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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独宠侧君-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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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丫头连输三局,气鼓鼓地说要去睡觉了。”诗青呵呵一笑:“她有你撑腰,自己就不会怕我了。”
  夏烨煊恬淡地扬起嘴角,静静偏头依到了诗青怀里。诗青颇有些受宠若惊。按说夏烨煊虽然对她有依赖,但青天白日的这样的举动却也未曾有过。不过这样的感觉让诗青觉得万分美好,她只觉得自己现在豪气万千。成了女尊世界的女子,自己也越来越有着那个时代的“男儿气概”了。
  “到苏州还有几日的时间,不急。”诗青搂了搂怀中的男子,温柔地说:“念秋有信来,说事情解决地还算妥当,不会有什么岔子,别担心。”
  “也是我拖累了你。”夏烨煊在她怀中闷闷地道:“如果不是我晕船,这时候我们也到了金陵了,不用你陪着我慢悠悠地在这河上荡着。”
  “傻瓜,我也不见得乐意去。”诗青轻叹一声:“你就是喜欢胡思乱想,把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本来就是出来玩的,想那么多做什么。如今金陵的事情有念秋看着,我也偷得浮生半日闲,懒几天。拖得了几日是几日。”
  诗青调皮的话让夏烨煊乐了:“明明是我耽误了你,你说不让我把事往自己身上揽,怎么自己却忘了,愣是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了?”
  “我有吗?”诗青道:“你把事儿往自己身上揽是觉得愧疚担心,一系列不好的情绪都出来了。我把事情揽自己身上揽可是觉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你能跟我比?”
  夏烨煊说不过她的强词夺理,干脆轻哼了一声不搭她的话。诗青被他靠得心痒痒,闻着怀里男子发顶清幽淡淡的香气,闭目问道:“到苏州还有几天的日子,煊儿想在到苏州前做些什么?”
  “嗯?”夏烨煊疑惑道:“做什么?”
  “问你呐。”诗青轻笑道:“路过水乡小镇,要不要去看看别的地方的风光?还是说直奔苏州而去,路上就不停顿了?”
  夏烨煊想了想,说:“还是直接去吧,先到金陵再往苏州,你不还要处理那些事情吗?”
  诗青故作一叹:“夫君,你都不心疼心疼为妻啊。”
  “哪里又不对了?”
  “早到一天,为妻可就要早一天去忙那些事情,可就得不到休息偷懒,也陪不到夫君你,夫君可舍得?”说着眨巴了下眼睛定定望着夏烨煊,把夏烨煊问得哑口无言:“我、我哪里舍不得……”
  “我可舍不得。”话音刚落,诗青便袭了上去,嘴里还残留着方才喝的茶的苦味。夏烨煊被她揽住了腰,被动地任由她予取予夺,微微闭上眼睛承载着她霸道与温柔并存的吻。
  身后维泽嘉华红透了脸,相视一眼后匆匆退了下去,手上端着的糕点碟子差点翻掉。
  最终诗青还是听取了夏烨煊的建议,直接开赴金陵。他说:“你人都到了,要是不去,百姓们会说闲话的,我不想听到别人议论你不好。”
  这样的话朴实平常,发自他肺腑,诗青会心一笑,却也知道他说的是正理。得夏烨煊如此替她着想,诗青如何不开心?又因为夏烨煊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去岸边小镇游玩的兴致,诗青也就顺水推舟,下令直接往金陵而去。
  金陵是江南府衙中心地带,也是尤为富庶的地方。诗青并没有传信给念秋说自己会什么时候到金陵,所以当船到码头,却见到码头上人山人海的景象的时候,诗青止不住皱了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
  诗青轻语了声,夏烨煊在她身边乖乖立着,听她这样说,不由道:“会不会是念秋算好了时间来接我们?”
  “傻煊儿,你看那岸上站着的人,大都衣着光鲜,显然是有些来头的。”诗青一边说一边扶着夏烨煊走到了船头,迎面便见一人急匆行来,在距离诗青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语气恭敬地问道:“敢问,是否是摄政王大驾?”
