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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国王坛风云录-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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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狗狗爱生活:乱讲!╮(╯_╰)╭明明是调|教boss强~~暴他的!
呻吟的猪:好吧,群宠小妖精,你怎么可以被未成年人强~~暴?我鄙视你!→_→
鸟大无朋:羡慕嫉妒恨啦!≧◇≦人家也想被直男君强~~暴~~啦~~
狂怒的直男'鸟大身下的娇喘君':泥奏凯啊!死贱人!我日哦!是哪个王八蛋给我加了这个恶心的头衔?(╬ ̄皿 ̄)
请用力爱哥'版主':经查,鸟大和直男用的是同一个IP,精分请自重!
孤独的狗:纳尼???这一段感天动地的虐恋情深,竟然是自攻自受?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回老家结婚吧:也不一定啊,说不定鸟大和直男真的如我ID了,所以用的是同一个IP!
透视装爱好者:O_O〃我不相信,一定是版主被直男君揭马甲后恼羞成怒的报复!黑幕!一定有黑幕!
…………
不出十分钟,那个帖子炸了,红红火火翻了几页,但已经歪得乱七八糟,贝乐嘴角抽搐着关了网页,消沉地走下楼,抱起嘎嘎乱叫的达达顺毛安抚,走到窗边迎风发呆。半个多月来,江兆唯人间蒸发一般,让他寝食难安,整天长吁短叹,都没心思打扮了——当然,路过玻璃窗,免不了驻足片刻,感慨自己犯相思的愁容也是相当动人的——接着,他发觉达达又肥了,抱起来好沉,这是其次,重要的是,抱鸭子实在太没有美感了。
背后,冯趣冷不丁出言:“不是感冒了吗?别对着风口发骚了。”
把鸭子从窗口丢出去,贝乐转身,看到冯趣在整理文件夹和账本,便问:“你干嘛?”
冯趣头也不抬,“你什么都不管,我得去找明清谈谈最近接的几个单子,再交接一下账本。”
贝乐茫茫然问:“你找到新工作了?”
“赭鸿给我安排了一个工程助理的工作。”
“什么时候上班?”
“下周。”冯趣直起腰,无奈道:“你这什么表情?你不是总鼓励我出去找专业对口的工作吗?”
“别理我,我只是有点失落……”高岭之花悲从中来,撩过富丽堂皇的大荷叶衣领掩住嘴,黯然神伤:“和寂寞。”
“我还不知道你?别玩着花样顾影自怜。”冯趣一笑,“跃进不是在吗?明清等修养好了就会来上班,我也一直住在家里,什么琐事都能照应得到,又没有少了谁……”顿了顿,又补上一句:“除了小唯,呵……他那么吵,少了他一个好像少了十个人。”
“可不是,”贝乐歪歪斜斜地靠在抱枕上,带着鼻音嘟囔:“整个家里都没有人气了……冰冷冷的……”
冯趣转移话题:“还真是很多事忙不过来,我们再聘一个人吧?”
贝乐的大半张脸全掩进衣领里,眯起一双似睡非睡的眼,“随便,你去负责吧。”
冯趣拿过薄毯子给他盖上,问:“那么,老板,你对新员工有什么要求?”
“我想聘一个女孩,省心听话的。”

于此同时,小俞抓了一把猫粮放在猫盆里,肩上夹着手机,“喂?哪一位?”
“俞老板,是我!嘿嘿嘿……”江兆唯没正没经的怪笑从那一头传来,“新的一年啦,祝你生意兴隆啊!”
小俞愣了愣,站起来拿稳手机,笑了,“傻小子,总算知道给我打电话了?最近怎么样?”
“在家吃饱喝足复习功课呗。”
“家人呢?”
“……爸妈现在对我很迁就,什么都依我,也没逼我干什么了……”江兆唯的声音低下来,语无伦次地说:“可是他们,老了好多,你不知道……我,后悔……”
“我知道,我知道,”小俞缓声劝道:“我都知道,既然回家了就乖一些,听话一些。”
“我会的!明天开学,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我哥给我报了一个全封闭的高考集训班,不能带手机和笔记本,除了念书就是念书念书念书念书……”
小俞心里一紧,急道:“可别又是虐待学生的那种!”
“不是的,你放心,这个集训班很正规,我的几个同学念过,是他们推荐给我的。”江兆唯没心没肺地开着玩笑:“哦,还有,猫咪肥了,它现在是我们家老大!黄豆人383伺候着。”
小俞欣然道:“好好好,你回家是对的。”
江兆唯搓搓鼻子,尾音带着点儿颤,“俞老板,我看新闻,明清得救了!我好高兴,重生了一样,你……麻烦你替我向明清问好,向他道歉……”
“乖,你好乖,你没错,”小俞酸涩涩地扬了扬嘴角,“别再自责了,好吗?”
