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特工到修真-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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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污,受风雨侵蚀,或破裂成片片碎石。另一方面,它也可以给时间的小刀仔细地、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刻成一个奇妙的雕像,置于米开朗琪罗的那些辉煌的作品中也丝毫没有愧色。”老头儿阿里士多德在餐桌上面带深沉地对着我侃侃而谈。
“这是你说出来的?”我有些惊讶于老头儿的口才,比起那些国际大专辩论赛上的选手们竟不可同日而语。
“不是!据说是一个中国女人说的,当时她还在上中学。我见颇有些意思,就拿来用了。”老头儿坦白道。
“哦,我还纳闷了半天,以为你要改行写小说了。”我调笑道,“以你的魔法修为,再加上煽情的字眼儿,外带半文半白的书面语言,结合不土不洋的行文习惯,相信能够在中国的网络文坛如一颗彗星般划过的。”
“就只是一颗彗星而已?我以为怎么也得是颗恒星吧?最次最次也是颗卫星!怎么可能是彗星呢?在空中呆不了二分钟就化为乌有了,这也太辱没我的威名了!”老头儿对我给出地评价非常的不满意。
“能当颗彗星就很不错了!”我打击道。“我中华上国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各种人才多得车不能载斗无法量,胜过恒河之沙,算起来你也就是沧海之一粟,还想要怎么样?难道欺我中华无人耶?”
老头儿不再吭气儿,低下脑袋使劲儿扒饭。
“天赐,你从小有什么心愿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胡润面带微笑坐在一旁问道。
“心愿么?”我沉吟了一下回答道。“当然有了!”
“是什么呢?说来听听啊!”胡润非常感兴趣地问道。
“这个真的是不太好说。”我有些为难地说道。
“说说嘛,说说嘛——”胡润拉住我的胳膊晃来晃去撒娇。
我被胡润的柔情攻势搞得无法安生。只得说道,“其实我的心愿很简单,就是长大以后不要太帅!”
“恩?”大家听到以后都觉得很意外,“这算是什么心愿?”
“因为小的时候看过一本漫画,从此心里有了阴影。”我有些不愿意提起。
“说出来,让我这个精神魔法地大师来开导开导你吧!”老头儿阿里士多德慷慨地说道。
“心理障碍一定要破除掉,否则会影响以后的生活质量地。”胡润羞羞答答地小声说道。
“晕。哪有那么夸张?!”我翻了翻白眼说道,“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有兴趣,我就不妨说一说,虽然我的心里不是很舒服,但是能令你们有所警惕也倒值了!”说完后显露出一副苦大仇深多灾多难的表情来。
大家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我的头脑。
“你们看过一本叫作《帅哥是怎么死的?》漫画书么?”我先问了一下。
“没听说过。”众人摇摇头说道。
“有道是,男生越帅,死的越快!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吧?”我问道。
“愿闻其详。”老头儿表示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
我露出一副苦不堪言的神态。缓缓地说道,“其一,面对帅哥,女生经常频繁眨眼以秋波电之,但是,有时候电力会太强。后果就不太乐观了!”
某些自以为很帅地男性们立刻点头表示赞同。
“其二,女生经常以扑倒为由,企图与帅哥进行身体接触,所以,可怜的帅哥后脑经常遭到重击,直接导致脑坏死。”我接着说道。
“咝——啊——”某些人开始摸摸脑袋,心有余悸的样子。
“其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出现了一种‘咬你一口,记住我一辈子’的说法。帅哥从此经常是伤痕累累。如果有多个MM希望帅哥记住自己——”我没有再往下说,不过看众人的表情。显然已经心领神会。
“其实,以上伤害不过是小小考验,真正的帅哥,在生活当中要面对各种危险。”我继续说道,“小时候比较可爱的时候,在路上经常会遇到要‘教你好玩事情’的大姐姐,抵抗不积极者,就会变成失踪人口。或者在路上遇到袭击被打晕,清醒时一看,某个大姐姐带着满足地神情诡谲一笑,‘我会负责的!’。这些还不算是最苦的,帅哥因为条件很好,所以跟MM分手的难度也比较大,轻则半身不遂生活无法自理,重则魂断蓝桥人间蒸发!”
