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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宫狩之皇兄的傀儡-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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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仿佛是故意要引开阿粲,就怕阿粲傻傻地跟去会闹出事来。
「我去!」墨澈跟着跃窗而下。
桂肖如瞪着这一桌饭菜也没心情吃了,赶紧下楼找人。

「他出去了?我不是说了不准他外出?!」一回府就得知尉遲粲离开的消息,向来冷静的尉遲肃也忍不住怒声咆哮。
朝廷事正乱着,他偏要在这当头惹他心烦。
「是和桂小姐、墨将军一道出门的。」谷正挨了骂,只能在心里暗歎着。
「是吗?」听到有那两人跟着,他安心不少,但还是不放心他在外头,尉遲肃连房门都不进,准备再外出。「要是他们送他回来,就让他在府里待着,不准他再外出。」
「王爷要去找颐王爷吗?小的有派人跟着,刚刚才回报说他们在重阳楼。」谷正忙道。
「做得好。」他拍了拍随从的肩,旋即快步离去。
尉遲肃乘着马车外出,自城东往城南而去,还未到重阳楼,他眼尖地瞧见一抹身形如迅雷般掠过,他忙喊道:「粲!」接着又吩咐,「停车!」
听到声响,尉遲粲硬生生停下脚步,回过头,便瞧见尉遲肃下了马车。
他不禁皱起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追着大哥到这里,他又怎么会在王府的马车上?
「过来!」尉遲肃令道。
「不要。」话落,他转身就走。
尉遲肃恼火地冲向前,一把扣住他,他越是挣扎,他扣得越紧。「尉遲粲,给我听话一点!」
尉遲粲恼火地瞪他,眼角余光瞥见路边的人不断地投注目光,只能忍着气,跟着他上了马车。
两人面对面坐着,视线没有交集,更没有吭声。
马车里,缭绕着一股浓郁香气,尉遲肃忍不住微蹙起眉,但他去哪里这疑问,直到回到廉王府,他还是没问出口。
将他扯进房里,尉遲肃不悦骂着,「我不是交代谷正,不准你外出?」
「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你绑得住我?」
「你!」尉遲肃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那股浓郁的香气又扑鼻而来,教他更为恼火,低声问着,「你不是去重阳楼?」
重阳楼里,不该有这种低俗的气味。
「难道你不知道重阳楼对面就是花楼吗?」尉遲粲冷哼着。
「……你去花楼?」
「不成吗?软玉温香在怀好不快活,花娘们柔情似水,教人情不自禁,她们不会拒绝我反而会迎合我,我们同床——」
尉遲肃一巴掌打断他未竟的话。
「不要再说了!」尉遲肃怒咆着。他不想听……不想知道他背着他做了什么!
尉遲粲舔了舔口腔内的血腥味,勾笑道:「你也会觉得难受吗?那你可有想过,当我撞见你昨晚干的好事时,我心有多痛!」
「住口!」
「要不要再多听一点,我是怎么跟那花娘燕好?」他紧抓着他的双手。
「尉遲粲,给我住口!」
「这不就是你要我去做的事吗?你不就是要我找个姑娘好好地生活?你会不知道我成亲之後要做什么?那就是我未来的生活,我会有妃更会有妾,还会有数不尽的通房丫鬟!」
「住口!」他吼道,一拳打下。
尉遲粲闭上眼挨了一拳,咧嘴低笑着,神情似癫似狂。「这可有趣了……我听话,照着你说的去做,还是错?那我到底要怎么做?!」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挣扎什么?!」尉遲肃恼火地吼道。「你根本不管朝廷政局,我得替你运筹帷幄,我为了你……」
「我有拜托你这么做?」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处境有多危险?!」为了他的事,他忙得焦头烂额,务求在皇後之前找到那个人,岂料他却在外头寻花问柳!
「我不在乎!」尉遲粲气闷的吼回去。「我搁在心上的都已不在乎我了,其他的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混帐!」尉遲肃抬腿就踹,尉遲粲存心不反抗,高大的身形被他踹得撞上一旁的书案,撞掉桌上的木匣,掉出满地的信和他丢还给他的护身符。
尉遲粲目光落在信封上,看着那染过他血的护身符——
「……你留着做什么?」他垂着眼,视线逐渐模糊。「人……你都不在乎了,还留着这些做什么?!」
他火大地抄起地上的信,毫不客气地丢进火盆里,却见尉遲肃冲了过来,从火里将信给捞出,拍熄了火苗。
「你都不在乎我了,在乎我写的信做什么?」他拿起信,要再丢进火盆里。
那些信里写满他的思念,他还记得在北境时,为了写这些信,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他还用了藏头诗的做法,他知道大哥聪颖,一定明白他的心……他天生是个武将,他的手是用来拿剑,可是为了大哥,他提笔一写再写……
他诉不尽的思念,如今看来,讽刺得可笑!
