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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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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笑。
  就像前些日子韩狂生没有来时一样,待阿凤如同是一位真正关心她的长者。此时的阿凤当然不会再把皇帝的话当真了。
  阿凤微笑:“女孩子都想瘦呢,可是燕国的饭菜实在太香,我胖到无法穿下大婚的礼服,还要找皇帝陛下算帐呢。”
  她一句也不提十城,更不理会什么十万斤,只和皇帝玩笑着;但是她心里当然记住了韩狂生的话——她此时感到李女官的话再对没有,如果她没有来燕国尽一个长公主的本份,那韩家就真要把大楚卖了。
  阿凤感觉自己的父皇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做为皇帝来说他还不错,至少在他的治下百姓们的日子过得不算苦。
  韩家的做法,让她真的不能苟同,也绝对不能让其得到大楚,使百姓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韩狂生没有想到自己抛出这么大的诱饵,居然被江铭两句话就给破坏了:论阴谋诡计,他和江铭可能不相上下;但论起真本事来,他差了江铭太多太多。
  不懂军中之事,却想当然的认为把十城抛出来,燕皇就会很高兴的派兵去夺——如果是大楚的皇帝对燕皇如此说,燕皇还有可能信上三分。
  但那七分却是燕皇对大楚皇帝用心险恶的怀疑:你不会是要诱敌深入,然后要灭我燕国的精兵铁蹄吧?

☆、414。第414章 没有骨头

  燕皇不再理会韩狂生,却和阿凤、江铭吃了一杯酒又一杯酒,话是越说越亲热:韩狂生听着,感觉他们再说下去就要成一家人了!
  听燕皇的意思,还想收江铭为义子——阿凤的身份有点特殊,她不只是大楚的长公主,还是孤竹国的凤主;所以燕皇就想要和大楚拉近些关系,也不敢开口要认阿凤为义女。
  因为那样一来,燕皇就成了孤竹皇帝的长辈:你问人家孤竹皇帝了嘛,人家孤竹肯同意吗?虽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也不过就是个说法罢了,但是一国之君当然不会犯二,所以他才透露出对江铭的爱才之意来。
  韩狂生恨的心尖都痒,可是却又不便在燕皇面前发作,只能打起精神来向燕皇敬酒:“皇帝陛下,臣的话还没有说完,陛下何妨听一听呢?”
  他把姿态放的很低。这一点他也不如江铭和阿凤——他们两个人和燕皇面前是不卑不亢,很得燕皇及其儿女们的欣赏。
  谁会喜欢一个软骨头的人?就算能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好处,此人在心目中那也得不到半点尊重的。
  所以韩狂生如此,并没有得到燕皇的喜爱,反而让其在心中现添一分的厌恶:燕国尚武,为人大多豪气,最在意的做人的傲气与骨气,最最瞧不起的就是没有骨头的东西。
  “嗯,你说,朕听着呢。”燕皇的话说的极为随便,完全没有了初见韩狂生之时的尊重;那份尊重不是对韩狂生自己的,还是对大楚的以及韩狂生所代表的韩家。
  现在嘛,燕皇瞧不起的除了韩狂生这个人,当然还有那个在大楚要为祸的韩家。
  虽然大楚乱了对燕有好处,但是做皇帝的没有谁会喜欢乱臣贼子;只是这一点,江铭想透了而韩狂生没有想透而已。
  韩狂生没有说韩家的为难之处,上来就谈什么十城之类的:对燕皇来说,十足十的乱臣贼子嘛——他也是个皇帝,他身后有燕国在,他可不希望燕国有人学韩狂生。
  韩狂生没有在意燕皇的口吻,因为他现在需要开口的机会,自然就忽略了燕皇的态度;还有,对他及韩家人来说,最重要的是把事情做好,至于其中的细节他们认为不重要。
  “陛下,”他很恭敬:“十城之事我们还可以再谈,十万斤铁、盐,陛下可还满意?”他这句话一出,阿凤直接把一杯酒水就泼了过去。
  实在是看不得韩狂生那一脸的奴才样!阿凤忍他太久了,私怨私仇此时她都可以先放下,但是看到韩狂生如此丢大楚的脸,她真是忍无可忍。
  韩狂生的心思全在燕皇身上,根本没有想到阿凤会在燕皇面前发作,被淋了一头一脸,那个狼狈就不用形容了。
  “好,太好了!”英凰自皇帝身后的屏风转出来拍手:“阿凤姐姐就是爽快,像我们大燕的女儿。你,羞不羞,没脸没皮还没有一点骨气,枉生为男儿身。”
  她说完就抱住了燕皇的胳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父皇?”她是燕皇最宠爱的女儿,此时眨着大眼睛看着她的父皇,那眼神里全是恳求——你快点头,快点头啊。
  燕皇有些无奈,看着英凰叹气:“是,你说的全对。你不在后帐,来这里做什么?快快退下去,这里可不是你玩耍的地方。”
  他知道自家的女儿们和宁国公主很投脾气,这个小女儿也定是怕自己会生宁国公主的气,才赶快出来救急的。
  燕皇没有生气,他无奈只是因为女儿们和阿凤的交情:他也很喜欢江铭和阿凤,但做为皇帝不能只考虑感情,国家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开口打发英凰离开。
  英凰嘟起嘴巴来:“人家来讨一杯酒喝也不成?”她说完跑到阿凤身边,拿起阿凤的酒盏来一饮而尽:“还是御酒好喝——父皇可小气了,平常不给我们吃这样的好酒。”
  她说着话倒酒,却弄洒了一桌子,又连忙去抹去擦:“哟,阿凤姐姐你不要生气啊。”
  她飞快的用酒水写了几个字:有什么让我们帮忙的?