“危言耸听!没有一点儿正经!”胡润嗔怪地说道。
“我危言耸听?”我不服气地反驳道,“如果是遇到柔弱型的MM,她会威胁要死,如果是强悍型的MM,那么她也会威胁要死,不过是要你死!如果是比较有良心地,爱你到无法自拔的MM,则会对你神情地说一声‘要死大家一起死!’,要是你运气足够好,遇到一个比较BT的MM,呵呵——把你大卸八块儿,泡上福尔马林作教学标本还是用盐腌了当口粮就看她的心情了!”
“既然这么恐怖,咱逃吧!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有人建议道。
“想跑?门儿都没有!”我立刻断了他的后路,“地球上地MM有好几亿!你到哪里能躲过她们雪亮的眼睛?别跟我说你要上火星。难道你就敢保证火星上面没有火星MM?”
“那不是没有活路了?”某个自认帅得一塌糊涂的自恋狂绝望地问道。
“有!”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去整容,不帅就没有危险了!”
“那不是还得花钱么?光拉个双眼皮儿就得一两千啊!”某个帅哥可能是囊中羞涩,期期艾艾地说道。
“要求不要太高,也有低成本的啊!”我面无表情地建议道,“拿杯开水往脸上一浇,整个世界立刻就清净了。”
“无聊!”胡润说道。“不要告诉我你三岁的时候就考虑这些终身大事了!”
“玩笑而已!”我嘿嘿地笑着说道,“其实我小地时候非常单纯。根本没有太多地奢求,只是想着到时候有口饭吃就满足了。”
“这一定不是你地心里话!”老头儿插嘴道,闪动一双贼溜溜地三角眼盯着我说道,“以我闯荡江湖八百年地经验来判断,象你这种人表面上宁静澹泊,实际上骨子里面最是热衷权势地位!没有一个野心家肯说自己是想踩到别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把自己称作人民的公仆!”
老头儿的话实在打击面太大。我又犯不着跟他理论,于是顾左右而言他,“当初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写出一本儿武侠名著来,过一把名家的瘾,现在想起来实在是汗颜得很呐。”
“当作家?”胡润奇道,“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不过你有那个功底吗?好象记得你同我讲过,你高考时候语文成绩刚刚及格。你不会说这是假的吧?”说着紧紧地盯着我地眼睛,好象要考究一下我到底有没有说谎一样。
“这个?!”我倒没想过胡润的记忆力这么好,我随口说出来的话,她居然能记得清清楚楚,于是我很谨慎地说道,“心愿而已。如果能够轻松达成目标就不足以称作心愿了。”
胡润显然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我,樱唇轻启待要说什么的时候,我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借光,借光!出去接个电话。”我高举手机,如蒙大赦般地仓皇逃了出去。
“真是及时雨啊!”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儿,打开机子喊道,“喂!那位啊?”
“你小子跑到哪里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对面咆哮着。
“恩?”我心里一楞,谁这么气粗啊?
“再不回来上班,打烂你的屁股!”对方真是心狠手辣。
“局长大人啊!”我听了出来,有一阵子没有回去述职了。都快听不出来了。
“怎么样?交代你地事情办妥了没有?”局长在对面开始盘问。
“恩。这个等我回去再细细地向您老人家报告,总之呢。是跌宕起伏,出人意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在您老人家的指引下,过五关斩六将,战土匪斗恶霸,所幸没有辜负您老人家的重托,总算是活着回来了。”我开始胡吹乱侃道。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局长听得心乱,不过总算是听明白了一点,我已经完成了任务,顺利地回到国内了。虽然他对我信心比较足,但是这回的事情不是在国内,所以也颇为担心,惟恐我给他捅出什么娄子来就不好收场了,现在听我的口气就知道还算顺利,心里地一块儿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嘿嘿——”我在一边傻笑着。
“明天给我滚了回来!”局长命令道。
“明天?!我现在还在广州啊!怎么可能?”我一听非常不乐意,就是使驴子也要让休息两天的,何况是人啊!
“屁话!”局长骂道,“你不是会飞么?不是会用那个什么时空门么?不是闹什么修真么?不是会驭什么剑么?怎么可能回不来?不要给我找什么狗屁倒灶的理由,如果我老人家没有猜错的话,你小子现在一定在外面把MM!”
“汗——”我头皮发紧。心底惶恐,没想到这老家伙什么都明白啊!
