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曾记否 作者:何不语-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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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真的是?”小师妹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呢,这种腕儿的八卦,还是不要传的好,秦总你惹不起,胥克念你同样惹不起。你见胥克念出道这么些年,除了那个莫须有的照片事件之外,还曾有过其他的负面新闻吗?”
一线影星都有独立的休息室,秦维贤钻进胥克念的专属休息室里,嘀嘀咕咕的抗议:
“你能不能自觉点啊,老让那些小丫头片子吃豆腐。。”
“是你太阴暗了吧,人家就问我几个问题,你也能往那方面去联想。”
“她胸前那两坨肉恨不得黏在你身上,你还说她不是吃你豆腐,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哎,你别说,还真挺爽的。。”胥克念坐在椅子上,挑着眉毛冲他笑:“我还真不知道我是直的弯的,还没怎么考虑呢就被你拐到这条路上来了,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你考虑个屁。。”秦维贤将胥克念压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叼着他的嘴唇亲吻。
“你干嘛啊,这是公共场所。。。”
“就是公共场所才刺激呢。。。”秦维贤意犹未尽的在胥克念若隐若现的锁骨上啃了个牙印:
“这礼拜天儿到我家去,我爸那天说要给你介绍对象,我跟他说你有对象了,咱们这就把这事儿给定了?”
“。。。。。”胥克念推开他,支起身子,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你真跟秦伯伯这么说的?”
“啊。我爸好像隐隐知道点儿,我说完这话的时候,他就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而且你说老爷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就光给你介绍对象呢?我可是他亲儿子。。。”
“说明你这儿子当的贴心呗,不用老爷子操心。。。。”胥克念不阴不阳的来了这么一句。
“哎我说你这话是讽刺呢还是讽刺呢还是讽刺啊。。。”
门外助理敲门,下场戏准备开拍,胥克念悠悠起身,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秦维贤刚想伸出手在摸几下,却见胥克念灵巧的躲开,却又在经过他的时候往秦维贤的嘴角亲了一下,于是秦维贤的嘴一下午都没闭拢。
礼拜天,秦宅。
胥克念跟秦伯约下了会儿棋,期间装作无意的样子问了问庄家二老的情况。
“庄幼安就那样,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他老婆情况不咋地,疯疯癫癫的。哎,毕竟是寄予厚望的。两个儿子,老了老了,不说养老送终,一个也没剩下。。”
胥克念闻言,捏着的白色棋子无意识的随处一落,其实他刚一问出口,就后悔了,自己又不打算跟他们再有什么牵扯,却又问这种话,着实让人奇怪,好在秦伯约直接就把话题拐到了更重要的方面:
“小念有对象了不?我这儿有几个朋友家的姑娘…”
“爸。。。”秦维贤在旁边插嘴道:“我不跟你说过了嘛,他有对象了。”
“哦?”一局下完,秦伯约开始数子整地:“哈,我赢了2子半!”
“。。。。。”胥克念就不说他一开局就已经让了秦伯约4子了。老爷子开心就好了,胥克念笑眯眯说了句“伯伯好厉害”,接着就将棋子收好,这是他在云南带回来的云子,秦伯伯只在跟他对弈的时候才舍得拿出来用。秦维贤在一旁享受的看着胥克念修长的小白手拈起点漆一般的黑子一点一点的往棋笥里扔。
“哎,围棋的每个子儿都是平等的,讲究韬略,风格上又纵横自在无拘束,巧在构筑,子儿愈下愈多,跟你的性子颇像,所以你擅此道,路也越走越宽,而象棋杀伐气重,意在消耗,子愈下愈少,所以啊,我记得你们俩都下不过庄桦。。。。庄桦下象棋,真是。。招招凶险,却又算的极精。。。但赢了便罢,输了便是,无路可走哇。。。。”
秦伯约赢了棋,感慨了一番后,却也没忘该问的东西,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秦维贤,却跟胥克念道:“哪天把对象带给我看看啊?”