  阿凤的眼眶霎间有点湿润,想不到英凰姐妹可以为她做到如此地步:这份姐妹情谊,她真的记下了。
  可是,她不能连累英凰,也不想英凰因为她和江铭再被燕皇责骂,便轻轻的摇了摇头,伸出抹去那些字扶起英凰来:“姐姐才不会生气呢。你先去,一会儿姐姐就去找你玩儿好不好?”
  “我们明儿还去赛马,我告诉你一个可以赢江国公的法子。”她用目光让英凰放心,硬是送了恋恋不舍的英凰离开。
  韩狂生的脸皮胀的那叫一个红中透紫,可是一肚子的恼怒却半点也不敢发作,而且他还要低下头,不能让燕皇看到他的不满。
  因为说他不要脸、没有骨气、不是男人的不是旁人,而是燕国的公主;附和的人更是燕皇本人,他再气还能如何?
  江铭看着他的模样转过脸去,很不耻他的举止:如果此时换作是江铭,不管辱他的人是谁,此时身为楚人他都要站起来发作!
  有什么不能发作的?被人骂到了脸上却不敢吭一声,你还有脸说你是出使燕国的大楚人?呸!
  燕皇看向韩狂生:“都是被朕给宠坏了,郡王不要往心里去,小孩子说话口无遮拦。”什么叫口无遮拦——那岂不是说小孩子所说都是真的?
  这哪里是道歉,不要说是诚意了,压根就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
  就好像有人“啪”打了一下韩狂生的脸,然后对他说:你不要在意啊,我的手也很疼的。
  阿凤都听不下去了,低下头去喝酒:她被气的不轻,真的很需要来一杯;不过她的酒量不行,所以在江铭的注视下,她所谓的来一杯也只是抿了一下唇。
  唉,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呢?有时候自己还那么怕江铭?阿凤看着酒杯,不知道为什么思绪一下子就飘开了,差点把国事给丢到脑后去。
  幸好韩狂生开口了。他一张嘴就能把死人气活,叫醒一个走神的阿凤实在是有大材小用呢。

☆、415。第415章 长夜细谈

  燕皇现在是压根不把韩狂生当成一回事儿了,如果不是因为韩狂生带来了很多的好处,他此时都想把韩狂生赶出去了。
  他更看好大楚的皇帝:只看阿凤和江铭,他就认为韩家必定在大楚皇帝的手里讨不了好的。
  因此,一句根本就没有道歉意思的话说完,他就看着韩狂生道:“你刚刚要说什么,接着说就是。朕听着呢。”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对着阿凤和江铭笑道:“英凰那孩子,简直是把宁国公主当成了亲姐姐,把江国公当成了亲哥哥啊。”
  “我们燕国习俗不同,英凰那孩子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们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朕,在这里以一杯酒赔罪了。”
  这才像是道歉的话,这也是道歉的样子嘛;只是,燕皇最应该道歉的人是韩狂生而不是阿凤和江铭,因为英凰不客气的话都是对韩狂生所说。
  可是燕皇认为韩狂生当不起他的道歉,反而是宁国公主和江铭两人对燕国的印像,他这个做皇帝的很在意。
  韩狂生听的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可是燕皇所为他又不好指责;如果是大楚的皇帝,此时他早就要讨个说法了,但有求于燕皇的他却半点也不敢表示不满。
  其实,他们韩家得大楚皇帝照顾多年,可以说韩狂生就是在大楚皇帝的恩典下长大;可是大楚皇帝的好,韩狂生是半点也没有记得,更因为大楚皇帝待他们这些子侄的亲切而生出轻慢来。
  韩狂生反而对一个对他没有过半点好处,而且还处处显出不喜他的燕国皇帝,那是百般的讨好,且还不敢说半个不字。
  有的人就是这样的,你待他千般好他只当是应该的,反而那些欺侮他的、让他不得不奉承巴结的人更能得到他的敬重。
  “臣,就打扰皇帝陛下的雅兴了。”他还真的挺能忍。在这一点来说,阿凤是自叹不如——如果有人给她这样的没脸,她真的做不到韩狂生这样。
  阿凤想,自己八成会站起来走人了,或者干脆向燕皇挑明了一切:你凭什么对我不尊重?!