  敢情还不知道是自己到了呢!诗青挑了下眉,却否认道:“不是。”
  来人轻吁了口气,说话的口气也减了方才的恭谨,不算客气地答道:“那么还请这位小姐把自个儿的船往空处移一下,不要阻挡住了大人物。得罪了咱们摄政王,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诗青轻勾嘴角,让寻常服饰打扮的侍卫去通知船老大停船卸货物,不要阻在码头口。来人见她颇为上道,便有些得意洋洋:“快走吧快走吧,这儿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说完又跑了回去,大概是去报信给上头,说不是摄政王来了。
  夏烨煊哭笑不得:“为什么不承认?还照着那人说的话去做,任由那人看低。”
  “狗眼才看人低,跟一只狗计较什么。”诗青不咸不淡地回了他,拉着他慢慢朝码头外围走去:“我已让人去私下找念秋来了,至于这是怎么回事,待会儿就能知道。”
  侍卫动作很快,卸了货物停了船,诗青和夏烨煊是在一座酒楼里停了半个时辰,便被请到一户干净的院落落脚下来。夏烨煊有些累,被诗青哄着去里屋休息,丘山早已兴奋地在院子里四处跑了,维泽在一边看着倒也无碍。
  “主子,念秋姑娘到了。”
  侍卫在门外轻叫一声,听诗青沉声道:“让她进来。”便打开了门,让念秋踏了进去。
  念秋一身布衣走过来,利落拜下:“主子。”
  “起来。”诗青搁下茶碗站起身,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念秋不敢当。”念秋凝神道:“方才之事念秋已听说了。主子,念秋到金陵后罗庸倒是一直恭敬有加地听从吩咐,不过自从知道主子也在来的路上,便让人到码头去守着,日日如此。大概是出于要给主子留下个听话本分的印象,办个盛大的欢迎仪式,好让主子开心。”
  “还开心呢。”诗青冷哼一声:“治下的人都是见风使舵的哈巴狗,看来这个主子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念秋默然不语,伸手从怀中掏出两样东西,道:“主子,这是临行前主子给念秋以求办事方便的皇族玉佩和摄政王印章,既然主子来了,这两样东西便还给主子。”
  诗青抬手制止,道:“无人知道本王来了金陵,那人问起时本王也未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你姑且拿着这两样东西继续办事,本王倒要看看着金陵的主事都是些什么货色。”
  念秋一怔,陡然明白过来,道:“是,属下遵命!”
  “你来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吧。”
  “回主子的话,侍卫来寻念秋的时候是私下里说的,念秋猜到主子不想惹人注目,所以是隐秘而出的,没有人知道。”
  “那便好。”诗青点了点头:“你继续待在那儿,看罗庸还有什么举措。”想了想又问道:“江南那些学子文人们如今是个什么态度?”
  “依旧是得理不饶人,一定要罗庸治下的官员出来赔礼道歉,尤其是要那打伤打死了米农的差役出来偿命。”念秋答道:“不过因为属下来这里严厉要求了罗庸不准再为难文人学子,所以官衙如今倒没有什么动作。罗庸也抓了那些差役关了起来,却也只是关了起来,并不敢太过为难,更别说让她们偿命了。”
  “这是为何?”诗青眉头一皱:“民愤如此激烈,罗庸还想袒护她们?她不是一向很会看风向倒的吗,这次居然如此糊涂?”
  “主子有所不知,这些差役大多是家中有荫俸的,家族靠山也大,在江南经营这么些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地方一霸。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罗庸不敢动这些人也是正常。”
  “哼,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诗青嗤笑了一下,正要说什么,侍卫在门外低声打断道:“主子,维泽说王君醒了,方才询问主子在做什么。维泽正等着主子回话。”
  诗青扬声道:“知道了,告诉王君我一会儿就过去。”
  门边没了声响,诗青语调又转为深沉:“你先回去,本王到了金陵的事情先别告诉他人,待本王去看过国学院分院所在是个什么状况,再联系你。”
  念秋低声答应,转身出了门。
  ?

☆、习惯

  诗青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朝着夏烨煊休息的后院里去。这处院子侍卫选得极好,小巧精致,两进的院落,前院是待客的,侧院由下人居住,后院是主院,由她和夏烨煊住。
  走到后院主屋前,正巧遇见端了补品出来的嘉华。诗青受了他的礼,问道:“王君如何了?”
  “回主子的话,王君刚刚睡醒,精神尚好。”嘉华微低着头答了话,见诗青没再问什么的意思,便告罪退了下去。
  诗青耳力好,听得见屋内夏烨煊低声寻问维泽的声音。或许是刚睡醒,声音里还有些慵懒,他轻声地问:“王妃还没用过膳?这一回来就开始忙,我都睡了一觉起来了,难道还在忙吗?”
