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芭比 - 我靠,被潜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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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了你么?!”
……
一阵小风刮过,我舌头闪了。
再看宋子言,先是愣了愣,接着刚刚那张阎王脸解冻,眼里又蕴起了笑意。
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得。那么多壶水在炉子上烧着,我又挑了最烫手的那个。
既然提到了,我觉得是应该板起脸孔的,可是这脸皮子不经大脑允许,自己就开始激情燃烧了,跟烫猪毛似的红成了一片。
于是,一个笑猫,一个烫猪,我们俩在女生楼下站成了一道诡异的风景线。
这么站了一会儿,笑猫恢复原状,清咳了两声问我:“这两天怎么不来上班?”
当然是躲你了,我这话不敢讲,不过想想孙云云,觉得自己的确过于不争了一点,于是闷闷的说:“我想辞职。”
宋子言没说话,只是周遭空气忽然变得有些冷。
半晌,他才回答:“可以。”
心里好像滞了一滞,再说话时微微带了鼻音,我低着头说:“谢谢总经理。”
他却笑了:“为什么要谢我,只要你交了违约金,随时都可以走。”
违约金?一提到马尼,我小宇宙顿时爆发了:“什么违约金?!”
他慢条斯理的解释:“就是你在合同日期之内无理由辞职应付的金额,我想想,你这种职员,好像不太多,大概十来万的样子。”
十来万?!我整个人都有点僵:“可是我是实习生,不算是职员吧。”
做为实习生只有刚进公司象征性交的五百块保证金,这五百块我都够心肝狂虐了,何况是“不太多的十来万!!”
他惊奇的看着我:“你们这一批实习生已经转成正式的了,你不知道?”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忘了你这几天没去上班。”
我闷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他回忆了一下,说:“今天上午刚办的手续。”
点背成这样?!我狐疑的看他:“你不会是蒙我的吧?”
他摇头微叹:“你想太多了。”
我继续以柯南犀利的眼神盯着他:“会刚好有这么巧?”
“不要想太多。”他一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因为就算你想再多也没有用。”
他笑得很惬意,声音也清醇好听,怎么看都是清俊斯文,让小女生心跳加速的存在。可是他话的内容——他承认是蒙我,可是只要他回到公司或者打个电话,我们转正的手续立马就能生效。所以就算我想到,知道,证实他是蒙我,也是无能为力,辞职照样得赔钱。也就是说,明明看到他挖的坑,可你还是不得不往里面跳……
看着他噙着无害笑容的嘴角,我心里油然而升一种想扁他一顿的冲动……深吸了口气,想想不得不做的工作,想想那十万张小红票子,我忍!
两根手指把嘴角往上一抬,摆出一个笑容,我说:“总经理,我明天就回公司。”
他点头:“可以,不过还是得按旷工的天数扣奖金。”
……心里那种抽他的感觉更强烈了……
他还接着谆谆教导:“虽然你是我的得意爱徒,可是也不能仗着和我的关系,就罔顾公司的规章制度,知道吗?”
……神哪,我不抽他了,你抽死我吧,活活抽死我吧!!
等到他志得意满走了,我才拖着残躯剩体回到寝室,一头载到床上修养俱疲的身心。
肖雪一脸八婆的凑过来:“宋子言找你干什么?”
我抬眼:“如果说他是为了交代明天的工作来找我,你信不信?”
肖雪直接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
我不想骗她,加上这些闷亏憋在心里迟早能憋死我,我添油加醋的把青岛的事情告诉她,当然屏蔽了我醉羊扑狼的那一幕。讲的口干舌燥之后,我眼巴巴看她就等她和我同仇敌忾一起用博大精深的民族语言问候宋子言的上辈。
效果是相当明显的,她愣了半晌之后直接过来死死掐着我的脖子,我舌头吐了老长
:“你……你干吗啊……”
她目露凶光做复读机状:“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我用力掰开她,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貌似我才是被害人吧。”
她面目狰狞的看了我一眼:“你现在去校园里喊一句我被宋子言潜了试试看,保证全校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想活活掐死你。”
我拍拍胸脯自我安慰:“好在还有百分之二十明事理的群众。”
她冷哼一声:“剩下那百分之二十是想亲眼看着你被活活掐死。”
= =
等到我们都心情平复了,我才委委屈屈的问:“为嘛我和孙云云一样遭遇,呃,我比她还惨呢,你就这么区别对待啊?”
