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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龙]复拥燕脂觅逍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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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变成了一张白纸的慕容复,燕脂先是感到茫然无措,但她随即想到这样也好,也许没了记忆,没了武功,他不会再想着去复国,这何尝不是解脱。只是叫她觉得尴尬的是,慕容复一直牵着她的手。

“你……你松手!”

慕容复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嘴角微扬,却从掌心相握变为了五指相扣,仿佛是怕她突然会跑掉。若说燕脂之前还有些许的羞意,此刻也只剩下无奈,“你到底为什么不肯松手?”

慕容复的目色中闪过一丝茫然,“我不知道……只是我一见到你,就很想牢牢抓住你……”

燕脂闻言一怔,慕容复看着她,双眸中的茫然渐渐变为了坚定,“我虽不认得你,可我却知道,我不想放开你。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燕脂柔声道:“我是燕脂,你……你可以叫我阿脂。你是慕容复,不知忧复乐的复。”说着,食指在他另一只手的掌心写下一个复字,最后一捺才写完,指尖下的手掌突然一收,又将她的食指紧紧握于掌心。燕脂抬起头,只见慕容复嘴角微扬,仿佛十分得意,连眼角眉梢都带着满足的喜色。燕脂不由失笑,又觉得有些心酸,道 :“还不松手,不要玩了。”

慕容复却道:“不,这样抓的更牢……”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短小,但我明天应该可以日更了……

 26语不分明识尔心

到了晚间吃饭的时候,慕容复仍是握着她的双手,燕脂觉得更尴尬了。风波恶看了眼两人交握的双手,突然道:“包三哥!咱俩好久没有比划一下了!”

包不同本就心中郁闷,自然一口答应,“走,咱们去院子里,你尽管使出功夫,不必对我留情!”

见两人都走了,燕脂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慕容复不肯松手,她也没法吃饭,便劝道:“你松手好不好?我们先吃饭。”见慕容复仍是不为所动,燕脂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你要饿死我?”

却没想到慕容复立刻松开了她的右手,燕脂有些意外,又见自己的左手仍是被他的右手紧紧握着,不由失笑道:“你自己呢?怎么吃?”

慕容复似是犹豫了片刻,慢慢松开手,却又立刻换成了左手与她的左手相握,这才拿起筷子,姿态优雅的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搞得燕脂哭笑不得,想要将左手抽出来,却又被他紧紧攥住,她知他如今身体虚弱,便也不敢用劲,只得随他罢了。

到了晚间休息时分,燕脂对慕容复好言好语相劝了许久,慕容复却仍是不肯松手,甚至干脆偏过头不去看她。风波恶与包不同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燕脂扶额叹道:“我就在隔壁,一定不会跑,你放心就是,难道你要我一夜不睡?”

燕脂本也存着试探的心态,看自己若是再次示弱,会不会仍如上次一般如愿。果然,慕容复转过头,抿了抿唇,似是不大高兴却仍是松开了手。燕脂既是松了口气,知他心底总是偏向她的,又觉得微微的甜意,忍不住踮起脚尖,揪了一下他的耳垂,笑道:“这样才乖!”

许是不再担心慕容复的身体,又可喜找到了治他黏人的办法,这一夜燕脂睡得极是惬意。到了第二日早上燕脂穿戴整齐,这才推开房门,便见到慕容复斜靠在门边,睡得十分沉静。只是因为完全没了内力的缘故,竟是也没被吵醒,只是夜间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肩头的衣衫,一缕发丝落在挺直的鼻梁边,让他显得格外孱弱。此刻,他面色犹然苍白,眉心却没了平日里的褶皱,安宁得就像个温柔的贵公子。

燕脂蹲□抹了抹他的额头,所幸没有着凉,又见他唇色黯淡,也知他内伤未愈,便也觉心疼,正在犹豫要不要叫醒他,却突觉五指一紧,竟又是被他扣住了手。慕容复此时已经睁开眼睛,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蹲着,四目相触,不过四五寸的距离。燕脂愣怔之间,竟也忘了挣脱,只是看着慕容复渐渐牵起嘴角,露出一个纯净满足的笑容。不经意间,交握的手上一紧,燕脂竟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没有内力的人,就这样轻松的被他拉入怀中紧紧拥着,耳边只有他的气息,温柔却又不失强势的喟叹:“这样才觉得安心。”

燕脂不知该如何回应,正在有些发愣,便听到一声咳嗽,惊得急忙挣脱出来。燕脂一用力气,慕容复自然只能松手,不由颇是不满的瞪了眼突然冒出来的包不同。

包不同面上微讪,见燕脂亦是羞红了脸,也有些尴尬,却还是对燕脂道:“薛姑娘,我家公子爷昨天一夜守在你屋外,我们只是担心公子爷的身子……”

燕脂平复了下心情,这才瞪了眼慕容复,道:“你为什么不回房间睡?”

