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大明 作者:有艺术品位的猪头-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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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的嵩山派,不动声色间就将这么多人埋伏在衡山近郊!
邓八公、高克新、赵铆麟、张昌德、司马欣几人见到左冷禅急忙过来问安,左冷禅点点头,关注着赵铆麟三人:“三位师弟伤势可有复原?这次累得三位师弟负伤上阵,为兄愧疚不已。”
张昌德恨道:“师兄,这次行动小弟等人无论如何也要参加,否则我们哪里还有报仇雪恨地机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他衡山派既然敢攻击我们,那就必须付出代价,必须让他们知道,嵩山派是惹不起的!”
易安现在百般滋味上心头,不知道是心酸还是振奋,昔日听到这般地言辞会让他心情振奋,可今日就……
哎,嵩山派不好惹,可衡山派就好惹了?你们几个当初可是以多欺少啊!难道人家衡山派就必须让你们任打任杀,不能还手?
易安心中突然对江湖生起了一种疲惫感:也许,自己人未老,心已老。
赵阳不来,左冷禅也懒得拉下面子与林平之等人进行口舌交流,见嵩山弟子汇合的差不多了,左冷禅轻轻一挥手:“进攻!”
按道理第一波攻击不该由嵩山太保出手,身为嵩山派地太保再怎么也要保持风度吧?可赵铆麟他们哥仨受够了林平之几人的憋气,仇人在眼前,岂能按捺得住?
林平之一振手中的宝剑,冷笑一声:“三个老不羞的,这次又来送死吗,难道你们地伤好了皮又痒了?”
林平之很自信,一方面自己的实力在丹药的相助下得到了突破,另一方面手中这柄剑可是赵阳回山后用玄铁加成过得,称得上削铁如泥。为了增强自己一系的实力,赵阳将加料玄铁剑与思过崖山洞中获得地两柄玄铁斧一并交给了铁匠,这些都是比较精纯的玄铁,不需要再重新炼化,故而很快就打造了二十柄加料玄铁宝剑,分别给予了几名弟子使用。
赵铆麟大怒:“小娃儿,你个阴险之辈,趁老夫与你师傅交手之际暗中偷袭,这次不将你碎尸万段,岂能泄我心头怒气!”
“笑话!”林平之反驳,“上次你们三个偷袭我师傅一个,难道还不允许我们插手?怪了,你们偷袭就不是偷袭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你们嵩山派这般无耻的!”
赵铆麟直扑林平之,张昌德与司马欣分别迎向吴刚则与第一排其他衡山弟子。
“守住阵脚,不要乱!”
林平之喝住准备上前支援的第二排的两名师弟,手腕一翻,指向赵麟:“这个老家伙不是我的对手,顶多三招我就可以了结他,今天我要用他来祭我宝剑,也为我们的张师弟报仇!”
赵铆麟大怒,林平之这等小辈也敢羞辱与他。怒喝一声,赵铆麟手中宝剑泛起一溜白光,直刺林平之的胸膛。
林平之还有心情摆酷,直到赵铆麟宝剑到了身前才突然撤步转身,手腕一翻,宝剑斜击在赵铆麟剑脊处。赵铆麟只觉得剑上一股巨力袭来,手腕一麻,宝剑不自觉挡开,心头大骇,脚尖一点,急速向后弹出。
“哪里跑!”
林平之怎么会放赵铆麟脱离,脚下用力向前弹出,左掌狠狠击向赵麟。
林平之反应之快出乎赵铆麟的预料,其速度更是让赵铆麟惊骇,半空之中聚不起真气,赵铆麟只好尽力扭动身体,用肩膀抗下了林平之这一掌。
哇!
赵铆麟喷出一口鲜血,借力再次弹射,摆脱了林平之的威胁。
郁闷之下的林平之迎上了紧随赵铆麟之后的嵩山弟子,宝剑所到之处,嵩山弟子剑断人亡,血流成河,沸腾的鲜血从断肢处喷射一尺多高,青竹谷口顿时血雾弥漫,这些嵩山弟子在林平之的利剑之下竟然无一合之敌。
第八卷 五岳联盟 第46章【以退为进】
庞的肌肉急剧抽搐,左冷禅内心在滴血:不过一个衡造成了嵩山派十几人的伤亡!
一掌重伤赵铆麟后林平之连斩十多名嵩山派弟子,恍如无敌战神一般青绣谷口嵩山弟子中纵横驰骋,所向披靡。
见赵铆麟失利败退,见林平之疯狂蹂躏嵩山派的弟子,张昌德惊怒交加,挺剑赶来:“小辈休得猖狂,老夫会你!”
初战告胜的林平之雄心万丈,不将嵩山太保放在眼中,大笑着迎向张昌德:“老匹夫,你也来送死?”
