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正宫难为 作者:桑靳陌(晋江vip2013-05-30完结,强宠)-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月俊宁话未说完,巨痛从心口处传遍全身,“你这个逆子……弑父……杀母……”
符瑛将手中紧握着的剑死死的往月俊宁身体里捅,瞪大眼睛自欺欺人说道:“朕不是母后和撒渊的儿子,朕是您和先帝的儿子。只要您死了就没人知道朕的秘密,这样朕依旧是西秦的皇帝。”
“你竟然……为了……为了皇位杀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亲生母亲啊……”月俊宁绝望的看着眼前丧失人性的儿子。
“不,母后。朕早些送你上路,你也好到地府去陪父皇,向他道歉。你放心,你死后我会厚葬你的,会好好守住西秦国,你就在天上看着吧,母后。”符瑛拔出剑来,月俊宁断气倒在地上。
匆忙赶进来的宫人侍卫团团围住太后宫。符瑛正了正脸色,露出悲戚的神色来,跪着趴到月俊宁身上,泣道:“母后,您为何要那么狠心,朕是您的儿子,您难道真要为了撒渊那个乱国之臣杀了儿臣吗?儿臣是迫不得已才失手伤了您啊!快,快传太医!”
无论符瑛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在场的都没人敢出声,也无人敢忤逆他。西秦太后暴毙,她身边的宫女和老嬷嬷们一个不留,均被符瑛杀了给太后殉葬。
连同当年陪着撒渊到映月城求婚的臣子也被牵扯出来,要么被符瑛安上各种罪名处死,要么被江湖杀手杀死。再后来,他的那个小弟弟从假山上摔下来死了。殷长风最近与九王爷走得最近,畅谈天下大事和当今时事。
炎北宸得了西秦那边的消息后,终于露出满意笑容。召原沧濂进宫,命他亲自将密报送往映月。
西秦那边很快谣言四起,说符瑛不是先帝符郗的儿子,而是月俊宁和撒渊的种。当年的事被抖出来,撒渊当时灭了西秦皇室符家满门,只留下不能生育的符郗,并立他为傀儡皇帝。
撒渊为了窃国,与当年初嫁到西秦国的映月公主私通生下符瑛,连后来的遗腹子符政也是撒渊的,甚至还有传言,在太后为先帝守陵时多次与摄政王私通,还生下一个儿子,养在撒渊手下那里。
近来撒渊和月俊宁相继暴毙,则是为了永绝后患而杀了撒渊,至于为什么杀太后,则是为了不让他是撒渊的儿子这一秘密散播出去。弑父杀母,符瑛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东齐南地的臣民借西秦新皇无道为由起病反抗,而西秦内部不满撒渊更不满他儿子当皇帝的旧臣也开始反抗。
在民间起义中,出现一个自称是符家唯一血脉的人打着复兴符家的旗号反朝廷,而刚征服不久的南越国也趁着内乱开始反抗。
面对诸多起义和内乱,符瑛一时束手无策。曾经朝中的大将均是撒渊的人,他为了报复将撒渊所有的旧臣一律杀光,一时间竟无大将可指派。
☆、清明
差不多同时,映月国和圣天同时出兵攻打西秦;映月夺了西秦的西北等地。而炎北宸则利用东齐旧民对撒渊的痛恨;任用东齐曾经的一位将领为副将,随刘将军一同征讨东齐南地。
接到暗影司送来的密报;炎北宸看到那上面的名字时;脸上的温度登时降到冰点,果然还有幕后黑手。隐忍这么多年还不死心;当真是有恒心。不过光凭一个魅影就想夺了他的皇位么?哼,痴心妄想!
若是重生前;那人倒可聚集一帮乌合之众来挑战他;不过现在可没那么容易。执笔写下一封密信传到龙椅的暗格中。信随着暗孔进入密室里;再秘密传到远方。
年龄稍长的二儿三儿和小四都跟着师傅们学本事去了;只有小五小六和小七还在月昭宁身边带着。这些年有孩子陪着;她的日子倒过得轻松。那对双胞胎兄妹年底就快满一岁了,今年,炎天祎也十三岁了。过了年,也快十四了吧。
看着依旧容颜秀美的娇妻,炎北宸才能从尔虞我诈的纷争中缓一缓。炎北宸的后宫简单,没有妃嫔间的争风吃醋,这些年月昭宁过得倒舒坦。到底舒坦日子过久了,人也容易慵懒。
生幼子幼女时伤了身子,经过近半年的调理,月昭宁的身体差不多恢复了。一双儿女躺在摇篮里睡觉,月昭宁在一旁的绷架上做孩子贴身的小衣裳。教养儿女、专心家事的女人大抵是最美的。
“出什么事了,脸色那么难看。”月昭宁放下针线起身说,嫁给他已经十七年了,他情绪只要稍稍一变月昭宁就能感觉到。
炎北宸还是喜欢环着她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嗅她的体香:“现在宁儿倒真成了为夫肚子里的蛔虫,无论我想什么你都能看出来。”
看着女儿的睡相,又瞧了瞧怀中的女人,亲了她一口后,又将头搁在月昭宁的肩膀上:“你说英姿长大后找个什么驸马好?”
