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无尽 作者:风沐雨淋(晋江2012-06-24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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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安贝儿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如梦如幻般的婚礼,尖顶的欧式教堂,神圣的牧师。她会穿着精致的白色婚纱,裙摆长长的拖在地上,缀满了如繁星般闪耀的钻石,如同白孔雀的尾巴。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如她所想的那样,粉色的玫瑰花装点着教堂,来宾高朋满座。
她身边站着的伴娘正为她戴上镶钻发饰,不仅仅是她的发饰,包括她的项链、手链、耳环全部由钻石镶嵌。正如她所说的,她是个爱钻石的女人,她喜欢奢华的一切。镜中的她唇红齿白,肤若凝脂,身材曼妙。她认为天下再也没有比她更幸福的女人。因为她既将嫁给他——
“贝儿,你真美。”说话的是安贝儿的母亲,一个打扮得体的贵富人,梳着高贵整洁的发型,穿着一套喜庆的套装。她手腕上闪闪光发光的金镯子,映衬着她的笑脸。“你会是最幸福的新娘。”
“是的,妈妈。这些都是我争取来的。”安贝儿轻勾着嘴角,她的嘴唇如熟透的樱桃一般,红艳得能滴出水来。
她的父亲敲门而入:“贝儿,婚礼要开始了。”她的父亲安国生,穿着合体的深色西装,带着深红色的领带。头发梳得油发光亮,脸上的皱纹藏不住他的年龄,在他年过半百之后,他唯一的宝贝女儿迎来出嫁的大喜日子。
安贝儿挽起她父亲的手臂,露出最欣慰的笑容:“爸爸,你是不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她的父亲点头,同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走吧。”一双苍老的手,另一双是细滑年轻的手。
穿着粉色礼服的伴娘站在窗前拉起裙摆,回头看了眼落地窗外的天气,外面天色阴暗,此时正因为台风登陆下着倾盆大雨。风雨狂打在窗户,雨水连成一条条直线落下。
李沐晨撑着青色的伞步行在雨中。她前后看看,这么大的雨中来往的车辆少得可怜。她想拦出租车也拦不到。李沐晨咬咬嘴唇,把垂下来的头发夹到耳边。路边有车急驶而过,把路上的积水溅到她的身上。看着自己身上湿答答的一片,她是又气又急。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要去做的事能给她带来收入,她也不会在台风天出门。
她的手机在包里响起,不用看也知道会是谁打来的。她要迟到了,对方正打电话过来催。她急着接电话,手中的伞掉到了地上,她去捡,没有捡到,风夹着雨打湿了她头发的同时也把她的伞吹得很远。“你好,是我。对不起,对不起。”
就在她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抖着裤子上的雨水时,那辆驶过的黑色车子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车上的司机回头问了声坐在身边的年轻人:“二少爷,要不要我把车倒回去?”
副驾驶坐上的年轻人长相俊朗,五宫清晰。他的眉毛如同是被水墨勾勒出来的一抹线条,流畅大气,浓淡正好。他乌黑的眼睛盯着车子边的倒车镜,只是雨水打花了镜面,让他看不清。他稍稍皱眉,嘴角轻轻地抿了抿,露出思虑的眼神。“倒回去。”
车子慢慢地往后倒,停在没有积水的路边,离她还有一段距离。年轻人回头看着她,嘴里说道:“保叔,车上有伞吗?”