胥克念心中忐忑,他怕说实话,但却更不想欺骗秦伯约。若说他长这么大得到过类似于父爱的东西,作为“庄烨”时在秦伯约身上体验过一点,然后就是作为胥克念时水长东所给他的了,所以自己跟秦维贤的事情若是让秦伯约知道,再面对秦伯约,难免会有些尴尬。
但是再尴尬也得说,而且自己若是真跟秦维贤在一起,早晚也是要让秦伯约知道的,捡日不如撞日,胥克念咬咬牙,刚想说话。
“爸,小念的对象就是我,当初也是我先追的他,我喜欢他很多年了,从他很小的时候就。。。”
“你小时候那些表现,我可压根没看出来叫喜欢。”秦伯约敛去刚才悠然的神态,凛然道:
“我告诉你什么叫喜欢,有个人家里成分不好,从小被人欺负,另一个人每次都帮他打架,打不过就将那人护在身下,帮他挨揍,成分不好的那个作为知青下乡劳动,另一人家中成分颇好,本来可以在当地混个干部当当,却也毫不犹豫的跟着成分不好的那个同赴边疆。恢复高考后第一批大学生虽然是国家出钱,但生活费光靠国家那点钱着实不够,于是这钱都是另一个人垫付,为此还差点闹到跟老婆离婚的地步,你觉得这种追求,跟你对小念的比起来。。。。”
“。。。。。。。。。。。。。。”秦维贤跟胥克念对望一眼,一副窥探到了父辈八卦的得意神色。
秦维贤心里想的是:“难怪你丝毫不感到震惊,敢情是上梁不正啊。”
胥克念心里想的是:“庄幼安这个闷货偶尔也还是有所坚持的嘛。”
“但即使是这种追求和患难与共,终究还是敌不过现实。这只是寻常人家的小老百姓,你们俩都是公众人物,这条路有多难走,你们真的想好了吗?”
还不待秦维贤表忠心,秦伯约又接着一句将两人推入更为难堪的现实:
“而且,现在小念的爸爸妈妈,能接受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跟个男人搞在一起吗?”
64、爹娘之怒
“现在时代不同了嘛,你们那时候,别说还想突破普世人伦价值搞基,就算是正常的小夫妻到小旅馆开房,没介绍信也得被当成流氓罪抓起来啊。”秦维贤摸了摸鼻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谁。。。谁们啊?我说的是我们那个时候的。。别人。”秦伯约跟小辈说起当年八卦,颇有些心虚,好像有种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感觉。
“爸,您一把年纪了,就不能拿出在外人面前那副超然淡定想得开的形象嘛。在小辈面前,傲娇可不适合您了啊。”
“咳……”秦伯约掩饰性的喝了杯茶:“我不是跟你们说笑,不错这社会是开放了,以前资讯不发达,人们对同性恋避如蛇蝎,现在虽说看似宽容,尤其你们文艺界一副特别理解的样子,但大多还是事不关己,何必去讨嫌管别人家的闲事儿?你看看事儿若是摊在自家孩子身上,有谁能真的淡定?”
胥克念此时心里跟敲小鼓一样噼里啪啦乱响,秦伯约这关算是堪堪过了,因为他和庄幼安年轻时候本身就不清不楚,而自家爹妈呢?胥爸爸胥妈妈一辈子恩爱,两棵笔直笔直不曾弯过一丁点儿的老树,估计对于同性恋的认知,也就止于各种传媒吧?
“你们都已经到了见家长这一步了,我不能说你们不认真,只是,认真就给我认真到底,不管多困难,都给我咬牙挺住了。我能做的,也就是不再给你们添堵而已。。。。”
秦维贤仍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好啦,我知道了,我这辈子只要小念不甩了我,我断然不会去找别人,我可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小。。咳。。没了多少年我就素了多少年。。。”
“混蛋,这是你该跟爹讨论的东西嘛……”秦伯约怒极反笑,将茶杯盖往桌子一扔,发出一声脆响:“你妈走的早,这么多年我也是疏于管教,把你养成这样,你以后,要拿出当哥哥的样子来,不要再对小念胡说八道。。。”
“知道知道。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再晚熟,如今也该长大了吧。”
“你就是个巨婴,还长大呢。哼……真还没有小念懂事……”
又东南西北跟秦伯约聊了一通,胥克念准备告辞。秦维贤跑去卧室转悠了一圈,回来时手里拿着两个盒子,胥克念好奇的看了一眼,秦维贤一句“送朋友的”遮掩了过去。
胥克念让秦维贤送他会胥家二老那里,打算再去铺垫铺垫,到了楼下,胥克念迈下车门准备上楼,被秦维贤一把捞回车里:
“不请我上去坐坐?”
