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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奇怪的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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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会遵守承诺。”向荣添冷呵呵地笑,一张俊脸冷峻冷硬,他站起来提着叶玄清的手腕,冷言冷语地威胁,“你是我的女人,死了也只能是我的。”
  叶玄清力气不敌,手里的筷子掉在桌上,打翻了没味道的汤。她手腕被捏得变了肤色,脸上仍旧带着不屑的笑,她的笑激怒向荣添,不由分说拖着她往外走。
  薛芮欢不知道上一秒空气里还飘散着醋味的三个人的餐桌,怎么突然就乌云密布起来。
  叶玄清像一条绳子被拉住两端,薛芮欢去看,韩廷拉着叶玄清的另外一条手臂。韩廷低头看着桌上打翻的碗,额前的头发垂着遮住眼睛里的神情,话说得缓慢有力,“她说不跟你走。”
  薛芮欢生生从故事的女主角变成不相干人等,而韩廷更惨,从男主角变成别人故事里的男二。
  向荣添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他仰头放肆的笑,“韩廷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韩廷不理会向荣添的挑衅,他一动不动像睡着一样,话却铿锵有力,“我没有,你更没有。”
  向荣添冷笑一声,黑眸中狠厉渐起,凝聚成滔天的怒意。他伸手过来捏住韩廷拉着叶玄清那只手的手腕,把他掀开,他脸上仍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话却像涂了剧毒,“以前眼睁睁看着她被送人,你做了什么?现在翅膀硬了,想起来争了。”
  “韩廷,你就是个窝囊废。”向荣添恨声说,韩廷撑着站起来,抬手一拳砸在向荣添脸上,用了十分的力道。向荣添对打架再熟悉不过,他活动肩膀,用双倍的力道还回去,韩廷脸上瞬间挂彩。
  韩廷却一改平日里的温和模样,他力气不敌向荣添,却执着地扑向向荣添,拳脚毫无章法,虽打了向荣添几拳,他脸上却挂彩更严重。
  “向荣添。”叶玄清凄声叫,她不去看向荣添,却盯着韩廷看。
  “怎么我说他你心疼?”向荣添嘴角一抹笑,手上用力,他直直地盯着叶玄清,“我说错了吗?他除了知道哀求还会什么,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能力保护你。据我所知……”
  “向荣添,我恨你。”叶玄清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无视向荣添冰冷的脸和表情,她哀声求,“韩廷你放手吧,我们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韩廷的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滴,染湿短发的双鬓,他脸色苍白,被向荣添捏住的那只手成了乌黑色,可他的手仍旧抓住叶玄清。
  仍旧说,惨然地笑,“她说,不跟你走。”
  “别这样,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薛芮欢看他们陷入死局,好好的一顿饭没法吃,她掰着向荣添的手,用力的抠掐想要让他放开韩廷。可她那点力气,对向荣添来说,只是蚂蚁撼树的滑稽。
  “我跟你走。”叶玄清脸颊上两道清晰泪痕,她转头看着向荣添,“你放开他,我跟你走。”
  “好。”向荣添爽快地说,放开韩廷的手。
  “不要。”韩廷哀戚地看着叶玄清,哽咽着哀求,他用虚脱的两只手拼力地抓住叶玄清。无力地看着叶玄清的手从他的手里滑脱,他伸着空荡荡的手,却什么都握不住。
  叶玄清说,韩廷我们做不了主的。向荣添说的对,无论是多年前还是现在,他都窝囊,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叶玄清被带走。
  向荣添弯腰把叶玄清拦腰抱起,迈着长腿往门口走。叶玄清的手放在他肩膀上,轻声说,“给我十分钟,我和韩廷有话说。”
  向荣添看着她脸上未干的眼泪,冷哼一声。叶玄清把另外一只手环着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轻轻柔柔地说,“给我十分钟,我给你一个答案,你不吃亏。”
  向荣添果然驻足,叶玄清是他的软肋,她知道只要她乖乖巧巧的,他就变得柔顺。
  叶玄清和韩廷进房间说话,薛芮欢陪向荣添在客厅坐着,时间每过一秒,向荣添脸上的表情就冷上一分,薛芮欢就坐立不安一分。
  她不是担心韩廷和叶玄清会在里面做出什么事情,而是担心,客厅里快要被嫉妒燃烧起来的男人会再次破门而入,那可是她房间的门啊。
  叶玄清帮韩廷把手腕包扎,她打着漂亮的蝴蝶结,轻轻的按了按,“你看,我看到血不再害怕,可以把绑带打出蝴蝶结。韩廷,时间让我们改变很多。”
  “我带你走,你相信我,我现在可以……”韩廷紧握着叶玄清的手,语无伦次地说。
  叶玄清把手放在他手上,她肯定地说,“我相信你现在变强了,我一直都相信,我没有怪过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我只是怪我们相识太早,在我们最无能为力的年龄,韩廷,这是我们的命。” 
  “认命?”韩廷轻声念这两个陌生的字眼,他的命是什么?他该怎么认?