司机保叔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同样也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后坐上有一把。”
年轻人的目光落在车后座上的黑伞上。他伸手够到伞,打开车门,撑开。雨水落在伞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正在路上,马上就到了,马上就——”李沐晨无助地拿着手机听电话,突然她感到头顶上方的雨水被什么东西阻断。李沐晨诧异地抬起头,看到了他。她的思维暂时停顿了一下,以至于忘了自己还在讲电话,呆呆地看着眼前出这位年轻男士。
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黑色的西装,白色衬衣,黑色领带,如果不是他胸口别了一朵颜色艳丽的胸花,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去加参葬礼。“需要我带你您一程吗?”他轻勾着嘴角,露出笑意。“我还在想,会是你吗?真巧……”
“不用了,我会自己打车。”李沐晨摆摆手,目光正好对上他的眼睛,他的双眸和以前一样,如漆黑的夜空,遥不可测。他眉宇之间透着所向披靡的自信,让她不能再拒绝他的好意。“可,不用了,我自己会——”
在衣冠楚楚的年轻人面前,她觉得自己从没有过的狼狈。她的衣服裤子都是湿答答的,衣角滴着水,裤腿贴到了腿上,鞋子更是如泡在水中。他的目光让她窘迫不堪。李沐晨不知道此时的她在他眼里,有着无法抗拒吸引力。他……李沐晨回忆着,真的是自己认识的人吗?可是看他好像认识自己的样子,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他。
“我向你道歉,溅湿了你的衣服。让我送你一程弥补我的欠意,可以吗?”他说话时彬彬有礼,温柔敦厚,一下子增加了亲切感。雨点落在伞上发出闷闷地击打声,她听到震耳欲聋,他撑着伞:“我再次邀请您上车。我可以保证,我一定会把你平安送到目的地。还是你——我?”他的眉毛轻轻挑动。
她看到雨水落在他的肩头,他手中的伞大部份都撑在她的头顶上方。
李沐晨接受了他的好意,坐到他的黑色豪车上。应该是辆好车吧,坐椅的手感非常的好,摸起来很舒服。李沐晨小心冀冀地坐着,生怕自己身上的水会弄坏这么好的坐椅。
“小姐,你去哪?”
“应莫陈基督教堂。”李沐晨又拨弄了一下头发,他的车子没有毛巾之类的东西让她擦头发,只好让水慢慢滴落。
他应声:“保叔?”
“是的,二少爷。”司机保叔点头,“正好同路。”
穿着湿衣服的她坐在温暖的车里反而全身不舒服,衣服沾在身上让她痒痒的,很想找件干衣服换下这身湿衣服。
“擦擦。”他掏出口袋里一方浅紫色的丝巾递给她。
李沐晨看着做光滑的丝巾,同时还有丝巾上传来的深烈的香味让她——“阿嚏!”“对不起,对不起。”她为自己的失态道歉,她不喜欢太香的东西,她的鼻子受不了。再说丝巾对于吸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不用了,自己会干的。”她没接他手里的丝巾。
他轻耸肩:“保叔,停车。”
李沐晨以为是自己惹他生气了,他是想让自己下车。她想也不想推开车门,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谢谢你了,我还是自己走吧。”
“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想带你——”他的车子正停在一家成衣店门口。李沐晨双手抱了抱自己的双臂,感到了寒意。而此时成衣店里桔黄色的灯光透着暖暖的温度。“不介意吗?应该不会再耽误多少时间。”他在她身后,为她撑起伞。
李沐晨跟着他走进成衣店,她捷毛上如同沾了一层水气,让她看到眼前的东西被迷蒙的色彩包围。她揉揉眼睛,看到店员热情的笑脸:“小姐,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他收起伞,放到一边的伞架上。又掸了掸肩上的雨水:“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为她选一套适身的衣服。”他说话的语气慢中带着不容反驳的态度,温和中透着冷硬。
店员有些茫然。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他站在一排衣架边,随手翻了几件衣服,“就这件吧,颜色很漂亮。”他手中是一件米色的套装,有着缎子般的光泽。“还有一双鞋子。还是——”他瞟了眼店员,“我说得不够明白?”
