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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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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的声音微微一变,带着了三分的笑意:“公主的滋味?”笑声不但轻而且短,所以客南凤不能断定她是在嘲笑,还是因为动了心才对她展示的善良之笑。
  “说是公主的滋味有点过,但就是那个意思。你以后也可以奴仆成群、一呼百应,可以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过活,可以有大把的金银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客南凤说到这里舔舔有点干的嘴唇,感觉她这一天之内就老了许多许多,在大楚的那些日子和此时相比,真的是如在天堂啊。
  “想一想吧,跟着他们真的就那么好?你的所做,你真的认为能得到他们的赏识,能得到他们对你的信任与重用吗?他们的为人你不懂,你已经犯了大忌。”
  柳芽的目光没有变化,只是因为偏脸所以火光不在出现在她的眼中:“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答我——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客南凤深吸一口气,回过头来认真的看着柳芽:“因为我了解你。虽然我不过才认识你,但是相信世上再无人如我这般了解你,就像你那么相信我一样——我们是同一类人。”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所以我才会知道你会助我。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想取得他们的信任罢了。你做的很好,现在正好利用这一点来,我们一起逃离这里。”
  “你跟他们一辈子,也不可能过上那种日子的。你告诉我,柳芽,你真的不想吗?”客南凤看进了柳芽的眼底,在那里她看到了贪婪。
  她知道,她不会看错柳芽的,就在柳芽想出那种恶毒的计策对付她时,她就已经知道柳芽是什么人了。
  柳芽看着客南凤,目光没有什么变化,静静的看了她半晌才道:“你现在,什么也没有;可是离开了,你就是天,而我与你相比起你来,比尘土还不如。”
  “到那个时候,你会给我那些财物?你只会选择让人杀了我,而且还不会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你说过了,你是我,那么你认为我会自寻死路吗?”
  “空口白话你就想让我动心,是你太蠢,还是你认为我很蠢?”柳芽说到这里露出牙齿一笑:“你吃的苦头还是太少吧?”
  客南凤的脸色没有变,因为柳芽的话虽然听起来很不妙,但是她的声音没有提高,反而压低了那么一点点:她就知道,她不会看错了柳芽的。
  如柳芽这样的人,有的是野心也有的是贪婪之心,她是不会甘于人下的;如果没有机会,她可能平凡一辈子,但是如果有可能,那她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相信我。”她看着柳芽很认真的道:“我们可以找到一个互相信任的法子。我的确没有银钱带在身上,但你知道我真的能做到。”
  “可是,有一点就是,我不能等。”客南凤说到这里看向那罐冒着热气的药:“这药,我真的不能喝,喝了只有死啊。你帮我,你说要怎么才能相信我吧?”
  “要不,你把我绑起来,由我写信你送去,到时候你拿到钱财再放我?”她看着柳芽很真诚,也很着急。
  柳芽淡淡一笑:“你真有诚意?送信,只怕我送了信后,人就回不来了;落在你的人手上,相信他们有不止百种法子让我开口,到时候还能救不出你来?”
  “孔雀公主,你还有其它的法子吗?”她抬头托住了下巴:“没有的话,到时辰我就只能喂你喝药了。昨天,我也喝过了,这不是活的好好的。”
  “你的时间并没有那么紧,或者你不用那么着急,可以慢慢的想?!”她说到这里转身伸手拿起树枝来挑了挑火堆,让火燃烧的更旺了些。
  客南凤闻言看一眼远处的江铭和傅小天,终于咬牙道:“我在大楚多年,自然是存了一些家底的;有些东西在明面上,现在自然归了大楚皇室。”
  “但还有一些东西不在明面上,我可以告诉你藏了那些庄园地契、还有我收起来的珍宝黄金藏在哪里——这样,你就可以直接去取。可以信我了吗?”
  柳芽托着下巴,另外一只手往火堆里添柴:“听着不错,可是我怎么知道那些东西真有那些价值,又怎么知道你告诉我的地方就是真的呢?”
  “还有,也有可能你所说的地方是真的,可是我去取的时候,已经有人守在那里,为得就是取我的性命。”
  她如果不是个小心翼翼的人,又如何能活到现在?

☆、361。第361章 看错了?

