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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国王坛风云录-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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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多管闲事……”
他看到元明清出现在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站在路边一边吃,一边抬头冲他笑。
盛许教养良好地运用刀叉切割着牛排,一个人自说自话:“冯趣哥,我爸说你的专业很好找工作,所以后来我报了和你同一个专业……”
“冯趣哥,你为什么不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呢?”
“冯趣哥,专业上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问你吗?”
“冯趣哥,你的气质变了不少,以前嘛……给我印象是清瘦清高清秀,呵呵……”
“冯趣哥,你现在酷酷的,倒还是一副清高的模样……”
“冯趣哥……”盛许叉起甜点上的樱桃,直接就伸到了冯趣唇上,“吃个樱桃吧,你最爱吃这个了!”
冯趣这才把视线转到他身上,仍旧板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没有张嘴。
“我爸说,你总是把最喜欢吃的东西留到最后吃,比如蛋糕上的樱桃。”盛许执意伸着手,笑得阳光灿烂。
冯趣慢悠悠地抬手挡开他的叉子,“你爸没有告诉你,我的话不多吗?”
“不好意思,骗了你,我爸一个字都没有谈过你。”盛许拿回叉子,将樱桃塞进嘴里细嚼慢咽,“你离开后,他把你的一切全封起来藏在车库,接我过去一起住。”
冯趣捏紧了玻璃杯,冷冷问:“他没有和你妈复婚?”
“他不在家的时候,我偷偷打开那些东西——你的东西,还有你们照片和录像——‘糖糖,为什么不吃樱桃?不爱吃?那二叔吃了!’‘混蛋!我留到最后吃的!给我吐出来!’‘二叔喂?’‘滚!’……”盛许歪歪头,似乎在回忆自己的爱情史,满脸陶醉:“你小时候真可爱,不到十五岁,嫩得乱七八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盛许,我问你话。”
“我爸不知道,你和他八年的生活,我翻来覆去的看……相爱得让人感动,还有不少亲热的录像和照片,放心,没有太□的,但是很甜蜜,我爸他是真爱惨你了。”盛许目光□而直接,却叫人猜不透话语是真心还是违心。
然而,不管是真心还是违心,都够让人反胃!冯趣扬手把柠檬水泼到他脸上,“去你妈的!我问你话!”
“对不起,惹你生气了?”盛许难看地咧了咧嘴,赔笑道:“我想替我爸挽回你,却不知道用什么方式。”
冯趣站起来,逼视着他:“回答我的问题。”
盛许抹开脸上的水,字斟句酌地说:“我爸对你说的,都是真话。那年我去找你,是因为妈妈怀了新爸爸的孩子,我怕没有爹疼,又在妈那失宠,所以对你说了假话。”
骤然袭来一种力不能支的眩晕感,冯趣还没搞清自己是什么情绪,脑袋便先是一懵,仓皇扶向桌面,却失态地扶到了水杯,随着水杯翻倒的“哐当”一声,他顺势一晃,没有站稳,紧接着立即有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扳住他的肩膀,他以为是盛许,正要推开,却发现是元明清。
元明清扶稳他,谦和礼貌地笑道:“小朋友,从小就爱说假话可不好。”
盛许迅速认出了这个给他乱指路的人,充满戒备地收敛起笑容:“冯趣哥,他是谁?”
“回家吧,别跟坏小孩玩。”元明清旁若无人地吻了吻冯趣的发鬓,口气和蔼:“好马不吃回头草。”
盛许苦涩地笑了笑,一语双关:“冯趣哥,我爸一直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文好慢,闲暇时间太琐碎,没有大断空白的时间,常想好情节培养出情绪,就得去干别的了,比较苦手,跟V不V没关系,所以请别喊我V了,容我慢慢写,保证不会坑的。

