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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清穿十四福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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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湛蓝无际的天空像静止的幕布,一切美得那么突如其来。
  我道:“十四,等咱们开了府,也建一座这样的花园好不好?”
  十四背手站在我身侧,脸上露出那种让我看不透的惆怅,他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遥遥伫望,默然沉思。我看着他,阳光暖暖的映在他周身,他高大挺直如一棵松树,没缘由的叫我心动、情动。
  我柔声唤了一句:“十四。”
  他转过脸,刚毅的脸上是还未褪去的怅然,我抓住他胸襟的衣袍,踮起脚,噘嘴轻轻印在他凉凉的唇瓣上。我紧闭着眼睛,没敢看他的神色。
  这是我的初吻。无论是现代,还是穿到大清后。
  难怪古人说春心荡漾,啊,原来是如此。
  这一刻漫长又短暂,暖风吹起我的耳坠,细细碎碎的打在脖颈里,我落下脚跟,垂下脸,不敢看他。他始终不动声色,不知过了多久,才道:“快开膳了,咱们回去吧。”他先下了楼梯,我又激动又失落的随在他后头,变得无比羞怯,听之任之。
  八爷的寿宴闹到小半夜,我与十四、十三和兆佳氏赶在落锁前回了阿哥所。次日,不知怎地,十四与我不合、只初一十五同房的消息像龙卷风一般侵袭了紫禁城各个角落。
  德妃坐不住了,把十四叫去永和宫狠狠训了顿话,又把我叫去传授了各种讨好男人、侍奉男人的方法。不愧是康熙的后宫,那真是…几天几夜说不完啊。然后,太医院的大人就熬了各式各样的“补药”送到我屋里,还非得盯着我喝完才肯回去复命。
  嘿,喝完后果真是荷尔蒙上升,看见个男的都想扑。
  可十四还是一如既往啊,独自宿在南小院,听宫人说他每晚要练一个时辰的剑,做半时辰的仰卧起坐俯卧撑之类,有时还打库布到凌晨,我森森的想:这药效还是不够啊。
  嘿嘿。
  闹了一阵,康熙要出宫巡幸,德妃忙着预备诸事,便没时间管我和十四了。康熙出门,除了办事大臣、护卫需要安排妥当,更重要的是,他身边伺候的女人该有哪些。年纪稍长的妃嫔大多不愿出门,只能用些年纪小位分低的。再者,一路上若有大臣敬献美女,也得有人管摄,不可失了分寸。经德妃层层筛选,康熙又亲自定下几个,名册才落实。
  我的问题是,十四也要随扈出巡,我却不能去。
  十四一路上的吃穿用度皆有内务府专人调度,一点儿也不用我操劳。可我担心他,又舍不得他,匆忙里把晒好的牛肉干猪肉干用小荷包一袋子一袋子装好,想着有时他在御前当差,顾不得吃膳时,也可填填肚皮。再又怕塞外天干物燥,便预备了四五罐子牛油给他抹脸。还有手套、换洗的袜子、汗巾、冲茶喝的药包、连火柴盐巴也给他备了。
  一心琢磨:万一出了什么事,在野外也可抵用几日。
  十四看着三大堆东西,一个头两个大,蹙眉道:“我又不是去打仗,有必要带这么多东西么?”他拨弄着牛油罐子,道:“女人才用这个…盐巴?我还炒菜呢…”到最后不耐烦了,抓狂道:“这又是啥?”我一一指教:“这是风吹得头疼时喝的药包,这是流鼻涕时喝的药包,这是拉肚子吃得药包,这是…”十四袖子一甩,道:“有御医随扈,用不着!”
  我不知如何说服他,干脆跟张芳芳说了,偷偷藏在他马车里。
  圣驾一去就是三个月,以前没嫁人时,一年两年过得很快。如今有了十四,心心念念,一日比一日的难熬。我几乎每天给十四写信,却几乎没有回信。即便有回信,也是夹在德妃的请安折子里,带上个只言片语。

  ☆、第六十九章 :怎能总想着儿女私情?

