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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拢香(幽兰露前传) 作者:轩辕花祭-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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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受骗了?偶尔冉玉浓昏昏沈沈的会想著:寻常夫妻的闺房生活真的会是这样放肆的吗?可是这个念头没起多久,便被连绵不绝的缠绵快感给消无声息的带走了。只能无助的沈浸在赵豫掀起的欲海中随波逐流。而赵豫,瞧他这一副根本离不得男人的样子,放了一半的心,终於不在提防身边的一群俏丫鬟,专心致志的阻绝一切男人接近冉玉浓了。



 


 




闻变

 偶尔的时候,他们两人还会选择在灵犀馆旁的庭芳水榭练剑习武以作强身健体。这对冉玉浓来说,是理所应当的。天天做女人样躲在闺房里调脂抹粉不是他的爱好。况且师傅教的拳脚功夫可不能随意荒废,於是有空一定要去踢腿下腰的练上一会。而赵豫,自幼所受的教养就有习武一项,府里更是有自己的练武场。但自从旁观了一场冉玉浓习武後,就变了习惯。也喜欢到庭芳水榭来和冉玉浓一起练习,并多多鼓励冉玉浓不要疏於武艺。


冉玉浓不明就里,只以为赵豫也喜欢习武。却不知赵豫心中另有九九:怪不得宝贝在床上柔韧性如此之好,张腿扭腰摆臀样样都做的如此惹人,再匪夷所思的姿势都难不倒他,原来全是基本功的功劳。既如此,那就稍稍耽误一些两人欢爱的功夫,多鼓励他练习,将这妙人身体的优势保全下去,以期日後能共享人间欢爱。所谓“磨刀不费砍柴工”嘛!至於自己呢,就更该多多练习,将这强健的身板保持下去。否则要是情正浓时,宝贝大张著腿催自己快点进去,结果自己悲催的没了力气,那不是大煞风景?於是也是很认真的练武强身。於是两人相互勉励著,过著修身、享乐两不耽误的健康幸福生活。


就说这日,两人又来到水榭临水对剑。冉玉浓很是认真,出招都颇为用功。而相反,赵豫却有些调戏意味了。瞧著一身水粉单薄劲装将冉玉浓衬得英姿飒爽,於是颇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几次出招,招招剑指冉玉浓身上敏感处。冉玉浓无自觉,终於一个漂亮的剑花,挑了赵豫手中的剑,随後指向他的咽喉处。得意洋洋的说:“你输了!”赵豫微微垂眼瞅了瞅制住自己的三尺青锋,点点头说:“嗯!确实。”随後朝冉玉浓挑眉笑了笑,说:“不知王妃想如何处置我这手下败将啊?”手已经拨开剑锋,伸臂去一把揽住冉玉浓腰身。旁边伺候的清月看到了,忙带著一群侍女轻手轻脚的垂下竹帘,退出了水榭。最後清月亲自关了门,透过镂空花纹,可见王爷已经将王妃抱起放到临水一面的廊椅上。清月不敢多看,快快的退开到四五丈远候著。


水榭处没多久便断断续续的飘来了些许声音。细细辨别,是急喘,是低吟,是正处极乐的凡夫所做的最真实的反应。清月这段日子一直伺候著,早就习惯了。只是暗暗笑著王爷在王妃面前总是这麽猴急,半点都没有平日里的威严。又暗暗羡慕两人之间的深情。突然瞥见身边立著的表妹曼曼的脸,表情却有些恍惚。当下推了推她,说:“别走神,王爷事後是要叫人的。”曼曼被她推醒,神色却还是有些茫然,呆呆的冲著她点点头,又低头不语。清月瞧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是一阵心焦。


那可嫌可恨的陶丹枫终於走了,可也带走了她这个死心眼表妹的魂,天天都心不在焉的样子。正好灵犀馆有名侍女染病被送出去了,出了个空缺。姑姑便来求她,她也心挂著这个小表妹,便去求了王妃将她收了进来。指望她能在王妃面前好好伺候,争取个好前程,没想她还是整日浑浑噩噩的不知在想什麽。清月焦急的瞧著曼曼,心里暗暗叹气。


而曼曼,呆呆的望著紧闭的水榭大门,听著内里偶尔拔高的娇吟声,心里却在想著她的公子。若是公子在,若是王爷是个常情人,对公子能一如既往的宠爱,该有多好?那样她就不用与公子分开,就那麽一辈子长长远远的伺候他,满足自己卑微的心思。可是,那已经不可能了。王爷娶了王妃了,公子被他抛之脑後了。往日的情分王爷淡忘了,眼里只有他的新人,那个和善的女子。而公子,可怜的公子,离开府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他此刻怎麽样了?