另外,三对都小折腾一把,不伤筋动骨,虐程度在祸害那样,不要拒绝我,拒绝的都吐艳~~


72

72、一直爱着 。。。 
 
 
离开西点坊,冯趣昏头昏脑地乱走了一气,元明清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不时拉扯他的胳膊,唯恐他走路不看路,被车碰了。
绕过几条巷子,他似乎突然清醒,茫茫然然地回头看向元明清,终于说话了:“跟着我干什么?”
元明清开玩笑逗他:“宝贝,我怕你想不开。”
不想,冯趣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吐槽,不明所以地“嗯”了声,俨然是一副梦游的状态,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抑或没听进对方说了什么,他顿住脚步原地发愣,表情呆滞,眼神涣散。
元明清握紧他的手腕往自己这拽过来,“你这是要走到哪去?”
冯趣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捂住心口小孩儿耍赖皮一般蹲了下来,眉头深深地糅成一个川字,嗓音微颤:“不走了,我难受。”
难受是必然的,元明清都替他难受,更何况本人?“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元明清弯下腰哄道:“或者到小路上再走走?别在大马路上乱窜,车多,不安全。”
冯趣没有应,他在大马路上抱膝埋头,一动不动。
“冯趣?”
“……”
元明清伸手去撩他的脸,却摸到一手眼泪,这才有些心慌:“冯趣?”
路上人来人往,忙碌而喧闹,他身在其中,伤心欲绝地上演一出无人能够领会的哑剧,他死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泪水却犹如决了堤。那年他对二叔恨得厉害,他最美好的感情、一生的寄托,他能给的一切都赔给了对方,他那又忠厚又可爱,有原则有人品的爱人,却是一个表里不一的骗子、一个抛妻弃子的人渣!怎么能不恨?
可是,真相不是那样。现在他没脸说委屈,连哭的资格都没有,可怎么也忍不住泪水啊。
好好一人模人样的大男人蹲在马路上哭太不雅观了,元明清拉冯趣起来背到背上,往人少的地方走,死没良心地默默发笑。淡定帝承认自己真是坏得流脓,甚至希望冯趣哭得再久一些,冷面小白猫平素酷得八风不动,百年难得一见这般脆弱,宛如是个没长大的小男孩,幼稚、听话、需要依赖,如此招人疼,早早的背回去交给陈跃进多么暴殄天物,自己得绕远路多享受享受。
“冯趣,你爱不爱陈跃进?”
“我爱他。”
“那还爱不爱你二叔?”
“爱不了了。你不懂,”冯趣哽咽着,颠来倒去地自责:“我欠他的,我对不起他,我怎么办啊……”
元明清截断他的话头,“去说声对不起,其他的拉倒吧,不归你管了。”
“你不懂。”
“我懂。”
冯趣重复:“你不懂,我从不相信你懂得爱。你真懂,就不会和贝乐闹得不欢而散了。”
元明清闻言侧过头冲他笑:“来,我和你说个不高兴的事,让你高兴高兴。”
“什么?”
“有一年我和贝乐到郊外去爬山,不知怎么搞的迷路了,傍晚下起暴雨,山路被水冲得根本找不到,我们掉进一个被遗弃很久的矿坑里,差一点死了。”
冯趣扯扯他的衣领擦鼻涕,没精打采地说:“哦?没有听你们说过。”
“那回忆太痛苦,困在里面十天才获救,我们都选择性遗忘了。”元明清停下来颠了颠他,慢吞吞地叙述:“刚开始我们吃剩下的点心,接着挖树根和野草吃,很快矿坑里的树根和野草都吃光了,饿了两天,我开始刨土找一些能挖到的昆虫吃……”
冯趣怔了半晌,探头到前方去看他的眼睛,“想象不出,贝乐会吃虫子?”
“他不吃,”元明清笑着摇头:“他饿晕了,宁死不吃,所以我只好忍着恶心把虫子仔仔细细的嚼碎了喂他,对他说是树根,他才肯往下咽。”
“然后呢?”冯趣不屑地评价道:“贝乐什么都好,就是又娇又作。”
“然后啊,我十根手指刨烂了都没能再刨到虫子,又饿了许多天,我觉得我们快不行了,只好咬破手腕把血喂给他。”元明清说这些话时,平平淡淡,好像只是让出一颗糖,“他昏迷了,但他知道。”
冯趣小声问:“再然后呢?”
“我以为这份爱是心照不宣的,可半年之后,他和罗莫声好了。”元明清事不关己地耸耸肩,当年怎么不甘心、怎么爱恨扭曲,如今全释然了,再说出来是何等的心平气和,连自己都唏嘘。
“你还爱他。”
“一直爱着,但肯定不再是爱情,想必他也一样。”不管多么浓烈的爱情,断了就难以再续,人变了,感情也不复如初,不要强求什么破镜重圆,只有傻子会摔破手中美好的镜子,去圆从前那一面破镜子。“冯趣,你是聪明人,想清楚该抓什么放什么。”