月昭宁噗嗤一声笑:“英姿现在还小,你倒想的长远。各人有各人的缘份,将来的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你有我这样的好男人陪伴,只怕英姿将来找不到如意郎君,我这个做父亲的不是担心嘛。”炎北宸抱着女人走到床上,欲行周公之礼。
月昭宁在慌乱中推开炎北宸:“两个孩子还在外面,万一昊轩过来看到怎么办?”
“为夫说过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有人打扰,宁儿放心。等会儿为夫准许你在上面。”说着手已经伸进她的衣裳内熟练的揉搓一阵,蹬掉对方的鞋子拉下帘帐就开始翻滚。
轻轻啃咬着女人的肌肤,女人一双腿紧紧的缠绕在男人腰间,更好的接纳他的粗大的物件。交欢和喘息的声音和着弥漫的水汽让整个寝殿都含了暧昧和情·欲的味道。
女人翻身坐在男人的腰间,男人的硬物绷得女人的小腹都凸起了,那硬物看起来十分明显。女人沾满欲望的目光迷离诱人,长发随着簪子掉落,和着汗液黏在身上是无比的妖媚。欢好过后,炎北宸才说了影卫传来的密报。
月昭宁一边在他的胸口上画圈,一边听着,原来高手永远都是藏的最深的:“那你准备怎么办,万一清稚知道了,她可……”
炎北宸又探上她的唇缠绵的深吻了一阵:“我已经想好了对策,秦黯夜就派人在途中解决了,当做是被山贼劫财。我会保留秦家的爵位,不动清稚半分。其他的,就等着宁儿帮我演一出戏了。”
“好。”月昭宁点头。
炎北宸揉着她胸前的柔软,说:“把三个小的暂时送到母后那里去陪陪她吧,过了年,你得出宫到伽蓝寺进香,为圣天祈福。”
“嗯。”月昭宁依偎在他的臂弯里,炎北宸的身体又覆上去,两人又放纵了一阵子。
“天祎什么时候回来?他去孙神医那里都三年多了,如果还没起色,那就算了吧。”月昭宁这几日想大儿想得厉害。
“别担心,天祎很快就回来陪你了。”说完又狠狠的蹂躏了她一番才作罢。
殷长风在暗影司混过几年,在同样为暗卫的魅影中同样混得风生水起,在取得魅影首领的信任后进入高层。他之所以那么容易的进入魅影,正是因为有九王爷的举荐。不过殷长风奇怪,魅影是个极其隐秘的组织,为何堂堂圣天的九王爷与魅影的高层如此熟络。打进高层的容易度远在他的预料之外。
经过将近一年的考验,上司派给他的任务是进宫,日后好当内应。得了命令的殷长风一人一马一只鸟,一边欣赏沿途的春景,一边不疾不徐的赶路,终于磨到了宁城。
刚到宁城就听说皇后在清明那日会到伽蓝寺进香祈福,聚在酒肆茶楼中的人们无一不在说这事。
“当年皇后被人说不能生育,华太后将皇后潜到伽蓝寺修行了近一年,如今出宫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茶楼中的文人骚客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话。
“不过说起来皇后也是个能生养的,自从生下大皇子后,又为皇上添了五个儿子一个女儿,听说皇上可宠小公主了。”
“皇上的几位皇子都是人中龙凤,上次在见到二皇子和三皇子,三人虽然年幼,可都是俊秀聪颖之人。只可惜帝位……”这个儒生刚说到帝位二字,便被身边的好友捂住嘴巴:“帝位岂是你我能议论的,少说些。”
说到敏感的皇位话题,几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小,用说悄悄话的语气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来。殷长风坐在临窗边喝茶,他练过武,耳力比常人要好许多,那几个人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现在皇太弟是如坐针毡,各种参奏他的折子已经堆满了皇上的书桌,恐怕这皇太弟的位置坐不了多久了。”
“现在皇上有五个儿子,你们说谁会成为将来的太子?”
