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金龙传奇之斩花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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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面具的男子似乎想进屋里看看,见香儿打量自己,便笑问香儿道:“小妹妹你看见了吗。”
香儿摇了摇头,男子道:“我在追查一个人,这人不是好人,恐怕对你们不利,我可否进屋去看一下。”
香儿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人,看那男子锦衣玉袍,虽然戴着面具,但是举手投足间的高贵气质,不自觉就矮了三分,虽然不愿意,可也不敢阻拦。
男子一闪身,便进了屋内,两间茅草房,屋徒四壁。左侧的小屋正是香儿和妹妹的房间,而红衣女子也藏在那里。
戴面具的男子刚想举步,香儿吓得心都要跳出来,若是被这人发现自己私藏了那位姐姐,也许会害了那位姐姐,也许他还会迁怒自己的父母。
香儿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踏上一步,大喊道:“等等。那是我的房间。”
香儿的父亲忙过去拉开女儿,并训斥道:“你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房间让壮士看一下有什么打紧,你这丫头快闪开。”
那男子听了,却缓下脚步,虽然香儿姐妹还小,但是那里总是女子闺房。戴着面具的男子略一犹豫,而听到父亲呵斥,趴在母亲怀里的妹妹芬儿吓得大哭起来。
正在此时,男子好像听到什么响声,便抱拳道:“打扰了。”只一闪,人就没了。
香儿父亲十分害怕,让大家都回房关起门来。香儿回房看那女子。发现女子已经昏了过去。香儿虽才十岁,却是胆大心细。也不声张,将那女子依旧藏到床下,领着妹妹上床睡觉。妹妹还小,却很听话,一双大眼睛只是看着姐姐。
到了第二天早上,香儿起来,床下那女子已经不见了,地上没留一点血迹。香儿直疑心自己是否做梦。
香儿说到这里,道:“想不到我这一念之差,却使我门姐妹两个的命运有了大大的转变。”
这样过了月余,香儿慢慢的快忘了此事。这天正在家里吃饭,突然闯进来两个拎着长刀的男人,不由分说,就杀了她的父母。
香儿与妹妹吓得呆了。突然一声轻笑,进来两个穿白衣的女子。两个拎刀的男子见了白衣女子十分高兴,忙去见礼,“参见两位圣宫使者。”
被称为“圣使”的女子却理也不理。一名高个女子道:“你就是香儿吗。”香儿见父母惨死,正吓得目瞪口呆,见那女子问,便点了点头。
女子就道:“你可知是何人杀了你的父母。”香儿怒目瞪着那两名男子。女子笑道:“没错,他们是‘吴家双刀’,你想不想杀了他们为你的父母报仇。”
香儿咬着牙,点了点头。
女子道:“把刀拿过来。”一名男子哆嗦着将刀递过来。女子将刀接过,递给香儿。
刀尖上还有父母的血迹,香儿颤抖着,用力握住了刀柄。
女子笑道:“你现在就可以杀了他们两个给你父母报仇了。”
原本很凶恶的两个男子,却不敢逃,跪地直喊“圣使饶命。”高个女子催促香儿道:“还等什么,快些动手给你父母报仇吧。”
香儿虽然害怕得发抖,却不在迟疑,闭起眼睛拿刀用力向其中一人身上砍去。两个男子只是跪在地上磕头,见了香儿拿刀去砍,居然不敢闪避。
可惜香儿年纪太小,只在一个男子身上砍出一道刀口。一刀下去,鲜血四溅。香儿手也抖了,刀落到了地上。
女子就笑道:“小妹妹,你这样怎么能为你的父母报仇呢。你跟着咱们走吧,咱们教你武功,你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手刃仇人了。”
香儿和妹妹就这样被那两名女子带走。
那是一个大庭院,里面已经有了一对姐妹在里面。年纪大的就是可儿,可儿还有个妹妹,就是月冷刚才在花园里见过的可可儿。
