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炎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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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向教皇交代。”
刑天不急不慢地走到了太阳伞下,坐在椅子上,闲然地喝了一口水,“主教大人,我只是负责财政,如果我插手别的事情,好像就越权了。”
“你少在那里装蒜,你的卫队把地亲王二公子的私人别院包围个水泄不通……”
阻断红燕的话语,红衣主教和声地说道:“子爵大人,我知道您这样做一定有您的道理,但是外人是不明白的,我想……”说著,红衣主教的双手打著手势,并不直接明言。
“怎么?想要我解释一下吗?”
刑天背靠木椅后淡淡一笑道:“主教大人,我是有义务协助李大人缉捕罪犯的;根据我线人的消息,被劫走的预备金已经运往地亲王二公子的私人别院内,为了能人赃俱获,我只是命人把别院围了起来,并没有对他们采取武力行动,如果他们想硬闯,那可就是畏罪了。
等李大人可以抽出人手以后,我就会请他亲自去二公子的别院搜查,如果是侮蔑他,罪名由我来扛,如果找到货真价实的黄金,我也只是尽了一个属于我的义务,并没有资格去领什么功劳。”
红衣主教疑惑地看了刑天一眼,“想不到子爵大人这么快就等到消息了,在下佩服。”
“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是不会放过坏人。”
喝了口水,刑天说道:“我相信南港的混乱应该是二公子暗中指使的,雇佣一些扶桑浪人在南港作乱,吸引大家的视线;之前,二公子暗中命人在警卫队的食物中下一些药物,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消灭三百人的警卫队,趁著南港混乱的时候把黄金运回别院内,因为二公子会认为没有人敢动他,毕竟他的父亲是地亲王,当今国王的二哥。以上只是我的个人推理,究竟事情是否属实,那就要看法官和陪审团的意见了。”
刑天再次展示了他那说谎如说书的本领,除了红衣主教和红燕以外,其他人都不得不佩服刑天的说谎本领──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恐怕刑天应该是其中的佼佼者!
轻呼了一声,刑天含笑地对著红衣主教说道:“主教大人,地亲王二公子的身分特殊,我想如果陪审团的人选应该具有一定的说服能力。”
“哦,子爵大人有人选吗?”红衣主教佯装惊讶的口气问道,其实他的内心已经有了腹案了,也明白刑天定然会把自己拖下水。
“公主秦小雪殿下、特使魏修贤大人、教廷的主教大人,掌管南港军政的郭海瑞公爵,巫老与红燕两名尊贵的术士,民政官吕嘉诚,工、农、商各推举口碑最好的一人。”刑天对红衣主教一笑道:“主教大人,您对陪审团的十人有什么异议呢?”
“嗯?子爵大人怎么不参加陪审团呢?”红衣主教强作无事地问道,他不难明白一件事情;因为在陪审团审定犯人是否有罪的时候,是不计名的投票方式;换句话说,就是地亲王不知道是谁投了他儿子有罪的一票,这样一来,万一地亲王的二公子被宣判有罪,地亲王一定会仇视陪审团内的任何一个人。
“我去做陪审员了,谁来做控方律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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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矛与盾~
傍晚时分,骚乱的南港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不过空气中似乎弥漫著一股死亡的气息,隐约中尚可闻到空中淡淡的血腥味,路人很显然没有往常的多,甚至稀少的有点可怜……
背山面海的一座豪华别院的山脚下,百余人成圆形之势封锁上山的通道,他们的装饰有点特殊:白色劲装、外黑内红的披风、寸半宽的腰带边系著直刃战刀、皮质高筒靴。他们就是奉命包围地亲王二公子别院的刑天的私人卫队,领队之人自然就是百人斩苍玥。
入夜没多久,三辆马车风驰电疾般的驶来,马车后还有三百余人的警卫队队员。
苍玥一眼便认出第一辆马车是城堡内的,立刻起身上前迎接,见刑天走下马车后,面露愧色小声地说道:“小天,有十五人临阵脱逃。”
“别自责,预料内的事情。”回头看了一下,见吕嘉诚一脸沈重神色的下车后,刑天心中一笑,“吕大人,我的义务已经结束,该你表演了。”
吕嘉诚沈容地点头,挥手示意警卫队将别院包围,踏足前往别院的时候心中也在担忧著,如果真的搜出刑天嫁祸的预备金,他就等于得罪了地亲王,而刑天则是一手把他推至地亲王的身前,为求自保的情况下逼他与刑天合作!