“好的……”江兆唯欲言又止:“那,那贝勒爷……还怪我吗?”
“不怪你,他一点都不怪你。”
江兆唯像株歪七扭八的杂草,捞到颗露珠马上就能蓬勃旺盛,声调明显雀跃起来:“他说的?”
小俞肯定而沉重地一点头:“对,他说的。”
江兆唯得寸进尺地追问:“那他还有没有说我什么?”
年轻是本钱,可也不能肆意浪费,傻小子还没成年,心智不全,能静下心为自己的前途做个打算不容易,回家念完书对他目前来说,是最好的出路,如果受到贝乐的影响必然节外生枝,高兴一时误了一世岂不是遗憾?小俞沉默着斟酌良久,狠了狠心,轻描淡写地说:“没有。”

拉开厚重的窗帘,罗莫声打开窗户,让阳光照进屋子里来,幸灾乐祸地说:“贝乐卖掉某套破房子,真是可喜可贺,某人无家可归了。”
元明清抹了一把胡子拉碴的脸,转着轮椅滑到窗边,向下看去,“风景不错!唉,我说,您厉害啊,能差遣总裁做司机。”李无敌早活蹦乱跳了,等着与元明清一起出院,两个人住玉色山的李家不合适,住国王坛也不合适,于是一商计,暂时先住公司里的公寓,安全又便捷,等元明清完全康复再做其他打算。
李无敌被总裁和经纪人叫去开会,两个死敌不得不共处一室,罗莫声对天翻个白眼,递给元明清一把钥匙,“当年我没资格分公寓,斯洛普让给我的,现在老子有豪宅了,物归原主。房间整洁得很,便宜了某个人渣。”
“凭我这段时间的观察,那些花边新闻还真不是假的,您那主子快把您宠上天了。”元明清慢悠悠地脱下手套,接过钥匙揣衣兜里,“喜欢花瓶真是太肤浅了,不过挺难得啊,您快从了吧。”
罗莫声走到一边去掸掸壁灯灯罩上的灰尘,免得离人渣太近,会忍不住一脚把他从窗口踢下去,“这里设施齐全,食堂超市都有,还有网球场和篮球场……哦,跟残疾人没关系就是了。另外,安保很严格,得摁指纹才能进出……对了,转告贝乐和冯趣,有过来的话给我个电话,我带他们去录指纹。”
元明清煞有介事地摊开手中的报纸,“呦,大明星和冯趣昨天相约在健身房打拳击?这绯闻没完没了呐,您主子不吃醋?啧啧啧……”
“我家的阿姨每天会定时来打扫卫生做饭,想吃什么和她说。”罗莫声懒得解释,揭开盖在家具上的白布,用力一抖,粉尘满天飞,“某人渣康复了说不定也是个瘸子,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更别指望他来照顾李家大少爷了。”
“咳咳……虽然我家冯趣又酷又拽很有个性,咳咳……”元明清被呛得连连咳嗽,嘴仍不闲着:“但人家有主了,况且两个死0号是没有性福的,咳咳……奉劝您悬崖勒鸟,回到主子怀里才是正道……”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十几分钟,最后以罗莫声踹翻轮椅,摔门而去终结。
李无敌回到公寓,心疼万分地把满地乱爬的元明清扶到沙发上,“哇哇哇!怎么搞的啊!石膏才刚拆呢!你没事吧?你的轮椅呢?”
元明清灰头土脸地坐好,伸直腿,喘着粗气恶人先告状:“你一走,罗花瓶就揍了我一顿,把我的轮椅抢走……”
李无敌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倒扣在书桌上的轮椅,“无故揍你?”
元明清淡定地整整衣领,“嗯,无故的。”
李无敌噗嗤发笑:“别猪八戒倒打一耙,肯定是你又说难听的话刺激他,”
“……”元明清面色平静地在内心咆哮:傻兔子最近不好骗了啊!!!
李无敌搬下轮椅,推着元明清在屋里转了一圈,问:“莫声以前住过,该有的家具都有了,你看看还缺什么?”
“还缺一架琴,以前给你买的那架被我朋友贱卖筹钱了,我再给你买一架,买更好点的。”元明清指向窗边,“摆在那里,你每天弹给我听。”
李无敌弯下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我就要以前那架,莫声替我们找到,赎回来了。”
元明清尴尴尬尬地收回手:“哦。”
“你跟莫声要和平相处。”
不服气地:“哦。”
“不许小气。”
无可奈何地:“哦。”
“不许挑拨。”
乖乖地:“哦。”



99、你凭什么
“小唯真讨厌啦,邋遢死了,这么多衣服没有洗!哦!我家宝贝儿的衬衫,洗了~宝贝儿的外套,洗了~宝贝儿的牛仔裤~洗了!唉,他自从上班以后就好忙啊……白天都看不到他了,嘤嘤嘤……喂,贝勒爷,你这件洗吗?这件咧?”陈跃进穿着件粉红围裙飘进飘出各间屋子,收拾出一大捧需要清洗的脏衣服,逐一比划,“这件呢?”