而此时的陶丹枫,正伏趴在床上,哭泣喘息著。身後,陈渊死死的压在他身上,用腿间凶器,下死命的往他後庭干去。约莫干了两三盏茶功夫,终於一声满足的长叹。陈渊在他身体里泄了出去。并松开对他下身的钳制,让他也一泄如注。两人倒在了一处,随後陈渊稍稍缓了力气,又有了劲头,既然将陶丹枫翻了个身,又开始新的一轮。


陶丹枫失了气力,只能任他去了。仰躺在床上,心里琢磨著自己怎麽就沦落到了这一步。那一日他很顺利的就跟著陈渊离开了晋王府。随後被他安置在一处民宅。那处小院有三进,虽还算清净。论格局别说比不上自己旧居,就连在晋王府的居处都不如了。陶丹枫当即就有些不满,可也知道事到如今只能暂且忍耐了。当即勉为其难的住了进去。那陈渊也算是殷情备至,每天都来打扰,还为他找了几个小厮丫鬟并一对夫妻做看家使唤。陶丹枫虽嫌他无聊,可因以太久没被人殷勤奉承过,於是也算是不讨厌他的叨扰。

万万没想到,七八天後,陈渊带来一壶酒,说是上乘御酿。他不曾提防,喝了下去。当即便觉得不对,结果硬是被那陈渊拖上床破了身。他想要怒骂,不料那酒是在古怪,陈渊只在他身上几处敏感揉捏了两把,便让他失了气力只能喘息著承受了。於是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与那陈渊有了苟且一夜。待到第二日,他清醒过来,看著自己满身的狼藉,更是看著旁边安睡的陈渊便怒不可谒。当即就捶打著他要他滚。


陈渊被惊醒了,却并不十分慌张。当下只是极力安抚哄劝情绪激动的他。说自己只是为情所困做下这等事,并发誓一定会对他加倍的好来做补偿。开始他不不理会,一定要离开。陈渊揽住他问他要去哪?这一下就让陶丹枫迟疑了。是啊,他还能去哪?晋王府他是必定回不去了,家已经没了,白芍那里他也是绝对不去的。若说独自生活,要他折下身段去跟一群碌碌之辈一样讨生活,他也是宁死不受的。左思右想,他竟然真的是无处可去了。陈渊见他神色游移,明白他心中所想。当下暗暗大喜,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大半。於是拉他躺下,并亲自为他清理身体。後更是围著他打躬作揖,百般的赔不是上小心。终於让陶丹枫消了怒火,心情平静下来。


既然已经决计留下,又与陈渊有了初次肌肤之亲,两人的关系便开始慢慢变质了。三天後,两人又滚到了一处。陶丹枫虽然不情愿,没想陈渊於这种事上也是把好手,几下调弄将他弄的很舒服,终於半推半就的受了。陈渊朝思暮想的人,一朝得了手,更是欢喜的不愿放手。每日都来与他颠龙倒凤,床第间山盟海誓发了不少。陶丹枫也信以为真,只觉得终生有靠,越发的放心下来。不过一个多月,除了对陈渊的态度依然骄矜,两人过起了犹如夫妻的生活。在陈渊的呵护下,什麽家仇的,终於成了他释下的重负。


这一日白芍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瞧他眼角眉梢皆是淡淡春意,勃然大怒。冷笑道:“我道哥哥这些日都在做什麽,原来是在这里快活起来了。哥哥要快活也不难。只是咱们的仇该如何去报呢?”陶丹枫想通关节,跟她说话底气也足了起来。当即淡淡的说:“人生一世,当若流萤一般,稍纵即逝。与其去费力捉住那虚幻的仇怨,不如眼在当下,努力活的随性自然些。”白芍大怒,吼道:“你要享乐倒是容易,可是我们父母的仇怨难道就这样被轻巧的放过了吗?”


陶丹枫不慌不忙,回答:“父母的仇,我也铭记在心。并曾经努力过想为他们复仇。可是,这世间之事,有多少是你我能力不可为?我不想短短的一生,全被仇恨占据纠缠。我也想父母大人在天之灵,必然不会愿意我们这一辈子困扰在这无望的仇怨中吧。所以白芍,我放下了,你也放下吧。”他这一番话,说的白芍是气的几乎撅倒。指著他连说了几声:“你…你…你……”终於狠狠的甩袖走了。陶丹枫见她走了,料想她肯定是不会再来了,心里也终於松了口气。从此安心过起了他的悠然日子。