“你还真不客气。”
“咱俩,谁跟谁啊。。。。又不太晚,我先提前拜会一下岳母大人。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胥克念拗不过秦维贤各种游说,终于带着“准媳妇”进了家门。
胥妈妈一看电视上的平面的影帝大人如今以三维形态金光闪闪的出现在自家门口,全程咧的合不拢嘴,胥爸爸亦有些拘束,虽说自家儿子现在也是大明星吧,但跟秦维贤这种资深影帝比起来,也还是差了几个段数。
“哎呀哎呀,这。。。是。。秦影帝。。我儿子上学的时候就。。就特别特别崇拜你。没想到他竞。。竞跟你成了朋友。”
“哪里哪里,伯母客气了,小念在圈子里人缘很好,又正当红,跟您儿子做朋友,其实是我的荣幸。。伯父伯母,第一次来你们家,也没带什么好东西,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说着跟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刚才在秦宅里的那两个盒子,分别给胥家二老递了过去。
“这。。这怎么好意思,我。。我还说给我签个名就好了呢。。啊哈哈。。而且前阵子你跟小念车祸,报道说你救了他,说起来,你还算是我胥家的恩人,这怎么好意思。。。”
胥爸爸更是坚决不肯收,秦维贤娱乐圈商圈儿这么些年滚下来,虽然在胥克念和自家老爹面前偶尔脑残,但大方向的场面话还是说的滴水不漏,三句两句就把胥家二老忽悠的好像不接这份礼物就瞧不起秦维贤似的。
照例又是一番寒暄后,秦维贤告辞,胥克念将他送到楼下,秦维贤偷偷问他自己表现如何。
胥克念白了他一眼,按理说送礼给胥家二老这事儿秦维贤该跟自己商量商量,但胥克念觉得自己毕竟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虽说自己也会尽孝,但好歹是害的人家这辈子抱不上孙子了,总归有些愧疚,便也没多做阻拦,如今看他这满脸写着“快表扬我”四个大字的得瑟样,便又别扭的一言不发,直接转身上楼。秦维贤也没留住他,许是怕楼下来来往往有人看到不好,只低低说了句:
“快上楼,我看你房间灯亮了再走。”
胥克念上了楼,打开窗户,就着路灯,看楼下的男人冲他龇牙傻乐,接着又挥挥手,钻进了车里,车子撒欢般的奔腾而去。胥克念心里甜甜麻麻的,这种言情偶像剧里的惯用戏码如今真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俗是不假,甜也是真。
胥克念无聊窝在自己房间上网,过了一会儿胥妈妈十分忐忑的捧着两个盒子进来,正是秦维贤的那俩盒子。
“小念啊,你把这个东西。。去还给秦维贤吧。太贵重,我们不好收。”胥妈妈将盒子推倒胥克念面前,但胥克念还是从妈妈的眼里看到了不舍,临了妈妈还摸了一下那个盒子。
胥克念打开来,一个霓虹蓝碧玺手链,在碧玺这种有色宝石中,蓝色比较罕见,但也并不是什么天价物品,而且说起来,其实他跟胥妈妈,除了这些年的母子融洽,论远近,还是跟竹马成双的秦维贤更亲些,于是将盒子扣上往胥妈妈手里一塞:
“给你你就拿着呗,慈禧太后特喜欢这种叫碧玺的石头,就跟咱们国家的玉一样,也分三六九等,他给你的这个,不算是顶好的,老佛爷,您就收下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胥妈妈笑的合不拢嘴,胥克念见状,知道胥妈妈自己并不想还,估计是胥爸爸的意思,于是打开另一个盒子,是个佛前贡器白海螺,造型颇为古朴,胥克念端起来一看,嗬,这倒是个好东西,胥克念以前跟着秦伯约瞎混,颇有些鉴赏古玩的经验,这只海螺釉色莹润,胎质轻薄,海螺壳上错落有致的海浪如同款款滴下的泪水一般,秦伯约告诉过自己,这叫蜡泪痕,极难仿制,不出意外的话,仅凭这一点,大抵就能判断出许是宋朝的定窑出土物,前提是秦维贤给的若不是假货的话。
“妈,秦维贤给爸的这个你可得好好收着,这可能是很有收藏价值的文物,放在家里等着涨价。”
“这。。这。。我们俩留着这东西涨价干嘛?又没什么用,而且,人家跟咱们非亲非故的,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好吗?”
“怎么不好。。。”胥克念看着胥妈妈,心下想道你儿子都给人家了,给这两个破东西又能怎么样:“妈,维贤哥给你就拿着,我们俩关系很好,他不算外人,大不了我下次去他们家,也还份等值的礼给秦伯伯就是了。”
“。。。好。。”胥妈妈听儿子如此说,摸了摸儿子的头,拿着东西蹭蹭蹭跑回房间,听到了胥妈妈虽然极力压低但让难掩兴奋的声音:
“儿子说了,不用还。这个海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