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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锦绣田园之悍女良妻-第17章

小说: 锦绣田园之悍女良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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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谬!”晏七墨勃然大怒,吓得众人不敢作声。
  只有素素例外,她眼里精光一闪,望着怀里的人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题外话------
  主线开始=v=
  女主的挂已续费~来吧来吧。
  ——
  (づ。m。)づ看到几条评论都在说女主不好。
  ……突然不造要怎么答复,无衣很想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女主不好。
  这样无衣下本就可以好好改正这些毛病~!诸位么么哒~无衣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九章 江南第一神医

  来到途阳城后,长夜四处托人打探消息,两日过去了,他终于寻到白神医的下落。
  白神医名为白茯苓,是江南一带赫赫有名的医者,在燕国,凡是对医学感点兴趣的,都晓得他老人家的大名。
  白茯苓早些年前欠下晏七墨一个人情,如今他有事寻他帮忙,他自然是愿意的。
  这位老人家样貌甚是平常,只见一把稀疏的大胡子,满头银发,他身穿一件苍色的大褂,坐在胡椅上,面容和善,还和蔼的朝素素笑了一笑。
  整个隔间内加上昏迷过去的叶卿,仅有四人。
  晏七墨在此时显得十分有礼数,他寒暄几句后,便说明来意。
  “那这位小姑娘是?”白茯苓面带笑意的望向素素。
  “小辈容素素,久闻神医大名。”她显然一愣,随后才下意识的作了个揖。
  晏七墨不知如何介绍素素,只道:“这位姑娘是我的一位故人,躺在榻上的那位,才是神医要救的。”
  “亲王怎不早说,老夫还正奇怪,这姑娘看上去精神得很,可不像是中毒之人。”白茯苓顺了顺胡子,他起身,眼神一转,便慢吞吞地朝榻边走去。
  素素与晏七墨跟在后头,隔间里的气氛很安静,安静到就连他们的脚步都迈得很轻。
  只见白茯苓走到榻前,他抬手轻轻将帘子拉开,而纱帘之后,正躺着一位绝美的少年,他双目紧闭,脸上毫无生机。
  素素站在一旁,她从白茯苓的眼中看到了片刻的震惊,虽说神情有异,但并不像是被叶卿的容貌所震,正因为如此,素素才觉着奇怪,她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不好直接问人家,便只好闭着嘴,继续观察老人的神色。
  “这孩子,伤得不轻。”他揭开叶卿的交领,将伤口仔细观察一番后,皱眉道,“毒已深入肺腑,他现在身受风寒,又因疲劳过度而导致昏迷,悬哪……”
  “神医,还您请明说。”晏七墨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心下一慌,如若救不回这个男人,素素定会恨他一辈子。
  “也不是什么大难题,老夫这缺了几味药,只能暂时保住他的命,至于这剧毒,一时半会的,还无法根除。”白茯苓坦言道。
  晏七墨听后,心里的那颗石头也终于落下,他笑着说:“神医莫担心,我已派人回都城取解药,大约十日后,解药便能送来途阳。”
  “如此甚好,看在你的面上,老夫就在途阳暂住几日。”他将帘子重新盖上,神色淡然,随后写下三张药方,嘱咐长夜去东街的药房抓药。
  说来,途阳城东街的晚茶客栈已被晏七墨租用下来,对面就是花月坊,也是他此时的心腹大患。
  花月坊在过去曾经是途阳大名鼎鼎的一家乐坊,自从晏七墨接手后,生意就一塌糊涂,来看戏的客人也日益减少,直到如今,已经欠下了不少债款。
  素素也想过,要不要去帮晏七墨一把,将乐坊做火,再从中分得一丝利益,只是现下叶卿还未苏醒,她想先照顾叶卿,等他醒来之后再去做别的打算。
  “要不要出去走走?”待人一一散场,晏七墨靠在门框上,他艳红的袖子垂落在腿间,绸缎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那花纹呈暗金色,在这个温和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扎眼。
  素素望了眼榻上的男子,她摇摇头,直接拒绝了晏七墨的邀请。
  “途阳城里有一家不错的饭馆。”他不依不饶道。
  素素听罢,却不再回话,她端起白茯苓留下的香炉,走到圆桌前,从竹篮内拈来一撮香草,大约在手中掂量了几下,随之放入炉中。
  晏七墨见素素如此冷淡,不禁神色微变,原本上扬的嘴角也在这时缓缓变成撇嘴,他忽然道,“你是不是还恨我,恨我打伤了他。”
  素素手中的动作微微一停,她不小心在炉沟上加多了点水,随后抬头,眼珠子转向纱帘后的人儿,冷声道:“说不恨是假的。”
  “如若可以,我真想绑了你。”晏七墨眼中泛过一丝寒光,“然后再杀了他。”
  作为燕国唯一的亲王,他完全有决定叶卿生死的权力,甚至现在他要想一刀杀了叶卿,也就是动动嘴皮的事。
  可惜,他虽能夺人所爱,但夺来的无非是一具不爱自己的空壳。
  “王爷又在说笑,你若要杀,早都杀了,绝不会等现在。”素素小心翼翼的从炉沟内取出一瓢水,小声道,“天色不早了,王爷回去歇息罢”
  “砰。”
  话音刚落,晏七墨摔门而出,震得炉子一抖,又溅出几滴清水。
------题外话------
  今天有事要回老家,先更这么点,晚上如果有时间,咱再补上,谢谢诸位的支持~么么哒!
  