带他们来的那两个女子也是一对姐妹。吩咐香儿等叫她们陈大姐和陈二姐。随后他们被接到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小岛上,接受训练。
那段接受训练的日子是很苦也很恐怖。岛上还有二十多个年纪与它们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一起接受训练。
岛上弟子都是姐妹两人。四人一间房。四人中若是有一人犯错,其他3人也要跟着受罚。
这时,香儿才知道可儿姐妹的父母也是被“吴家双刀”所杀。他们四人有共同的仇人,又吃住一起,感情越来越深。这样过了两年,香儿等四人在那二十多女弟子当中已经十分出色。
三年前,陈大姐和陈二姐带她们四个出去。进入一个地牢,“吴家双刀”也在那里。陈大姐给了他们六人每人一把刀:“现在你们双方只有一方能活着离开地牢。生死全凭天命。”
陈大姐又笑着道:“你们赢了,就可为父母报仇,也可正式升为我孜妹宫的弟子。但是若是姐姐或妹妹一个死了,另一个也不能独活。”
又对那两个男的道:“若是你们能伤了他们四个,这四个丫头就全赏给你们兄弟,你们兄弟还可以在快活两年。”
那时,可儿、香儿不过十五六岁,可可儿和丽儿年纪更小。四人的功夫却已经不弱,与“吴家双刀”血战起来。
好在这两年他们所受的非人训练帮了他们的大忙。最后竟然给他们四人杀了那两个人。可可儿脸上的刀伤就是那时候落下的。若非是香儿不顾一切冲过去,可可儿就被杀死了。故此等于救了可儿和可可儿两个姐妹的命。
皇上和月冷听到这里,不禁暗暗心惊。子庭更是心疼香儿。香儿顿了一顿接着往下说去。
随后四人被送往另一个地方,换了武功更高强的人教他们武功。尤其是可可儿,经那一次事后,突然认真学武,可儿姐妹的资质本就高过香儿。
再过了两年,可儿和可可儿被选到内宫去去做事。香儿却接到命令,令她到京城的倚红轩来当了一名歌伎
原来这孜妹宫还有内宫外宫之分。外宫弟子负责运营,内宫弟子却是心腹。
说到这里,香儿万分惭愧的看了皇上一眼。子庭却握了握她的手,眼光明亮的望着香儿。
香儿心中一阵感动。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利用这个身份掩护,接近朝里的达官显贵,借机询问宫里的情形。”
一个月前,突然接到命令,要进宫偷盗皇宫里的一个宝贝,九珍犀角。据说这个犀角能解天下百毒。
香儿道:“我早想脱离这孜妹宫,无如身上却下有巨毒。每个来京里执行命令的弟子都要服下忠心丸。每月由内宫来人送来一粒解药。这药只能延缓药性发作。那毒发十分恐怖难忍。”
哪知香儿一来就遇到子庭。竟与子庭一见定情。心中就想着无论如何要脱离孜妹宫。那日与子庭分开后,她回去收拾了东西,准备逃跑,却遇到了可儿。
原本宫中弟子无论执行什么命令,都不许相互透露,但是因为可儿和香儿十分亲密,便告诉香儿说,自己如今的任务是混入岭南孙家做一个丫鬟。
孙家的少主人孙剑寒不知因为何事,竟然离家出走,却在京里给老夫人的两名丫鬟截住,暂时绑了关押在依红轩。
香儿见了可儿很感亲切。正犹豫是否要把子庭的事情说出,可儿却说她已经准备脱离孜妹宫,因为当年“吴家双刀”本就是受姊妹宫之命去杀她们的父母,她们怎能再为仇人卖命。
香儿又何尝不知可儿所说,只是久在姊妹宫严密控制之下,不敢生反叛之心。如今听了可儿的话,更坚定了要脱离姊妹宫与子庭在一起的决心。
可儿听说了香儿和子庭的事情,先是恭喜香儿,随即要求陪着香儿一起去与子庭见面,也为香儿把关。香儿坳不过可儿,就答应了。谁知到了约定地点,可儿突然将香儿点了穴道藏在了草丛里。
香儿被点的穴道十分轻微,过了盏茶十分就已经醒转,却不见了他们几人。那时,子庭和月冷正被可儿骗了前往依红轩与那孙家的两个老家人纠缠。香儿不知,只怕子庭是不是有了什么危险,便冒险再探皇宫。却不幸失手被抓。
随后大大牢里,子庭与香儿患难见真情。便不顾一切留在宫里。
