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穿成四福晋+番外 作者:纯属胡诌(晋江vip2014-01-19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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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如画。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双玉臂,一双红酥手,抱着龙足,轻轻揉捏。甚是舒服。
康熙慨然而笑,伸手捏起她下巴,轻轻抬起,叫她与自己对视。年秋月乍然害羞,急忙偏过头去,柔声娇嗔:“万岁爷~~~”
这一声,叫的真是柔若无骨。康熙呵呵笑了,松手叫她把两只脚擦干净。半穿鞋走到床边,坐下,嘱咐道:“水交给奴才们倒吧。你随朕到床上来说说话。”
年秋月低头忍住胸中翻腾,莞尔道:“嫔妾~~遵旨~~~”
轻移莲步走到床边,软着身子坐下。就有两名宫女进来,端走洗脚水,挪走烛台。仅剩一个,放在梳妆镜前。
屋里顿时昏暗起来。康熙伸开胳膊,年秋月会意,为他去了大衣服,身上仅着中衣。自己也解开扣子,半露胸前肚兜,扭捏着手脚,挨着康熙躺下。
康熙复又坐起来,伸手手来,解开年秋月上衣,借着昏暗灯光,呵呵笑了,“还是个孩子吗?绣上两只毛茸茸的小猫。”
年秋月给康熙摸的浑身发痒,轻笑着扭腰回避,嘴里柔声回答:“哪里,是小公主喜欢,爱亲着玩。”
“哦?是吗?”说的康熙兴起,俯□来,轻轻亲了几口,抬头笑问:“是这样亲吗?”
也是年秋月体质与众不同。自从生过公主之后,一经男子挨身,便觉浑身筋骨酸麻,动弹不得。康熙又是个中老手,不过两个回合下来,便喘着气软绵绵败下阵来,如云朵般卧于康熙身下。
此时只顾得迎合康熙,以求内外欢愉,哪里还记得身上这位乃是花甲老人。心中纵然偶有不甘,想想自己,年纪轻轻就位居嫔位,比比那些在宫中苦熬,逝去青春年华的老答应、老贵人,不知要强上多少倍。慢慢的,体味出其中乐趣,也爱跟康熙做夫妻。
一面柔声娇喘,一面帮康熙褪下中衣,柔柔地说道:“不是的。万岁爷净拿嫔妾开玩笑。您――您轻点儿~~”
叫的康熙愈发喜爱。轻轻拉拉肚兜带子,半推至爱妃脖颈之处,露出如玉般酥胸一抹,埋头进去,一面舔,一面问:“可是如此?”
年秋月早就软成一团棉花,浑身上下无有一点力气。强自用力,往上贴了贴,柔声埋怨:“都成河了,您也不说去堵堵。”
说的康熙哈哈大笑,就势硬邦邦送了进去。果然滑腻温润,不像刚生过孩子的**,倒像初次承欢一般。康熙愈发喜爱,着意多加垂怜。
想宫中女人众多,各色各样,数不胜数。然而年轻一辈中,唯独这个年秋月,本人既有才有貌,家中又有保皇党。各样参照起来,比之四大妃,不遑多让。更为难的,此女性情温顺、见识宽广。上得厅堂,入得床帐。摸摸这手感,听听这嗓音,康熙便觉得,自己年轻了,又像青年时期,那般精力充沛、热血方刚起来。
待到年秋月终于求饶,康熙仍意犹未尽。年秋月伸手捂住,柔声劝道:“万岁爷,明日还有国务要操持,早些睡吧。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呢。”
康熙这才鸣金收兵。年秋月软着身子起身,给二人换了衣服,又打开柜子,换了新床单、新被子。好好收拾一番,这才躺回康熙身边。
昏暗中,就听康熙说道:“过两日朕回宫,你就随朕到皇宫去住。储秀宫尚且无主位,你带着小公主住进去。”
年秋月一听,急忙要起身谢恩。康熙笑呵呵一把拉回怀里,轻轻揉搓着说道:“傻子,哪有在床上磕头的。你若想磕,伴驾之时,使劲磕个够。”
年秋月抿嘴笑了,趴在康熙怀里点头,“嫔妾遵旨。谢主隆恩。”
康熙点头。一夜好睡。
第二天起来,年秋月伺候的,愈发仔细殷勤。热水、毛巾、洗脸、刮胡,样样亲手操持。力争让康熙看见自己的好。
康熙刚觉舒心一点儿,就听三毛子来报,说大臣们到畅春园见驾来了。
康熙脸色一沉,扔了手里毛巾,恨恨道:“这么想站队,朕就不信,不立太子,一个个的还能死谏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八福晋:康熙你个色驴!