“这能一样么?”她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回答的理直气壮:“她那个可是个老头子!”
……原来区别待遇的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
这样的思想是要不得的!我反驳:“你不能以貌取人,而要看到他们的性质都是一样恶劣令人发指的!”
她扇凉风似的朝我摆摆手:“得了吧,当初看火影,蝎藏在傀儡里的时候你是怎么骂的?结果人家一露真面目是又哈的要死……你实话说,你对宋子言真没企图?没企图你会这么灰溜溜的回来吃哑巴亏?如果今天换成是一大叔把你给潜了,你要不阉了他我跟你姓!”
我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怒了:“我哪有灰溜溜的,你看不到我悲愤的小眼神吗?”
她白我一眼:“你这眼神就跟AV里装强 暴戏的女优似的,表面很痛苦,内在很欢乐。”
面对她强悍的比喻,我焉了,趴回床上进行阿Q的反驳:“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问我何求,懒得跟你理论!”
她却不依不饶,一张嫉妒的嘴脸伸过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拿枕头蒙住头:“上班,躲他躲得远远的。”
她隔着枕头拍我:“没出息样,他能潜了你,你就不能反潜了他?”
我扒拉开枕头,露出两只小眼睛:“什么意思?”
她笑得阴恻恻:“将计就计,把他给搞上手。”
我张大嘴巴:“你做梦呢吧。”
她眼睛微眯:“你好好想想,能潜你这种货色,他肯定是对你有点意思。”
……看着她认认真真谆谆教导的表情,我脑袋转了三转,然后就怒气喷薄了:“什么叫我这种货色?!我算是什么货色?!呸呸呸!我才不是货色呢?!……诶?也不对?!”
我钻进了怎么说都不对的语言怪圈,苦苦纠结,冥思苦想中,肖雪“啪!”的给了我脑门一个响亮的巴掌,怒气勃发的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她话的重点: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惊天大雷啊,我的心狂跳了一百下,急急忙忙吞了几颗救心丸才安定了下来。
可是想想以前参阅过的无数本小说,原本游历花丛的男猪无不是无意间和女猪OOXX又XXOO之后,就开始选择性不举对的其他女人X冷感,而哪怕我们的女猪只是喝口水都能让他下腹升起一股燥热口干舌燥目光深沉云云……难道我也走上了这样一条不归路?
想一想那个场景,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浑身恶寒……
第二天上班,我尤为胆战心惊。但凡看到同事们聚在一起说话,就怀疑是自己东窗事发。但凡听到潜这个字,就汗毛直立唱国歌。
做贼心虚也就算了,可我明明就是被偷的怎么也这么心惊肉跳的?