  对这个无耻的韩狂生,阿凤也只能狠狠的丢个白眼过去,然后感觉心里更是堵的慌,还要再来一杯才可以:当然只能是轻轻抿一下,因为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啊。
  韩狂生才不在乎阿凤的白眼呢,他知道机会不多的,真让燕皇站到阿凤和江铭那边,他的死期就不远了。
  “皇帝陛下,臣这次带来了十足的诚意。”他说完把取出礼单来奉上:“这只是现在这一次的,以后除了铁与盐外,其它的都会照例来一份。”
  燕皇接过侍从手中的礼单,一面看一面读了出来:“上好的玉十块,金百斤,银千斤……”他是故意如此,为得就是让阿凤和江铭听到。
  他此时更愿意同阿凤和江铭签国书,但是也要阿凤和江铭拿出诚意来:如果阿凤和江铭拿出来的诚意还是原来的那些,他也就只能先同意韩家这边了。
  反正国与国之间就是那么回事儿,如果大楚皇帝除去了奸臣,那燕皇肯定会备一份厚礼相贺,两国之间依然是兄弟之邦。
  阿凤的心沉了下去,因为她很清楚她和江铭拿不出这些东西来的;不要说她和江铭漂泊在外,就算是自皇宫出来,做为大楚的皇帝备下的国礼也不可能厚过韩家的礼单。
  那不是礼单,那就是收买啊,赤裸裸的收买。
  江铭也听得在心中轻轻一叹:他破掉了韩家再多的阴谋又如何,最终还是败在了一个钱字、还有韩家的无耻上。
  此事他真的无能为力,因为这是拿东西来说话,他就算长出九条舌头也变不出东西来;而做为大楚的国公,他不可能对燕皇胡说八道的许什么空头好处。
  所以,他无技可施,只能听着燕皇把长长的礼单读完——听到上面有许多大楚的机密之物,比如说锻造军中兵器铁的配方等等。
  那些都是大楚立于世上不倒的原因之一啊,那是大楚人的性命啊,就这样被韩家双手奉给了燕皇。
  虽然说那些秘方或是机密要件还没有到燕国,但是礼单到了那些东西还远吗?凭阿凤和江铭两个人,再算上江铭所带的亲兵,根本阻止不了的。
  阿凤看着韩狂生那一张发光的脸,心头闪过的只有一句话:人不要脸真的就天下无敌了?反正此时她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韩狂生得意了。
  燕皇读完后看向阿凤和江铭,虽然他没有说话,但他在等阿凤和江铭的回话:其实不用和这份礼单相当,只要其中重要的东西在,他还是愿意相助大楚皇帝的。
  可是阿凤和江铭谁也没有开口,因为他们真的再也拿不出什么来了;至于那些重要的、列为国之机密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做主的。
  就算能做主,他们真的能双手奉给他人吗?之后,燕变的更加强大时,让大楚的子子孙孙们怎么面对来自大楚、却握在燕人手中的凶器?!
  如此做,那会是千古罪人。阿凤做不到,江铭也做不到,他们只有沉默,在燕皇的目光里挺直了脊梁沉默着。
  燕皇的目光带给了阿凤和江铭无比伦比的压力,可是他们除了沉默外什么也不能做。
  “嗯。朕要谢谢你们的好意。”燕皇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韩狂生,看其的目光也变得温和了很多:“今天已经太晚了,你又是一路的奔波,朕让人安排你先好好的歇一歇。”
  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和江铭:“明天,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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