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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清穿十四福晋-第49章

小说: 清穿十四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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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德妃多么紧张,朝我说:宁愿摔跤的是自己,也不愿弘历挨一点儿苦痛,还亲自给弘历上药膏呢。”小曼攒住我的手,道:“摔得严重不严重?有没有请御医瞧?”
  我道:“放心,只擦破一点点皮肉,并无大碍。”
  小曼耸了耸鼻,两腮滚落热泪,又偏脸抹去,带着哭腔道:“怪我没本事,不能留住四爷的心。”又蓦地变了神色,道:“我听人说,四爷在塞外新纳了一位格格,传了信回府,让福晋拾掇一处院子安置。还说是一位年姓将军的嫡亲妹妹,想来地位不薄,到时后院里,只怕有得闹了。”我听到“年”姓,自然想到了年羹尧,如此大名鼎鼎的人物,即便我是清史文盲,也能略知一二。但年妃又能怎样?还能赢过熹贵妃?
  我拍了拍小曼的手,笑道:“管她年将军的妹妹还是得宠的李氏,都比不过你。”
  小曼以为我是安慰她才如此说,心里感激,道:“蔷薇姐姐,谢谢你。”我暗道:“往后我还得靠你呢。”嘴里却道:“谢什么,我也帮不到你。不过,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活着,比起李氏,你还年轻得很,路还很长。再说,你还有弘历啊!”
  小曼嫣然一笑,道:“嗯。”
  其实我觉得四爷对李氏,要么是真爱,要么是瞎了眼。小曼比李氏年轻,比李氏美,还比李氏身材好。小曼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像月亮似的,又纯情又灵动,连我都喜欢。
  小曼不敢留太久,免得四福晋生了疑心,以为自己有什么阴谋。二来,我也没留,十四习惯回府用晚膳,有外人在,总觉不好。望着小曼的马车走远了,我才折身回西小院。今儿天气稍稍凉爽些,十四在院子里舞剑。我很爱看他舞剑,细细想来,最初喜欢他时,也是因为他长得威武,然后练剑的姿态特别潇洒,特别让人迷醉。
  在这看脸的世界。。。
  此时阿醒已放学,我牵着她的小手,两母女站在廊柱底下,任凭花瓣飘落,香风浮动,任凭日落西垂,晚霞漫天,唯有痴痴地,傻傻的,发了呆,围观十四。
  练了不知多久,十四收了剑,一面擦汗走到我跟前,一面得意道:“怎么样?”
  他的意思是:我的剑法是不是很厉害?
  我差点没流口水,又不肯在他面前表露花痴相,便故作淡然道:“还行吧。”十四不想我一句夸赞的话都没有,颇觉失落。我松开阿醒,返身跑进里屋,四处翻找东西。
  十四跟着进来换衣,问:“找什么呢?”我打开梳妆台下的小抽屉,从里头掏出四个铜钱,塞到十四手里。十四困惑的望着我,我忍不住笑道:“赏钱。”
  嗯,学学外国人嘛,服务周到,就给他小费!
  十四先怔了怔,旋即会意,跟着我笑起来,道:“哎呦,爷累了个把时辰,你四个铜子就想打发?”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笑得乐不可支,道:“no,no,别小看四个铜子,在街上可以买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呢,管你一顿饱。”他双臂往我腰间一圈,我被迫贴近他的身体,他热气腾腾的亲我的脸,又笑:“小气鬼!”
  我被他弄痒了,咯吱咯吱笑得喘不过气,边挣扎边笑:“臭死了,赶快去沐浴。。。”十四色。。情道:“你跟我一块洗。”我欲迎还却,笑道:“我才不要。。。”正说着,阿醒突然跑进屋,站在门槛边问:“阿玛额娘,你们再做什么?”
  十四松开腰间的手,朝阿醒笑道:“额娘给阿醒生个小弟弟好不好?”
  阿醒扁扁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十四手忙脚乱,道:“又怎么啦?”阿醒道:“我不要小弟弟,有了小弟弟,阿玛就不疼阿醒了。”嬷嬷们在旁边听见阿醒说的话,吓得腿都软了,生怕惹得十四不高兴。十四倒没生气,只道:“阿醒想错了,就算有了小弟弟,阿醒也是阿玛的阿醒,永远都不会变。”
  不知阿醒有没有明白道理,她似懂非懂,渐渐止了哭。
  夜里用了晚点心,宫里忽来传话,说康熙御驾回銮,已经到了京郊,让十四去正阳门迎驾。十四连忙换了裘袍,趁夜行走。出了大门,他一眼看见紫岚歪在拐角处打盹。这些天,紫岚每日都守在贝勒府门口,十四一现身,她便要上前哀求一番。
  反正是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十四也没法子。
  十四走到跟前,往紫岚小腿处踢了一脚,道:“醒醒。”紫岚迷迷糊糊睁开眼,一见是十四,立马笑开了,嘟囔道:“十四爷,我不是做梦吧。”十四道:“站起来说话。”紫岚麻利的爬起身,道:“我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做饭、遛马、打架、偷东西,样样都行。”
  十四面不改色,道:“你去账房领十两银子,往后不许在这里纠缠,知道么?”
