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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病态依存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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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受伤了,具体的回去之后再说。”说着,席泱朝着空地上的直升飞机走去。
时离看了看四周,立刻走到了席泱前面,率先上了直升飞机,然后伸出手接过了席泱手上扶着的时缺,将他拉上了直升飞机。
时缺咬着牙,借着时离的力道坐进飞机里,席泱跟在他身后,上半个身子刚探进舱里,一声枪响就炸响了!
席泱闷哼了一声,时离立刻握住他的手毫不犹豫的把他拉了进去,门也被时缺迅速的关上了,席泱嘴唇勉强撇了撇,在时缺和时离发问之前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小腿说道:“没有事,只是划伤了。”
外面又是一声枪响,时离扫了一眼席泱的腿,确认了席泱说的没有错之后立刻转头对前头坐着的人下了命令,“撤退。”
于是在第三声枪响响起时,直升飞机升上了天空。时离靠着窗扫了眼地上的情况,狠狠的皱起了眉。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他说。
席泱靠着时缺坐下去,听到了时离抱怨的话,他把身上的小挎包拿下来,扔到了时离怀里,“能撑这么久已经算不错了——毕竟这么大一个直升飞机,不被这么快发现才奇怪。”
他斜过视线看向坐在身边的时缺,看到时缺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的模样,本来要解释的话便憋回了肚子里。
“应该是昏过去了。”时离看着时缺说道,“是放心了吧。”
席泱抿着嘴唇,靠在了椅背上,突然抬起手捂着脸笑了起来,时离狐疑的看着他,半天,才无奈的跟着笑了笑。
他们两个只是刚入moral的中层人士,居然没有经过允许就闯进高层猎杀区里来接人,想一想,也的确是赌了好大一盘,如果席泱还慢了一些,或许席泱这条命就断送了。
还好他们赌赢了。
席泱捂着脸笑够了,手收回去,侧过脸看向时缺,嘴唇的线条变得冷硬了起来,他仔细看着时缺写满了疲惫的脸,许久,才稍稍探出了身。
“你终于还是对他下手了?”时离的话冷不丁的传了过来。
席泱动作一顿,还是在时离揶揄的视线里坐回了原位。
“是啊。”他看着窗外,低低笑了起来,“我照顾了他那么多年了,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时离耸耸肩,“你还是等他醒了再好好说,反正尤漠喜欢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不用着急。”
席泱笑笑,没有回答。
时缺醒来是在晚上,丝毫不出意料的睡在了病房里,他睁着眼看了雪白的天花板许久,慢慢的把视线转到了被人抓着的手那边。
席泱还在沉睡,他握着时缺的手,温热的呼吸洒在时缺的手掌心里。
时缺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醒来时席泱已经不见了,时缺安静的在病床上坐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向洗手间走去,空空的洗脸台让他微微呆了一下。
“尤漠?”门外传来席泱的叩门声。
“进来。”
席泱推开门走进来,看到站在洗手间门口面无表情的时缺,脸上一笑,从拎着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支牙刷和玻璃杯。
“喏。”
他打开袋子的时候,一阵淡淡的饭香也冒了出来,时缺定定的看了席泱一阵,才接过了牙刷和杯子,慢慢的走进了洗手间。
他以前很少生病,更不用说是住院,自从重生到尤漠身体里后,前前后后拜访了医院无数回,也住了不少次,每一次病房里该有的东西都会有,如果不是这一次他提前在席泱回来之前起来了,或许他还会以为那些东西病房里本来就有。
席泱的温柔太过可怕。
时缺沉默的刷着牙,席泱在外面布置好了早餐,拿着一条毛巾走了进来,时缺看了他一眼,后者回了一个微笑,然后把毛巾挂在了墙上的钩子上。
按理说平时的席泱绝对会在放完东西之后就出去,但是这一次他没有,他走到洗手间门口,靠在了门框上,认真的看着还在刷牙的时缺,似乎在等他洗漱完。
时缺不经意的扫了眼面前的镜子,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席泱,身子一僵,刷牙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他假装没有看到席泱,含了一口水,把泡沫吐了出来。
在时缺拿起毛巾洗脸的时候,席泱终于开口了。
他说:“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时缺从毛巾边缘露了一只眼出来,眼神冷冷的,“什么?”
