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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太岁当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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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太守!谢谢你!”
  刘石受宠若惊,连称不敢,和太监总管离去。
  探子单膝着地,抱拳恭声道:
  “禀大人,鹰组甲队传回消息,国师张勃真人保护丘老爹落脚潼关‘如意客栈’,一干人等无恙,剧丽莹尚未出现,但华阴道上似有可疑马车,正密切监视之中,请大人定夺!”
  周仁满意道:
  “辛苦你了!准备快马四匹待命。”
  转向李探花:
  “禀小李神仙!我们如何行动?”
  李探花思虑片刻,肃然道:
  “周仁!明天飞鸽传令张勃,让着丘老爹于客栈勿出,加强戒备,我自有安排。”
  李探花从怀内取出“银翼金蝉”宝灯.抽出三根银丝,放置桌面。
  “周仁!剧孟!周姑娘!你们各取一根宝丝,我再传授心法控制,千万别小觑宝丝神通,‘魔灵分身’就吃过它的亏!缠在手指上灵动而出,索物腾挪,可以补助轻功之不足,气劲贯丝硬如钢针,能刺破一切神功护体……”
  李探花详予解说宝丝运用功能,再传授口诀后,各自演练。
  三人欣喜万分,得此宝丝真是如虎添翼,更是救命绝招,当然感激莫名。
  李探花又密传剧孟道家无上心法。
  剧孟依言盘坐,双手翻平置于膝上。
  李探花走到背后,伸掌摩其顶门,片刻剧孟全身大放光明,迸出蔚蓝光芒。
  一股暖流贯进脑门,如醍醐灌顶直透丹田,疏通浑身筋骨,丹田内力劲道如黄河决堤,汹涛骇浪,滔滔不绝直冲背部任督二脉,耳闻“轰!轰!”两声,竟然冲开。
  继而传来全身骨骼“波!裂!波裂!波裂波裂……”急骤爆裂细响。
  剧孟痛得咬紧牙根,浑身起了颤抖,骨骼有如被拆散重组一般,痛楚难当,额头汗水如珍珠簌簌直落。
  耳际再响:
  “剧老弟!快气聚丹田,把那股痛楚逼进‘会阴穴’即可功成身就!”
  剧孟已经汗流浃背,强忍痛苦,依李探花交代运作。
  瞬间,“轰!”声乍响,盘坐身躯竟然离地三尺悬空,如老僧入定,罡气旋转如流,下软上坚,全身迸出烁烁蓝光,照得密室生辉。
  周仁与周美玲瞧得紧张,见李探花脸色转白,全身冒汗,胸膛起伏不已。
  李探花行功完毕,随即结趺调息,片刻之后顶门冒出五道淡白轻烟,盘旋不散。
  白烟越冒越多越浓,一会儿,凝聚犹如莲花,竟有三朵之多。
  周仁简直不敢相信,悟道:
  “传说中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今晚总算大开眼界!”
  剧孟乍醒,见李探花显露神功,竟是传说化境,佩服得五体投地。
  俄顷,李探花收功奋起,望着跪在地上的剧孟道:
  “剧老弟!男儿膝下有黄金,今晚怎么老是跪地,快起来吧!还得商议大事!”
  周仁作揖贺道:
  “剧老弟!你已功成身就,内力足增一甲子以上,不可忘记小李神仙栽培啊!”
  周美玲亦道:
  “小孟哥!你以后可要好好报答人家!”
  周仁闻言,逮着了语病,促狭道:
  “小妹啊!你是说剧孟要好好报答你么?”
  周美玲骤然双颊绯红,提袖掩脸佯嗔道:
  “大哥尽会欺负小妹……看我不告诉爹才怪!”
  剧孟也跟着红了脸,惹得李探花和周仁哈哈大笑,暂解了心头压力。
  李探花一敛笑容,肃然道:
  “因缘际会,大家皆有不凡的宿世因果,明天如此这般……”
  太阳终于露了脸,一扫连日阴霾。见了阳光,人也倍觉有神。
  华阴古道上,一列队伍踩着雪泥缓缓前行,数十名披麻带孝的壮丁,两旁护着一具四匹健马拉着的油亮棺柩,殿后的是一辆白绫覆盖的豪华马车,好一派富贵人家排场。
  前护棺的是两名劲装彪形大汉,神情傲然,一人斜举着招魂幢幡,一人捧着灵牌。
  持招魂幡的壮汉侧首抱怨道:
  “真倒霉!大年初就披麻带孝,天寒地冻一路赶,殊不知何时方能赶到洛阳,遇着过路人还得他妈的装模作样豪哭一番,这霉头触得窝囊﹐流年不利啊!”
  “嘘!孙德勇!你他妈的小声点。给听见了可是吃不完兜着走!”
  “曾惜命!你他妈的真是人如其名的胆小鬼,离那么远哪听得见!”