  紫岚急道:“我不要钱,我自己有钱!”
  作为一个单身,又以小偷为职业,确实是有钱的。
  张芳芳在旁边催促,低声道:“爷,别耽搁了正事。”十四说了声“知道”,便翻身上马,他深深看了眼紫岚,忽而觉得面熟,却始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看他如此执着,给钱都不要,不禁有些动容。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紫岚心尖儿微微一颤,身子似落在了云端上,飘飘浮浮,连呼吸都喘不过来,她没有说真名,她道:“我叫阿南。”又补了一句:“南方的南。”
  十四哦了一声,道:“你既死磕到底,我也可以给你机会,往后便在马厮帮衬罢。”紫岚几乎要哭了,她道:“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十四爷能收留我。”起码。。。起码离你又近了一步。十四朝张芳芳说了句“你去安排罢”,说完便驱马飞奔而去。
  紫禁城硕大的宫灯高悬至半空,四下亮如白昼。康熙回宫可是大事,不仅一众的皇子,连后宫的妃嫔、太监宫女等,都别想睡觉。圣驾至夜半才到,满朝文武跪地相迎,康熙让太子回寝宫休息,他自己年纪大了,体力大不如前,便也疲累睡下。
  亏得十四在紫禁城等了几个时辰,连康熙的面都没见着。
  凌晨一点多,十四回府,发现大门前挂上了白灯笼,一问,方知伊格格既然没了。前日见时还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进了西小院,看见伊格格身边的嬷嬷丫头跪在院子里嘤嘤抽泣,他这才信了。
  我不喜欢伊格格并不是因为她的品格,而单单只因她是十四的小妾。毕竟是死人了,我也深觉悲戚,忍不住大发雷霆,把伺候伊格格一众的奴仆全召了来,一一教训。府里人都道我是好说话的,从来没有打罚过下人,连重话都没说过几句。
  可今儿我为了伊格格的事发了威,所有人都觉意外。
  我觉得很惋惜,一个小姑娘,比我大不了多少,没有生育,没得地位,没有丈夫宠爱,只不过中暑而已,竟然要了她的性命!我甚至有些自责,若我能重视此事,早些让白大夫入府治疗,或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十四一进屋,我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哭了。
  十四很镇定,把我抱到榻上,反过来安慰我,道:“人各有命,跟你无甚干系,别哭伤了身子。”又命所有伊格格屋里的人离开,宣了侧福晋来,他在花厅下令由侧福晋主持办丧事,吩咐道:“闲杂事务你自己拿主意,拿不定主意的,就问问福晋的意思。”
  侧福晋亦是痛哭了一场,为伊格格,为自己。她眼睛红肿肿的,屈膝应了是,却身退到外头,与后院管事的嬷嬷细细商议。
  府里死了个无子女无恩宠的格格,在皇子府里都不算事。一年里头,亲王贝勒阿哥府里死去的未成年子女及侍妾格格不知有多少,她们默默无闻,连族谱都入不了,魂销香断,如同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紫岚第一天当差就撞上府里办丧事,嘴上说是在马厮当差,实际上却被管事的大人呼来喝去,到处打帮手。忙碌了三日,她对西小院住的福晋产生了浓浓的好奇,不停的猜想:福晋的样貌如何,配不配得上十四爷?福晋的性子如何,能不能侍奉好十四爷?
  有好几次,她都想趁乱进去看看,可是她发现,府里越乱,西小院的把守越严。先一天她还能在院门口走动走动,后两天,却连走动都会被盘问。门房守门的太监也从两个变成了六个,府中四处都是进进出出的人,唯西小院,依然静谧无声,不许任何人叨扰。
  终于在伊格格出殡这一日,在人群里头,紫岚远远的看见了传说中的十四福晋。

  ☆、第一一一章 :你觉得福如何?