“给我一个机会。”
“……”
时缺收回眼神,拧干毛巾擦了擦脸,放好毛巾后,动作缓慢的从席泱面前走了过去。席泱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跟着他一起回到了病床边,看着他慢慢的坐回了床上。
“给。”
在床上架好了小桌子,席泱把之前倒好的粥放在了桌上,时缺一声不吭的接过他递过来的勺子,低下头平静的开始吃起了早餐。
等吃的差不多了,时缺才抬起头,瞥了席泱一眼,淡淡的说道:“为什么?”
席泱笑笑,“因为我想要。”
“我对你没有兴趣。”
“所以我要一个机会。”席泱定定的看着时缺,“用我做过的一切,换一个成功的可能——或者是死心的结果。”
时缺漠然的看着席泱,没有说任何话。
席泱站起身,双手托住了时缺的脸,迎着时缺冷漠的视线,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唇,时缺没有拒绝,所以他试着更深入了一些,时缺的身体动了动,还是没有拒绝。
“……”
席泱坐回了床边,时缺面无表情的擦了擦嘴唇。
“认清现实了吗?”他问。
席泱沉默了一阵,点点头,时缺便没有理他,把桌子上的碗放到了一边的桌上,顺便把小桌子也收了放到一边。
他抬起眼,正准备问席泱之前的一些事,手就被席泱突然抓住了。
“就算是这样,我也想要。”席泱握着时缺的手,眼神无比认真,“时缺,你说过,让我不要在活在只看得到你的世界里,那么,给我一个机会。”
“给我一个可以彻底死心的机会。”
时缺愣住了。
许久,他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吐出了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之前(六)


“重简失踪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席泱正在准备时缺搬家的行李,时离捧着水杯,站在一边看着两个突然之间要同居的人,无聊的说着刚刚得来的消息。
“好像是我们去带尤漠回来的那一天,有人说他闯进了猎杀的别墅里,不过没有人看见他尸体就是了。”时离顿了顿,转向坐在床边折衣服的时缺,奇怪的问:“你那天守在外面,没有看到重简进去吗?”
席泱和时离之所以闯进高层的猎杀场,是因为得到了尤漠被重简强行带进去,并为了还重简的人情,必须帮重简猎杀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人的消息。
时缺问过是谁告诉席泱他们自己的所在地并帮助他们混进来的,席泱和时离的一致回答都是重简。想到可能失踪的宫鸣琅,时缺不由觉得重简可能从一开始就准备让席泱和时离来moral接他离开,这样一来重简就可以直接得到魏白死亡的消息之后直接去寻找宫鸣琅了。
而重简现在失踪了,甚至传出了他最后一次出现是有人看见了他闯进了猎杀别墅的消息,重简的所作所为便越发找不到原因。
“我对那个地方不熟悉,埋伏的地方,还有离开的小路,都是重简选的。”时缺淡淡的说着,把折好的衣服一件件的放进了行李箱里。“重简要是从另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进去了,我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和席泱时离谈过那天的事情之后,时缺才发现重简完全没有在乎过他们是否能活着从moral里逃出来,甚至连他们的作为被moral的人发现之后的处理都没有想过。重简或许只是想要他杀了魏白,除此之外,他叫来席泱和时离带走时缺,已经是仁至义尽,他根本不在乎时缺他们是否能顺利的活下来。
万幸的是moral的人至今没有发现是谁从猎杀场里带走了时缺,席泱和时离的身份都没有暴露。
席泱从衣柜里抱出了一堆衣服,边走回床前边说:“moral的人都不在乎自己的首领去哪里了,我们也没有必要担心——这些衣服有没有不要的?”
接过席泱递过来的衣服,时缺翻了翻,挑出几件衣服,放到了一边,席泱便把那些衣服拿了起来,准备重新放回衣柜里。时离看着他们之间的交流,无意识的转了转水杯,好奇的问道:“你们在一起了,我是很高兴,不过席泱,你家不是还住着一个后来的小歌星吗?你不怕他和尤漠闹起来吗?”
