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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据说he就完结-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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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用‘摄魂’吧,乐乐。”998在一旁出了个馊主意。

“要是我被认出来,你陪我一起去做奴隶吗?”随光乐面无表情道,“或许你可以想想谢清明知道你给我出这种建议的后果。”

“呃,那就算了……”998在心里腹诽,谢清明又看不到它,还不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乐乐,你干嘛不按照我说的走,调整成计算模式后,除了谢九微,我还没见过算力更厉害的。”

“你见过几个围棋高手?”随光乐毫不留情地进行精神打击,突然一顿。

他转头看向小幽灵,道:“我身体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我总觉得记忆有一部分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他想到刚才从小幽灵口里吐出来的名字,眯着眼睛,道:“你刚才说谁?”

“谢……乐乐,你看那边!”

下意识地转头,透过重重身影,陡然间看见花树下那一人。青衣,乌发,眸湛,神清。遥遥的一眼,清湛到了极致,宛如雪落千江,月映万川。

谢清明依然安定站在远处,从开局之始,便立在那花树之下。一树繁花并不能夺他清逸丰姿,从随光乐在棋盘前坐定之始,再一直到三局皆输——沉默,而淡然。

只教人想到,这个世界上,究竟有什么能入他的眼。

谢清明淡淡抬眸,随光乐却莫名笃定,对方正是在看自己。

那一瞬间心中一震,仿佛有许多东西争先恐后涌入脑海,纷纷杂杂无数思绪,仿若飞絮游丝一般在脑海中沉沉浮浮,一时间眼前被繁芜絮丝遮蔽,竟是陡然产生刺痛。

“乐乐?”998担忧道。

随光乐蓦地回头,语焉不详道:“除了摄魂,从人体内提取记忆,读取人心;还有其他的,将记忆灌输到别人脑子里的办法么?”

“有……但是,乐乐,你为什么问这个?”

随光乐抿唇不答,忽而苦笑。

他将998调成了计算模式,曾经是以为这种模式无解,然而又是否正确?现实中计算机“深蓝”可以战胜国际象棋大师,一时间让计算机风头无两,但是此刻,他所下的,毕竟是围棋。

象棋可单凭算计之力,而围棋却并非单纯夺地。谋局、谋势,攻守之道,虚实之分,取舍之决——人力尚且不能完全判断,又怎能只依靠电脑?

那些判断与取舍——998并不一定能够做的比他好。

第一局被辛如切带走节奏,第二局执意模仿,第三局单凭心中直觉。

随光乐轻轻吁了口气,此刻一瞬想通,心里一片豁然开朗。

心上蒙尘,犹可拭去,所幸他入歧途并不算太深,尚有挽回机会。

三局皆输,却并未到最惨痛结局。

他仍然有机会扳回一城。

他蓦地冲着谢清明一颔首,隔着遥遥距离,人山重海,脑海间陡然浮现一句词:

落花人独立。

却无双飞燕,也无和风细雨,他瞧着谢清明孓然一身,不知道为何,竟然觉得他有些孤寂。

奇怪,他脑子里又在想写什么了?

辛如切抓子在手,仍旧是由随光乐猜测。

998在一旁不停唠叨,劝着他一定换一个数字。随光乐看了辛如切手一眼,漫不经心地报出单数。

998蓦地爆发一声尖叫:“乐乐,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么简单的陷阱,你都——呃……”

幽灵尖利地叫声停止了,随光乐似笑非笑瞥它一眼。

辛如切将棋子摊于棋盘之上,七颗。

手中总算变成白子,随光乐注目于光滑棋盘——总算,总算轮到他先走了!

他不知辛如切何时会变换所抓棋子,辛如切也不知道他何会如何猜数。两人不过是在心中博弈,现在看来,辛如切先落了痕迹。

随光乐不着痕迹地翘了翘嘴角,被花树下那人尽数收在眼底。

——天地者,万物之上下;左右者,阴阳之道路。合阴阳动静之理,明天地方圆之数。居天地之元以览四方,谋定而后动。

脑海中隐隐间不知是何人如此说话,竟还带着三分散漫的笑意。

白子落下,正在天元。

周围隐隐传来抽气声,辛如切亦是一愣。

半晌,却是在唇边挑起一抹冷笑,眼中讥诮再不掩饰,就直直落于他面上。

“金角银边草中央”,围棋素来有此说法。四角圈地所费棋子少于四边,更是远远少于中央,因此角地向来都是必争之地。像辛如切先前三局,便都是落子星位,步步为营,最后形成绵密之势,逼得随光乐只能弃子认输。

