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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清穿十四福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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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所有不好的事情都不见了,在这一瞬间,她的记忆里,通通只剩他的好。
  衙门里的吵闹声静了下来,她恍惚的挤进人群,遥遥望见他身长玉立站在官兵中央,目光凛冽,眄视着匍匐在地的奴才们,指挥若定,君临天下。
  她还看见,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女子。
  女子的背影消瘦,梳着长辫子,未施朱钗,待她的脸慢慢转过来,爱莲整颗心都跳到了嗓子口——她。。。她居然醒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她醒了?
  爱莲攒紧了拳头,连着对十四的恨意,滚滚涌入心间,像失堤的洪水般,将她淹没。她们要出来了,爱莲机敏的往巷子处一躲。她听见蔷薇问:“去哪儿?”十四爷回道:“咱们去给阿醒买拨浪鼓。”蔷薇又道:“我有些饿了。”
  十四爷笑道:“想吃什么,爷带了银子。”
  她跟了他们一路,看着他们说笑,看着他们买各色的玩意儿,看着他们吃饭你给我夹我给你夹,他们一点不顾外人的目光,他们还手牵着手。
  凭什么,他们开开心心白头偕老?凭什么,我要历经艰难,还要被人凌辱?爱莲的心在滴血,蔷薇和十四的笑容,就像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割在她的身上,血流不止。
  这世间,太不公平!

  ☆、第九十三章 :十四被幽禁,蔷薇冒死求情(1)

  十四顺着玉泉镇衙门亏空一事,抽茧剥丝,如扯出藤蔓般一路查到户部侍郎富察?马奇身上。康熙得知,大怒,道:“不想朝中竟有买官卖官之风气,实在可恶、可恨!”马奇在御前长跪不起,涕零道:“罪臣实在不知家中奴才冒用臣的名义四处收敛钱财,罪臣有纵容、庇护之罪,请圣上重罚。”届时正是众臣联名一致举荐八阿哥为储君之紧要当口,马奇为其中主干人物,眼看大胜在望,竟不料被十四偶然的发现,打了个措手不及。
  八爷被马奇拖累,被康熙宣至热河行宫当面斥责,十四随同,以便及时呈禀案情。
  康熙道:“当日朕看你孝顺母亲,才勉强将内务府、户部诸多事宜交由你处置,不料你结党私营,纵使底下人贪污受贿,以谋取钱财。前头胤礽被废,诸大臣皆上奏支持立你为皇太子,你又指使胤禔(三阿哥)说尽你的好话,其心叵测,甚至于谋权篡位。来人,将胤禩(八阿哥)锁拿,关进大牢,由议政处署理。”
  八爷近年在朝中风生水起,康熙早有戒心,此时将话挑明了,把在场的官员皇子吓得齐齐跪下。十四与八爷感情甚笃,道:“皇阿玛误会八哥了,八哥忠心耿耿,绝无逆反之心,儿臣愿保八哥。”又重重磕头,道:“请皇阿玛三思。”
  九爷也叩首求饶道:“儿臣亦愿力保八哥无此意,求皇阿玛三思。”
  康熙额上青筋根根暴起,脸上胀得通红,亏得太监李德全连忙劝道:“万岁爷息怒,保重龙体。”康熙手指着九爷、十四爷,切齿痛恨道:“朕早就知道,你们两个与胤禩(八阿哥)串通一气,以为他当了皇太子,日后登基,必会封你两做亲王是不是?你们倒讲义气,朕看是梁山泊义气!”
  说到梁山泊,此乃小说《水浒传》中农民造反之地,康熙此语,令十四不寒而栗。
  十四直起身躯,颇有几分傲然,道:“皇阿玛的话,儿臣不敢不听,亦不敢反驳。但若说儿臣与八哥、九哥是梁山泊义气,依着皇阿玛的意思,岂非让儿臣等立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境地?八哥贤名在外,臣等敬他信他,为何不能支持他?皇阿玛常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孟子也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儿臣等唯有顺应民意而已,何罪之有?”
  康熙扶着宝座上的龙头,怒极生笑,又双目圆瞪,道:“顺应民意?!你的意思是朕逆天而行,得不到民心么?”言毕,从腰间取出随身携带的珐琅镶玉的小刀,道:“朕今儿要杀了你这个逆子。。。”四爷见势不妙,跪走上前,死死抱住康熙双脚,道:“皇阿玛息怒,十四尚幼,不知天高地厚,才会出口狂言。且买官卖官一事亦是由他查禀,若他真有包庇胤禩(八)之意,又怎会多此一举。皇阿玛三思。”
  殿中众大臣及皇子亦苦苦哀求,许久,康熙收回小刀,深痛恶绝道:“把胤祯(十四)逐出去,暂且同胤禩(八)关在一处,听候皇令。”
  消息三日后才传入皇宫,且传闻比事实更可怕,都说十四爷串通八爷谋反,皇帝要杀了十四。我听之颤栗,腿脚发软,几乎要晕倒。好不容易镇定了心神,急急往永和宫打探,竟不想德妃紧张归紧张,却没得胆子向康熙求情,直嚷着:“后宫不可干涉朝政。”
  我道:“这不是朝政,这是十四的性命!”