顿时心有感悟,坏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没个研究生水准的心理调节,咱还是当一个老老实实的小百姓好……
不过幸好他们似乎都没察觉,只是问了几句我怎么旅游中没了人影,这几天怎么没来上班等等,都被我三言两语哈拉了过去。这么熬了一上午,到餐厅去吃饭,却出奇的没遇到黄毛,自己端着盘子站来人来人往偶尔摩肩擦踵的餐厅,不禁有些失落,万分想念有人打饭的日子。
吃了饭,稍事休息,下午又要上班。
刚开始半小时,孙经理就蹬着高跟鞋过来,把一个文件夹递给我:“先放放手边的东西,把这个做完,待会送到会议室。”
会议室?大头头们分赃的根据地?!实在是太器重我了。一般这样的高端的事情我是不负责的,我胆战心惊的接过来,原来只是往表格上填几个数据,我认认真真填完,又仔仔细细核对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才屁颠屁颠的送过去。
正容,微笑,推门,进去。
傻了。
一堆大头头都正襟坐着,宋子言站在上面正在讲话,指着幻灯片的手刚举了一半。
我呐呐举着手里的文件:“我是来送文件的。”
他抬了抬眉:“你先站着,等我们开完会。”
一群大头头看我的眼神很诡异,我这才看到黄毛坐在最角落一边,只是平平看了我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啪!”宋子言关了幻灯片:“明天我去美国先大概看一下他们的合作诚意,要去三天时间。”(似乎瞥了我一眼……)
“星期四中午十二点回来。”(好像又瞥了我一眼……)
“我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希望各位同仁能自制自控,尤其是在作风这一方面。”(重重的瞪了我一眼……)
听着他像跟老婆交代行踪一样解释着,加上那个作风问题,我忽然想到了肖雪昨天的那句话:宋子言对你有点意思。
这这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原来我真的成了那个让他选择性不举的女主角!!
我脑袋一阵晕眩,心里却一阵荡漾。
这心神摇曳中,我听到宋子言冷冷的一句话:“展杨,你跟我一起去。”
说着这句话,他眼睛却看着我。
角落里一只手举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总经理。”
循声看过去,我更晕了,我居然忘了黄毛的大名叫展杨。
心也不摇了神也不曳了,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我哪是什么小言的女主角,我根本就是DM剧的女炮灰!!
潜规则之同居(修改)
第二天,总经理和黄毛就双双离开了。同事对于总经理出差早就司空见惯,一切都在正常的轨道上有条不紊的运行。只是我开始经常对着电脑发呆,开始想象一副苍凉悲惋的纽约绝恋……
这天正发呆着,田经理把我叫到了办公室,笑眯眯的嘱咐我:“今天十二点,去机场接总经理。”
我推拒:“我不会开车。”
他见招拆招:“坐车去。”
我道高一尺:“不知道地方。”
他魔高一丈:“打的。”
避无可避,我嗫嚅了半晌,询问了让人肉痛的民生问题:“那车费报销么?”
他摆手:“报销。”
我扭头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折回来:“可是……出租车上有发票么?”
他终于忍无可忍,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粉红票票塞给我:“不用找了!”
我拿着粉红的小票票出了公司,走了几步就拦到一辆出租车:“师傅,去机场多少钱?”
那师傅摇下玻璃:“八十。”
嘿嘿,赚了二十,心里顿时很欢欣很雀跃,跑路费啊跑路费,对着阳光傻笑了一阵子后,我决定——坐公交去,赚得更多一点!!
虽然不知道该坐哪一路,但是凭着强大的人肉问路系统,我一定还是能摸得到地方的!!带着强烈的自信,我开始了寻找机场之旅。
问了几次路,倒了两次车,我乐滋滋的捏着百元大钞坐在通往机场的车上。看了看表,才十一点十五,离机场还有三站,一切都刚刚好。
真是刚刚好,一个小盹,不长不短,只有十分钟。醒来之后,我连忙竖着耳朵听司机喊机场。可是直到车子行驶的越来越荒凉,越来越荒凉,还是没听到。最后车子在一个连鸟粪都没有的地方停下来,司机伯伯大嗓门的喊:“终点站下车!”
多么刚刚好的十分钟,恰好把那一站给隔了过去!
我这一看表,很好,已经是两点了。
不用闭眼我已经能想到宋子言铁青的脸色,思索再三,我决定还是先报备一下以求生存。手机很快就拨通了,我还没开始哭嚎,宋子言冷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在等你。”
我恶人先告状:“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地方,田经理还让我来,搞得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顿了顿,他问:“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看看上面的站牌,上面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