众后妃+众皇子:骂的好!
35、青苔暗生
第三十五章青苔暗生
年秋月闻言;心里顿时吓了一跳;领着宫女们齐齐跪下;口里喊:“万岁爷息怒。”
康熙冷哼一声;叫她起来,说道:“朕不是冲你发脾气。”说完,自己戴上朝珠;大步走了。
年秋月心中担忧;想要派人去前面看看。转念一想,如今皇上在园中,比不得园中无主时自在,只得忍下,命人小心收拾屋子。自己换了衣服,吃点儿东西,到凝春堂去陪太后说话。
中午康熙来看太后,看见年秋月带着小公主跟太后商量吃笋尖,冷哼一声没说话。年秋月瞧康熙心情不好,伺候的愈发小心。
太后瞧出来康熙心中有气,怕他冲人乱发,吓到小孙女。急忙打发年秋月下去,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康熙对嫡母素来恭顺,老太太问,便答:“说出来又叫太后操心。还是为立储一事。”
太后听了,也不知该如何宽慰康熙。于朝政上,太后远不如布木布泰**眼光独到。加上并非康熙生母,**二人感情,在孝庄文皇后去后,才像**。这么多年,太后早就习惯了少说少看,诸事不管。如今,康熙心烦,她心中难受,也出不了什么主意。只得安安静静听康熙诉说。
康熙自然知道嫡母没什么主意,但如今身边就这么一个长辈,不跟她说,又跟谁说?哪怕不是生母,这么多年,太后低调做人,他信的过。慢慢讲道:“今日朕召见群臣,有一半的人举荐老大做皇太子。还有一小半说,宜立皇长孙为皇太孙。”说完,幽幽长叹。
皇太后闻言,陪着默默叹口气,拍拍康熙的手,慢慢劝道:“皇上龙体康健,立储之事,关乎社稷,不急于一时,理应慎重。”
这句话说到康熙心里。经过太子一事,他对立储,当真是怕了。顺着太后的话往下说,“皇额娘说的是,可惜,朕想要慎重,怕他们非要逼着朕说个明白话不可。朕就不明白了,非要告诉他们,谁是大清国下一任主人,好叫他们上赶着去讨好嗣君,或者拉立阵营,等着为家族、为自己博得更好的前程,才叫好吗?朕在位五十多年,当年跟俄罗斯、跟三藩打仗时,都没这么累过。”
太后看看他,劝道:“皇上若是累了,不妨歇歇。到园子里四处走走,看看山,看看水,看看花草鸟兽。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烦是没用的。倒不如散散心,顺便想想,接下来该如何。”
康熙点头,“也就只有在皇额娘面前,朕才能放松放松了。”
太后笑了,“既然如此,那就多来。哀家这里也没别的,茶果还是管够的。”
说的**二人都笑了。外头飘来一阵饭香,便有年秋月带着宫女们端饭菜进来,太后便问:“你在这儿伺候我们,小公主可怎么办呢?”
年秋月温婉笑道:“奶嬷嬷抱下去吃奶了。等一会儿就该睡觉了,到时嫔妾再去看看。”
太后点头,“好好照顾着,等睡醒了还抱来,叫哀家看看。”
年秋月急忙应下。一时康熙陪太后吃饭不提。
到午后康熙回年氏所居蕊珠院休息。睡醒过来,就瞧见小公主睁着眼睛,依依呀呀躺在摇篮里吃手。顿时失笑,逗弄一番小女儿,看年秋月坐在床边绣墩上做针线,起身问道:“怎么不睡会儿?”
年秋月笑道:“怕小公主一会儿哭了,吵着皇上。又怕皇上有什么吩咐,来不及听见。只好带着小公主守着。”
说着,放下手中针线,端来温茶,给康熙漱口。
漱口之后,重新换上热茶奉上。
康熙喝口茶,低头看看小女儿,再看看年秋月安安静静坐在身边,心中叹一声。这般安静生活,怕是过不了几天了。
果然,第二日,就收到不少折子,请立储君。如今朝堂两方割据。一方是八爷党撺掇着大千岁党拥立直亲王胤|,一方是**拥立瑞郡王弘皙。没过月余,吵的康熙不胜其烦。陪着太后,带上年秋月母女,坐车回到紫禁城。
这一个多月,八姐拉上弘时、弘旺,带上二格格、弘春,大着肚子,坐在圆明园里看热闹。看着看着,第二天小马子来报,说万岁爷带着太后、敦嫔、小公主回紫禁城了。
康熙奉太后回紫禁城不奇怪,奇怪的是,把年秋月也捎走。要知道,畅春园里可是住着陈贵人、张贵人、钮钴禄贵人、王贵人、刘贵人等一堆贵人,这几位贵人,哪个没给康熙生过闺女?还有安嫔、敬嫔、端嫔,这几位,哪个不是嫔位主?