又过了些日子,因赵璟病的越发厉害,不能理事,便下了旨,让赵豫代为监理朝政,并要六部协助。赵豫每日仍然要上朝,代著处理国事,於是很是繁忙,忙碌中对冉玉浓便更为思念。於是回府之後对冉玉浓便更加依恋。这日回了家,照例又抱著冉玉浓一阵调笑。将他底裤褪下大张著双腿抱到自己怀里坐著。并将一盒形态各异的玉势摆在他面前,定要他选择一只。冉玉浓咬著唇,媚穴里还含著他一只捣蛋的手指,实在是受不住撩拨。无奈下随手选了一只弯的。赵豫当即将他推倒在一张软榻上,随後拿起那只弯型玉势就要往里送。冉玉浓将宽幅裙摆撩起,面上含羞带怯,双腿却熟稔的朝著赵豫大张。眼瞧著赵豫用那玉势玩弄自己媚穴,心里却是兴奋不已。


要说这玉势特意做弯也是有意图的。赵豫将它调整好方向缓缓插入那媚穴之中。又因为它形状,进去之後头子却是顶著媚径一处的。赵豫来回试验了好几处,终於上面冉玉浓浑身一震,随即“嗯呀”一声媚吟。赵豫便知道找到地方了。当即握著玉势,扶著它并不动作。全靠吗媚穴自己蠕动著带动玉势一次次顶上那隐藏在媚径的小凸点。而冉玉浓已经因受不住这一次次的极乐快感,仰头向後急促的娇吟起来。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去扯本来整齐的衣襟,露出一抹朱红抹胸,隔著抹胸去抚摸著自己的胸口。


这样一出媚态赵豫看到眼里,哪里还忍耐得住。正要急急的褪了裤子扑上去。没想突然清月大胆过来打扰。隔著帘子喊道:“王爷恕罪,宫里来人了,催著王爷赶快去呢。”两人皆是一愣。赵豫的满腔欲火都熄了大半,冉玉浓却正处在不上不下不得纾解的地步。当即眼圈都红了。赵豫无法,看著冉玉浓欲言又止依依不舍的小可怜模样,只能抱歉的亲吻了他几下,随後整了整衣衫,急急忙忙的进宫去了。


冉玉浓也理解他,所以只能目送送他出去。可下身还是空虚的很,无奈之下,瞥见赵豫留下的一盒淫具。犹豫了再三,终於拿起一只,缓缓的往自己还在一张一合的媚穴送去……


而这边,赵豫一见到赵璟,地都还没站稳,赵璟就告诉了他一个让他几乎摔倒的消息“皇後有了身孕!”

赵豫大惊,脱口而出道:“不可能!”他皇兄缠绵病榻,哪里有精力去亲近後宫,况且还是他最恨的刘婉容。赵璟却苦笑了一声说:“有什麽不可能的?算朕小瞧了那女人,还有…母後,没想到她为了刘家,真能做到这个地步。”赵豫不解,问:“什麽意思?”赵璟继续苦笑道:“母後,给朕平日里喝的药里,下了催情药。”赵豫闻言又惊又怒,大吼道:“她们竟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有母後,难道不知道您现在这样的身体,是绝对禁不起这等折腾的吗?”怪不得这几个月瞧皇兄气色越发差,更是连上朝都不行了。原来竟是他们狠毒的母亲干的好事。


相较赵豫的高涨怒火,赵璟倒是显得格外平静。他淡淡的说:“这不过是母後和刘婉容为了巩固他们家地位所使出的手段。她们所担心的,不过是朕去後他们刘家不保地位。生了个幼子扶上皇位,便更利於他们操纵。现如今,我们得阻止他们才是。”他这麽一说,赵豫也冷静了下来。他皱著眉说:“若是个公主倒也罢了,可要是个皇子,到时候可就真正不妙了。”赵璟仍然是面上淡淡的,说:“不,无论是什麽,朕决不能让她生下来。那个女人,不配生朕的骨肉。她所怀的,不过是个孽种。”赵豫无言,低头沈思了一会,说:“可是现如今,她花尽了手段才有了身孕,怕是会千般万般的小心。只怕不那麽好下手。而且要是弄不好,怕是要牵连甚广了。”赵璟却面色毫无变化,仍然笑著说:“这事,不需要你操心了。你要做的,只是想好,日後接了朕这位子,该如何做吧!以朕如今的身体来看,那时候怕是不远了。”


赵豫心中一酸,动情的喊了声:“皇兄!”,赵璟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他问赵豫:“那位新王妃,还有朕的几个侄儿,都还好吗?”提到冉玉浓还有孩子们,赵豫的深情立刻露出温柔,他带著自己都未知的浅浅微笑,说:“是,他们都很好。”赵璟瞧他面色,心中了然,当即欣慰不已。说道:“你既然知道她好,便好好对她吧。切莫,在重蹈朕的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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