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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拢香(幽兰露前传) 作者:轩辕花祭-第35章

小说: 拢香(幽兰露前传) 作者:轩辕花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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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媚径之中早上在他走之前,已经趁著冉玉浓迷迷糊糊不甚清醒的时候,清理过,还埋了药玉。此刻赵豫在里面抠挖了一会,终於夹著一根颜色已经淡了的玉棒出来了,湿滑的玉棒离开时,从媚穴里牵出一条长长细细的银丝,随之冉玉浓也大声浪叫了一声,臀间媚穴也开始一张一合。赵豫还要火上加油的说:“改明儿该好好重赏桂太医,瞧他献的方子把宝贝调养的都好啊?”冉玉浓不回答,面上露出迷乱的神色,腰臀不由自主的在台上轻轻厮摩。


赵豫不急,将他翻过来正对著自己大张双腿。随後一手继续在那媚穴里抽插,另一只手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带,放出凶锐,对准了媚穴小口,缓缓的送了进去。冉玉浓在他耳边不胜愉悦的感叹了一声,媚径中的空虚终於被填满。顿时急促的喘息起来。可赵豫进去却不动了,冉玉浓急了,不依的扭了下腰,顿时激得那肉刃再胀大一圈。赵豫笑得坏死,他咬著冉玉浓耳朵说:“未免娘子完事後又怪为夫不懂体恤,这次由你来指挥如何?你喊我一次,我就动一次,你让我快我就快,你让我慢我就慢,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如何?”


冉玉浓已经开始失神的双眸盯著赵豫,呆呆的喊了声:“相公?”果然,赵豫立刻狠狠的撞击了一次。顿时冉玉浓眼里迅速闪耀著兴奋的光芒,他一连喊道:“相公嗯啊~相公~~嗯嗯相公…快些啊啊啊~!”果然赵豫迅速开始了凶猛的侵犯,连续十下毫不停歇的顶入将冉玉浓弄得淫态毕现,嘴里胡乱喊著:“相公用力嗯啊啊~~狠狠的进来啊哈…好舒服……好人快点再快点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手虽然仍然被捆著,可一双长腿已经颤抖著缠上了赵豫的腰身。赵豫低头,冉玉浓的一双玉乳就在眼前晃动著,就一口咬住一只,含在嘴里吮吸玩弄。顿时激起冉玉浓又一阵高亢浪叫。他不理,继续进行凶残的攻击。


冉玉浓浪叫著,呻吟著,腰肢有力的扭摆辗动著。被赵豫狠狠的抽干了小半个时辰,嗓子干了,身体乏了,腰也软了。可是偏偏要这样,自己才觉得舒坦,才觉得快活,才能真正的满足。此刻他真正化为淫兽,往日的矜持都不要了,女官教导的什麽妇德也懒得理了,一心向赵豫做出放浪姿态,只求他能再用力疼自己一些。两人就在梳妆台前纠缠著,冉玉浓身上的画全都花了,赵豫的唇上手上沾了不少胭脂螺黛,可有谁在乎?满脑子只想著去占有他,奸淫他,让他尖叫,让他哭泣,让他在自己怀里修炼成一个真正的荡妇淫娃,两人呻吟著,粗喘著,彼此都恨不得与对方溶为一体,纠缠著一路攀上情欲之界。



一朝情事毕,赵豫抱著冉玉浓去沐浴。拿著桂花胰子为他清洗,将已经揉的一塌糊涂的胭脂什麽的清洗掉,露出原本的雪白身体。赵豫一边清洗,一边赞叹。冉玉浓舒服满足极了,懒懒的看著他。赵豫用掌丈量著他双乳的大小,忍不住窃笑道:“我的宝贝果然长大了,这下为夫不能一手掌握了。以後还要再用些心思,才能保证宝贝不翻出我的掌心呢。”冉玉浓听了,呸了一声,身体却滑入了他怀里,搂著他脖子就闭著眼不说话了。赵豫心热,握著那双乳反复爱抚亵玩,当下起了古怪念头,就是有人拿著玉玺来跟他交换这握乳之权,他都不会干呢!!