张昌德闷声不语,适才赵铆麟的失利他瞧在眼中,哪里还敢轻敌,不待林平之靠近,一套精妙的剑法就施展开来,如同清风细雨一般迎向林平之,点、刺、扎、削、抹浑然天成,剑光闪烁,在林平之周遭飞旋。
好狡猾的老家伙!
林平之暗暗叫苦,张昌德的剑法如同鱼网一般的密不透风,似乎在这老头眼中自己浑身上下尽是破绽一般,而且这老头滑溜无比,根本不与自己硬碰,只能见招拆招。自家的事情自家清楚,如果论剑法修为,即使再给自己几年的工夫,也未必能够追上这老家伙的一半能耐。
张昌德不与林平之硬碰,而是利用丰富的经验、对衡山剑法的熟悉专挑林平之剑法的空档、招式的转换处,让林平之挚手挚脚,不多久剑法更显凌乱。与吴刚则对阵的司马欣见赵铆麟失利就提高了警惕,与张昌德一般用精妙的剑招困住了吴刚则。其余嵩山弟子见两位太保已经为他们清除了威胁,一拥而上,青竹谷口眼见不保。
“嵩山剑法!”
林平之心中惊慌,总不能一个照面就丢了青竹谷口吧?虽说地势不利,但这也不是理由。即使丢也不能这样狼狈地丢,那多没面子!不能藏拙了,林平之向吴刚则大呼一声,剑法一变,剑身舞动处竟然传出隐隐的轰鸣声。无数的剑影重重叠叠,如同山岳相加般迫向张昌德。
吴刚则听得林平之招呼,剑法一变,由机巧灵动转换为浩然大气,剑式之间杀气弥漫,令司马欣措手不及。
“什么?”
观阵的左冷禅大惊失色:这不是我嵩山剑法中的“阳关三叠”和“旭日初晖”吗?这两大绝招失传已久,他们怎么会?
张昌德没有见识过林平之所用的这招剑法,但从剑式中可以判断是自己的嵩山剑法,天幸由于林平之不懂嵩山剑法的中运气诀窍。这一招地威力才没有被尽数发挥。饶是如此,及时避开的张昌德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摸了摸被削去顶戴的头顶,老脸苍白。
“撤!”
趁着张昌德与司马欣的后退,林平之断然下令,青竹谷口好似一个葫芦的嘴口,不适合防御。他们应该撤到里面,在空旷地带将谷道紧紧围住。这样才可以争取局部的人力优势,以多打少。在这里只能被对方以多打少。
青竹谷口不过安排了三列九名弟子而已,一听林平之撤退的命令,撒腿就往后跑,无视虎视眈眈的嵩山派一行。
这怎么回事?
张昌德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司马欣,见这老兄弟也是一脸的迷惑,只好转身询问左冷禅地意见。左冷禅盯着青竹谷的两侧山峰观察了一会,发现几名守候山道的弟子向他们打出了安然无事的手势。这才下令:“进谷!”
青竹山道崎岖宛转,顺着两边的山峰向上看,唯见蓝天成一线,左冷禅停下了脚步,巡视着自己的弟子,捉摸不定。
任腾见师傅停下脚步不知在思考什么,不敢插嘴,乖乖地守在一边。
易安神情一变,一脸忧虑:“师伯,弟子觉得我们应该留下一部分弟子看守谷口以防万一,不知师伯意下如何?任师兄是我嵩山弟子的翘楚,办事能力更是无人可及,不若就由任师兄带领一些弟子看守谷口吧?”
你什么意思?
任腾不满地撇了易安一眼:眼下衡山派兵败如山倒,自险绝境,正是我嵩山派耀武扬威地大好机会,你想将我撇到一边?
“师傅,”任腾一脸的关切,言辞之中充满了对同门弟子地关爱,“易师弟他们为了消灭衡山派鞍前马后劳累了好多日子,至今还没有好好休息,下面的战斗凶险异常,是不是让他们休息休息,恢复了体力再参加战斗?”
“多谢师兄关心,”易安急切插嘴,“师伯不要担心弟子等人地状况,为了我嵩山派的百年大计,再苦再累也是应该的。任师兄能力出众,如果由任师兄率领弟子守护谷口,这样才可以保证没有漏网之鱼啊。”
“好了,不用再争了。”左冷禅打住了任腾跃跃欲试的架势,“易安所言极有道理,青竹谷地势险要,衡山派不败而退,显然有阴谋,如果我们被衡山派前后夹击,那形势就险恶无比了。腾儿,你地意见也非常正确,易安他们确实太辛苦了。这样吧,腾儿你与易安他们率领一百名弟子守在青竹谷口,确保青竹谷口的安全,如果有任何的不对,立刻报与我知。”
任腾不情愿地应了声是,不满地瞪了面现不甘的易安一眼,口气不善:“易师弟,走吧,难道违抗掌门意愿?”