  德妃安慰道:“十四并无性命之忧,皇上再心狠,也不忍杀害自己的孩子。”又道:“你陪我去佛堂给十四祈福罢,佛祖会保佑他平安无事。”
  佛祖?我才不信什么佛祖!
  在玉泉山时,若不是我要下山给阿醒买拨浪鼓,就不会被碰瓷。没有碰瓷,就不会撞见县太爷。没有县太爷,就不会追查县衙亏空,不查县衙亏空,就不会牵扯到户部。。。更不会平白扯到八爷身上。那一切的事都不会发生。。。
  我生怕是我改变了历史,让十四不能活命。
  所以德妃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我不行。一想到十四如今关在大牢里,不知冷暖,我心里就慌得发麻。想从东华门出宫,没得令牌,侍卫死活不许。没得法子,我求助了十三爷。
  阿哥所里,只有十三爷可以自由出入紫禁城。
  十三问:“你真的要去热河?”我笃定的点点头,道:“十四与八爷素来亲厚,皇阿玛此番将他俩一并关了,如此不留余地,想必四爷、九爷再求情,也于事无补。”十三道:“若四哥九哥都没办法,你去了也没用。”
  我笑了笑,道:“我是十四的福晋,即便没用,也要拼死试一试。”
  十三让我藏在他的马车里,从东华门出。侍卫要掀帘子检查,十三探出头,寒声道:“爷有急事,让开!”侍卫们不敢太过阻拦,便齐齐退下,放了行。
  一出宫门,早有太监牵了马候着,十三道:“要委屈你同我共乘一骑。”我道:“有什么委屈不委屈,此等时节,你能帮我,已是天大的恩情。”宝马跑得很快,但路途崎岖,颠得我浑身都要散架。行至半路,十三停下打尖,给马喂草,亦在酒楼买了饭菜。
  我没得一点力气,什么胃口也没有。
  十三耐心的用鸡汤泡了半碗饭,一勺一勺舀到我嘴边,柔声劝道:“吃两口,不然在皇阿玛面前,没得力气,可怎么求情?”我笑道:“十三福晋真有福气。”又接过碗勺,道:“十四若有你一半的体贴,我就谢天谢地了。”
  十三脸上红了红,惘然一笑,默默夹菜吃饭。
  刚刚策马飞奔,她依赖的躲在自己怀里,如同一只手掌大的小猫,那样柔然,那样温顺,把他的心都融化了。山川、河流、树木、人群一一后退,他多么希望,这条路,永无止境。
  她看起来如此羸弱,为了十四,却坚韧得,连他都觉汗颜。
  不过三个时辰,便已到热河行宫。托十三的福,我得以顺利进入行宫。见不到康熙,便找来李德全打探。李德全见了我,很是惊讶,道:“福晋怎会在行宫?”我想往他手里塞银子,但又想,人家是康熙身边伺候的,不见得爱银子,便拿出德妃做挡箭牌,道:“德主子让我向您问好呢。”李德全忙道:“让德主子记挂,是奴才福气,待回宫了,奴才必定亲自去给她老人家请安。”他隐约猜到点什么,道:“福晋可有事嘱托?”
  其实要见康熙,我很紧张,手脚打着颤儿,心脏砰砰直跳,我直接道:“我想见见皇阿玛,请您替我通传一声。”李德全为难,道:“皇上昨晚上一宿没睡,刚刚才让武贵人侍奉着歇下了,奴才。。。”略一思忖,又道:“等晚些时候,奴才寻个时机,再同皇上禀告,福晋觉得如何?”没得办法,我只得答应,道:“有劳公公了。”
  待李德全走开,我朝十三道:“我要去看看十四,他关在牢里都三天了!”