“是,是。马上。”店员去接过他挑选出来的衣服,请李沐晨请试衣间。李沐晨不好意思地接衣服,按着店员的指示走到更衣室里换上。衣服很合身,应该说李沐晨的身材很标准,他挑出来的衣服穿在她自上不多一寸不少一分,恰似为她量身订做。“小姐,真漂亮。”店员夸讲着请他过目。
她的样子让他眼前一亮,在雨中看到她时,她如同被风雨催折的花,柔软不堪一击。那时她的脸上泛着弱弱的粉红,嘴唇的血色也是淡去。只是换了一身衣服,让她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
米色的套装增加了她的立体感,原本她就是一个清秀佳人。如瀑布般的头发温顺地垂地垂于她的脑后,眼睛水润闪着动人的光泽,小巧的鼻子和刚刚染上一抹红色的嘴唇,看起来是那么的秀色可餐。他的眼神中含着耐人寻味的笑意:“气质和以前一样,只是更漂亮了……”
“是衣服很漂亮。”李沐晨听着他说的话,他好像真的认识自己。衣服穿着合身,那么钱——“哪里付钱?”她问店员。
不知道为什么店员先看了看他的脸色,似乎在寻求他的意见。为什么……李沐晨看出店员眼里的意味,她拿出自己的卡,“我会自己付钱。”衣服标签上的价格虽然比她平时买的有贵一些,但至少还在她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
“我来。”他掏出自己的钻石卡递给店员,店员想也没想接过他手里的卡去划钱。李沐晨慢慢地把自己的卡放回包中。
他很恭敬地站在门口,为她拉开门。店员赶忙把他的卡还回到他手中,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放进一个袋子里还给她。他像极了一个绅士,一举一动很是优雅。拿起伞,打开,撑到她头顶的上方,手势轻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狂风暴雨在他面前也会变得弱小,雨点也不再强烈,如同沐浴在细细的春雨中,慢步前行。李沐晨顺从地坐上他的车子。他绕到另一边收伞上车,关上车门。
“二少爷,老爷打电话过来催,问二少爷怎么还不到。”见他上车,他的司机保叔正拿着手机问他。“电话刚挂。”
他眼睛也不眨一下:“我想路上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小姐。”
李沐晨不明白他话里的含意:“应该不会……”他是什么意思?李沐晨看了他一眼,他正抿着嘴角似乎在偷笑。“衣服的钱……”
“我不会乎这点钱。不必想着还给我。”他双手交叉着胸前,“保叔,再开快点。
“我们认识吗?”李沐晨问他,因为他说了一句“真巧”,这么他是认识自己的吗?
年轻人轻笑:“不记得也很正常,那么多年了过去了……”
车中的温度让车窗玻璃蒙上一层白雾,慢慢地看不清窗外后退的景物。他说那么多年,那是不是说曾经遇到过他。
李沐晨靠在椅背上,努力回忆着自己是在何时何处见过身边的这位年轻人……
☆、Part2
黑色的车子急驶在雨中,雨水横落在车窗上。李沐晨感到了拘束:“先生,该如何称呼?”到底还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他惹有所思地看了眼车窗外:“那么你呢,你该如何称呼。”
李沐晨愣了一下,她先问的他,不想他却反问:“我姓李,李沐晨。”
“如沐晨光?”他说话时声音轻轻的,很柔和。
“大概……吧。”李沐晨没想过自己的名字还有这层含意。“你呢?”
“我姓程……”他只说了自己姓,不再说自己的名。看他的样子应该不会开口了,李沐晨只好放弃知道他全名的想法。
“程先生是去——结婚?”李沐晨看他穿的衣着打扮,应该是去出席婚礼。
他轻摇头,抿了抿嘴角,慢慢地说:“我是去抢亲。”
啊?李沐晨愣住了,抢亲?看他的样子,说他是新郎也不为过,怎么会是去抢亲。
“骗你的,新人忘了最重要的东西。”他掏出一只戒指盒,“他们把这个忘在家里,我只好回家替他们拿回来。”
“啪”他打开戒指,白色的戒枕上放着一对戒指,小的那枚女戒上镶着一颗光彩夺目的钻石。另一枚男戒则很普通,连点花纹也没有。很不相称的一对戒指。“啪”,他又盒上盖子。“那么沐晨呢?去教堂?不是去结婚的吧?”
他说“沐晨”两个字时很是动听,念得那么顺其自然,好像被叫称呼过很多次似的。李沐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去教堂,只是她的一个副业。既然那边的人出了钱,她应该把事做好。
教堂里的来宾正等着新娘入场,只是等了很久还不见动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