谁知慕容复一脸无辜道:“我本是在房间里,只是临睡前看不见你,心里就觉得不安。”

燕脂被包不同撞见,本就觉得尴尬,闻言更没好气道:“不安就可以跑出来吗?哼,下回点你睡穴!”说罢,匆匆起身离开了。

吃过了早饭,燕脂拉着慕容复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为他诊脉,慕容复见她摆弄着手中的银针忽然道:“这是什么?”

燕脂想起那时被他抢走银针的事情,不由觉得好笑道:“这是我的银针,我可是个郎中!”

慕容复看着她将银针一一插入针囊中,突然问道:“那我本是做什么的?”

燕脂一愣,竟不知如何回答。他曾经是姑苏慕容家的公子爷,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慕容”,还是西夏一品堂的李延宗,可是她现在希望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慕容复。

“你觉得你是做什么的?”

慕容复摇摇头,似乎也感觉很困惑,燕脂试着引导着问他:“那……你喜欢做什么?”

这问题似乎又问住了他,“我喜欢做什么……”他眉心微蹙,双眸却仍是一片茫然,失落道:“我……我也不知道……”

燕脂再次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从前会那么多东西,琴棋书画、文武双全,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喜欢做什么。燕脂有些心疼的看着他,柔声道:“没关系,时间还长,你总会知道自己喜欢做什么的,我们慢慢来。从此以后,没人会强迫你,你只做你喜欢的事情。”

慕容复双眉一展,脸上带了几分温柔的笑意,“好。”

燕脂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培养慕容复的兴趣,便道:“不如我先教你医术,你看看喜不喜欢?”说着,便到房间里寻了笔墨纸砚,随意勾勒了一个人体图,点了几处穴位的位置。

“这是百会穴,就在人的头顶……”

“这是劳宫穴,在肩与锁骨之间……”

“这是膻中穴,正好是胸口中间……”

慕容复学的极快,不到一个时辰便将人体大穴认得清清楚楚,燕脂倒是很有成就感。到了下午,燕脂又从慕容复服用的药材里面挑出几样,教他辨认,其中一味正是石斛,慕容复突然道:“石斛可以做瘦肉粥,滋阴益气。”

燕脂颇是讶异,这个方子她记得,正是自己在燕子坞看到那本《本心斋食谱》里面所记载的。他什么都忘记了,却偏偏记得这个,是不是意味着他喜欢这些?

燕脂便将石斛挑出来一些,道:“那我们晚上就做石斛瘦肉粥吧。你是不是喜欢做药膳?”

慕容复却摇摇头,“不,我不喜欢。”

燕脂一愣,“你不喜欢药膳?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你喜欢。”这句话显然是脱口而出,连慕容复自己都是一怔。燕脂也愣住了,她都忘了自己与“阿朱”通信的时候没少说自己爱好做药膳,原来他竟还记得,怪不得他的书房里会有一本突兀的食谱。

两人皆是沉默,慕容复忽然道:“我喜欢什么不重要。”

燕脂摇摇头,“我喜欢什么,你觉得对你重要吗?”慕容复似乎仍带几分迷茫,闻言却颔首,“重要。”

“那你喜欢什么,对我也很重要。”想你所想,乐你所乐,这才是两情相悦,心心相印的真谛。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会对你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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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脂晚上还是做了石斛瘦肉粥,慕容复在一旁打下手,他显然从未下过厨,不要说煮粥,连点灶火也十分的生疏。燕脂在旁一点一点教他,慕容复一一照做,倒也学得极快。

于是,当包不同与风波恶看到自家公子爷端着热腾腾的瘦肉粥上桌的时候,几乎将眼珠子也要瞪出来了。然而在慕容复的积威下,两人还是一口一口喝的干干净净,最后竟都颇为回味都道:“公子爷的手艺真是不错!”两人虽是慕容复的家臣,但都是实心眼的汉子,这番夸奖倒是一丝不伪。

