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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旺夫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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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为什麽要骗我?!”怒问。
“骗你?我没有吧……”无辜。
“没有?”狠狠一笑,嗖得一声,掏出一个牛皮小包包,“是你说的吧,这药能叫我家女人怀小孩?”
怀小孩?瞅了瞅那牛皮包,想起自己确实帮守卫大叔搞过这东西,便点了点头。
“是啊,怎麽了?”
“怎麽了?我家女人吃了这药,一个月,光是吃饭长肉了,晚上不等我回家就倒头大睡,哪有时间温存呢……你说,这是什麽破药?!”
“啥?不应该吧……”惊讶不已,回想干阿爹是如何向他描述这药性的:可治女子不孕,还可增加她们那个那个的欲望……
“明明就是不管用!”愤愤。
“是麽……”
於是,只好接过那包包,看了下里面的东西。
“啊……”
米都终於恍然大悟了,紧接著是尴尬万分。
“大叔……”
“啥?!”
“错了……搞错了……”真的搞错了~~~~




旺夫命 25(全)一改再改,大家别嫌烦。。。

人们都说,草原上的春是个慢性子,每年都是千呼万唤才始出来的,可今年,它却一改往日的脾性,提早来到了这片土地上。
入了四月以後,最是明显,日头还是惨白无力的,地上的草儿却一点点地反青了,甚是怡人。
等东边吹来的风也带上了丝丝暖热气息,融化了高山雪水,沐浴其间的人们,就更是忍不住地欢欣雀跃,便连每年定时举行的摔跤大会,也被提前了一个月,想要趁著春光正好的时候,一同欢庆。
於是,厥族男子们又跃跃欲试了起来,夜里发梦也是如何在盛会上一举夺魁,赢得荣誉、女人和牛羊无数,而女人们更是盼望,一个个争相打扮自己,仿佛这一年中能不能嫁出去,全要看这几天了!
可忧心忡忡的人,也并不是没有,那些须发皆白的老人,从一开始就反对大会改变时间,认为这和天气的反常一样,是不详之兆……
但,谁会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呢?春意盎然,水草肥美,战无不胜,万事大吉!如此想来,还有什麽好担心的?
因此,摔跤大会还是按计划,热热闹闹地来了。
那也是晴朗的一天,詹肆月起了个大早,穿戴好之後,便缠磨著戎易扬,让他与自己一同去看热闹,可戎易扬说他有事,晚些时候才有空,詹肆月便不高兴,他最近也爱闹闹小脾气,生起气来,便连铛儿也没叫,一个人就走了。
然,一到摔跤大会的地点,还没走近,他就傻了。
这是怎样的盛况空前啊……马和人一样多,男女老少都聚过来了似的,热闹得很。那边还有一些卖东西的,烤肉、油茶什麽的,他过去瞧了瞧,竟还看到了戎定的身影,正领著几个人,忙活著将货物摆出来……
只是戎定没有发现人群中的他,他也懒得挤过去打招呼,便自己往别处去了。
过了不一会儿,倒是又见到了顾前辈的影子,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找不到了,他挤过去看了看,也只看到那个达因王子,上身挂了两根红红绿绿的布条子,露出满身小山包似的腱子肉,走在一群同样赤膊的大汉中……
耶……真奇怪,不是说这达因王子不参加摔跤大会的吗,怎麽今年也来了呢?
詹肆月甚是好奇,但那群人很快走远了,他也只好离开,往别的赛场转了一大遭,才慢慢发现这摔跤大会的奥妙所在。
原来,这远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只是几个壮汉打上几架就完事的小比赛,人家却是有许多项目的,像是赛马、射箭等等等,都很有趣。那些厥族汉子们也只有通过了前面的考验,才能进入最後的摔跤大赛……嗯,这也算层层筛选了吧?而等最後一赛结束,便是七天之後,届时,还会有盛大的酒会,姑娘们跳起舞蹈,要为夺魁的英雄大大地庆祝一番……
哦,这也是他刚刚打听来的,但总之,这摔跤大会是丝毫不亚於那些自诩热闹非凡的庙会、灯会什麽的,也是乐趣多多呀!
唯一叫人提不起劲儿的,就是他今日独自一人出来,人那麽多,他终有些摸不清状况,也不知哪边最好看,若是见到人家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他就更觉得寂寞了……
哎,早知这样,何不等戎易扬一下呢,晚些就晚些,七天呢,晚了一时,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呀!
正如此想著,却听到一个不甚熟悉的声音,明明白白是在唤他。
“是肆月嫂嫂吗?”