  宫里所有传去行宫的折子都堆积一处,康熙勤政,有时不等臣子分类,便要呈看。我的书信夹在折子里被康熙撞上过数次,圣心愉悦时,若偶尔不见十四人影,康熙就会拿此事笑话,道:“他又躲哪去看他媳妇书信了?”众兄弟心照不宣,皆畅然陪笑。
  这还不算什么,令康熙对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另有旁事。
  据说——此乃圣驾回鸾后我听九爷说的。据说那日在科尔沁大草原,康熙猎得数只狡兔、牛羊、还有狼、狐狸等。正要回行宫,岂料遽然晴空霹雳下起倾盆大雨。康熙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说要吃烤肉。这可急坏了八爷,当时为了轻装上阵,又离行宫近,故而压根未准备膳食上的东西。然后,我偷偷塞在十四马车里的那几包东西就派上用场了。
  连康熙也惊呆了,他不过随口一说,不想还真有人带了盐巴。
  偌大的随扈队伍臣子侍卫,竟只十四带了盐巴。后来,康熙又发现,居然还有降火吃的龟苓膏,还有淋雨后防感冒的药茶,而一堆五颜六色的小荷包里,装满了的肉片。
  十四自己也不知道里头有这么多东西,他瞪着眼睛,死命瞅着张芳芳掏百宝箱似的一样一样往外头扔。草原上的雨来得快,停得更快,康熙的烤肉还没熟,漠西部落就传来紧急军事要务,御驾遂匆匆回行宫休整。
  入夜,康熙歇下,众阿哥围坐篝火旁把酒言欢。云丝缕缕星光漫天,犹如一地碎彩晶莹。草原幽静深远,让人心生敬畏。四阿哥手中拿着火钳,拨弄手臂粗的木棍,道:“我记得离上次咱们几兄弟一起喝酒,还是康熙三十五年,噶尔丹绍莫多之战大获全胜,皇阿玛喜不自禁,在乾清宫举办盛宴,命咱们不醉不归。”
  十四道:“我怎么不记得?”
  三爷一笑,道:“你那时才几岁,德娘娘护着你,不许你吃,自然不记得。”八爷也笑:“那回十三吃得烂醉,第二日睡过了头,去尚书房迟了时辰,正好被皇阿玛逮住,可没被骂死。”十阿哥逗得哈哈大笑,道:“我想起来了,其实那日我也迟到了,但我从后门溜了进去,皇阿玛没瞧见。”九爷一叹,道:“可惜十三没来,若不然,可真算齐全了。”
  八爷道:“我想起一句诗:陪君醉笑三千场,不诉离殇。再思咱们几兄弟,荣华富贵无人可比,却少了百姓家的亲近。”他举起酒壶,朝三爷、四爷道:“三哥、四哥,咱们年纪相仿,一齐长大,我小时母妃地位不高,你们却从未嫌弃我。今儿我敬你俩一杯,无论今后如何,咱们永不忘今时的兄弟之情。”
  四爷扔开火钳,抱起旁处酒壶,豪气道:“说得好,咱们一干为尽!”烟圈在灯笼下袅绕升起,火红的炭木烧得哔嗞作响,烈风吹起大清的国旗,在夜色里潋滟飞扬。
  他们的笑声传得很远,让康熙闻之欣慰。
  几位阿哥中,只十三留在京城,这叫兆佳氏极为恼火,感觉在福晋堆里抬不起头。连大阿哥府上有侧福晋生子办宴席,她也借故未去。十三倒没所谓,被人忽略的生活,他早已习惯。我闲着无聊,就去十三院子里打探,看他有没有十四的消息。十四可真够意思,不仅给德妃写信,给他尚书房的老师写信,给十三写信,连他的哈哈珠子,他也写了。
  唯独不给我写!写给我的话,永远都让德妃转达。
  十三道:“他们一切甚好,再过半月就会回宫。”我端着信纸反反复复看了几遍,一个字眼都没提我,不由恨恨道:“他们倒逍遥自在,四处玩,四处闹,拿着国库的银子,花个痛快!”十三噗嗤一笑,道:“在我跟前说说就罢了,可别让外头的人听见。”
  他语气亲厚,好似与我相熟已久,使我颇觉尴尬。
  十三转了话头,道:“上次你说学过洋文,我偶得了几本洋文闲书,想不想看?”其实以我的英语水平,看英语小说还十分费劲。但此时是康熙四十三年啊,英文小说是多么稀罕的事,我怎能不凑热闹?便欢快道:“好啊好啊。”十三见我高兴,也笑了,道:“你随我进书房挑。”
  以我的观念,男女是完全可以自由平等交往的,再说我与十三坦坦荡荡,也没多想,就跟着他入了里间。
  十三的书房很大很大,是十四书房的x倍,就像一个图书馆。书本、卷宗、图册、甚至还有竹简,从地面一直码到了天花板,叫人叹为观止。他带着我在书堆里转悠,我问:“这些书你都看过?”十三道:“不敢说本本都看过,总归看了大半吧。”我惊道:“如此多的书,看完得花多少时辰啊。”十三从书架上取下七八本装订齐整的书册,放在案几上给我瞧,嘴里道:“我没有母妃,兄弟又多,只有品论诗书的时候,皇阿玛才会夸赞我。”
  英文小说还很新,用毛笔誊写,我问:“你抄的?”