到了晚上,眉月高悬,包不同与风波恶不知去了哪里,家里便只有他们二人。夏夜的院子里,虫鸣鸟语,晚风习习,显得格外幽静安宁。燕脂在井边收拾碗筷,慕容复则帮她用抹布将碗筷擦干。初时还有些生疏,不由弄得满袖都是水渍。燕脂见了不免觉得好笑,“你啊,真是笨手笨脚的!”说着便凑过身来,伸臂为他将袖子卷起。

仔细的将慕容复的衣袖卷好,燕脂一抬臻首,不由与他目光相对,气息交错时,唇齿间有轻柔的触觉,温软又甜蜜,谁也没有加深这个吻,皆是小心翼翼,却又觉得满足无比。

一声鸟鸣将燕脂惊醒过来,不由满脸羞赧的推开慕容复,只是径自低头洗碗,不敢看他。慕容复也没有说说话,安静的接过她洗净的碗,一丝不苟的将水擦干。气氛沉默无言,宁谧得仿佛时光都放慢了脚步。慕容复突然道:“我发现,做药膳也很有趣。”

燕脂此时已经平复下了心情,恰好刚刚洗完碗筷,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慕容复顺势握住她冰凉的手,为她捂暖。“做药膳的时候会很期待,看到你们吃完会觉得很满足,最后和你这样坐在井边又觉得很舒服。原来,做药膳比我想的要有趣的多。阿脂,你教我做药膳吧。”

燕脂嘴角弯起,只要他找到了新的人生乐趣,那就足够了。“只要你想学,又不嫌弃我教的差,自然可以!”

二人相视一笑,双手交叠,大掌覆在小手上,掌心微薄的手茧与柔软滑腻的柔荑相触,没有太多的言语,却满心都是微微的甜意。岁月静好,莫不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应该是19号~

 27两情若是久长时

这一日,阳光明媚,天气正好。风波恶与包不同要去购置些东西,燕脂和慕容复便也干脆跟着他们一起去镇上逛一逛。进了城门,就见街上到处花团锦簇,倒比平日里显得热闹许多。此间虽是因为少林的缘故,往来之人较多,却也算不上是大镇,今日这般繁华显然与平日不同。

风波恶先是奇怪这街上色彩缤纷好不热闹,随即察觉道:“今日可真奇怪,连养在深闺的小姑娘也出来了。”

果然,这街上往来接踵的人群中,有不少衣着鲜亮,打扮清新的少年男女,言笑晏晏的从他们身边轻盈飘过。包不同掐指一算,笑道:“怪不得,原来今日是七夕节!”

燕脂自然也不是第一次过七夕节了,此刻便拽着慕容复的衣角往路边的一个摊子而去,“瞧,是在卖摩合罗呢!”

所谓“摩合罗”就是宋朝七夕时流行的彩塑泥娃娃,虽是取自梵文,其实却是一副汉人娃娃的模样,唇红齿白,生的极是喜人。

包不同随意瞥了眼,道:“还是姑苏匠人手最巧,此处的摩合罗还是做的粗糙了。”

那捏泥人的小贩有些不满的瞪了眼包不同,阴阳怪气道:“我泥人刘的摩合罗是登封独一家,这位客官既然不喜欢,那就快马加鞭的去姑苏买吧!”

若是往日包不同定要“非也,非也”的将此人刻薄一番,谁知他竟只是一笑置之,倒是与从前大不相同。

那小贩的摊子生意极好,案上的摩合罗被人一个接一个的买走了。捏泥人的小贩干脆在摊子后面现捏现卖,捏好一个摩合罗,上好油彩,便顺手放到炉子上去烤,不过片刻烤干了,就又放在摊子上很快被小孩子买走了。燕脂随手拿起其中一个泥娃娃,小娃娃肥肥的四肢,粉扑扑的脸蛋上眉眼弯弯,看着便十分的讨喜,正要开口问价钱,却听边上一个孩子道:“我要这个,我要这个!我等了好久啦!”

燕脂不好意思和那孩子抢,便递给他,“好,这个是你的。”慕容复在旁看了,便对那小贩道:“麻烦再捏两个泥人,要和刚刚那个一模一样。”

那小贩见二人男俊女俏,犹如画中的璧人一般,也颇识趣的笑道:“我泥人刘从不捏一模一样的泥人,不过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俩捏一个小儿、一个小妞儿,还要手挽着手才好。”说得燕脂颇是尴尬,慕容复却含笑道声辛苦了,倒是一点也不觉不好意思。

捏泥人总要费个一时半会儿,包不同与风波恶自是不耐烦,便先去购置米粮,燕脂则与慕容复守在一旁等着。燕脂见慕容复与那群七八岁的孩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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