「住手……不要……」尉遲肃从後抱住他、制止他。「不要逼我……父皇起疑了,这个罪我背……我不想连累你……」
尉遲粲一愣,僵硬地转头看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要怎么告诉你?依祖宗规矩,要是被发现,轻则流放,重则斩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他的苦只能吞下肚,有谁能倾诉?「皇後一派虎视眈眈,我要防备,更要防老四、老五……父皇要肃清朝廷贪污,我要注意着百官动向,更要注意北境的战况,我担心你,我……在无数的夜里好想你……」
尽管朝事繁忙,但一入夜,他就想起他,才知道思念是毒,夜夜侵袭,让他夜不成眠。
可再思念,他还是全数藏起,不让任何人看穿,只在夜里孤独尝着相思苦。


第八章

「大哥……」尉遲粲哑声喃着。
「如今皇後针对你,要栽赃嫁祸于你,我为了你的事四处奔波,要你别外出,你非但不听话,还……」
「我没有……我没有跟花娘发生任何事,那是故意说来气你的。」
「真的?」
「不信你可以问肖如和墨澈,我和他们一道出门,怎么可能会上花楼?我是为了追赶那个酷似你的人才进花楼,沾染上香气。」
这会他已经能够确认那个人不是大哥,只是长得跟大哥很像而已,上回他在花楼里撞见的也是他。
「那人?」他一愣,才发现自己真是气昏头,竟忘了有肖如在他怎可能去花楼……光是他身上沾染着香气,就让他不能忍受,在这种情况下,他真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迎妃成亲?
「肖如也瞧见了,那人真的和大哥很相似。」
尉遲肃回神看着他。「可有追到人?」
「我正在追的时候,就遇到你了。」
「是吗?」他疑惑。为何那人一而再地出现在粲的面前?是寻衅还是另有所图?
正忖着,对方长年练剑而生茧的掌心轻抚着他的颊。
「大哥,你心痛吗?」
他蓦地抬眼,不解地看着他。
「我可以求你,往後别跟我以外的人燕好吗?」他哑声央求着,那种痛他再也不想尝到第二次。
尉遲肃抿了抿嘴。「那人是从男娼馆找来的,只是因为他有些酷似你年少时的模样,我和他……没有燕好,只有服侍得让我发泄而已……」
「真的?」他喜出望外,亲吻着他的喉结。
「你……不要胡来,我刚刚说过了……」他喃着却没有抗拒。
他无法抗拒,这是他渴望已久的温存。但心里却又挂念着皇後的诡计,他咬咬牙将他轻推开。「粲。」
「不管。」尉遲粲执拗的吻上他的唇,那唇舌的纠缠是一解相思的灵药,化解他心头的渴望。
吻成了夜色里最抚慰人心的滋润,他们拉扯着彼此的衣袍,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对方。
「粲,你做什么?」
坐在床上的尉遲肃粗喘着气,看着他从颈项吻到自己胸前,不断舔吮着自己胸口,他不由得轻扯着他的发。
「告诉我,他是怎么服侍你的?」尉遲粲低哑问道,轻咬着那硬实的乳尖。
「你……」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欲望烧得他浑身发痛,驱使他扯着他的发,让那唇舌往下而去。
尉遲粲吻上他结实的腹部,睇着因他而早就昂扬的巨大灼热,趴伏在他的双腿间,轻含着顶端,以舌轻点着。
尉遲肃浓眉攒起,感觉他的舌尖仿佛点了火,快要将他焚烧,尤其是他徐缓一吞一吐……他眯起眼,看着粲不断地深含,以唇舌包裹,那湿热的舔吸教他几乎按捺不住,突地——
「王爷。」
他倒抽口气,瞪向门板,紧揪着尉遲粲的发,粗嗄问道:「什么事?」
「桂小姐和墨都督前来,想知道颐王爷是否回府。」谷正在门外禀报着。
尉遲肃正要启口,却感觉濒临爆发的欲望被一寸寸地吞入,他不由得瞪着造次的人,低哑道:「跟他们说……颐王爷已就寝……有事,请他们明天再来。」
「是。」
那阵阵吸吮声,在夜色里暧昧地回荡着,直到确定谷正走远,尉遲肃才用力地扯着眼前人的发,让他的唇舌离开,恼声道:「你故意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让谷正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反正那个男人肯定是谷正替你找来的,谷正必定知道你跟他发生什么事,如今再多添一桩,又如何?」尉遲粲笑得得意,手紧握着他凶悍热烫的巨大。