  十三指着中间两本,道:“只两本是我抄的,洋文字我写得不好。”我笑:“用毛笔写当然写不好。”其实并不全是小说,还有一本叫《论开发》,一本叫《真正的英国人》。我随手翻了两页,里头竟然提到了银行、保险、所得税之类,看到现代化的名词,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当然,我确实已经隔了一世。
  我道:“这些对治理国家或许有好处。”十三不想我竟然懂,欣然一笑,道:“可惜不适宜咱们大清朝。”我推开书房的窗户,有蝴蝶在花枝上采蜜,阳光灿烂,我沐浴在阳光里,笑道:“咱们大清朝有大清朝的发展历程,外力难以改变。皇阿玛是千古明君,未来的事你我说不准,但眼下,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已是足够。”
  十三的笑靥像天际的一抹彩霞,道:“你是我见过,最有智慧的女子。”
  我愣了愣,忍不住抚腰大笑,以我调剂的什么鬼亚述学的专业,教授的讲课内容,在我眼里,就跟阿凡达到了新大陆似的。满脑子都是王宝强那句:这是啥!啥!啥!
  这样也能叫有智慧?十三看不懂我的笑,就陪着我痴痴傻笑。
  到底没拿什么英语书,看着实在费脑。但既来了,一本书不拿,好像不给十三面子。所以我挑来拣去,找了两本元朝戏曲杂录。十三送我到院子门口,道:“下回十四来信,我再命人给你传话。”我点点头,笑道:“今天谢谢你。”
  谢你陪了我大半天,让我心情好了很多。
  回到西小院,玟秋已是左顾右盼,道:“福晋,您去哪了?也不跟奴婢说一声,可叫奴婢好找。”我随手将书放在案几上,问:“怎么了?”玟秋恭恭敬敬从抽屉中取出绢白的信封,道:“十四爷给您写信啦。”我快乐得尖叫起来,道:“真的是他写的?”
  玟秋笑道:“奴婢可不敢骗您。”
  麻利拆开了信,摊开白纸,上面仅仅写了三字:“安,勿念。”连抬头、落款、日期皆没有,我龇牙道:“没文化真可怕,连信都写不好。”到底是喜悦的,此乃头一封他正儿八经写给我的信,而不是夹在德妃请安折子里的“顺带”。
  我太过兴奋,太过乖张,立即提笔写回信。要说的话自然是一箩筐,我像是抓不住重点的考生,从早膳吃什么,中午去了哪里,晚膳几时去给德妃请安通通写了个遍。与十三的谈话也没瞒着,还在信里说了十三书房的事,将他大大佩服了一番。
  我是真的没存什么心思,清明如镜。
  为了回应十四三个字的书信,我回了整整三页。从此后,我日日搓着手望着北边等十四的信。可十四那小兔崽子,竟再未给我写信。
  如此到了九月,秋高气爽,绿叶渐渐枯黄,丁零落下。
  圣驾回宫这日,我天没亮就起了床,披星戴月的候在阿哥所的门房里。慢慢的月亮落了,慢慢的太阳升起了,慢慢的过了午时,慢慢的掌了夜灯。玟秋请我吃膳,我却没得一点胃口。满脑子都是各种揣测:例如十四会不会遇刺了?十四会不会骑马摔断腿了?十四会不会太累生病了?如此种种,想得我自己都发颠了。
  至晚上九点多钟,有太监飞奔而来,道:“福晋,十四爷回来了。”我蓦的腾坐而起,顾不得腿麻,一路跑到阿哥所外宫街。秋意凉,遥遥看见有两盏宫灯过来,待人近了,十四先道:“薇薇,我回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的眼泪瞬间迸了出来,幸而天黑,底下人看不清楚。
  十四轻轻一笑,揽了揽我的肩,笑道:“怎么又哭了?”我抽泣道:“我以为你摔了病了,以为你不回来了。”十四道:“我不是好好儿站在这里么?别哭了。”我几下抹了泪,抬了抬脚,一麻,就往地上扑去。他眼疾手快,伸臂将我抱入怀里,道:“你故意的?”
  反正到了你怀里,干脆挤一挤。
  我丢下颜面往他胸口贴,低声道:“脚麻了。”他哦了一声,静静抱着我不再动弹。宫人见我俩姿势暧昧,皆抿嘴偷笑,含胸垂脸不敢多看。
  过了会子,十四问:“好了没?”
  我死皮赖脸道:“还没。”十四又哦了一声,没有计较。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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