“师伯,我师父他还在谷中啊!”易安看样子不想走,硬着脖子抗辩,“弟子应该陪着师伯一起啊。”
“不用了,师弟他武艺高强,躲在暗处不会被察觉地。”左冷禅和蔼地拍了拍易安的肩膀,“师侄你这些日子确实辛苦了,就先歇息一下,等恢复体力了再赶到谷中参战吧。你们都是我嵩山派未来的希望,可要注意身体。”
“走啦吧你!”
任腾扯住易安的肩膀:“丁师叔那么厉害,赵阳岂是对手?为了师弟好,师弟还是休息休息吧。”
易安的几个师弟互相看了看,见左冷禅没有反对的意思,也转身跟着易安向外走。
“安东尼,”赵阳将安东西奥斯库带到休息室安置下,抱歉无比,“你大老远过来,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招待一二,可现在衡山派正处于危机之中,实在抽不出身来,希望你能理解。”
“不用客气,是我打扰了赵先生才是。”安东西奥斯库不好意思欠欠身,在中国这么久,汉语也学的挺顺溜,可惜有点土语的倾向,可能是他汉语师傅的缘故。“货物被抢劫,和赵先生的协议就无法完成,希望赵先生不要责怪才是。”
“哈哈。”
赵阳拍了拍安东西奥斯库的肩膀,满面笑意:“安东尼,钱财是身外之物,只要你没出事情,那一切都可以再来吗。再说了。那些货物就当时存在海盗那里吧,过段时间我们再取回来不就是了?顺便再向那些海盗要一些利息。给你压压惊。”
“王大侠。”赵阳歉意地看着王雨墨,“现在衡山事多。实在无法招待你了,希望能够谅解。这两天为了保证衡山派地安全,所以请了大批的官兵和锦衣卫巡逻,估计游山也没有什么情调。希望王大侠能够见谅。过几天等事情搞定了再请王大侠好好游览。”
“赵先生客气了,王某人不请自来,还望赵先生不要见怪。”王雨墨拍着胸脯,“如果赵先生不介意。那就算上王某人一份。赵先生对只有一面之缘而且如此落魄的安东尼能如此照顾,足见赵先生重情重义,是条好汉子。赵先生的敌人,就是我王雨墨的敌人,如果赵先生不嫌弃,希望将王某人算上,出份力。还有,王某人不过一介匹夫而已,称不上大侠,赵先生还是不要折损我了,称我雨墨或者王兄弟就可以了。”
这个?
赵阳拿不定主意,他倒不是担心王雨墨的立场问题,而是王雨墨实力如何?嵩山派可不是兔子啊!兔子急了会咬人,嵩山派急了会拼命的,万一给王雨墨制造了什么伤害,那怎么办?
王雨墨以为赵阳信不过他,一张黑脸显得更加的乌云密布。
“王兄弟不要想歪了,我没有不相信兄弟的意思。”赵阳发现这家伙似乎想歪了,急忙解释。这王雨墨看起来就是一个憨厚、老实地人,这样的人一旦想歪了可不好解释。
赵阳有些尴尬:“王兄弟可能久处南方,不了解中原武林的情况,嵩山派可不是一般的江湖门派,他是雄立百年的江湖大派,门下高手如云,弟子数千。兄弟你初来中原,岂能将你卷进这样的是非?说实话,我这一次也是走投无路了,只好兴险一搏。成了,我以后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输了,那我就只能浪迹江湖、四海为家了。说不定我还会去南海找兄弟你呢,到时候咱们就组建一支船队经商算了。”
王雨墨颜色和缓下来,情绪更加激昂:“赵先生,虽然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但至少我知道赵先生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汉子。没说地,如果你不让我出手,我就跟你急。虽然我的实力比不上赵先生那么厉害,但也不是任人可欺地。如果赵先生不相信,那你现在可以试试。”
王雨墨翻手将鱼叉取了下来,递到赵阳面前:“赵先生,这是我的兵器,鱼叉,不过这不是一般地鱼叉,这是我花了三年时间搜集的海底寒铁矿打造的,重一百二十斤。”
触手冰凉,含彻入骨,虽然赵阳对这方面不了解,但也明白这不是一般的东西。不过一丈多长地鱼叉竟然重达一百多斤,不亚于自己的玄铁剑了。没说的,即使王雨墨不会工夫,单凭他的鱼叉,还不是碰着就死、擦着就亡啊!
“欢迎兄弟加入衡山派。”赵阳用力地抱了一下王雨墨地肩膀,“以后你叫我大哥好了,你就是我衡山的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