时缺看了时离一眼,没有说话。时离至今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对他和席泱走到一起这件事也心怀着喜悦,时离单纯的希望着席泱能从他的死亡里走出来,可惜他们自始至终还在原地打转。
“封尧出国了。”席泱低声说道,“要在国外呆大概半年的时间,一切事情等他回来再想也不迟。”
时离嗤笑了一声,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他托着下巴,看着时缺站起身似乎准备出去拿东西,走路的动作仍然小心翼翼,不由笑了起来。
“虽然重简的电影很少有什么宣传,不过这次外面可是闹翻了,你们三个主演里两个失踪一个身受重伤的,很多人都在猜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时缺动作一顿,时离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哦,还有那个什么魏白,他的死讯发布出来的时候,外面什么流言都出来了,还有些人在扯宫鸣琅和重简是不是也死掉了……”
“别说了。”
时缺转过头,朝着时离笑了笑,“你要是不忙,还是快点去和左素和好,冷战到现在你还不准备和他和好?”
一听到左素的名字,时离就黑了脸,好半天,才愤愤的扭过了脸,不屑的说了一句,“我没有错,没必要主动找他。”
时缺耸耸肩,扶了一把门,走了出去。
席泱和时离都不知道他杀的那个所谓的最后一个人就是魏白。
经过moral的处理之后,魏白对外宣称的死因是车祸,然后在他还没有出院的那段时间里,魏白的葬礼低调的举行了,那个男人不知道被埋在了城东墓园的哪一个地方,时缺没有去看过,也没有打听过。
既然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那么,在这之前的一切记忆和人就都不需要了,重简是这样,宫鸣琅是这样,魏白也不例外。
时缺搬进了席泱家,又一次在这个熟悉的地方住了下来。封尧住的房间则被席泱锁了起来,连着房子里一切封尧生活过的轨迹,都被席泱抹去了。
他和时缺一样,都在尽力避免着封尧这个会让彼此之间尴尬起来的人。
伤口痊愈之后,时缺很快就投入了工作中,尹空郡对于他被重简带去moral的事情并不知道,在看到三天假期后又一次躺进医院的时缺时,他几乎恨不得把重简挖出来狠狠揍一顿,后来重简失踪的消息传出来,他也不得不沉默了。
《为王》从还没有开始开拍之前,剧组就已经广受关注,现在三名主演在杀青之后纷纷出事,唯一还在活跃的时缺就理所当然的被授予了更为疯狂的关注。可惜时缺也不可能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面对镜头也只能不断的岔开话题,说一些官方的话。
直到有一天时缺从广告拍摄场地出来的时候,他被蜂拥上来的人围住了,几乎听不清的话在耳边不断炸响,重简,宫鸣琅,为王,魏白,死亡,失踪……这些字音不断的冲进了时缺的耳中,他下意识的想要从拥挤的人群里退出来,身体却被人死死的拽住了。
“让开!都让开!”尹空郡在外围的高吼声显得格外的无力。
时缺冷着脸,不断的推开抓着自己的手,死死抿着嘴唇,挤在他身边的人们立刻更疯狂了,甚至有尖锐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划了几道长长的红痕,叫骂声,指责声,质问声,越发的聒噪可怖。
“走开!”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里,尹空郡飞快的拽住了时缺的手臂,看到时缺手臂上的痕迹之后顿时怒火烧了眼瞳,他愤怒的推搡开一小片空地,“让开!你们够了!”
“重简到底怎么样了!”
“你不可能什么事都不知道!”
“说话!”
没有人听从了尹空郡的话,场面变得愈发的混乱。尹空郡只能死死的守在时缺面前,费劲的重复着“我们无可奉告!请让开!”
突然间,时缺一只手横在了尹空郡额前,将尹空郡的头死死的向后按倒在了自己肩上,紧接着,一个拳头重重的砸中了时缺的脸。
“……”
现场的人沉默了一秒,尹空郡立刻扭头看向了时缺的脸,“谁打的!”
他看着时缺高高肿起的脸颊,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刚刚谁出的手!”
时缺低着头,捂住了被打得生疼的脸,尹空郡的叫嚷让周围的人都不由得退了一步,时缺甚至觉得连呼吸的空气都好了不少。
一直试图挤进人群里的保安这才顺利的挤到了尹空郡和时缺身边,将他们和闹事的人们隔了开,尹空郡啐了一口,狠狠的扫视了一周,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墨镜,小心翼翼的给时缺戴上了。
时缺的脸肿的已经开始发紫了,尹空郡心疼的拉着他飞快的从保安拦开的小道里走出了大楼,上车之后,拿出前座一直放着的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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