“大皇子今年九月便十四岁了,若他不在不到三岁的时候摔坏了脑子,想必皇上也不会立十一王为皇太弟。”
“说起大皇子还真是可惜了,当初多好的孩子在一夜间就变成了傻子。我可听说大皇子小时候可比几位皇子都聪明,若他还正常,太子之位早是他的了。”
“听说皇上已经送大皇子到龙岭孙神医那里治脑子了,也许治好了一切都会转变。”
说起孙神医,殷长风倒想起种药的老头子那里有个傻不啦叽的和他年岁差不多的少年。
当时孙老头就叹气:“昭宁能将一个严重脑子损坏的痴儿教得如此之好,当真不容易。你看他能走能说能动还识字,看起来与一般孩子无异,昭宁当真废了不少心思啊。”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当时殷长风吃味的扭过头去,叫了一声小凰,我们走!
“说起这里,我想起皇后生大皇子那时候。八王爷有心谋反,便勾结西秦那帮人,又买通江湖上的秘密杀手组织魅影将身怀六甲的皇后从内宫劫走,又机缘巧合的到了东南战场。而后回到宫中待产,生大皇子那晚正好是重阳节。当时预谋已久的虞敏姬在皇后生产那日险些害死皇后和大皇子,幸好皇上回来得及时救下了他们,否则还真不知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还听当时皇上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皇后才灭掉东齐国的。”
“这也太夸张了一些。”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东齐在皇后昏迷不醒的那八个月内亡国了。
“说起来还真是凶险,皇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看来一点儿没错。”
“也是,皇后嫁到圣天后一直专宠,当年太后亲自为皇上挑的五个美人也不能分半点皇后的宠。真不知皇后是怎样一个天仙美人?”
文人除了朝政便是说美人,最终月昭宁成了他们八卦的对象。得了可靠的消息后,殷长风走出茶馆到了宁城最好的一家客栈住下。
清明时节雨纷纷,月昭宁斋戒沐浴三天后,换上一身素净的白衣在侍卫的护送下到宁城城郊的伽蓝寺进香。围观的百姓早将街头围个水泄不通,还好早有护卫拦住攒动的人群,留了一条通道供马车行驶。
马车行到伽蓝寺,早有寺中僧侣清了场,才不至于有太多人围堵。殷长风站在寺前的百年松树后,看着一身白衣的月昭宁走下马车,蒙了面纱看不到她的脸。一旁伺候的一名宫女忙撑开油纸伞,另一名宫女送上披风,一步一步登上通往伽蓝寺大门的阶梯。
殷长风施展轻功,跃到大树上,借着松林进入古寺。松树洞中的松鼠因为下雨都躲在树洞里啃着囤积的松果,见着有人影划过,都扔掉手中的果子躲到更深处去了。
横梁上的殷长风俯视正在朝菩萨参拜的月昭宁,进寺后她未戴面纱。不得不承认,她有一张近乎完美的脸,那张脸在年近四十也未变多少,仍对所有男人都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但凡见过她的容貌的人,也许此生都无法忘记。
她往那里一站,足以让任何事、物都失了颜色。见着皇后本人,殷长风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后会专宠十八年荣宠不衰。有此佳人,任谁都不愿她抛头露面。
种药的老头子说,老男人对她看得紧,无论哪个男人女人多看她一眼,都会被惩罚或警告,严重者有挖去双眼的。殷长风现在才明白他说的不是假话,金屋藏娇,如果是他,他也会将这样的女人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算计
一切平安的进香完毕,月昭宁在禅房中祈福念经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也无事发生。完事后;琅环扶了她上马车。
刚走出几步,从松林里窜出一群黑衣人来。护在月昭宁身边的侍卫将她团团围在中央;殷长风躲在暗处看那一群人打斗。心里想着要怎样出场才不觉得突兀不惹人怀疑。伽蓝寺中有俗家习武的弟子;殷长风跃到伽蓝寺后院拿了一根齐眉棍,便冲出寺庙。
一棍打在正欲砍向月昭宁的黑衣刺客;三下五除二,殷长风很潇洒的打跑了那些个黑衣刺客。刚消停了;就见皇帝陛下骑着高头大马急匆匆的赶过来。
一下马背就将惊魂甫定的月昭宁揽在怀中看了一遍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