「你……别在这当头添乱。」
「大哥……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们不是兄弟。」他突道。
尉遲肃不禁一愣。「你……」
他缓缓起身跪坐在他身上,紧紧地拥着他,赤裸的身躯摩擦着。「我说过,当初母妃要杀我的事,我记得一清二楚。」
「珍妃娘娘告诉你的?」
「嗯……母妃说她是姑姑,不是母妃,要我离开宫中,那时我不太懂,可瞧见她要自刎,我上前想阻止才会被刺伤……後来,我慢慢地懂了,原来我根本不是皇子,所以我小时候一直好怕,怕被父皇发现,他一定会杀了我,可是因为有大哥,所以我不怕了。」
尉遲肃说不出话,不敢相信事实真相是如此,所以他小时候才从不反驳其他手足的取笑……
「那个酷似你的人,八成是正牌的二皇子,是我的表弟,你的亲二弟。」他喃着,吻上他的唇。「他的眉眼确实和你很像……他三番两次地引着我,我觉得……是福不是祸,所以大哥,你不要担心,从选择当你弟弟那天开始,我就决定只为你而活,就算是父皇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尉遲肃睇着他,弯唇笑着。「坏东西……果真不是笨脑袋。」
小时候觉得他心思细腻,果然不是错觉……他并非莽夫,而是懂得察言观色,扮演自己的角色。
「再笨,也得为大哥变得聪明点。」
「起来。」他哑声道。
「大哥?」他不解,瞧见他的大手直往他的下腹袭去,酥麻冲上心尖,他立刻跪直上身,瞧他微俯身,含吮着他同样胀得发痛的昂扬。
那炽烫湿热的口腔以缓慢而惹人心痒的速度吞吐着他,接着股间有异物入侵,刺入的瞬间,他吃痛地微皱着眉,然下一刻,长指不知按下何处,他体内竟爆开一阵颤栗,热液毫无预警地迸射。
尉遲肃吐出热液,润滑着那紧密的入口,又张口轻含住那火烫的玉囊,时而舔吮轻啄着。
「大哥,等等……」他双手撑在他肩上,不能理解从体内爆开的麻栗是怎么回事。三年前那一回痛得他难受,怎么如今却……
「坐下来。」他哑声命令,引导着他缓慢坐下,让自己的顶端顺势凿入那盛绽的花心里。
重量让烙铁般的巨大被他收藏到底。「啊……」从未有过的刺激席卷着他,让他无力地趴在他肩上。
尉遲肃盘着腿,拉开尉遲粲跪坐在床上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让自己能毫无保留地进到最深处,听着他的低喘呻吟。
「大哥,太深了,等一下……啊……」
他托着他快速地律动着,不断地深深进出,自己每一寸都被彻底地包覆,让他重重喘息着,瞬地在他体内迸射热液。
尉遲粲乏力地趴在他肩上,低哑质问:「大哥……你真的没碰过那个男娼?」
「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别人碰触我。」他粗嗄回应,宣泄的欲望依旧被包裹着,而他感受着再度兴起的情欲。
「可为什么这一次和上一次……啊——」无预警的律动让他紧抓着他的肩,身体上下震荡着,吞吐着他再次壮大的灼热,每个深击都触到那会令人不知所措、酥麻起来的点。
「痛吗?」他柔声问着。
尉遲粲摇了摇头,不自觉地开始扭摆着腰,迎合着他,追逐着每个深入的快意,贴在尉遲肃腹上的昂扬也随着磨蹭而迸射出热液。
高潮的来临让火热的甬道一阵紧缩,尉遲肃再也无法冷静,抱起他往床板一倒。
看他低喘着,那双大眼没有半丝姑娘家的媚态,只有教他深深眷恋的英凛和深浓爱意,就连身体也是纯然的阳刚,紧实没有半点余赘,已宣泄的昂扬正逐渐复苏……他深爱着这个男人,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他的兄弟,他都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离不开他。
「粲。」尉遲肃唤着,深入。
「啊……」他半眯着眼,感觉体内掀起另一场暴风雨。
「我爱你。」
他顿时瞪大眼,缓缓地咧嘴笑开,唇角却又突地下垂,像是快哭了。
「不管了……就算父皇发现了,也会有法子的。」尉遲肃嘶哑地说。
尉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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