哈啊?嫂嫂?!
詹肆月猛地吃了一惊,猜不到谁会这样叫他,只好在人群中前後张望著。
“啊……这是……凤姑娘?”
一个蒙著面纱的美妙女子却向他走来,只是他一时也不确定是否认对了人。
毕竟,两次看到这女子,都是匆匆一眼啊!
“呵,还真是嫂嫂呢。”那女子却肯定地笑了,驱马上前,“嫂嫂怎麽叫我凤姑娘呢,便叫甜儿就是了嘛。”
“哦,甜儿……”
詹肆月小声念了念这两个字,却不知为何,连牙齿都麻痒起来,表情自然也有些不自然。
没办法,谁叫他两回见到这女子,两回都留下了极为不好的印象呢?
然,蔡凤甜却是一位少见的美人,就算面纱遮住了姣好的面容,一双美目也会传情达意,顾盼神飞的,也难怪戎易扬一度迷恋於她了。
“说起来,嫂嫂为何一个人呢,易扬哥哥怎不陪著来呢?”
蔡凤甜又开口,声音细柔甜软,就像清风拂杨柳的响动一般,好听的很……只是,可惜的很,詹肆月欣赏不了,反觉得那语调中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也不知是不是他多心了,反正後脖颈的汗毛一下都竖了起来,他也只好伸手搓了搓,把它们压平;然後干笑两声。
“你易扬哥哥……他晚些才来呢,啊哈哈。” 
“哦……如此说来的话,今日,我们姐妹俩就可以做伴了?呵,甜儿早就想与嫂嫂聊一聊了呢。”
姐、姐妹俩?!
詹肆月立刻被这个词眼震得神智不清,满脑子都是姐妹俩、姐妹俩、姐妹俩……回荡不止啊,不自觉就抬起手,抖了抖自己那两管宽大的女式衣袖……
呜哇哇,太可恶了,看来回头一定要做一身男装了!
可蔡凤甜却以为他摆手是在回绝自己。
“怎麽……嫂嫂是不愿与甜儿同行?”她大受打击似的,形状甚是可怜,还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哎,说的也是,我本就是个无趣之人……况且,还做过对易扬哥哥不利的事,罪孽深重……活著……真是……招人厌……呜呜……还……”
“啊啊啊,别哭别哭,那个……甜甜甜、甜儿……嫂嫂我陪你,真的陪你!”
詹肆月忙得喊道,他真被这女人呼之即来的泪水给吓住了,那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活著招人厌”的话都说出来了……他若再不答应,下一句恐怕就是“还不如死了的好”了吧!
唉唉,这女人……
不过,惊慌完了,他倒也觉得她挺可怜,毕竟嘛,人家怎麽说也是个女子,孤身一人漂泊在异乡,就算再怎麽得大王的宠爱,也是快乐不起来的吧?
如此一想,更有些心软了,便对蔡凤甜道:“那个,咱们一起去看赛马,怎麽样?”
说完,还指了指那热闹的赛马场地。
“嗯……都听嫂嫂的便是。”
蔡凤甜的眼泪倒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才还哭得一个怨艾,这时却已能笑得出来了。
詹肆月好歹放了心,便招呼她往赛马场走,心想著,不管怎样这下也有人跟自己说话了,不会太寂寞……
然,直直向前的他,却不见身後的女人,哪还有一丝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珠子那麽一转,狡黠姿态显露无遗。
“诶,嫂嫂!” 她忽然上前,扯住詹肆月的衣袖,“你看,那边的人好多呢,咱们现在过去,只怕也看不到什麽了吧?” 
詹肆月一听,也觉得没错,望了望已将赛场周围个水泄不通的人群,心里不免遗憾。
“哎,说的也是,但既然来了,若是什麽都看不到,岂不太可惜?”
“是呀……听说这一场比赛,王子也会出场呢!”蔡凤甜附和道,“别的不看,王子的风姿却是不能不看的呀……诶,不如这样吧,嫂嫂,我们登上那边的山坡怎麽样?”
说完,柔荑一指,指向了附近的一座矮丘,詹肆月翘首一望,却见那矮丘还真是一座天然看台,便兴奋起来。
“不错呀!站得高看得远,肯定能把下面的赛场看清楚……我们就爬上去吧!”
“好,既然嫂嫂同意,咱们就去吧。”蔡凤甜莞尔一笑,“不过,坡地终有些不好走,嫂嫂还要,小心脚下呀……”


“……如此,少爷,我们该如何行事呢?”