  诗青的心不由自主地就安定了下来,纵使接下来要面对一系列调配江南各方官员、安抚百姓等等让人一想到就会头疼的琐事,可诗青还是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主子。”维泽拉开门愣了一下,忙行礼道:“主子万福。”接着敞开门道:“王君,王妃来了。”
  诗青跨步进去,维泽恭谨地福了礼后关上了门,小跑着去了厨房。王君有问王妃的饮食用膳,还是先准备一下比较好。
  “煊儿。”诗青慢慢踱步过去,看见坐在绣凳上的夏烨煊呆呆地望着她,不由轻笑道:“好似多久没见了一样,这样盯着我看。”
  夏烨煊回神过来轻轻瞪了她一眼,倒了杯茶站起来。
  “又在忙事情?现在还忙吗?”
  诗青接了茶却并不饮,而是拉了夏烨煊回到座上坐了,皱起眉摸上他的眼睛。夏烨煊觉得有些不自在,正要躲开她,却听到诗青说道:“我即使再忙,也不像你一样,眼眶都乌了。”
  夏烨煊顺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脸,话语里有了忧虑:“很难看吗?”
  诗青轻笑一声:“是,很难看。所以,为了不再难看下去,可别睡着觉还想着其他的事情。”说着轻叹了口气,语气揶揄却有些伤感:“是因为为妻没有陪在你身边,所以让你不能成寐吗?”
  “才、才不是呢!”夏烨煊出声抗议,可这抗议声却极为低弱。诗青轻轻俯身抱住她,双目微合抵在他肩上,道:“是为妻不好,忙于公事没有顾到你,让你睡也睡不安稳。”
  “没有。”夏烨煊反手环住她的腰,轻轻地道:“我现在很好,只是现在还是白日,睡不宁醒而已。”
  “胡说,平日我挨着你的时候你不也睡得很香甜?”
  诗青轻弹了下他的头,语气里含着宠溺:“你呀,是了我在身边,一旦我没有在身边,你就无所适从了。”
  夏烨煊慌乱地抬头,诗青浅淡笑着的样子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落在了他的眼里。
  是真的成为了吗?从前和爹、妹妹挤在一张硬硬的床上的日子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可如今日日躺在诗青温暖的怀抱中,他总是会寻到属于他的那个位置心满意足地倚靠过去。他依旧青涩羞窘,对着诗青却少了一份戒备。
  原来人总是会在循序渐进中慢慢行成古有的,就好比他做糕点久了,自然而然地喜欢上了做糕点,也好比扬虹,念叨要读书久了,也自然地真的珍惜着读书的机会。他们成亲有近两月了,两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可他竟然有了跟她走过了好多好多岁月的感触。
  一旦她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真的心无所归了……
  从前还说,要守着自己的心,不能陷下去,但不知不觉中却真的陷了下去而不自知。但这种陷却不是跌入深渊般令人可怖,而是投进一处暖泉,由身到心都无比温暖。
  “煊儿,想什么呢?”诗青在他眼前招了招手,笑道:“又望着我出神了,难道你睡了一觉起来,为妻我又美了几分不成?”
  夏烨煊吃吃地笑了出来,慢慢低下头主动地偎到了诗青怀里,手从她的腰际渐渐滑上她的脖颈,柔柔地圈住,嘴角扬起,笑得恬适安定。
  诗青就势搂住他的腰,一把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像是抱着孩子一般轻轻晃着他,说:“是不是还想睡会儿?我陪着你,睡吧。”
  夏烨煊点了点头,就真的闭起了眼睛。他眉目如画,肤色略白,眼睛有些乌黑,是没睡好的缘故。柔弱的样子让诗青心里泛起涟漪,“咕隆”一声咽下升腾起的**,抄过桌上的茶杯灌下了一口茶。
  话中之人的轻笑声被耳尖的诗青捕捉到了,她朝下望去,便见到自己的夫君言笑晏晏地看着她,满眼都是笑意。诗青本该是尴尬的,这会儿却极其自然地凑近他的说:“煊儿,你做坏事了。”
  “我可没有。”夏烨煊往她怀中拱了拱,道:“是你自己心里想歪,还赖我。”
  “你要是不诱惑我,我怎么会想歪?”诗青耍赖地继续往前凑:“如今是白天,你又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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