贝乐捧着下巴发呆,心不在焉地回答:“我的全部手洗,机洗会勾坏了蕾丝和花边。”
陈跃进泪汪汪,举起一双皮粗肉糙的熊掌,嗲声求饶:“冬天好冷哦,贝勒爷,请怜惜人家的玉手了啦。”
“现在是春天,谢谢。”贝乐无动于衷。
陈跃进嗓音一换,粗声粗气抱怨:“我今天光洗衣服就够了,还要不要我应付顾客,打包发货?生意做不做了啊?”
贝乐无奈,懒洋洋地走过来挑拣挑拣,“这几件送去店里干洗,只剩两件手洗行吧?咦?”说着,捡起一件江兆唯的T恤,拿到鼻底嗅了嗅,他的唇边泛出淡淡的笑意,“这件别洗了。”
陈跃进毕恭毕敬奉上江兆唯的小裤衩:“这件呢?”
贝乐一挑眉:“滚你的。”抖一抖T恤,方方整整地叠起来放在膝上,他触景生情,自言自语道:“我也真是,他要养狗,就让他养嘛……”
“他要看露天电影,我竟然不陪他……”
“他要女【打码小妖精祝大家元旦快乐,河蟹什么的奏凯!】优写真集,我还故意打折清空……”
“他撒泼耍赖,我怎么也不哄哄……”
“他说要亲我,我躲什么躲啊……”
陈跃进丧眉耷眼地蹲在地上检查各件衣服的口袋,免得把遗漏在口袋里的东西一起洗掉,这一窝不靠谱的男人,常有把钞票洗成烂纸团的事情发生。
那些让人追悔莫及的回忆,一旦放闸便一发不可收拾,贝乐的眼圈逐渐潮湿了,贱小子把他当主子、当信仰,奉承着巴结着,狗腿子般鞍前马后伺候着,摇着狗尾巴仰望高高在上的他,他安之若素,没去考虑这公不公平。
陈跃进见他说着说着就哭了,不由有点慌乱,随手递上一张皱巴巴的纸,安慰道:“贝勒爷,你别难过了,小唯会找到的……”
贝乐拭去眼角的泪花,心如死灰地摇摇头,“混小子鬼灵精怪的,真想躲我,叫我去哪儿找?”
“是哦,”陈跃进气馁道:“他也没我打电话,太不够哥们了……”
“你看,他哥找了他那么久……”贝乐留意到手中的破纸条,“咦,这是什么?”
“呃?什么什么?”
贝乐来了精神,刷地坐直腰杆,摊开纸团,“你这纸条哪来的?”纸条上的一行文字被泪水浸泡糊了,只剩一个依稀可辨的“凡”字和一串电话号码。
“这衣服口袋里掏出来的,”陈跃进拎起一件外套,“清清的……”
电光火石之间,贝乐意识到了什么,捏着纸条的手剧烈颤抖——江兆唯的哥哥找来那天,闹得鸡飞狗跳,最后回去之前,给元明清也留过电话,当时所有人都嗤之以鼻!

傍晚时分,小俞遛狗经过国王坛,在院子外唤了半天没人应,正准备离去,便看到冯趣打外头回来。
小俞晃晃手里的盒子,“喏,达达的面包虫。”
冯趣打开院门,招手道:“进来坐吧。”
“不坐了,我还有一拨狗要溜呢,你们家没人吗?”
冯趣接过盒子搁在窗台上,“跃进买机票去了,贝乐估计在楼上整理行李,没心思搭理你,他刚打电话急火火叫我回来。”
小俞好奇:“买机票?去哪?”
“听说小唯找到了!”冯趣丢下这句话,风风火火地跑上楼了。
小俞愣了愣,将狗拴在树上,也跟上去。
经历过筹赎金的洗劫,贝乐原本奢华骚包的房间乱得不成体统,最近才略有起色,如今又乱了,床上堆满炫目的衣物,若干个豪华皮箱摊在地上。骚货戴着顶墨绿呢子镶孔雀毛的礼帽,左手一副银白边墨镜,右手一副鎏金豹纹墨镜,正左右为难,看到冯趣回来,立时面露欣喜:“你总算回来了!快给我看看,戴哪副墨镜比较搭这顶礼帽?”
“那顶鸡屁股一样的绿帽子,”冯趣扶着门框直喘粗气:“配什么墨镜都让人想吐!”
贝乐毫不气馁,换了顶灰色歪边礼帽,转身照镜子,“那还是这顶吧,大方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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