清洗完了,清月她们进来伺候两人穿衣。随後就是传午膳,赵豫开心,就吩咐道:“灵犀馆上下,这个月多赏一个月月饷。”顿时一众侍女都欢呼雀跃,冉玉浓却有些脸红。赵豫笑嘻嘻的直拉著他坐在自己腿上,两人推推拉拉,眉来眼去的吃完饭,坐了一会,又上了床休息。等到日头西下了,冉玉浓起来,赵豫已经去了前面处理府中事务。拥被坐在床上,冉玉浓看著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红著脸觉得赵豫真是个死不修,跟他一起上床无论行不行房事,都不准自己穿衣服。不过这裸睡,确实还是很有些意思,人都是轻松一截呢。吓~,胡思乱想些什麽呢?冉玉浓吓了一跳,忙穿衣下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逐渐被赵豫给调教成了。


起床,稍稍整装。下人来报,说是李婶和小胡姑娘过来给他请安。忙说:“快请!”当下就出去了外堂,果然李婶跟刚刚及笄的胡姑娘已经站在堂内候著了,见他出来忙行了礼。冉玉浓一把拉住,说:“婶子别这样,这里又不是在外面。”当下拉著她们在自己下首做了,侍女们早就端上来三杯茶,三人就聊开了。


冉玉浓住在王府里被金尊玉贵的养著,可惜也被金尊玉贵的藏著没有什麽自由。王府外是出不去了,家里的一群侍妾对他也是敬畏有,亲昵无的。只有这李婶和女儿,还常常来跟他说话。他本来感念胡叔之恩,对他一家的感情就不一般。再加上她们来就经常带给他一些市井趣事,就更让他感到新鲜有趣。当下就聊个不停,等赵豫回来时,就看见他们三个聊得热火朝天,居然都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自己。


赵豫站在门口看了一会,然後才笑著进去说:“聊什麽这麽热闹呢?”三人反应过来,冉玉浓笑著说:“回来了。”李婶已经拉著胡姑娘跪下请安了。赵豫也笑著摆摆手说:“起来起来,说起来你们也算是玉浓的娘家人了,一家人就不要多礼。”这娘家人让冉玉浓脸一红,赵豫已经笑著拉他问:“刚刚你们在聊什麽呢?”冉玉浓笑著说:“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前段日子胡妹妹的及笄礼的事。”李婶也笑著说:“这多亏了王爷王妃恩典,我家丫头的这大事才能办得这麽体面,老妇多谢了。”赵豫笑著说:“都说了,不用客气了,婶子还将什麽谢呢?”停了停要说:“你家女儿既然已经及笄了,可许了人家吗?”这话一出,那秀气的小胡姑娘立刻羞得用手中团扇遮住脸,冉玉浓瞧她那样,也忙推了赵豫一把说:“好好的,当著姑娘的面说这个做什麽?”赵豫笑著回答:“好心不得好报,我正想在我部下为她挑一位可靠的夫婿呢。”说著对李婶讲:“婶子要是信得过本王,就让本王保媒,为你家姑娘定一门好亲事如何?”李婶当下喜得不得了,忙跪下说:“老妇代小女多谢王爷大恩了。”赵豫冉玉浓忙拉著她起来。


过了半个月,赵豫果然为她们找了门亲事。对方是吏部一个年轻小使,虽位份不高,也是考过举人的,而且家世清白,父母双亡,本人尚未婚娶。赵豫让人把他叫来,亲自提了这亲。那人一听说是晋王妃的亲戚,哪里会不肯。於是就这麽定了,赵豫交代下去,代为准备了丰厚嫁妆。再为那新郎在江南富庶之地寻了个盐官的位子。官职虽然不大,但是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个大肥缺。於是两家都是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待到一成亲,新郎就要携家上任,李婶只这麽个女儿,自然是要跟著去了。冉玉浓心中不舍,也知道不能断别人人伦,只有挥泪备齐礼物,送她们去了。晚上挨著赵豫撒娇,只觉得难过,赵豫抱著他柔声哄劝,又叫奶娘把三个小东西抱出来,果然冉玉浓见这三个骨肉,心里的感伤就去了大半,抱著就是不撒手。赵豫在一旁看著他满脸慈爱的哄逗著怀里的儿子,微笑不语……




踏青

不好意思各位,大花这一周出了趟长差~~!!!









一转眼就到了清明,冉玉浓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逝去的师傅。伤感的在王府设案焚香遥遥拜祭了之後,感怀著师傅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坐在屋里忍不住落泪。清月她们来劝也劝不住,正没办法呢,赵豫来了。一边换衣服一边见冉玉浓没有出来迎接他,就问皎月;皎月将事情大概说了。赵豫想了想,就自己进去找冉玉浓。一进去,就看他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攥著一条妃色丝帕,脸上泪痕未干又添新的。当下心疼不已,坐过去柔声说道:“天气这麽好,怎麽不出去走走,窝在屋里闷著?”