  客南凤口干舌燥,她的目光不止一次扫过柳芽身边的水壶。
  可是她却没有开口讨要,柳芽想给她喝水的话,不用她来开口;因为柳芽伺候了一辈子的人,岂会看不出她口渴来。
  她没有看错柳芽,却也没有想到柳芽如此的难应对:说到她口干依然不能全相信她;可是,时辰已经不早了,那药味也重了很多,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她看看那药,想了想终于一狠心自脖子上取下了,一直贴身藏着的一枚钥匙:她是真的在大楚藏了东西,那些东西也真的是极大的一笔财物。
  不过,那里是大楚,而她是瞒着大楚人及南丽这边私存的财物,所以庄园里的人并不知道她是主人,而钱庄的人也只认一枚印鉴。
  能打开她藏地契、银票及珍宝盒子的也只有她带着的钥匙:那个盒子有机关的,如果没有钥匙,敢动那盒子的人肯定死定了。
  原本她是真的想引柳芽去送死的,但柳芽贪婪却并没有因此而失了理智,现在没有比脱身更重要的事情——她逃掉了她就是南丽的长公主,不管是谁她都可以慢慢的收拾。
  如果逃不掉,就算是金山银山留在那里也没有半点的用处。不需要多想,也不是什么太过艰难的选择,她决定拿出私财来救自己。
  看到那把钥匙时,柳芽的眼睛亮了。
  客南凤的心底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只要柳芽帮助,她就很有可能逃掉的;她看着柳芽刚想开口,柳芽却突然一脚就把她踹倒在地上:“你好大的胆子!”
  一声厉喝自然就让睡梦中的阿凤三人全醒了过来,只不过阿凤三人的眼中都没有睡意罢了:柳芽岂会真的让他们三人放心呢。
  “你居然还敢打我的主意,想让我帮你逃走?你认为你的鬼话能骗过我吗?你就是说下老天来,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只有跟定了公主殿下才有活路。”
  “你所许下的那些空头之言半点用处也没有,再多的银钱也要有命在,何况你都是马后炮。你蠢,不要认为我也会和你一样蠢。”
  柳芽骂完回头,看到阿凤三人注视的目光,她连忙跪在地上:“公主殿下,婢子惊扰了您,请公主殿下恕罪。”
  “实在是客南凤越说越离谱,婢子才忍不住的;原也只是想逗她来解个闷的,没有想到她真的想收买婢子……”
  阿凤淡淡的道:“那你为什么不答应?”
  客南凤的脸灰白灰白的,她现在可以断定刚刚她和柳芽说话的时候,江铭三个人都没有睡着;阿凤也许不能听清楚她和柳芽的对话,但相信江铭和傅小天都听清楚了。
  她倒在地上没有挪动身子也没有呼痛,现在再说什么也无用了,倒不如什么也不说更好些;她只是把手悄悄的缩进衣袖中,用衣袖遮住了她的手掩盖不了的钥匙。
  柳芽跪在地上:“婢子自幼就知道最无耻的就是三姓家奴,婢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做那个三姓的家奴。”
  她说到这里微微抬头,却和江铭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惊的她马上垂下头来:“婢子知罪,婢子再也不敢巧言——婢子只是自知除了公主殿下外,再也无人能保婢子万全。”
  “所以婢子只有忠心伺候公主殿下,才能换一个将来的平安日子。孔雀公主说的再好,她是什么人婢子最为清楚,她如果能逃出去,绝不会放过婢子的。”
  “而韩家也不可能放过婢子,婢子助客南凤和话公主和大楚也不会再饶婢子一次——婢子那才真是死路一条,天下再大也没有婢子的容身之地了。”
  她说到这里叩头:“这就是婢子的想法,请公主明鉴,也请公主容留婢子。”她说完又连叩三个响头。
  阿凤终于点了点头:“你的手段我的确不喜,也没有打算把你带在身边;不过看你刚刚和客南凤所言,你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你还知道一点进退,虽然不能大用,但给你一条生路也不是不可以,怎么说你也没有必死之罪。好好的做事吧,将来我总会给你一个安排的。”
  她说完摆了摆手:“药好了,记得给她喝下去。至于药效如何自有傅公子来断定,你只要看好药还有看好她就成了。”
  阿凤和江铭不是神仙,他们不能事事都照顾到,所以他们才需要朋友与自己人;虽然柳芽不能算是自己人,但现在还能一用,总能替他们分担不少。
  比如眼下,至少不用阿凤或是江铭亲自盯紧客南凤,晚上可以多歇一歇,到白天的时候也就有更多的精力去做其它的更重要的事情:郑小侯爷的信就是极重要的事儿。
  无论是江铭还是阿凤或是傅小天,他们现在都需要养好精神,才能赶到燕国去。
  客南凤没有再说话,此时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是,她不明白柳芽眼中的亮色,分明那就是被她打动的神色,为什么最终柳芽还是选择了江铭他们么?
