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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花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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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婴看了一眼刘珽,旋即转首看向江瑟道:“瑟瑟,我很高兴,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这么满足过。瑟瑟,你不必担忧,你应该为我感到庆幸,对不对?”
  江瑟微微别过头,点了点头道:“阿婴,我明白,我今日来是给你送东西的。”说着转头看向身后的马车,侍从立马递过来一个描金小匣子。
  “阿婴,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江瑟在来之前思忖了好久,最终决定还是直接送钱比较实惠。刘珽和阿婴初到潮州,日子过得肯定要艰难些。
  元婴接过那个小匣子,旋即打开了它,待看到匣子中那叠厚厚的银票时,嘴角含笑道:“瑟瑟,还是你最懂我。”
  俩人相视一笑。
  江瑟和元婴俩人正谈话间,永安帝派来的护卫走到李霁面前拱手恭声道:“将军,小的要护送安王爷启程了,您看……”一个失了势的落魄王爷有什么好护送的,直接打发出京便是了。但他看见李霁竟然前来送别时,心中一突,这说不定是新帝的一个暗示。安王造反那是被何尚书给逼的,他还是朕的亲兄弟。这安王,还得好好伺候着。
  李霁闻言冷笑道:“陛下派我前来送安王爷一程,你可知陛下的意思?”
  那个护卫闻声连连点头:“是,是,将军,属下一定会把王爷安全护送到潮州的。”果然被他猜中了,幸亏!
  刘珽就站在李霁身旁,左边的衣袖空荡荡的,随着风飘来荡去。整个人看起来萧索极了,但他的眉眼和以往相比,多了几分沉稳坚毅。
  听见李霁对那名护卫说的话,刘珽眉目轻敛,旋即朝李霁轻声道:“多谢!”
  李霁微微颔首,“保重。”说完大踏步地走向江瑟。他和刘珽倒还有些交情,如若没有何贵妃的野心,刘珽会成为一个闲散王爷,而这也正是刘珽所追求的。即使不为别的,就为了江瑟,他也不希望刘珽出事。那个名叫元婴的女子,可是和江瑟一起长大的。江瑟的朋友不多,他希望她每日能过得开心些。
  江瑟见元婴就要启程,忙拉住她的手道:“阿婴,你可以给我写信的。”如果这些信能送出去的话。
  元婴展颜一笑,张开双臂轻轻抱住江瑟道:“会的,瑟瑟。还有,谢谢!”谢谢你一直那么支持我。
  江瑟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她靠在李霁身旁,看着元婴和刘珽上了马车。元婴朝她挥手再见,旋即消失在马车帘子之后。过了半晌,一行人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
  李霁用大氅围住她,额头抵着她的,轻声道:“回去吧,他们会安然到达潮州的。”
  江瑟吸了吸鼻子,小声嗯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放入李霁的大手中,随即便被包裹了起来。极其温暖安心的感觉。
  他们的马车还未进城,谁知却遇到了革职离京的单家和丁家的人。
  ****
  马车已行驶了好些时候了,可元婴抱着江瑟送她的描金小匣子仍维持着刚开始的那个姿势。
  刘珽暗暗叹了一口气,轻笑道:“阿婴,我今日倒还沾了你的光。”跟着自己,他一直觉得委屈了她。但当她对自己说,他走到哪儿,她便跟到哪儿的时候,他心底觉得幸福极了。所以他霎时改变了主意,把那把软剑转向了自己的左臂。他不能死!他顾不得母妃了,就让他彻底地自私一回,好好地为自己活一次吧。
  元婴转首疑惑地望着刘珽。
  刘珽伸出右臂把人环在怀中道:“今日竟然还有人为我们送行,我不是沾了你的光么。”李霁来送他?他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李霁对他夫人的在意,他瞧得出来。他一边艳羡,又一边庆幸着,好在他还有机会。
  元婴了然,轻声道:“瑟瑟是我最亲的人。”
  刘珽微微推开元婴,盯着她的脸,最后把视线定在她的红唇上道:“那……那我呢?”人是他死皮赖脸追到手的,可是如今他倒有些不确定起来了。
  元婴直直地盯着刘珽,“你是不是想亲我?”瑟瑟说,男人这么盯着一个女人,就是想亲她的意思。
  刘珽闻言面色霎时涨得通红,随即悄悄咽了口唾沫。他确实想,他有过不少女人,可是现在他连她的手都不敢牵,更别说亲吻了。
  元婴思忖片刻,随即把唇印了上去。瑟瑟说,女人有时候也需要主动一些。
  ?