偏偏就带了年秋月一个回宫。“呵呵,”八姐乐了,拉着弘旺嘀咕,“这个年氏,该不会还能再捞个皇贵妃吧?”
弘旺摇头,说不知道。弘时冷哼,“有些人,就是好命。”
八姐则是托着腮帮子想想,低头凑过去说道:“这话说对了,当今对妻妾,可是比他儿子孙子对妻妾好多了。你瞧后宫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娘家被抄被流放被砍头的,没有一个降位的。啧啧,唉,要不怎么大家伙儿都说他人家‘仁’呢!”
“**”三个正说着,外头丫鬟来报,说八福晋来了。
八姐抬起头来,端坐好了,奇怪问道:“前几年请都不来,怎么今日反倒不请自来了?”
弘旺皱眉,“额娘,怕是来着不善呐。”
弘时掳袖子,“管她呢,我去赶走就得了。”
八姐啪地一声拍弘时胳膊下去,训导:“都叫你这般,人都得罪光了,自己也不落好。得了,不管如何,请进来一问就成了。”
丫鬟得命,出去传话。不一会儿,就见八福晋带着一个小丫鬟进来,看见八姐大腹便便,心中微妒,撑起两丝笑来,说道:“四**好,有日子没见了。昨安亲王府送来几样糕点。我尝着不错,给四**跟侄子们送来些。”
说着,小丫鬟近前,把手里食盒递过去。翠环急忙接了。八姐笑着站起来,请八福晋坐下,亲自倒茶,递过去。
八福晋接了,抿一口,抬头看看院子中花草树木,再看屋宇布局,赞道:“都说雍亲王乃是众皇子中,最有雅趣的一个。如今见了这碧梧书院,方才此言不虚。”
八姐抿嘴儿笑了,“廉郡王也不错嘛。您家的园子,盖的圣上都过问了呢。”好好的中国风,改成了菜市场,不过问才怪!
八福晋抿嘴,“是啊。”看看一左一右站在八姐身边的弘时、弘旺,念叨一声弘旺名字,笑道:“前几日我还说呢,将来有了儿子,就叫弘旺。哪知道,四**家孩子先起了这个名字。真是不巧。”
八姐喝茶不语。弘旺抬头看八福晋一眼,瞥一眼弘时。二人这才退下。
八福晋看奶嬷嬷们都跟着出去,对身后丫鬟说道:“香儿,你上回不是说,喜欢翠环姑娘刺绣吗?这不今日见面,还不拉翠环姑娘出去,好好讨教讨教。”
香儿一听,急忙上前问。翠环低头看看八姐,见八姐点头,这才挽着香儿的手出去。
等到院子里无人了,八姐笑着说道:“八弟妹,请喝茶。”
八福晋冷笑一声,一把推开八姐手中茶杯,压低声音问道:“别装了,你是谁?”
八姐奇怪了,甩掉手上水珠,拿凉水冲了冲,感觉不太烫了,这才反问:“八弟妹这话说的,你口口声声叫我四**,我是谁,你不知道?”
不等八福晋说话,反倒逼问,“我倒想问问你是谁?说话做事,根本不像郭络罗氏年轻时候温柔大方。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廉郡王府,给你闹的乱七八糟。赫舍里氏一个侧福晋管家,都比你好。年轻时候,咱们也算一同选秀过来的。好弟妹听我一声劝,别闹了。跟着八弟好好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强?整日里折腾来折腾去,有个什么意思。男人么,都是三妻四妾、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别的不说,你的外祖母――不也是侧福晋吗?我就更别说了,亲娘就是二房。老一辈儿都这么过来了,咱又何必标新立异,非要把男人,把自己弄的筋疲力尽呢?”
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封建典型,堪称旧社会妇女标兵。八福晋听了,哑口无言,半晌方说:“你胡说。宫里赐下来的侧福晋王氏,你不也没让她往雍亲王跟前靠?不然,如何解释你三十多了还怀孕,她还不到二十,进门两年都怀上?”
八姐奇怪了,做出一副无辜神色,问道:“弟妹你进门都快二十年了,不也没怀上?怎么,自己生不出来,嫌别人生的多?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