“明天!回来!不然我就叫蓉蓉去接你!”局长临了撂下一句狠话,然后挂机。
“嘟——嘟——”机子里面传来了通话中断的提示音。
我握着机子杵在那里楞了半天,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靠!居然敢拿邓蓉来压我?算你老小子比较狠!”
“唉——”我叹了一口气,又发愁起来,“怎么跟胡润交代呢?”
看来在现有地文明社会里面。想要快乐地享受齐人之福,难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我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地走进了充满笑声的小餐厅。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胡润关心地问道,“我们都吃得差不多了,你还要点儿什么吗?”
“给我来一大碗的猪脚面线!”我大声地说道,近似于发泄一般。
服务生应了一声,很快地将我要的东西端了上来。
“哇——”众人皆叹为观止地看着我面前地一大碗猪脚面线,触目惊心。
“靠——”我看着眼前地大碗,简直如同一口小锅。心中暗道谁是这里地老板?难道他就不怕赔本儿么?
填了满满一独子地猪脚面线,我摸着圆鼓鼓地肚子,如鸭行鹅步似的被胡润牵着,在小路上蹒跚地走着,还不时地打一个饱嗝儿,惹得周围的人纷纷驻足围观,议论纷纷。
“你能不能小声些,人家都看你呢!”胡润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对我说道。
“怕什么!呃——”我打了个饱嗝儿,用凌厉的眼神扫了一下敢窥探我的路人,满不在乎地对胡润说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生下来就是让别人顶礼膜拜的。被人看上两眼又有什么关系?就当是国庆大阅兵的时候被人行注目礼好了!”
“我真服了你啦!”胡润听了以后仰天长叹道,“居然能说出这么牵强地理由来,简直比阿Q还要阿Q!幸亏你晚生了几十年,否则中国的近代文学史就要被改写了!”
“恩,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言不惭地自夸道,“如果我早生八十年,还有其他人混的份儿吗?哇哈哈哈——”仰天一阵狂笑,声震长空,引得本来是晴朗的天空中居然飘过来一片乌云,接着就听到呲啦呲啦的摩擦声。再就看到有电光在空中闪动。似乎一道天雷就要砸下来了。
“没想到天气这么古怪,好好的天马上就要下雨了!”胡润看了看天。有些吃惊地说道。
“快走快走!”我看了看满头冷汗,不是刚才放出来的大话又惹怒了哪位神仙吧?我可是被天雷给劈够了!连忙拉着胡润落荒而逃。
饶是如此,还是被淋了几滴雨。
我倒是想用我地法术或真气替自己避一下雨的,可是老天好象在跟我捉迷藏,只要我的真气一露头儿,立刻有天雷向我这边砸过来,声势之大,实在是异常骇人。
“你是不是做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恶行?”胡润很不解地问我道,“怎么我觉得天上的雷都是向你这边儿砸过来的?”
“哪有啊?”我十分委屈地说道,“我一向是吃斋念佛礼贤下士,每年光是架桥铺路资助失学儿童就要花掉N多地钱,平时连蚂蚁都不肯踩死半只,遇到不平之事必然率先去铲,像坐车给老婆婆让座,上班拉小朋友过马路这样的善事更是多的数不清,人家都叫我赵大善人!怎么可能有雷会劈我?你一定是看错了!恩,一定是看错了!”
“喀喇——”一个超级响的大雷在我身边落了下来,大地都为之震动了,激起的雨水将我们淋了满身满脸。
“今天是见了鬼了!”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连眼睛都快被迷住了,“怎么天上的雷都朝我这边儿来了?”
“我就说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现在都连累到我了!”胡润非常不满地说道,顺手将脸上的雨水抹了抹,又将淋湿的头发挤了一下,许多的水珠儿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看着浑身上下都被淋湿地胡润,我心里非常窝火,仰起头来大声对着天上喊道,“上面地是哪个不长眼的龟孙子?你TMD会打雷么?小心惹得老子火了,非得上去把你揪下来,剁成肉丝儿做了包子!”
“你疯了不成?这么大不敬地话也能说出来?”胡润吃惊地说道。自从她被我医好了痼疾,踏入修真以来,还从来没有见到我这么明目张胆地跟老天叫板。平时我总是说些什么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