  十三蹙眉道:“大牢守卫森严,不许任何人进!”我红了眼圈儿,哀求道:“你能否帮我想想法子?”十三不忍拒绝我,带着我到了八爷、十四的牢房外。大院层层守卫,全是御林军,果然不同凡响。十三寻来统领说话,那统领是直接对康熙负责的,只听御命。
  我半施压半恳求,道:“你知道我母家势力,我祖母是蒙古公主,我阿玛是户部侍郎。”略略一停,又道:“我一介女子而已,难道还会带着十四爷越狱不成?不过是个妻子对丈夫思念和担心而已,求统领通融通融。”又道:“我一定不会忘记你今日的恩德。”
  毕竟是皇室,统领不敢太过嚣张,便道:“等天黑换班时,您再进去。”
  我连连屈膝道福。
  天一黑,统领命人领着我进了牢房,又叮嘱,道:“只许呆一刻钟。”我点点头,走入十四住的房间。房间不大,有桌椅床铺,点着两盏油灯。十四正面对着墙扎马步,听见声响,转身一看,又惊喜又慌乱,道:“薇薇,你怎么来了?”我几步扑到他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道:“你好不好?”十四用袖子替我抹了泪,笑道:“我很好啊,他们不敢拿我怎样,你尽可放心。”又问:“这种腌臜地方,你来做什么?”
  我一拳打在他胸口,道:“他们说皇阿玛要杀了你,万一。。。万一你真的死了。。。”话犹未尽,已是泣不成声。十四脱下外衫,垫在床板上,扶着我坐下,道:“皇阿玛英明神武,等他消了气,知道我的真心,自然就会放了我,别担心。”
  我道:“你关在大牢里,皇阿玛又说要杀了你,我怎能不担心?”
  十四看我的眼圈红肿肿的,脸颊上满是泪痕,但神情又勇敢又坚定,不由吻了吻我的额头,道:“这儿太危险,你不该来。”
  我唇角哆嗦,道:“我知道不该来,但我实在挂念你。”
  一刻钟过得很快,出了大牢,十三在外头等着,他在我肩上披了件外衫,道:“李德全让人传了话,让你去殿外候着。”见过十四,想起他住在那样昏暗潮湿的地方,我心里极不是滋味。又因刚才偷偷摸摸,时时提防,此刻忽而松了口气,浑身便软塌塌的,扶住十三的臂膀,半会都回不过神。勉强平定了情绪,我道:“咱们去见皇阿玛。”

  ☆、第九十四章 :十四被幽禁,蔷薇冒死求情(2)

  康熙并未为难,李德全一禀告,他便召我觐见。我头一回单独与康熙会面,帝王威严,令人望而生畏。天色已晚,凉风习习,可我热得一身细汗。我放低肩膀,松开拳头,极力的让自己看上去平和自然。
  我跪地叩首,道:“皇阿玛万岁。”
  康熙盘膝坐在炕上,武贵人一身素净的寝衣歪在旁侧给他锤腿。康熙摆摆手,武贵人会意,悄然退下,他抬眼打量我,道:“听李德全说,是十三领你来的?”
  他语气平平,我听入耳中,却是心惊胆颤。
  我回道:“是。”
  康熙不再言语,亦未让我起身,我只得匍匐跪着,一时陷入僵局。过了会子,我鼓起勇气,抬头道:“皇阿玛,求你宽恕十四爷。”康熙那么聪明,只怕早看穿了我,我若躲躲闪闪,反倒不好,不如直截了当,坦率直白。康熙果然没有一丝诧异,端正坐着,愠怒道:“你一介妇人,不可干预朝事。”
  我斗胆道:“这不算朝事,在我看来,只是家事。八哥因十四追查的案子陷入囫囵,十四心有愧疚,为八哥求情,我实在想不出,他何罪之有。如果是平常老百姓家,兄弟有难,谁不是拿了锄头扁担蜂拥而上,即便是护短,亦是因着血肉亲情。”
  康熙陷入沉思,半响不说话,一字一顿道:“他们结党私营,日日琢磨着如何算计朕,还谈什么血肉亲情?”他并未生气,说明他心里亦有顾忌。我膝盖跪得生疼,道:“因为您是皇帝,是大清之主,一言一笑都可能危及他们的性命。他们是儿子,亦是臣子,不敢不掂量着行事。但若说到结党私营,这,不正是皇阿玛所希望的么?”
  要不然,如何平衡太子党的势力?
  我手心湿漉漉的冒汗,双腿抖动,舌尖儿打颤。
  康熙怒斥:“放肆!”
  我重重将额头往地上一磕,痛得火冒金星,道:“请皇阿玛恕罪,您是千古圣君,自会流芳百世。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您?”停了停,简直是冒死道:“再说,废太子是因大阿哥的魔咒才得了疯病,犯下大错,如今好了,依妇人之见,废太子是皇阿玛苦心培育多年的皇储,岂能轻易放弃?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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