“阿嚏!”贝乐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莫名其妙地抽张纸巾擦擦鼻子,瞪向江兆唯:“肯定是你带了一身猫毛回来!”
“哪有?我都洗过澡了!”江兆唯下意识拍拍身上的大T恤。
“唉,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贝乐歪过头认真思考着,一手钻进江兆唯的T恤里乱摸,“打个喷嚏竟然忘记了。”
“噢噢?啥事?”江兆唯的两只贱爪子没完没了地骚扰贝乐的乳【打码小妖精这章很桑感……】尖,左戳一下,右戳一下,用“两只老虎”的曲调自娱自乐地哼着:“两朵咪咪两朵咪咪~粉红滴~粉红滴……”
贝乐烦了,勒住他的手腕恐吓,“啧,猥琐个什么劲呢你?管管两只贱爪,否则一会儿让你哭!”
江兆唯迅速把两手搁到耳朵两边做投降状,“贝勒爷饶命啊!”
贝乐命令,“腿缠上来!”
江兆唯立马缠上贝乐的腰,用脚背磨蹭对方的屁股,一脸陶醉:“贝勒爷的PP真圆润~比我还翘哦~”
“老实点!”贝乐哑然失笑,俯身捧着他的脸,“想起来了,刚才想问你,回学校去念书怎么样?”
“啊?”江兆唯傻了半秒,一头往贝乐身下扎去:“英俊的大象!你好吗?我是小唯~~”
“严肃点!”贝乐把他摁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只是休学,办些手续就可以回学校的,不难。”
江兆唯缓缓地抬起手捂住脸,哼唧着憋出一句话:“我不爱念书。”
贝乐摸摸他的头发,嗓音柔和:“你不是品学兼优吗?只要你想念,我可以供你。”
“我,我……”江兆唯的眼珠子在手掌之下滴溜溜转,“我还要赚钱供我哥留学呢!”
“唉……我的小可怜。”贝乐的叹息幽怨而婉转:“我按你说的日子算了算,他今年就要毕业回国了。”
江兆唯说话没底气:“呃?难道不是明年吗?”
贝乐哈哈大笑,扒开他的手,低头在他鼻梁上亲了一口:“傻小子,瞧你糊涂的!是今年!我不会记错的。”
“对哦,呵呵,嘿嘿……”江兆唯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楼下猛然传来一连串电话铃声,贝乐支起半身,不耐烦地一挑眉,“这么晚了,谁的电话?”
“我去接我去接!”江兆唯正愁找不到借口推脱,听到铃声当真是捞着救命稻草,一跃而起,夺门而逃。
江兆唯倒确实有个留学的哥哥,不过早八百年前就回国工作了,小骗子说的话十句九句是假,贝乐竟然这么认真对待,真是愁死他了!一路没有开灯,他摸索着走到楼下,愁眉苦脸地接起电话:“喂,哪位?”
电话那头,一个细弱的男音犹如蚊子一般嗫嚅:“明清在吗?”
“他下班了。”江兆唯没好气:“你哪位?”
“请问……怎么联系他?”那声音明显带上了哭腔。
江兆唯想也没想,随口说:“打他手机吧,他的号码是……”
“咔哒”一声,电话断了。
“咦?”江兆唯莫名其妙:“喂?喂?”
陈跃进在乌漆漆的走廊那儿探出头来,“谁的电话?”
“不知道。”江兆唯耸肩。
陈跃进忧心忡忡:“冯趣还没回来呢……手机也关机。”
“可能手机没电了,他一个大活人,你别担心。”
“不是担心,我是想他了。”陈跃进泪汪汪。
江兆唯鄙视他:“没出息!”
陈跃进纠结地咬着小手绢:“已经六个小时没见他了,人家好想念好想念哦,心里都是他!”
江兆唯白眼:“比我还恶心。”

玉色山的李宅,伊树雪把李堂皇的手机从二楼窗口丢出去,面冷如霜,“堂皇,你真是大了狗胆!从今开始不许接触你哥。”
“我操!”李堂皇在两个保镖的挟持下疯狂挣扎:“装B狂,你是什么东西啊!凭什么在我家作威作福?”
伊树雪摘下手套,傲慢地扬起下巴:“凭李家的监护人授权我管制你哥。”
“我成年了,不需要什么监护人。”李无敌挨床坐在地上,若不是扶着床沿撑住上半身,就要软倒成一滩烂泥了。
伊树雪冷然:“这句有骨气的话跟你姐说去。”
罗莫声插嘴:“好了,堂皇,我们是为你哥好,你别掺和。”
“好你妹!”李堂皇咆哮:“莫声哥,我对你彻底绝望了!你要把我哥饿死啊?”
“没人饿他,他不吃啊。”罗莫声歉疚地挤出一丝笑容,亲自把一碟子烧好的红酒牛肉搁在李无敌面前,“你们,还不快把二少爷放了!”
李堂皇挣脱开来,悲愤又委屈地挨到他哥身边,一边切牛肉一边劝他:“哥,你看,你爱吃的,全是肉。”
“不吃。”李无敌气若游丝地扭开头,“我要出去,你们没权利关着我。”
伊树雪反驳:“你姐明天就到家了,这些话留着去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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