  “我不想认命我不甘心,我恨过很多人,恨不得他们都去死,可是他们都没死好好的活着,我斗不过他们。除了认命,我找不到让自己更舒服的方式。”叶玄清说,“但是韩廷你和我不一样,你有你父亲留下来的韩家,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总有一天,你可以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你爱上他了?”韩廷迟疑地问。
  叶玄清坚定地点头,却泪流,“我累了不想逃了,其实往好处想,这世上还有几个人爱我如生命。在最好的年龄,你是一个,在我想安稳的时候,向荣添是一个。韩廷,真的足够了。”
  向荣添掐表在十分钟准时开门进来,还好门没有反锁,他冷着脸拉着叶玄清要走。叶玄清回头却抱了韩廷,在韩廷耳边轻声说,“如果你爱上她,不要让她变成下一个叶玄清。韩廷,肋骨抽出来的时候,你疼她也会疼。”
  向荣添被俩人的唧唧歪歪看得火冒三丈,再也忍无可忍弯腰扛着叶玄清大步走。
  薛芮欢目瞪口呆地看着抢人一幕,贴着门板给那凶神恶煞的男人让路,等人走了屋里安静了,薛芮欢尴尬了,安慰的话不知怎么说。
  “你手还疼吗?”薛芮欢的手在短裤上蹭来蹭去,这是她紧张的表现。
  韩廷不知是没从向荣添的行为里醒神还是怎么,整个人愣愣地看着门口,薛芮欢又大声问了一遍,他才突然回神。
  眯着眼睛茫然地看着薛芮欢,“不要让她成为下一个叶玄清”“肋骨”这几个词在韩廷脑中闪现,是叶玄清的告诫也是警告。
  韩廷迟钝地发现,他又在重蹈覆辙。
  “不疼。”韩廷撑着门,转过去的背影孤单落寞,“很晚了,你回家吧。”
  薛芮欢张嘴想叫韩廷,就被他冷冷清清地几个字打发。薛芮欢郁闷得不行,你被前女友和现任虐,怎么就对我态度这样差。
  向荣添把叶玄清塞进车里,他跑着绕过车头,打开车门迈进长腿,快速地落锁,挡住了叶玄清要开门的手。
  叶玄清扑过去开锁,向荣添唯恐下手没轻没重伤了她,心有担忧一时竟然控制不住她,被她实实在在地挠了几下。从她消失开始一直压制着的怒火找到发泄点,向荣添把叶玄清抱过来压制在怀里,狠狠的咬她的脖颈,咬出血又伸着舌头舔,等她疼得安生了,他低声说,“你一定要看我死掉才肯消停吗?你真的这么恨我。”
  叶玄清听着心跳漏了几拍,这是无所不能所向披靡的向荣添啊,他何时这样有气无力过,他是刀尖上嗜血的人,最忌讳人说死字,今天他自己倒是说了两次。叶玄清挣扎着勉强起身把车锁打开,故意不去看那个脸色颓败的男人,“我不是要下车,我烦你锁着我。”
  “如果你不跑,我能锁着你!”向荣添见她老实坐着,心里松了口气。
  叶玄清斜眼看他,“你不锁我,我能跑吗?”
  最近两个人总是这样话说不到三句就呛声起来,叶玄清在向荣添身边这么多年,知道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没了忌惮越发无法无天。向荣添心里梗着一股气偏发泄不得,用力捶了下方向盘,妥协,“以后我不关着你,你保证不再跑,不再找韩廷。”
  “你吓我一跳。”叶玄清捂住耳朵,娇嗔着怒斥,“你能不能小声说话。”
  “好好。”向荣添被折磨得没脾气,举手投降,“你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我怀孕了。”叶玄清云淡风轻地说。
  车子突然启动,开得歪歪扭扭,叶玄清大声叫,“向荣添你这个疯子,停车,我要下车。”
  “结婚、领证,今天就结。”向荣添的手颤抖着,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叶玄清态度柔化,她肯怀他的孩子。向荣添这个糙爷们,激动得要喜极而泣。
  叶玄清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熟悉的城市和陌生的街道,她有多少年没有回来了,上次离开,她泪牛满面心如死灰,这一次,她面带笑容心境坦然。
  她和韩廷被捉弄了这么多年,这个结,终于要解开了。
  ?