将手中布条用烛火烧尽,白鹤延转向身後的人,却见一向严谨的少爷竟对自己的问话毫无反应,全然一副走了神的样子,於是,他便又唤了一声,“少、爷?”
“嗯?哦!”戎易扬的视线这才转过来,亦对自己心不在焉的举动感到惭愧,摸了摸鼻子,问道,“刚刚说了什麽……”
“少爷,我是说,照这信中所描述的形势,厥族大军要攻至山城曲河,也就是七八天以後的事了;那里将是我们的最後防线。”
七八天以後……吗?
这一次,戎易扬听得仔细,默默点了下头,又思忖了片刻,才开口。
“看来,留给我们的时间确实不多了……”他沈吟一声,又看向白鹤延,“对了,黄奔走了几日了?”
“也有一个多月了。”
“那黑铁呢?”
“黑铁,大约十日吧。”
“嗯……”戎易扬站起身,在帐中来回踱了几步,最後道,“我看,咱们就不用等黄奔了,黑铁的话,现在也该与卢青的人碰面了,若是返回……快一些,七日总是足够的……这个应不必担心,他们对东边的情况也有了解。”
“可是少爷,顾朗那边又该怎麽办?”
白鹤延问道,神情、口吻还是一贯的平静,但戎易扬却能从他的话中听出丝丝忧虑。
“听闻失守的城池都在建设南无式样的防御工事了,若是黄奔不能及时赶回,证明人已送到了潇湘谷,只怕顾朗……”
戎易扬立刻摆摆手,示意白鹤延不用再说下去。
“这话是没错,不过迫於形势,我们也只能如此应对了,鹤延,你……”
“少爷!少爷!少爷你在哪儿呢?少爷!”
此时,帐外却传来一个聒噪的喊声,让少爷的眉头一下子扭在一起,话也顿在那里,说不出来了。
为什麽、为什麽每次他繁忙的时候,就有人来打扰呢?
戎易扬气坏了,一把掀开帐帘,冲著那四处大呼小叫的人喝到:“叫什麽叫,又出什麽事了?!”
“是,出事了……少夫人……那个那个,好像跌倒了!”戎定支吾道。
“跌倒了?”还好像?
这简直莫名其妙,跌倒一下用得著慌成这样吗?那家夥没娇气成这样吧?
可戎定马上又改了口。
“不不,是……跌、跌下山坡……跌下山坡了!”
 “什麽?!”跌下山坡?!
这下,戎易扬是真的变了脸色,一下子就铁青铁青的。
……怪不得刚才会走神,有种心神不定的感觉呢……难道是预感……
不过,也来不及多想什麽了,赶紧叫戎定带路,快马加鞭得赶过去看看情况,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但走之前,有些事还要交代给鹤延,鹤延是个顶事的,一切交给他去办,总没有错,保证妥妥贴贴的,一万个放心!
唯独叫人不放心的,就在那边……
戎易扬恨恨地想,一路催马急行,穿过那些拥挤的人群,无视那些奔驰的赛马,终是到了戎定所说的那处山坡,便匆忙靠近……
可是,就那麽一看之下,他却彻底愣住了。
怎麽回事?不是说跌下山坡了吗……可坐在那里嚼著烤肉的家夥是谁啊?!居然还能吃烤肉,说明根本没什麽事吧……可没事的话,干嘛又叫戎定跑回去传话,害得自己一路狂奔,干著急一通……
越想,气就越是不打一处来,肚子里的火都要冲到天上去了!
戎易扬一跃下马,大步流星走到跟前,将嘴里还塞著烤肉的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呃呀,你来了?”詹肆月却是一副啥也不知道的开心样,笑眯眯地拍了下他的手臂,但转而,又想起了什麽似的,脸上现出担忧的神色,“对了对了,还有件事得告诉你,你那个……”
“别胡扯了!”戎易扬一手拂开他,“我现在问你,摔下山坡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就是要告诉你这个啊!”詹肆月忙道,神色有些惴惴不安,“你要不要去看看啊,你那个甜儿,掉下山坡了……”
什麽叫我那个甜儿……
戎易扬对这话很是反感,但听到最後,还是因为更大的吃惊而忽略了这一句。
“你说什麽?是甜儿跌下去了?!”
詹肆月点了点头,戎易扬便愤怒地转向戎定,戎定立刻满头大汗,忙得摆手。
“少爷,我、我听别人说的啊,少爷,真的,我……”
“行行,别说这个了!”戎易扬不耐,“甜儿现在人在哪?怎麽样了?”
“还在後坡呢。”詹肆月往身後的山丘一指,“已经有人去找了,可现在还没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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