  ☆、第三十章 缺了一味药

  两刻钟后。
  昏暗的隔间内点起了炉香,素素起身去把木窗撑开,一瞬间,几缕薄薄的暮光从缝隙间照进来。她揉揉眼睛,随之朝外头望去。
  这会子东街行人寥寥无几,偶尔会有商车经过,那些马车的装饰物统是上等的绫罗绸缎,看得素素不由心生羡慕。她挽起自个的长发,看着那些托运商品的马车,眼里似乎燃起了几丝光亮。
  她想,自己日后定会有一辆更大的马车,然后她要行遍各国,开数家店铺,紧接着成为天下第一商!
  她想,那辆马车上定会有一个叶卿,他会陪她一起,把生意做火,做大……
  她想,她现在只想叶卿可以醒来,不要一直睡在床上,没有他在身边逗她脸红,没有他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她就像心里头空了什么似的,某些还未成形的想法,就这样在脑海里回荡,她伸手去抓,却无论如何都抓不着。
  素素想着,就转身朝榻边走去。炉子里生出了月白色的轻烟,飘飘缈缈,犹如惊鸿,在榻栏上悠然起舞。
  她俯身,缓缓扇了一扇,让炉香霎时飘满整个屋子。
  这时,一股凉飕飕的晚风从窗外吹来,吹得素素不禁捂了捂衣襟,她回头,却见风把淡青色的帘子给挑起了一角,隐隐约约的,能望见叶卿那张毫无血色,却又好看至极的脸。
  如若当初在他受伤时,她能多注意他一点,能观察到他痛苦的细节,那该多好?如若当初在知道晏七墨在寻自己时,她能义无反顾的逃跑,绝不做一丝停留,那该多好?如若当初不是她,那么叶卿绝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依稀记得,那天她站在鱼塘边,方回头,便见他背着一捆干柴,望着她,似乎在笑。
  那时,骄阳正好,他的出现,也正好。
  房外突然传来动静,好像是几个人在说话,他们说话的声有些大,迫使素素回神,她下意识的朝香炉里多添了几株香草,随后起身,往外头走去。
  朱门被轻推开来,她探出一个头,发现在厅内站着两个人,晏七墨正与长夜对话,他蹙着眉,手里端了杯茶,好像是在谈论什么不好的事。
  “你们在干甚?”素素从房内走出,她好奇的轻问一声,却见晏七墨目光一顿。
  他痴痴地望着她,之前的怒气已然全无,她这时长发绾在一边,衣带也未扎紧,那粉唇一张,看上去竟有几分诱人。
  “爷……”长夜窘迫的背过身,声音在此时也变小了一倍多,“那东西,估计要出城去寻了。”
  什么东西?素素不明白,她疑惑的望向晏七墨:“是关于叶卿的事吗?”
  听到“叶卿”两个字,晏七墨脸色瞬间黑下来,他似乎不乐意提起:“神医让我去寻一味药,对那小子恢复意识有帮助,只是城里没有这类药,得去深山里采。”
  “我也去。”素素脱口而出。
  “太危险了,你一个姑娘家……”
  “你瞧不起我?”她瞪他一眼,那水灵的样子,又惹得晏七墨心中一荡。
  长夜站在一旁,他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插嘴道:“王妃误解了,爷是担心您的安危……”
  “我不是王妃!”素素立马反驳。
  “可……”
  “也罢,我跟你去。”
  晏七墨无奈的叹一口气,他一撮长发挂在眼前,显得他英气的脸庞带有一丝妖味。
  “爷,你大可不必为了一个村夫牺牲这么大!”长夜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惊悚的事,在他的认识里,他家主子是个嚣张到不可一世的亲王,至从失去王妃后,他性情大变,手段越发残忍也就罢了,一遇到容素素,他居然乖得就像襁褓中的婴儿。
  长夜不想自家主子受到如此屈辱,他陪在晏七墨身边的时间整整有十一年之久,却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如此无奈的模样。
  “本王为的是银儿,并非是那个一文不值的村夫。”晏七墨眼里泛起寒光,他定定的望向长夜,似乎动怒了。
  “爷,不论您是为谁,这决定着实不妥,王妃的安危由属下保护便可,请爷信任属下!”长夜执意不让晏七墨出面,他声音坚定万分,而一旁的素素却只站着默不作声,她不管他去不去,也不管有没有人保护她,反正,她得去替叶卿采药。
  晏七墨此时气极了,他瞪着长夜,怒道:“这是本王自己的事,本王乐意!”
  “爷,您这是在自降身份……”
  “闭嘴,你给本王下去。”
  他声音冷到了冰渊里,让长夜一咬牙,只得退下。
  见人已走,晏七墨脸色才好了些许,他直勾勾的盯向素素那隐约半开的衣襟,忽而笑道。
  “银儿,你衣服好像开了……”
------题外话------
  这章是用爪机码的,请诸位不要嫌弃(〃▽〃)
  