  客南凤更想不明白是,她怎么可能会看错了柳芽:柳芽分明和她就是一类人,怎么可能会不想离开阿凤他们,而甘心为他们所用?
  更何况,柳芽还不是阿凤和江铭的人,原本是护国公主的人呢——换作是她客南凤,此时也绝不会一心一意的跟着阿凤。
  什么天下之大无处安身,一个小婢女隐姓埋名是那么好找的?还有,就算是客南凤也不得不承认,不会为柳芽浪费太多的精力。
  柳芽已经走过来拉起了客南凤。她的动作是用力,没有对客南凤有半点客气的意思,只是她拉住客南凤的却是那只握住钥匙的手!
  客南凤的眼皮一颤,却及时压住心中的惊愕与狂喜,没有去看柳芽:终究,她没有看错了柳芽。
  她及时松开了手,钥匙也就到了柳芽的手中;而她被柳芽再次一脚踹在身上:“不要装死,好好的起来去打水!”
  柳芽转身去看药:“应该好了吧,傅公子?”她没有半点的异常,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正常。

☆、362。第362章 遇伏

  客南凤微微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柳芽,眼中有着怨毒。
  谁被如此对待,心中肯定会有恨意的;她对柳芽自然也是如此,不必作伪,只要把心思流露出一二分来,就足以让人看出她想在柳芽身上咬块肉下来的意思。
  她也不是因为有谁在盯着她,实事上她没有看向阿凤或是江铭,正是因为不知道阿凤等人是不是还在注意她,所以她才会那样看一眼柳芽。
  然后,她默默的转身离开,取了锅子去打水:她再恨柳芽也不会对柳芽如何的,向来她怕的人就是柳芽。除了乖乖听话外,她也不敢做什么的。
  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的,不管是柳芽还是客南凤,包括柳芽对阿凤和江铭的辩解:她说的那么合情又合理。
  傅小天长长的伸了一个腰:“药,还要再等上一个时辰。你看好它,到时候就叫我一声儿。这一路上,真把人累坏了。”
  他说完有点幽怨的看看江铭:“哪有这样赶路的,一路上的好景色都没有顾得上看两眼。”
  江铭淡淡的道:“我们本就不是出来游玩儿的。”他走到火堆旁,看了一眼药,又扫了一眼四周——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平静。
  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只是把能检查的都检查了一番,却还是没有异常,最终他又回到了阿凤的身边。
  可能,是他多疑了?被追杀的时候太长,难得有一两天清静反而感觉不正常了吧。他靠在树干上合上眼睛,就算是有什么变故,还有他应付不来的吗?
  空气中的药味儿越来越浓,火堆中的树枝差不多烧透了,再没有什么声响传出来:安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客南凤看着那罐药真着急,几次偷看柳芽,都没有和她的目光相撞;她又不敢再开口,生怕江铭和傅小天依然没有真正的睡着。
  难道她要真的喝下去?她看着那罐药,肚子就已经开始不舒服了,真喝下去天知道会如何呢。药,她是真的不能喝。
  柳芽已经拿走了她的钥匙,现在为什么还不动手?再过半个时辰,药一熬好,至少傅小天会醒过来的,那她如何才能逃得走?
  客南凤有点坐不住了,就在她每三次挪动身体的时候,柳芽看了她一眼。
  柳芽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客南凤却看得懂她的眼神,那碗药她一定要喝,非喝不可。如果还要喝药的话,她为什么要在之前那么着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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