  孙德勇左手握拳伸出拇指,往后比了比,压低嗓子道:
  “说真格的?那娇滴滴的大姑娘,一双勾魂大眼睛,水汪汪滴溜溜的转,他妈的,老子的三魂七魄真要给勾了去,昨天夜里为她那回眸一笑,真叫人骨软筋酥,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吞了她!”
  曾惜命小声笑骂道:
  “你他妈的就是这种德行,迟早坏事。我拉拔你当密探,有得捞就多捞点黄白之物,少喝点酒,少嫖几回。想要这骚货的脑筋可动不得,我猜她是万统领的姘头,否则怎会有调度天下密探的金牌?”
  “肯定是!要不然瞧她那副骚模样,老子早就上了!”
  “你早死了心吧!老弟,你有没注意到,那副棺材八匹健马越拉越累,车轮越陷雪地越深,肯定装的是沿路官衙孝敬的条金珠宝。还有,每晚投宿驿站就少了几个兄弟,一定是外出替万统领搜刮,这个骚娘们只不过是个幌子!”
  “他妈的!这些头头皆是如此,叫什么来着……对!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操他妈的!他们大块吃肉,我们连汤都没得喝!”
  “嘘!小声点!”
  沉默了一会儿,侧头斜睨后面队伍一眼,孙德勇贼眼一溜轻声道:
  “老曾!今晚你把风,我来探探棺材里到底装些什么财宝?他妈的一次搞他一点,谅她也不知道,咱二一添作五,怎么样?”
  曾惜命正中下怀,觊觎已久,只是不敢开口,听他一说忙回道:
  “你他妈的出了个正点儿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这么办!”
  亥时未尽,驿站内外一片漆黑,护棺一干密探又冷又累,早已钻入被窝。
  黑金油亮棺柩前两根白烛高烧,虽然掩了大门,窗隙门缝钻进来的寒风还是逗得烛光左闪右躲,摇曳弄影,增添几许阴森气氛。
  厅内一侧盆火正旺,映出刘盛一脸酡红,望着孙德勇似笑非笑,抓着酒瓶又灌了一口。
  “少喝点!到交班还长得很呢!别他妈的醉死!”
  孙德勇口里说着,陪他喝了一口,心里郄咒骂道:
  “他妈的!酒里加了料,不出一刻钟就叫你躺下,老子好办事。”
  “天气这么冷,多喝几口驱驱寒,才一坛酒而已,不碍事。”
  “对对对!来!喝喝喝!他妈的什么鬼天气,入夜又飘起雪花了!”
  片刻间,刘盛醉趴桌面,孙德勇摇晃他几下,确定已经醉死,趋前正举双手欲掀开棺盖,大门“呀!”的一声开个大缝,一身白狐裘长袍的剧丽莹跨入厅来。
  孙德勇吓得忙回座位,手足无措时,剧丽莹已碎步移来接着他的肩头道:
  “别吵醒他!这么冷的天,实在辛苦!”
  孙德勇急忙起身,回转叙礼,望见剧丽莹隐隐约约露出颈下一截凝脂般的雪白酥胸,瞧得一双色眼直了。
  剧丽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取过桌上一杯酒,啜了一口,双眸萤芒一闪,嫣然笑道:
  “喝酒暖暖身子,可别喝多了喔!”
  把那杯酒递给孙德勇,一牵动袍襟,露出半轮乳房。
  他双手恭捧,顺势溜宜暗道:
  “天哪!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一颗心怦然,愣着眼,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掩饰色眼,那齿香冲鼻直入脑中。
  一阵迷眩,陡然壮起色胆,还待伸手揽她,剧丽莹已然敞开狐袍,曲线毕露,妙处尽展,来个香怀满抱,软绵绵,热哄哄,滑不溜丢。
  “嘤!你敢趁机欺负奴家?”
  “嘿!嘿嘿!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一亲芳泽,猝死也心甘情愿!”
  “嘤!不来了,奴家真会‘一口’咬死你!”
  “哼!不是我夸口,凭你那小小樱唇,还吃不住我的大家伙!”
  “嘤!银鎗蜡头有何稀奇?”
  那杯酒饮得孙德勇亢奋异常,淫兴大帜,迫不及待脱尽衣物,一扫桌面,踢翻刘盛,抱着剧丽莹趴于桌上,其粉臀跷高,蹈后抱腰,私处自然突亢,肥沃望之若蚌,举其阳杵尽根而没。
  孙德勇虎力狂暴,怎知怜花借玉,左冲右突,捣得她娇喘吁吁,酥麻透顶,淫呓秽语哀声连连。
  孙德勇得意道:
  “老子又成而钢!《玄女经》第二式‘虎行势’行五浅三深之法,阴门甫开,阳气出纳,男舒女乐,血脉流通,百病不发,男益盛。”
  剧丽莹一提气,阴门旋栓来个大翻身,以左足金鸡独立,以手挽其颈,要孙德勇以右手托住左臀粉腿负其肩膀,淫笑道:
  “嗯!《玄女经》第九式‘鹤交颈’男玉茎充饱阴门,上迎下摇,行十浅七深之法,内外神气,自然翕合,女自快感,摄取内元精液,女快乃止,七伤自愈!”