☆、第七十六章  撒泼

?  马车行驶得稳稳当当,再加上身下的软垫和身边的人,江瑟舒服地有些昏昏欲睡。与元婴离别的悲伤氛围被冲淡了不少,她向来想得开。元婴与其留在宫中当一辈子的暗卫,还不如跟着刘珽双宿双飞。虽然刚一开始,她觉得刘珽根本就配不上元婴。一个是花花风流王爷,另一个则是冷艳杀手,俩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不过,只要元婴喜欢开心,她都会举双手赞成。
  “他们俩不会发生什么事吧?”江瑟轻声问道,比如说暗杀什么的。
  李霁闻言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不会的,新皇刚登基,安王便遭遇不测,你让大齐的百姓怎么想?”何尚书造反一事被太上皇给压下了,大齐的多数百姓并不知情。听说女人一旦怀有身孕,脑袋便会变得迟缓。如今看来,倒还有点儿道理。
  江瑟思忖片刻,“说得也是,不过陛下也不是那种人。”刘琚会是个好皇帝,那点子心胸还是有的。
  李霁闻言蹙了蹙眉,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摩挲着她的指尖,语气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哦,那你说陛下是个怎样的人?”这里的陛下当然指的是新皇永安帝刘琚了。
  江瑟低着头,还真的认真思索了一番,“嗯,陛下心思才略举世无双,必定能成为一代明君。”
  江瑟觉得自己说的很客观,刘琚的心性确实很适合当皇帝,说完双眼直盯着李霁。
  李霁的脸色有些凝肃,接着双眼觑着江瑟道:“举世无双,嗯?”那么就是连他也比不上刘琚喽。
  江瑟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连忙抱住李霁的胳臂轻声道:“他在当皇帝的人当中,确实是了不得的一个。不过,全天下的男子,他可不是最好的。”最好的那一个是属于她的。
  李霁垂下眼睑,状似不经意地出了声:“嗯?”那是谁。
  江瑟勾唇轻笑,双手勾住李霁的脖颈,在他侧脸轻吻了下,柔声道:“最好的那个被我给勾住了,万金不换。”
  李霁闻声身子微僵,眸色霎时变得幽深起来,旋即眯了眯眸子,微微垂首缓缓靠近身边人的樱唇。
  “霁哥哥,霁哥哥,你救救我,我不想离开京都,我要留在这里!”
  马车骤然停了下来,江瑟猝不及防,径直扑在了李霁怀中,李霁自然落了空。
  单慕菡钗发尽乱,十分狼狈地冲上前去拦住了将军府的马车。
  李胜不得已,只得停下马车。待他看清是哪个疯女人时,不禁翻了个白眼: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单慕菡身后跟着的都是单家丁家的人。丁夫人杨氏心里本就不痛快,见单慕菡不要命去拦将军府的马车,不禁破口大骂:“不要脸的小娼。妇,怎么不撞死你,丧门星!”丁老爷罢了官,全家都得跟着到乡下喝西北风,吃苦菜咽烂馒头。杨氏这时候什么贵夫人的派头全都顾不得了,脏话顺溜顺溜地涌了出来。
  反观殷氏,单谦同样是被罢了官,她脸上倒没有什么悲戚之色,只是神色有些呆愣。单谦被罢了官,家产又被充了公,到头来,她一下子又回到了二十多年以前的日子。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她一下子接受不了罢了。
  单谦见宝贝女儿差点被马车给撞死,慌忙扔下包袱,追了上去。他扯住单慕菡,“阿菡,你吓死爹了。”
  单慕菡一把甩开单谦,大声哭喊道:“爹,我不要走,我不要去乡下。”她是京都贵女,贵女怎么能住在乡下呢,她不要去,不要去。
  李霁下了马车,神色阴沉地有些骇人。
  单慕菡见李霁露了面,面上先是一喜,待对上李霁的那双眸子时,小脸顿时吓得惨白,哆嗦着嘴唇道:“霁……霁哥哥!”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李霁,双眸中寒意森森,看着她就像看个死人似的。
  李霁微微转首看向单谦,嘴角一弯,“单老爷还真是大度,替旁人这么尽心尽力地养着女儿,真是令人佩服。”
  李霁说这话时语气不紧不慢不轻不重,但听在旁人耳中,却使人不由自主地战栗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单谦有些云里雾里。
  殷氏早已吓瘫在地,众人的视线一时间又聚集到殷氏的身上。完了,完了,宜康长公主折磨她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不肯放过她。
  李霁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单家,不过,他向来尊重宜康长公主的意愿。宜康长公主松了口,再加上江瑟的缘故,他很乐意让单谦知晓当年的肮脏事。
  “单家二老爷是怎么死的,单老爷可以好好问一问单夫人。”李霁敛眉,随即转身上了马车。好歹是当过官的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听不明白,那可真……
  江瑟坐在马车中,外面的动静,她自是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事关宜康长公主,事情有些微妙,她也不好妄自议论。
  单慕菡是单家二老爷和殷氏的女儿。
  李霁上了马车,捏着江瑟的下巴,把不久之前被打断的事情连本带利地讨了回来。单家的事,他也没打算瞒着她,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单谦呆在原地,半晌方反应过来,冲到殷氏面前盯着她问道:“什么意思,老二到底是怎么死的?”