一步一步踏著上山的台阶,红衣主教的心中盘算著刑天究竟在玩什么把戏。目前情况来看,刑天已经把矛头指向了地亲王,又把教廷的势力给拖了进来,还将功劳拱手让给吕嘉诚,刑天这样做到底会有什么好处?难道只是单纯为了铲除地亲王的势力和打压教廷的威信吗?不是,红衣主教很快推翻了这样的想法,综合红燕的近日观察,红衣主教认为刑天还有另外的目的。
不知不觉中,一行人已经踏入地亲王二公子的海景别院内。举目望去,任何一样院内的物品都可以用奢侈来形容,就算是吕嘉诚也惊叹二公子的穷极奢侈!
“魏修贤,你混蛋!”一名看似二十五岁的青年怒气冲天地走了过来,冲著魏修贤就大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派兵围住我的山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传出,青年好像一个陀螺一样的原地转了几圈,扑通一声趴倒在地。随从见状立即上前扶起了青年,青年吐出夹杂牙齿的淤血,目露凶光地盯著战狼,“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刑天冷冷地对青年说道:“谁都知道你是地亲王的二公子,仗著你父亲的势力作威作福,在外面破坏你父亲的声誉,称呼你一声二公子是给你父亲面子,事实上,你什么都不是。”
“你又是谁?”二公子恶狠狠地问道,目露凶光盯著个头超勉强能到一米六的刑天。
刑天鄙夷地看了二公子一眼,“你只是地亲王的儿子,又没有爵位和官位,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没有理会二公子的怒吼之音,刑天扭头望向吕嘉诚,冷冷地道:“我不想和这种人浪费时间,立刻开始。”
吕嘉诚面无表情地点头,“山庄内的人听著,警卫队即将搜查山庄,任何人不要妄动,否则将会被视为反抗!”说著,吕嘉诚大手一挥,身后的百余名警卫队的队员蜂拥般的涌向了别院各处。
二公子木然地看了看,“魏修贤,他们在干什么?”岂知话音刚刚落地,战狼又隔空给他一记重重的耳光,这一下差不多打掉二公子的一嘴牙了!
望了一眼站立不稳的二公子,刑天寒峭地对著二公子说道:“依照格鲁吉的法律,对国王陛下特使不敬者,鞭刑轻则三鞭重则十鞭。二公子,就你刚刚的态度,我看最少要打你六鞭。”
二公子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鞭刑是一种很重的体罚,凡是接受鞭刑者至少在一个星期内是趴著睡觉的,伤愈之后屁股上的鞭痕很难消除。
“找到黄金了……”一名警卫队的队员从房屋的拐角处跑了过来,“吕大人,在密室里面找到预备金了,数量和今天被劫的数量一样!”
“吕大人,取证的过程就交给你啦,我很累,要回去休息了。”不待吕嘉诚等人说话,刑天转身离开了别院,因为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已经都在预料之内。
时光飞逝,转眼七天已过。
如今南港街头巷尾谈论最多的话题:其一是八七事件,其二是逮捕的大量违法官员,其三是地亲王的二公子被逮捕。三件事情多少都与刑天有瓜葛,很多中下层的人士认为刑天是在为民除害,大快人心不说,且平民百姓更把他视为天神之子
;但那些上层人士则是人人自危,因为他们不明白刑天将会在何时何地用何种藉口收拾他们,在他们眼里刑天是魔鬼之子!