  ☆、第三十一章 河边采药

  “……”
  素素顿时无语凝噎,她猛地将衣襟往上拉,瞬间就退回房内。
  该死,方才屋子里闷得慌,她觉着浑身不爽,这才把带子松了松,不想出去时居然忘了这事,差点就贞节不保。
  待把门关上,素素才低头去系衣带。此时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那气味十分安神,就像叶卿身上的那种。
  “好香。”
  她坐在榻前,闭眼轻嗅了一会,看着纱帘内的人儿,她很期望在眨眼之后,那人能醒来。
  过了一会,夜幕终于降临,窗外已是傍晚,风吹得木窗“嘎吱”作响,素素快步走去将木窗关紧,她轻轻一扣,寻思着,待会就要与晏七墨一行人去深山采药,这一去都不晓得何时回来。
  临走前,素素将炉子一盖搁在窗格上,她踮脚来到叶卿身边,纱帘此时半开着,她望了他一眼,随之俯身,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泛白的嘴唇。
  真凉,凉得有些刺骨。
  她静静地望着他如玉的脸庞,指尖抚过他的额头,那一丝莫名的滚烫惹得她动作顿住,她眨着眼,大约过了十几秒,才心痛的把手收回。
  叶卿如墨的长发依旧似水,只是他此时闭着眼,一动不动的,比之前乖了许多。
  素素站在那儿,杵了一会子,虽说不舍,但她还是合上帘子,马不停蹄地往晚茶客栈的外门走去。
  这会子天边也无了霞光,只觉夜色凄然,晚风瑟瑟,在清冷的月下,两匹悍马经过城门,在道中疾驰,后边牵着一辆精巧的马车,车内坐着素素与晏七墨,而外头的赶马人则是长夜。
  由于不想引人注目,晏七墨便没有派暗卫跟随,他手上有那味药草的样品,据白茯苓所说,这药生长在野外的潮湿地里,于是长夜独自一人去了深山,晏七墨与素素便在河岸找寻。
  今夜风大,有点冷,素素走在河岸,身旁是哗哗作响的流水,流水声十分动听,它响在耳畔,连绵不绝的,似有余音环绕。
  不知在河岸走了多久,晏七墨一直形影不离的跟在素素身边,他无心寻药,眼里统是素素蹲下身子,在认真辩识药草的模样。
  她的衣袂很轻,手很细,指尖滑滑的,虽说不够白,但像水蛇似的,感觉稍稍一动,就能将晏七墨的那颗心死死缠住,令他心动到不能呼吸。
  “银儿,你真美。”他深情款款的说着,说得素素脸色一变,她手僵在半空中,觉着有些不自在。
  “他若是活不过来,你会同我走么?”他继续问着。
  “不会。”素素想也没想,她丢下手中的废草,往更远的地方走去。
  河面被月光照得一片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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