今夜,可可儿忽然混进宫中,并以姊妹宫的联络方式找到香儿。香儿多日未与组织的人联络,已经触犯宫规,多亏可可儿巧言托词,才隐瞒至今。
今天可可儿再次催香儿完成任务,并带来最后一颗解药,若是香儿再完不成任务,就要毒发身死,妹妹芬儿也要受到牵连。却被月冷碰上。
子庭听香儿说完,心疼得不得了,只是把香儿紧紧拥在怀里,道:“香儿,这段日子你独自面对生死,我却不知道,真是苦了你了。”
香儿道:“我实在罪孽深重,辜负皇上了。”
子庭道:“你何罪之有。有罪之人乃是孜妹宫那些心怀叵测之人。他们那样害你,还想谋夺国宝,我一定要将他们都抓起来,按律定罪。”
月冷道:“如今之计,还是先给香姨解毒要紧。”
子庭道:“既然九珍犀角能解百毒,一定能解你体内之毒。月冷快去取来。”
月冷道:“皇上叔叔,让我去哪里取来。”
子庭这才想起犀角因为三哥傅龙晴要调配解毒药丸已经拿到傅家去了。
子庭道:“月冷,以你的身手,一昼夜的工夫还不就拿了回来。莫非你想偷懒。”
月冷道:“为救香姨,这样昼夜奔走又有什么关系。只是,若三叔问我为何突然要取犀角,用来作何用,我怎么回答。”
子庭一听,方醒悟过来。如若月冷连夜去拿犀角,莫说三哥要问,只怕大哥也要问,可是如何对大哥言说呢。不禁呆了。
月冷道:“皇上叔叔你莫着急。香儿阿姨现在还有一颗解毒丹,就是还有10日的时间,咱们可以从长计议。”
子庭道:“不错,我几乎忘了。”又道:“在过几日,便是太后回傅府探亲的日子。到时候请太后拿回备用就是。这样不着痕迹的最好。”
香儿见皇上这样说,赌气道:“皇上当然不用着急,似我这样的人,最是好活,即便真的死了,也是死不足惜。”
子庭忙道:“香儿,你误会了。”香儿不语。
子庭走过去拉起香儿的手道:“若是你死了,我绝不一人独活。”香儿听了,心下一软,口里仍然道:“你说这些话骗得谁来?”
子庭道:“先皇,也就是我的爹爹,曾经流落民间,为大明湖傅家所收养,拜傅老太爷为师。三十岁始归宗登基。”
“傅老太爷原有二子一女。先皇行二。太后正是他老人家的师妹,傅家第二代主人,也就是我的大师伯,娶了我的亲姑姑为妻,育有七个儿子。长子名讳上龙下城,大师伯和大伯母过世后,就是大哥当家。”
“我从小就是在傅家与表哥等一起长大。我与三哥同年,三哥生日略大些。后来先皇回到皇宫继位,我才回到宫里生活,但是一年之中仍有大部分时间在傅府受教,直到去年先皇过世后登基才开始住在宫中。”
香儿听皇上突然说起这些事情,有些不解,但仍然认真地听着,没有打断。子庭看着香儿的眼睛,叹了口气,接道:“傅家规法森严,先皇在位之时,对师公他老人家的话从不敢有半句违坳。”
“我虽然身为皇上,可也是傅门弟子,除了太后,上面还有三位哥哥。”顿了一顿,续道:“大哥为人严厉,规矩方正,对我管教极严。平日里我自是谨言慎行,行事不敢稍有差错。这次你的事情,其实实在有违大哥素日教训。我心中也是极为惧怕。我死固不要紧,可是香儿,我如何能舍得让你受苦。”
香儿听到这里,望着子庭,不由泪流满面。想起虽然月冷年轻,又与子庭年龄相近,可是平日里行规蹈距,绝没有半分僭越,还以为是因为子庭的皇上身份,如今看来,却是子庭的大哥管教森严,所以弟子才会如此规矩方正。可怜子庭,虽然身为皇上,却又有这样一位手握生杀大权的哥哥。
子庭又道:“香儿,你放心。就是大哥打死我,我也绝不会负你。”香儿拭泪道:“你这个叔叔在侄儿面前讲这些,也不怕月冷笑话。”
子庭道:“月冷虽是我的侄儿,这些话也不必避讳于他。我只是觉得亏欠于他。”月冷道:“皇上叔叔何出此言。”
子庭道:“这件事情早晚要禀了大哥知道,我受责罚,那是为爱情献身,连累你受责罚,却是冤枉啊。”
月冷道:“皇上叔叔你说的哪里话,我是为皇上叔叔你献身,意义也是非常重大。”
子庭听了月冷这话,不由大笑道:“好,说的好。”走上前去,握住月冷肩头,月冷站得笔直,望着子庭。这一时,屋里静极了。
香儿见了他叔侄模样,叹道:“唉,是我连累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