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你愿意娶我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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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起头时,眼中已经恢复平静,只是脸上覆盖了一层冰霜,声音冰凉:“回去!”
“哦,好。”
冷风嘴上的回答和实际行动完全相反,他不受控制的向前走了几步,
鬼使神差的把手摸向了墙壁上那个少年额间的玉盘,接着眼前出现的是一颗人粗的桃花树,大片的花瓣还在飘飞着,冷风心中跳出“幻境”二字,脸色顿时煞白了起来。
他急忙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冷无痕的半个身影,冷风试着叫了几声,无人应答。
然而近在咫尺的门,也成为了那幻境的一部分。
他僵硬的转过头,抬头望着满树的桃花,胡乱的吞着口水,我了个槽,出事了。
“。。。。。。然公子,可找到你了,快跟我回去,教主回来了。”
冷风回头,看着向他跑过来的少年,是在叫他?不会,他是冷风,可不是那什么然公子。
可下一刻,站在他面前的少年,对着他弯身哈腰,这个动作直接让他面如土色,呆若木鸡,脊梁骨发凉。
“兄台,你别玩我了。”冷风后退了几步,慌忙的摆手:“我不认识你。”
少年闻言,笑脸立刻变成了哭脸,就这么直接放声大哭了起来:“然公子,您别拿小小开玩笑了,求您了,教主见不到然公子,又要发火了,呜呜,小小身上的伤还没好呢,要是再被教主踢一次,就活不成了。。。。”此处省略N字
冷风靠在树上,捂着脸,亲,别哭了,该哭的是我好么?
一定是他摸玉盘的方式不对
、君莫斐?混球!!
冷风一直出于懵着的状态,机械的跟着自称是小小的少年。
也就几分钟的路程,却让他走出了几个世纪的赶脚。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抗是必须的,可犯贱的是,还有点错综复杂的情绪,貌似是迫切?
路上的风景熟悉到让他想要戳瞎眼睛,一幅幅的壁画就跟变魔术一样,真实的在他眼前放映。
面前的少年突然停了下来,冷风猝不及防,鼻子撞在了对方的后背上。
谁知他还没出声,对方就神色大变,就像是等着被凌迟的犯人一样。
冷风心中百感交集。他吃痛的揉着鼻子,突然,猛的把手缩了回来,痛???
怎么会痛???冷风直觉自己的脑壳里钻心的难受,他妈的,这不是幻境吗?
为毛会这么真实?
“教主,然公子回来了。”小小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说着。
冷风恍惚的转动着脖子,有人?除了一个湖,几棵柳树孤零零的垂着,
一只看不出年头的小船停在湖中央,平静的湖面无一丝涟漪。
一切都预示着这是无人之境啊。
冷风刚想要询问旁边古怪的少年,余光在扫到了某一处的时候,冷风的眼珠子差点脱眶而出,
前一秒还什么都没有,下一秒,怎么就多出个人来了?不科学!
那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冷风,一动不动的站在湖边,时间仿佛停止住了。
一袭黑袍,渲染着暗和冷,而红色木槿花的衣边无疑是一种强烈的冲击,
盛开的罂粟花,罪恶的化身,美艳的极致。墨色的头发顺着背脊披散着,
美的让人忘了呼吸,连日光都不敢留下斑驳的树影。
而缭绕着那人的浓到深处的孤单和寂寞,让人想要去靠近,去关切,明知是危险,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去吧,四肢自选。”声音魅惑暗哑。
小小的脸瞬间就白了,攥紧了还剩七根手指头的两只手,咚的跪在了地上:“多些教主仁慈。”
连着磕了几个头,小小才站起身,迈步离开,越过冷风的时候,冷风偷瞄了一下,对方脸上并无多少恐惧,反而有一似庆幸,冷风咬了一下舌尖,不是错觉。
骚年,那可是四肢啊,还仁慈?
冷风搓着发毛的手臂,真是要疯了。
“然,我说过,你逃不掉的。”伴随着愉悦的声音而至的是那人慢慢的转身,
长而浓密的睫毛半搭着,这让男人看起来有些慵懒和疲惫感,
具有侵略性的面容,略微上挑的眉眼带出丝丝魅惑,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星辰的色彩,暗色的神秘,唇边若隐若现的笑,邪恶迷人,镶着玉盘的发带很随意的戴在额间,却是蛊惑人心的魅力。
那是高高在上的暗夜帝王才有的气势。
这不是那个壁画上的黑衣男子吗?