至于南港的贫民窟内的居民呢?或许他们有的人心中存有疑惑,怀疑刑天究竟是天神之子还是魔鬼之子?然而,刑天的另一项民心工程则是彻底打消了他们心中的疑惑。
七天前,刑天就以私人的名义收购了一家炼钢工厂,雇佣的工人有不少是贫民窟内的居民;为了能让一些特别贫困的贫民过上好日子,刑天特准一些城堡工地上的劳工去炼钢工厂兼职,并对兼职的工人实行轮流制度。
按照工资发放习惯,通常是每月一发,刑天则是改成每一周发放一次劳动所得。
虽说炼钢工厂的劳动力消耗较大,但是,刑天用了史无前例的一个制度──多劳多得!仅是这多劳多得的制度,就已经令工厂工人欣喜若狂了,因为有些耐吃苦的工人能在一周内净赚二十枚金币,最少的也拿了三枚金币。
如此天大的恩惠,贫民窟内的居民自然要感谢刑天,可是,在他们来到城堡想要当面感谢刑天的时候,被值班的士兵挡在门外,对他们转达了刑天的意思:“这是你们用劳动换来的血汗果实,不用感谢任何人。”话是这样说,但是贫民们更加的把刑天奉为天神之子!
一周的时间看似平淡的度过,巫老的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恍如吊桶。吕嘉诚的一周取证时间已经足够了,南港的杀戮之风即将到来,那两百三十名的违法大恶之人是必死,关键的问题就是在处理地亲王二公子的身上。
巫老明白,刑天已经是控方律师,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把所有罪名扣在二公子的头上,而地亲王也只能眼睁睁看著他儿子的死去;如果地亲王接受不了丧子的打击……想著,巫老看了一下时间,心知午饭过后刑天必在书房内看书,于是,他心事重重地来到了书房。
见刑天仍旧专心的阅读书籍,巫老悄然坐在刑天的对面,面若有思地望著刑天的脸,暗想此时的刑天真的很安静,就像学子一样不知疲倦的学习知识,但是,接二连三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无疑证明了刑天另一面的可怕。
“小天。”巫老开口打破书房内的寂静,他忧心地看了刑天一眼,“小天,你真的打算置二公子于死地吗?地亲王已经失去了一子,再失去一子,恐怕他会……”
“没有关系,地亲王还有一个儿子。”刑天合上书本,背靠木椅笑说道:“苍玥杀他大儿子的时候,地亲王能忍住不发,就已经证明地亲王的忍耐能力;我再杀他的一个儿子,地亲王有七成的可能性还会忍耐;如果连他最后一个儿子也杀了,我想他就该跳出来了。”
“怎么说?”
“要怪就怪二公子来得不是时候,代罪羔羊自然就是他了。”活动了一下稍有麻痹感觉的脖子,刑天解释道:“我不会留著二公子,想必红衣主教他们也会明白这一点,算起来地亲王只剩下最后一个儿子,强力保护三公子是应该的,但是,这也正是地亲王的一个弱点。”
“那我父亲的亲笔书函又怎么解释?”巫老话锋陡然一转,冷冷地问道。巫老与他父亲巫维失去书信联络有一段时间,前些日子忽然接到其父的来信,明言一切行动都要遵照刑天的安排,如若不然,立刻断绝父子关系。
“与其让我来解释,不如自己好好想想。”
左想右想,巫老始终难以参透其中奥妙,索性把心一横,“你对我父亲做了些什么?”
“我是让你想想,不是让你去幻想。”骤忽地粲然一笑,刑天面戴笑意地说道:
“如今是和平年代,人的平均寿命也没有达到八十岁。巫老,你都活了三百多年了,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我修炼了术法,寿命当然要比普通人高。”
否定地摇头,刑天解释道:“术士的寿命能有几个超过一百五十岁的?巫老,你不要忘记你已经三百多岁了,你父亲巫维也该到四百岁了吧。除非你能接近天神,要不然你是不能摆脱自然的规则,生老病死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眉头一皱,巫老顿然明白一件可怕的事情,“小、小天,你……你瞭解自然法则?”
“法则和规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示意战狼取来一本书籍,刑天将书本翻开至一页,推至巫老的面前,“上面有五个字──引天地之气。说起来,这算是一本幻想书籍,天地之气是人能使用的吗?如果人能引用天地之气,那他就是神了,所以我说在高手的级别中很少有人达到圣灵斗士的级别,因为他们不能牵引天地的力量。”
“小天,你的意思是说,只有机缘巧合的人才能引天地的力量?”
食指沾了一点水,刑天在桌面上画出了沙姆巴拉的符号,“沙姆巴拉代表著天神,只有一些特定的种族才能通过沙姆巴拉的考验,其他人使用沙姆巴拉的力量只是表面的一点点而已。”
“小天,我越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