爱喝,大哥才拿回来的?」说到一半,他才恍然大悟。
尉遲肃撇了撇嘴,没回答。
他没有否认,就等于是默认。尉遲粲感动不已。「大哥,我宁可你打我,也不要你不理我。」他说着说着,摇晃的身体往他身上倒。
就知道大哥对他最好,大哥是疼他的,就算只是手足之情,也好过大哥对他不理不睬。
「你……」听着,他心头一热。然而眼角余光瞥见墨澈和桂肖如不住地盯着他们瞧,不禁脸色微赧地推着弟弟。「很热,你不要老是黏到我身上。」
「我不管,大哥好不容易回来,我们不要吵架、不要吵架……」他像个执拗的娃儿,尽管被推开,下一瞬就又死命地往他身上缠,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盘起的腿上。
「你……你羞不羞呀!」尉遲肃瞪着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才不管,不管……」他咕哝着。
「好啦,就让他撒娇嘛,他想死你了。」桂肖如赶忙劝道。
听那说法,尉遲肃只觉得万分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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