冉玉浓一双含泪明眸看著他,眼圈都是红的,只是默默拭泪也不说话。赵豫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拍著他背,温柔的说:“逝者已逝,我们这些活下来的,缅怀先人固然重要,但是也要注意别过於沈迷伤感,免得伤了神,倒是不好了。想你师傅大概也不想你这样为他伤神吧。”冉玉浓温顺的靠在他怀里,用丝帕擦著眼角,凝噎著说:“你别担心,这道理我懂,现如今我过的这样快活幸福,若还是伤心伤身,怕是上天也不容了。可是一想到师傅,我就心里难过,他老人家苦了一辈子,将我养育成人。可竟然一次都没有享过我的福,就这麽去了。”心里难过的再也说不去,终於忍不住靠在赵豫怀里哭泣起来。赵豫搂紧了他先是细语宽慰,後见他确实动了衷肠,索性就让他这样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只是打著手势让屋里伺候的人都出去。


冉玉浓窝在他怀里,一口气哭了个痛快。只哭得眼睛都肿了,嗓子也枯了,头也疼得厉害,赵豫忙唤人奉茶,连著喝了两三杯,冉玉浓才稍稍缓过气来,这才在几个侍女的伺候下洗了脸,上了珍珠玫瑰膏匀面。心里虽然舒畅了,可是头昏沈沈的,赵豫便扶著他躺下睡了。自己命人拿了床被子给他盖著,然後坐在一边拿本书边看边守著。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冉玉浓悠悠醒转,赵豫便放下书走过去探问:“还好了些吗?”冉玉浓扶著太阳穴,微微的朝他点点头,清月她们已经过来伺候了。


整装之後,冉玉浓看著还是没有什麽精神。赵豫心疼他,便拉著他往花园里去逛逛。寒冬过去,春回大地。满园的花草都恢复了生气,又有花匠精心打理,各自舒展著娇豔姿态。两人走去,看到的便是一片!紫嫣红,繁花似锦。冉玉浓是个爱花的人,看到这个也是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赵豫瞧他眉宇间的淡淡哀伤散去,心里也轻松了一截。牵著他手,一边走一边说:“这几日春光正好,我想明日一起出城去折柳踏青,你看如何?”这话一说,冉玉浓当即惊喜的睁大眼睛,说:“真的?”赵豫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事情都处理完了,假也有了。福禧福禄都吩咐去准备了,明天就去。”冉玉浓当下欢天喜地,拉著他手只顾著欢呼。


也实在是不能怪他现在不稳重。他自从跟了赵豫进了晋王府,一年以来居然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次次都是入宫找不痛快。外面的世界,全都生疏了。这次终於能够出去了,哪里不高兴坏了。赵豫见他终於一展眉头,心里也舒畅,当即催人赶快将出府的准备做好。第二天,阖府上下,有些位份的,主事的,跟著伺候的近两百人,浩浩荡荡的乘著车,骑著马去了城郊。当下了马车,踏上青青绿地,冉玉浓愉悦的轻叹一声,赵豫牵著他,一群华服侍女伺候著先走了。余下一群侍妾,各自都有些黯然。再往後,陶丹枫混在人群里,看著那两个出於众人中心的人,心里只是恨的咬牙。

那一日他跟赵豫没有到最後,赵豫就先起身走了,临走时丢下一句话:“好生呆著,本王既然已经应承了你父亲,晋王府还能养得起你,以後安分些,别想有的没的,你也没那个能耐。”从此就再没找过他。晋王府的人都精怪的很,见此知道他是彻底失宠了,人人都恨不得上来踩一脚。只把他恨得几乎呕血,却无可奈何。想走,却怕在外面会受更多作践。事到如今,他只有自己安慰自己:家仇未报,怎麽可半途而废?


就这麽著窝囊的过著日子,直到今天来了消息说王爷携众踏青赏花,他又燃起了希望,於是换上了自己最得意的一身装扮,整理了一下自己以往赏春时所作的诗句,带著两个随从坐著车跟来了。可是真到了,却又开始难过起来。那个男人,还有王府上下,全都在看著他身边的女人。那样一个平庸低俗的女人,却不知走了什麽运,得以成为众人眼里的贵人。而自己,被人遗忘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像一株被遗忘的兰草,只能独自花开花败,无人欣赏它的姿态,无人体谅他的寂寞。握著手里的一把素色折扇,他已不想再看。转身想要独自去走走,旁边小厮小顺喊道:“公子,别走远了。晌午我们还得回去呢,别耽误大家回府吃饭。”陶丹枫满腔的清愁顿时化为郁闷,当下回头瞪了小顺一眼,随後一言不发的走了。


胡乱的到处闲逛,心里的滋味难以分辨。家仇难报,自己的处境也越来越不妙。他的未来看不到一丝光明,心里乌云蔽天。他轻轻的叹息一声,想到:这天下如此之大,却为何没有我陶丹枫一处立足之地?正感叹著,突然,身後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唤:“琼卿,是你吗?”陶丹枫一愣,回头一看,原来也是旧人,庆国公之嫡孙陈渊。二十出头的高瘦青年,此刻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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