因此,一子落天元,不是弈道高手,就是——人间草包。

但是看随光乐先前连输三局的表现,自然,就是草包的那一种。

 第95章 act6·古风鲛人



他不用看就知道对方都是些什么眼神,因此眼观鼻鼻观心;干脆屏蔽掉周围的一切。

辛如切目光只是在天元周围掠过;就继续将棋子落在星位上。

还真是……万年不变的套路。随光乐嘴角抽了抽。

“但是应付你足够了;乐乐。”998毫不留情地嘲笑。就凭现在他的这个破烂棋力,一子落天元——实在是很出乎人的意料。也不怪他们是那种反应。

以天元之子统四方星位,一子一虚实;一劫一春秋;变化多端;神鬼莫测。弈者若稍微心神不济;心慌意乱;便只有投子认输的份儿。

中盘时随光乐白子被黑子逼得丢盔弃甲,杀的七零八落;眼见棋势已残,他干脆悍然反抗,率起残存棋子奋力一击,最后被屠了个落花流水。

眼见着棋盘上黑子零零落落,随光乐干脆投子认输。

他觉得自己要坐实“草包”这个名号了。

998小小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缩了回去。周围人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向花树下瞟去。随光乐不明所以看向小幽灵。

“你不知道吗,乐乐。”998道,“你输给谢清明那一局,就是落子天元的。”

随光乐:!!!

这坑爹的人生!原来这种非一即二的事情,易兰泽已经做过了。随光乐恨不得痛苦地捂上眼睛,现在,他……这是把“草包”的名号又坐得更实了么?

对弈四局,无一胜利——

998同情地望着他:“乐乐,原来世界上还有你不会做的事情呀!”

他想都不想就想反驳男人不会生孩子,但是想到自己之前一系列“神奇”的经历,顿时脸都绿了。

再来!

三口两口解决一个果子,只觉得一阵暖流下肚,腹中饥饿感顿时消失。辛如切或许是想快点击败他,也没有提出休息片刻的请求。

于是第五局开始。

这一次辛如切手中捏了七颗棋子,又被随光乐猜中。

他在周围一片复杂莫辨的眼神里,大无畏地——一子占天元。

辛如切:……

998:……

“乐乐,你想不开了么……不用用这种方式来反抗的。”半晌,小幽灵虚弱而无力地道。

随光乐莫名其妙:“没有啊,你想什么呢,我就想这么做。”

每一次好不容易猜子正确,都要落子天元——这真的不是表达对任务的反抗吗?

毫不意外地,这一局,随光乐又输了。

不过好歹这一次没有在中盘就投子认输,好歹坚持到了收官。

“为什么认输,乐乐,就算多下一会儿,拖延一下时间也可以。”

“反正都会输半目,不如早死早超生。”

998一顿,半晌,迟疑道:“……乐乐,你怎么知道会输半目。”

“我记得嘛,第五局输半目——”他的声音陡然一顿,仿佛在一瞬间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以至于尾音都变了个调儿。

他说,他记得。

可是,随光乐分分明明地记得,自己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件事。那么那种笃定,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前三局猜子错,失掉先机,皆输;后三局猜子对,皆是一子落天元——比赛过半,六局皆败。行至危局,千钧一发。

纷杂脑海里陡然冒出来这一段记忆,还有花树下散漫微笑的少年。那个时候他对于弈道只是初通,每每被杀得丢盔卸甲,就招来少年好一顿嘲笑。

然后就在不经意间说起来那一年稷下大比,有其貌不扬之人横空出世,于危急之际扭转乾坤——

蓝衣少年手颤抖着,指尖白子若隐若现,拈着棋子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却依旧是落在天元。

那些遥远的、而不可捉摸的记忆,在脑海里成一团乱麻。然而不知为何,他却知道自己应该这样做,即使是周围人的眼神——都像看待疯子一样。

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必须用力拨开迷雾。那些落下的黑白棋子就仿若坐标,将之纷纷定格。黑子厚重,白子纯净,一着一着,就沿着他吊起来的心脏,按照记忆中缓缓落下。