  伊格格的丧事很简陋,未动干戈,在偏院停棺七日后,便由人抬棺入葬。十四嫌此事腌臜,不许我插手。直到伊格格出殡之日,我才穿了素服行祭礼。伊格格母家遣了婆子入府请安,我命玟秋厚厚打赏了,亲自送出大门。
  折身回西小院时,经过宽道,只见下人们搭着梯子收拾房梁上的白纱幕、白灯笼、白花圈,又脱下满身丧服,恢复以往的说说笑笑。起棺时燃放的鞭炮,七零八碎的纸片铺了一地,与泥石混杂,显得极为脏乱。婆子们用阔大的扫帚麻利而仔细的清扫着,似要快快的抹去伊格格弥留在世间的最后一丝气息。
  因我经过,他们所有人都停下手中活计,福身请安。
  毕竟府里才死了人,我心情不太好,脸上便有些沉闷压抑,我道:“都起身继续做事吧。”众人应了“是”,看我面有不悦,遂止了说笑,不敢再言语,周围蓦地沉寂下来。
  我总觉有道目光在暗处盯着我,左右不舒坦,不由往身后一瞥,正好撞上一双活溜溜的大眼睛。那人也是一滞,似乎失了神,手中拿的竹簸箕啪嗒掉在地上。旁侧有掌事压低了声音开始训骂,我下令道:“别骂了,干活吧。”
  掌事听见我的话,巍巍颤颤佝偻着身子道:“是。”
  待蔷薇走远了,紫岚才魂不守舍的回马厮当差。她坐在石墩上,细细地回想蔷薇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说的每一句话。与她一起当差的刘三儿喘着粗气过来,道:“你倒好,仗着在十四爷跟前露过脸,便敢大白日里躲这儿偷懒。呆会让管事看见,可有你好受。”
  紫岚神情恍恍惚惚,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眼巴巴的问:“你觉得福晋如何?”
  刘三儿意味不出她的话,大大咧咧道:“咱们福晋当然是天底下最好的福晋,你见过哪家府上的主子没打罚过奴才?咱们福晋就没打罚过。你见过哪家的福晋会熬一锅锅的牛羊肉汤给奴才们喝?咱们福晋就赏过。还有西小院的零嘴,在外头可买都买不到,但咱们府上的奴才却有一大半的人吃过。。。总之啊,你在府里呆久了,便能知道咱们福晋的好处了。。。”又看紫岚越发魂不附体,忍不住埋怨道:“你别胡扯了,事儿多着呢。”
  说罢,拉扯着紫岚往马厮里走。
  偏院因死了人,侧福晋惧怕鬼魂,请了和尚在自己房里念了三日佛经。吴氏胆子甚大,并不觉害怕,只是夜里再不敢往伊格格屋前走动。伊格格去世后,我特别内疚,连着对吴氏也多了几分怜惜,命库房多赏了她许多绫罗布匹,又偷偷的想,能不能放吴氏出府。
  若能给她自由,或许她今后的日子会更好。
  况且,她还没侍过寝呢。
  我召了吴氏在西小院见面,开诚布公道:“伊格格年纪轻轻便去了,连我都觉凄凉。你在府里熬着不是办法,大好的青春当追寻自己的良人,自己的幸福。你若有心思,我可以让十四爷放你出府。”吴氏唬得身形俱裂,慌里慌张跪下,泫然欲泣道:“福晋,是不是我犯了什么错,只要您说,我一定改。我是皇上赏给爷的格格,您不能赶我走啊!”
  在大清朝,小妾的人身跟奴才一样,完全掌握在主子手里,可打可卖可送人。吴氏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想解释初衷,张了张口,竟不知从何说起,她才能明白。
  我将她扶起,柔语道:“我并不是要赶你走,而是你还年轻,完全可以寻找一个惜你懂你的男人共度余生。”吴氏却向我起誓,笃定道:“我的男人除了十四爷,绝不会有第二人,福晋多虑了。”她竟以为,我怀疑她偷汉子。
  哎,实在无法交流,我只好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吃晚膳时我同十四说起此事,十四差点没一口饭喷出来,道:“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吴氏是皇阿玛赏的人,能说放就放吗?再说啦,爷养不起吗?要放出去?”我脑门上挂了三根黑线,明明是那么简单一件事,被他们一曲解,就变得复杂无比了。
  再说吴氏从西小院出去后,瘫坐在炕上,气得浑身发抖。她的丫头绿蘅泡了一碗清心茶给她喝,道:“格格,你别着急,或许福晋并没要赶您。。。”吴氏双肩打颤,大声斥道:“不是要赶我走?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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