  殷氏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道:“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是她杀的,是她!”
  “爹,霁哥哥说的什么意思,娘?”单慕菡看着单谦,又望向殷氏,一脸恐慌。
  “你闭嘴,殷柔,她到底是谁的孩子,你说!”单谦不知想到了什么,立马变了脸色,朝殷氏大声吼道。
  自从宜康长公主点明真相之后,殷氏每日里诚惶诚恐疑神疑鬼,生怕被单谦知晓当年的事。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她更不能让他知晓。
  “老爷,您说什么,阿菡当然是您的孩子。”殷氏目光微闪,手紧紧攥住衣袖。
  这时将军府的一个侍从交给单谦一张发黄的纸页。单谦展开,待看清纸上的内容时,口中涌起一股鲜血,人却还直挺挺地站着,扬起手直接朝殷氏脸上扇了过去:“贱人,那两个孽种到底是谁的?”
  那张纸上的内容是太医当时开的药方子,纸的最下面还用一行小字注明了患病者的名字和症状。
  单谦一向顾惜自己的脸面,此时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直接吼了出来。而丁夫人杨氏巴不得单谦和殷氏闹翻,这样才有热闹可看。看这情形,殷氏应该在多年以前就红杏出墙给单谦戴了绿帽子啊!想到还真有这个可能,杨氏兴奋得不能自已。
  “啊!”殷氏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痛叫出声。那张纸上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殷氏转身就去抢单谦手中的东西,单谦哪里肯给,俩人一时间骂骂咧咧地扭打了起来。
  杨氏站在一旁恨不得拍手称快。殷氏一向喜欢在杨氏装模作样,看到殷氏出丑,她巴不得全大齐的人都来观看。
  单慕菡想要上前拉开单谦和殷氏,谁知被单谦一巴掌甩了出去。单谦虽是个文弱书生,但毕竟是个男子,这点儿力气还是有的。
  “孽种,你跟你娘一样,都是贱人!”单谦咬牙切齿道,双眼赤红,恨不得咬死面前这两个女人。哪怕他刚才还把单慕菡当做自己的宝贝疙瘩女儿。
  单慕菡差点被打闷了过去,“爹,我是阿菡啊!”她从小到大,单谦根本不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更别说打她了。
  李霁垂眸,伸手紧了紧江瑟身上的披风,顺势捂住了她的耳朵。这种肮脏东西,别污了她和孩子的耳。
  马车复又行驶了起来,江瑟舒服地窝在李霁怀中,心中却有了新的疑惑。
  ?

☆、第七十七章  螃蟹

?  单谦不顾单慕菡和殷氏的哭喊,从包袱中掏出好不容易才留下的纸笔,直接写起了休书。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当初就不应该相信她。
  殷氏见单谦竟要休了她,忙扯住他的衣袍连声求道:“老,老爷……”只是话还未说完,便被单谦又一脚踹翻在地。
  单慕菡哭喊着跑过去扶着殷氏,母女俩抱在一起失声痛哭起来。
  单谦写好休书,往殷氏脸上一扔,夺过她怀中抱着的包袱,面色狰狞道:“这辈子我不想再看见你。”说完直接转头走了。
  因与何尚书造反有些联系,单谦虽被罢官抄了家,但好在还留了些钱财。他打算回到乡下老家,用这些钱财买座宅子,他和殷氏也能勉强过活。不过现在看来,倒不用那么费事了。
  殷氏处心积虑了那么多年,却没料到是这种结果。见单谦要走远了,忙起身追了上去,连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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