☆、第十七章

?  虽然韩廷没有绅士风度地下了逐客令,薛芮欢还是磨磨蹭蹭地把碗筷洗干净。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她讪讪地甩着手上的水珠,“碗我洗好了,我回家了。”回答她的只有安静。
  薛展鹏难得在家,翘着腿在看电视。薛芮欢把双肩包挂在门后,蔫蔫地蹭过去,“爸妈呢?”
  “王婶生病,他们去医院。”薛展鹏见薛芮欢脸色不好,“怎么没精打采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薛芮欢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电视。
  薛展鹏笑呵呵地说,“得到消息说向荣添带着大批人浩浩荡荡地来了本市,局里把我们召集起来整装待发,没想到这人一阵风又回去了。警报解除,我们就早点下班了。”
  “向荣添?”薛芮欢挣扎着坐起来,“哥,你认识他?”
  “他那样的人我哪里见过,恐怕连我们局长都没见过。”薛展鹏好奇,“你一个不看新闻不看八卦的人,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薛芮欢扒着哥哥的手臂,急着追问,“那你知道向荣添和韩家的关系吗?”
  “听别人说起过,曾芳林,也就是韩廷的妈妈有个养女什么的,嫁给了向荣添。没有向荣添的保障,韩廷孤儿寡母日子实在难熬……”薛展鹏看薛芮欢急匆匆往门口跑,他叫,“刚回来你又去哪里?”
  “韩廷家。”薛芮欢抱着包一阵烟跑下楼。
  叶玄清说“我是韩廷的前女友”,向荣添说“他以前保护不了你眼睁睁看着你被送人”,薛展鹏说“如果没有向荣添的保障……”
  薛芮欢来不及跑向车站,站在路边拦车,她脑中出现的是韩廷撑着墙壁走进房间的背影、那些他冷汗津津惊醒的夜晚、穿女装时候的张扬表情,他的秘密他的苦恼,到底是什么……
  韩廷此刻在梦里苦苦的跑着,他的手心里全是汗水,握住的另外一只手里同样是汗湿。两个年龄不大的男孩女孩拼命地跑着,空旷的马路上是不知疲倦的知了在鸣叫,燥热的太阳炙烤着地面,脚上的鞋子变得烫脚。
  韩廷和叶玄清已经筋疲力尽仍旧往前跑着,好像只有跑着他们才是活着的,他们默契地不回头看,不去看是不是有人在后面追逐他们……
  韩廷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却是第一次实实在在地握住一只手,是叶玄清的手,一定是。
  韩半辉去世后的半年,韩廷几乎不说话,饭吃得极少,整个人面黄肌瘦。曾芳林担心别人背后议论,让人强硬灌韩廷,饭是吃下去却又完完全全吐出来。曾芳林摸着奄奄一息的小脸,“你爸爸死了你也要死吗?你们死了韩家归谁呢?”
  是的,随着韩半辉的去世,他之前立下的一份遗嘱曝光,名下的财产全部归韩廷名下,在韩廷未成年前,曾芳林只是代为管理。
  这是韩半辉留给儿子的保命符,也是催命符。
  韩廷不吃饭,每天靠着输液维持生命,曾芳林没时间管他。家里每天来很多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这些人喜欢摸着韩廷的脸,称赞,“这孩子长得真好。”
  韩廷情况稍微好转是他养了一只鸟,一只从树上掉下来的鸟。韩廷给鸟儿包扎每天抱着,他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对着鸟自说自话。后来曾芳林来过家里的朋友生病,曾芳林大发雷霆,夺过小鸟扔出屋门,怒声训斥,“你怎么这么没用,养什么养。”
  小鸟被藏在草丛里虎视眈眈的野猫叼走,曾芳林把韩廷关在房间里两天。曾芳林总是这样,她不高兴就把韩廷关在房间里,反正他不用上学没人会过问。
  这样的情况维持到九岁,有一天曾芳林回来,心情不错,她温柔地摸着韩廷的脸,“你父亲以为这样就可以难住我,他想得太简单。韩廷,我一定替你好好守住这家产,等你长大。”
  韩廷躲开曾芳林的手,曾芳林把倔强的孩子抱在怀里,“你想不想上学?你长大是要继承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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