  一阵交缠,孙德勇丹田鼎炉阳元如浪涛涛,滚滚流入妖女玉门深处,竟然无法阻止。
  说迟时快,他待知妖女乃施采阳补阴之术,挣扎着推开已是不及,那魔女四肢环锁,上下两口有如蚂蟥吸盘,吸住舌头和阳根不放,只能从喉头发出“唔唔”哀鸣,像极了落人蛛网的飞蛾,成了网中之君的美食。
  亥时一刻,曾惜命依约潜至厅外,扣窗三晌为号,竟无响应。
  掀窗挪身,一股溜湮似滑入大厅,见四下无人暗道:
  “他妈的!孙德勇死到哪里去?莫非席卷财宝潜逃?让老子来背黑锅?”
  手脚俐落,急忙掀棺盖一瞧:
  “我的妈呀!孙德勇及刘盛死在里面……尸体上那来这么多的八爪人面蜘蛛正在噬食……救命啊!”
  曾惜命骇得酥软了腿,一个踉跄跌倒地上,连滚带爬惶恐将离现场。
  忽闻头上一声阴恻恻冷哼,似来自寒冰地狱直叫人头皮发麻,背脊滚飕。
  “桀……桀……桀……既然撞破了棺柩秘密,就成为我的子民吧!”
  曾惜命闻声惊吓弹起,抬头望见大厅梁柱上,剧丽莹敞开裘袍,如蜘蛛张网纵身而下。
  袍内竟然一丝不褛,肌肤晶莹剔透得眩目,玉腿甫开,那一片黑茸茸乌密处,突兀两道阴门妖娆抢眼。
  瞬间,阴门乍开,窜出一只毛茸茸如拳大人面八爪蜘蛛,狰狞裂嘴突出四根獠牙,腥风扑鼻迎头罩个正着。
  它咬破曾惜命头骨,吸食脑髓,饱餐一顿后钻入脑内,控制着他挺立躯体而起。
  “好孩儿!回房休息吧!”
  “魔灵分身”剧丽莹随地盘膝﹐运动魔功炼化近日来所得元阳内力,迸出熠熠绿芒充盈满室,由深至浅共有九层环绕周身。
  双掌魔功拍出,抬举棺柩旋转﹐加持棺内魔子魔孙,唧唧哺哺啃食人肉声不绝,蠢蠢欲动。
  “阴风谷”地形一线天,是华阴古道进入潼关必经之地。
  顾名思义,“阴风谷”终年阴风惨惨,冷气逼人,尤其一到秋冬,寒风呼啸厉吼,令人闻之毛骨悚然,自北端谷口旋进的冷风凛冽如刃,袭人肌肤生疼。
  谷前,李探花、周仁、剧孟及周美玲率领披坚执锐重铠骑兵百名,与剧丽莹的人马对峙,剑拔弩张,战况一触即发。
  周仁手持“诛妖剑”遥指对方道:
  “魔孽!快快下马车受死!”
  白绫覆盖马车内,传出了“魔灵分身”剧丽莹阴恻恻道:
  “哼!凭你也配?叫李探花出来,跟祖奶奶说话!”
  李探花双手呵气取暖,习惯性的于脸颊摩挲一阵,啐一口水道:
  “她奶奶个熊!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摆什么臭架子,今天要你来得去不得,命丧‘阴风谷’!”
  “呸!小小年纪有多大道行?偷袭祖奶奶得逞,别以为怕了你,这种小阵仗还不够当点心吃!根本不值得我亲自动手!”
  周仁喝声道:
  “魔孽!废话少说,别小觑我方百名重铠骑兵,皆是万中选一好手,所向披靡,你就试试看!”
  转头挥剑道:
  “放箭!一个不留!”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满天强弩怒箭如蝗,飙射出去,准确无比分射敌方﹐个个中箭血流浧浧,却屹立不倒,己方人马惊讶出声。
  剧孟为李探花打通了任督两脉,平添一甲子功力,非昔日吴下阿蒙,见事有蹊跷,拔出身后“虎啸银刀”于马背上弹腰而起,刀光霍霍,银芒一闪,砍下了对方一颗六阳魁首,滚落雪地。
  那颗脑袋竟然从顶门裂开,一只拳大八爪人面蜘蛛窜飞而出,张牙舞爪,扑咬剧孟。
  剧孟矍然一惊,回蕴刀劲在面前将蜘蛛绞成碎肉,但蛛糜喷得自身头脸红白相间,一阵昏眩,摔落雪地。
  “蜘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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