“君莫斐?”
冷风几乎是下意识的唤出了陌生的名字。
话一出口,冷风就傻眼了,忙捂住了嘴巴,卧槽!卧槽!卧槽!为什么叫得这么顺口?跟老爹一起看壁画的时候,也没瞎叫什么啊?
这会是怎么了?像是练了千遍万遍,而且,该死的,竟会有种深刻到灵魂深处的熟悉感。
心里又酸又麻,如果现在有把刀,他一定会切腹自尽。
看壁画的时候,就觉得对方够邪气的了,没想到面对面的效果竟然这么的。。。。。不敢直视。
“然,这是你第一次唤我的名字。”君莫斐走的很慢,披着一地的阳光,
一步步的走到冷风面前,俯身一笑:“我很开心。”
“这只是幻境,这只是幻境,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冷风闭上眼,不停的念叨着,试着麻痹自己,想要忽略掉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以及对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噗
君莫斐笑出声,眼中的苦涩很淡,却没有散去,而是沉在了眼底
“然,整个天下于我,唾手可得,只要我愿意,明日,这万人之上的位置,就是我的,而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君莫斐目光锁住冷风:“跟我在一起,你就这么不愿意吗?”这么的厌恶吗?就算重新开始,也是一样的态度吗?然。
“别开玩笑了,虽然我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冷风忍住想要扑上去一块块的咬掉对方血肉的变态|欲|望|,冷声道:“但是,我的确不是你的然。”
“我亲眼见到了你与那个然的一切,壁画,还有那个日记。”
君莫斐垂眸,睫毛下方的投影打在脸色,幽暗鬼魅,语气随意的说道:“嗯,继续。”
“或许是上一世,或许更久远,但绝不是现在。”冷风有些畏惧的退了半步:“你们都已经死了,他是自杀的,而你。。。。把他吃了,也自杀了。”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眼瞅着对方置若罔闻,冷风拔高声音道:“别装聋作哑成吗?”
“故事很精彩,然,我很高兴,你肯跟我说这么多话。”君莫斐脸上浮现出向往的神色:“不过,如果可以,相比吃了你,我更想把你收藏起来。”
冷风哑然失色,白眼直翻。
君莫斐瞥了一眼表情生动可爱的少年,低声邪笑,笑容是无法捉摸的晦涩:“然,当初你若这般,我们的结局是会不一样的吧。”
“喂,你装神弄鬼的嘀咕什么?”冷风有些急了:“我要怎么回去啊?”
老爹要担心死了,乃乃的,真是被鬼附身了,那一刻,真的是说不出的诡异,现在回想起来,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
“然,以后别扔了,好吗?”君莫斐自动过滤掉耳边的话语,从怀里拿出另一条额带,温柔的戴在了还在走神的冷风额头上,动作熟练无比。
额头上的冰凉让思考中的冷风顿时惊慌大叫,抬手一摸,心里顿时刮起了龙卷风,他迅速的跑到湖边。
“啊!!!!啊!!!!”冷风狂喊不止,水里倒映着的是他,又不是他,完完全全就是壁画上的那个红衫少年,额间的玉盘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失常和愚昧。
冷风=然?妈妈,这个世界疯狂了!!
冷风扯掉额带,抓在手里,眼中闪烁着强烈的厌恶和愤怒,刚要甩手扔进湖里,就被一只滚烫异常的手阻止住了。
冷风欲要抽回手,奈何对方的手掌像是一把火整个的覆盖住了他的手,炽热到让他感觉皮肤都在灼烧着。眼看逃脱不了,冷风额头青筋不停的跳动:“这是幻境,我要回去!混蛋,放我回去!”