官子输半目棋。

随光乐闭了闭眼,不去理会小幽灵担忧的神情。

一切的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完全的重合。

百年前稷下大比,有其貌不扬之人横空出世,于不可能之中做成不可能之事,生生从各大世家门派里,夺走那一年稷下大比的胜利。

原来,他叫易兰泽。

十三局棋局,六局皆输,再输一局,他就落入万丈深渊,被钉入谷底,永生永世不能够翻身。

周围人甚至觉得大局已定,已经有人在与辛如切交谈。辛如切眼底甚至露出欣悦的笑意,分明是在他们眼中,蓝衣少年已经构不成威胁。

之前颤抖的手指,迷茫的目光,还有此刻瑟缩的身躯,无一不成为证据。

少年抿了抿唇,将手笼在衣袖中,半垂下头颅。

于他人眼中怯懦的表现,分明是输到了极致,已经羞愧得不敢再抬起头颅。却少有人看到,藏在阴影里半张轮廓分明的侧脸,眼睫遮住澄明的眼瞳,亦遮住了其间闪烁的光芒。

谢清明遥遥注视,不置一词,却淡淡一笑。

第七局。

在所有人堪称不解、嘲笑、讥讽的眼光中,少年纤细的手指拈着雪白的棋子,沉吟半晌,再次落到了天元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的删掉有话说,还是没有写到预计部分qaq

上一章有小伙伴说乐乐感性了点儿,回头想想,其实乐乐不会下棋心里也没啥阴影吧

一定是之前我把他写的太单蠢,于是感性一次……都不符合人设了qaq

本来是想营造危机气氛,鉴于乐乐此刻人设是小·弱·受,但是好像崩掉了tvt

于是我改了改,越看……越单蠢,这种“逗比可当餐”的感觉是肿么一回事Σ(っ °Д °;)っ

ps。古代围棋执白先行~

 第96章 act6·古风鲛人

少年纤细的手指拈着雪白的棋子;沉吟半晌;再次落到了天元之上。

辛如切不做他想;落子小目以做应对。

——正如随光乐所想。

落子天元重在取势,而必然短时间内不能取得更多活地,辛如切这样选择,一方面是符合他自己偏好;另一方面,这正是此刻应付他的最好方法。

一时间易兰泽执白;辛如切执黑,后者咄咄逼人;前者见招拆招,就这么一来一往下了几十来子。

一人长;一人压,做劫消劫来回往复,棋盘上局势竟然是渐渐趋于明朗。辛如切黑子两分,一者虎踞,一者龙蟠,左右合围,将易兰泽白子死死困在囚牢之内。

此刻辛如切禁锢对方大龙,纵是再静心平气,此刻也忍不得微微得意。他一路行来也颇遇高手,原想的会是一番苦战,未知竟是在此刻胜得酣畅淋漓。十三局战皆胜,只怕不消多时,自己就稳稳胜出。

他瞧着对侧易兰泽以手支额,微微蹙眉,不由得笑道:“易公子,此刻局势已明,你此前如此干脆,怎么到了此刻,反而还犹豫起来?”

他说的便是之前易兰泽局局弃子认输,偏到了此刻还要作势思考。

易兰泽蹙眉低目,却是口中淡淡道:“胜负未分,辛公子却是想要去会一会苏暮遮了么?”

他拈起一枚棋子,口中说罢,棋子也落在棋盘之上,发生明琅声响。

辛如切一声冷笑,正想叫他早点认输,莫多耽误时间,眼神却瞧在了棋盘上。

这一眼就叫他定住,只得将全副心神都寄托在棋盘上,半晌,也说不出来句话。

他先前神色悠然从容,此刻脸色一变,自是看在身周众人眼中。旁人忍不住纷纷探望那棋盘是何样,心想那草包一样的易兰泽却是落子何处叫辛如切变色至斯。

谢清明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一垂髫孩童,面容稚气,正好奇向棋局张望。他原本相隔甚远,理应什么都看不清,此刻却忽的一拍手笑道:“好个一子解双征,没想到那草包也能走出来这么步棋。”

随光乐:!!!

对弈需静,因而就算围观者偶有私语,也低不可闻,故而多半只听闻落子之声。像那孩童一样大声嚷出来者可谓少之又少,此刻他笑语一出,在场诸人无不听了个明明白白。

谢清明只瞥了他身侧孩童一眼,也不见如何动作,那孩童就顿时仿佛受惊的兔子,神态瑟瑟,咬住嘴唇一语不发。

随光乐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的攻略目标点了个大赞。

“没关系,乐乐,该听到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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