君莫斐的黑眸眯起,薄唇含着一抹勾魂摄魄的弧度,用拇指轻轻的摩擦着冷风的手背:“回去?回哪啊?我的。。。然。”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作者有话要说:总共两章,是交代一点前世的事情,那把剑,还有那块玉盘,道士明远口中的师傅,以及那个紫发男银,也就是这一世的君莫斐,最强大的死灵好可怜的说,不死之身背后所付出的代价,唉,惨不忍睹西西在这里说一下,对于君莫斐,西西很爱,下一篇专门写他,给他找个伴下下一章就是此文首次开荤大肉小风(眼泪汪汪的望着被拿去的小瓶子):啊!那是我精心研制的,使用权是我balabala。。。老爹(打开小瓶子,到了一点液体出来):嗯,是你!小风:。。。。放松的呼气老爹:风儿,趴好!小风(用手遮住PP):姿势不对啊,老爹,这特么的弄反了老爹:吵!次日小风(捧着碎了的菊花):亲妈,下一次让我在上面吧某亲妈:风太大,没听清喂,什么?--------苦逼的分界线闲下来看看大神们写的文,于是乎,苦逼了,差距犹如雪马拉雅山那么高,唉,还是别看了,本来信心神马的就所剩无几了,再一看,整个成了泡沫
、过去的回不来了
冷风靠在床上,阖着双眸,面上平静无波,心里早已乱的不成样子了。
一年了,他竟然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待了一年了,不敢想象,在真实世界,老爹是不是已经给他设灵位了。
该怎么脱身,自杀是无用的,这是他无数次的结果得出来的,那么逃跑?逃哪里去?每次他只要想着要逃的时候,心就纷乱无比,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无视掉了所有人对他的称呼,这代表什么?这是不是间接的,他接受了这个身份?
最近他好像记起了一些事,与他无关的事,全都是肖然与君莫斐的过往,痛,怨,恨,还有一丝可能连君莫斐都不知晓的爱。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的心就会逐渐的迷失,冷风就会彻底消失了,那就真的只存在一个肖然了。
肖然,你死就死了,为毛还残留着那么深的执念啊,我不是你,我有老爹,我有一大群家人,你别害我了。
“然。。。”
耳边突兀的响起了一个性感的声音。
冷风一扭头,看到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人,嘴角抽了抽:“君莫斐,你不声不响的站我后面干什么?”
“以前你说看见我就讨厌。”君莫斐双手撑着床沿,凝视着冷风,嘴边浮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呵。。。。。我想,那就站在你后面,看不到我的地方好了。”笑容里面带着淡淡的伤感。
又来了!每天就跟说书一样,没完没了的拿一双炙热的眼神望着他,嘴里还念叨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君莫斐,你每天都无所事事吗?”
冷风的日程表:
早饭,陪同者,君莫斐。
溜达,陪同者,君莫斐。
午饭,陪同者,君莫斐。
练药,旁观者,君莫斐。
晚饭,陪同者,君莫斐。
睡觉,守候者,君莫斐。
“我的事就是守着你。”君莫斐的神情有几许耍赖的韵味。
“疯子。”冷风骂骂咧咧的嚷道:“我看你的事就是杀人玩。”
尼玛,他的侍童换了多少个了?算不出来了,搞的现在,他在侍童面前无比的谨慎,话不敢说,就连眼神都不敢乱动。
他真是怕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他无心的一个表情,就能让对方的小命玩完啊。
还记得小小脑袋搬家是因为他在早上洗漱的时候,随意的说了句:你左臂还疼吗?
于是,圆溜溜的物体滚到了他的脚边,洒落一地的鲜血。
他当时僵在了原地,一些血液喷在了他的脸上,身上,鼻腔里浓郁的血腥味,君莫斐有些慌张的给他擦着脸颊,擦着衣衫,而他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脚边的那颗头颅,如坠冰窟。
这一幕在一年里,发生了无数次,他真搞不懂,为毛这个无极宫还会存在?这他妈的就是地狱。
后来才知道,小小会死,是因为受到了他的关注。
那是霸道疯魔的君莫斐不能原谅的。
君莫斐歪头,视线在冷风看不见的地方,染起了嗜血的残暴:“他们都是该死之人。”
“我困了。”冷风翻了个身,把后背对着君莫斐,命令的语气。
谁知这次君莫斐没有跟往常一样,乖乖的听话
“然,今晚我可以不睡地上吗?”
“行。”冷风说着就要下床:“我睡地上。”
“睡吧。”君莫斐和衣睡在了冰冷的地上,打了个寒颤:“晚安,然。”
君莫斐偷偷的掩饰着孤苦而又不奢怜悯的伤,没有时间了,一年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然,我什么都不怕,除了失去你。
冷风撇嘴,重新躺回了床上,伴着风而来的是一声极轻的叹息,容不得冷风多想,脑子里沉沉的,不一会就渐渐的睡了过去。
天灰蒙蒙一片,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让人有种在黑夜与白昼之间穿梭的错觉。
少年卷缩在破庙的角落,外面一批人在厮杀着,惨叫声,兵器碰撞声,血腥味,
这一切都让少年无动于衷,眼里冷静空寂,死是一种解脱,像他,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少年在心里盘算着,应该快了吧,那人要找过来了,罢了。
却在这时,一个道士跌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