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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墨毒丹青 作者:逆琳南舒(起点首页大封推vip2014-06-14完结)-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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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祖母做的不错,只是锦绣的病不能再拖着了,这个蒋神医,你有把握他不会将锦绣的事说出来么?”左丹青歪着头,疑惑的开口。

    “其实我心里也犯嘀咕。只是祖母点了名要我来找这位蒋神医,而且……我觉得奇怪的是,祖母似乎对姐姐的病有所了解。”

    “有所了解?”左丹青蹙眉,继续道:“何出此言?”

    锦年想了想,组织好语言回答她:“因为姐姐最初发病的时候,我曾偶然听祖母说了一句‘都是爹娘做的孽,却要无辜的孩子来承担’什么的。”锦年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

    “而且祖母当时还给了云嬷嬷一个方子,让她按照上面去抓药,据我所知。国公府上似乎并没有懂医理的人。”

    “这……的确不大寻常。”司冕突然开口。低沉的声线幽幽的插了进来。“不知辅国公是何反应?”

    “对!舅舅他是不是很心急?”左丹青担心应瀚呈的病情,很怕锦绣的病会影响到他。

    “父亲一直都陪着姐姐,虽然情绪不大稳定,但也无大碍。”

    闻言。左丹青才真正放心下来,伸手安慰似的拍了拍锦年的肩膀:“你的确应该早些回去,我会让山城还有阿九他们陪着你一起。”

    听到左丹青要将身边的人安排给自己,锦年连忙摆手,却被左丹青犀利的眼神制止:“让他们陪着吧,南擎最近可能会不大太平,你还太小,我不放心。”

    锦年垂眸,暗道我也不过只比你的小一岁而已。只是望着表姐这样认真的神情,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询问完锦绣的病情,他们三人又用了早膳,锦年只歇了一天,等季九和山城等人到了以后就果断启程赶回朔北。

    锦年坐在马车中。伴随着一道道车辙渐行渐远,侧目看着车窗外那一对璧人的身影渐渐化成一个小点。

    曾几何时,他在皑皑白雪中奔跑,任凭凛冽的寒风犀利如刀刃般刮痛他的脸颊,拼尽全力却都无法追赶上那人的步伐。事到如今,他却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执念,主动退出那人的世界。

    直到有什么东西模糊了视线,让他再也看不清楚,锦年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莞尔。

    ※※

    温暖的阳光射入青瓦花窗,在阴暗的走廊里投映出斑驳的光影,司冕同左丹青两个人并肩走着,非常默契的谁都没有出声。

    最后,还是司冕先沉不住气,扯了扯左丹青的衣袖,示意她看向自己。

    “怎么了?”左丹青还在思忖的锦绣的怪症,见司冕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立刻疑惑的外头询问。

    “刚刚……小舅子他们走的时候,你交代山城他们什么了?”司冕咬了咬唇,睁大了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左丹青敛眸,扯起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你真的非知道不可么?”她不是不能说,只是不想说。

    司冕眸光一黯,讪讪的开口:“你若是不愿,那便算了,我……我不勉强。”

    看着他这副失落的样子,左丹青有些不忍,干脆一咬牙,狠心的开口道:“我只是不想被你知道我的阴暗心思而已。”说到这里,她哀叹一声,又继续道:“听说我那个嫡姐如今成了帝妃,我不过是让山城他们回去传些话,让她的日子过得更风光点罢了。”

    原来是这事儿,轩辕帝纳了一位宠妃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竟是左丹青的嫡姐。

    “你让他们传什么了?”司冕这回更好奇了,很想知道自家夫人这一肚子坏水儿是怎么个淌法。

    左丹青吐了吐舌头,邪笑着开口:“也没什么,我只是让他们造个‘得此妃者得天下’的谣罢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画中之人

    得此妃者得天下?!

    司冕看着左丹青狡黠的笑容,顿时一怔,旋即立刻反应过来她话中之意。

    若是轩辕帝正当壮年听到这样的谣言或许还会龙颜大悦,对这个宠妃爱护有加,可是如今他身体每况愈下大不如前,再听到这样的风言风语就会异常敏感。

    到时候若是再有哪位皇子犯了禁忌,跟这个宠妃走的近一点,恐怕离大祸临头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这一招,还真是有够损。

    司冕刮了刮左丹青的小鼻子,调侃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左丹青不以为意,狠狠飞来一记眼刀:“我只知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当初苏家敢算计我,那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听到苏家,司冕恍然大悟,左丹凤好歹也算得上是苏啸天的外甥女,这个谣言一飞出来,苏啸天肯定是如坐针毡吧?

    到时候肯定少不了有人恶意揣测,说苏家图谋不轨,故意放出这个消息就是为了得到轩辕帝的看重。当然,还有另一种极端的结果,那就是轩辕帝猜到有人在背后捣鬼,想要暗害苏家,武断猜疑到其他势力的头上,使得苏家就算想要保持中立静观其变也绝不可能了,甚至还可能为此同其他势力结仇。

    司冕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可行,转念又想到南擎此时的情况,不由得心生感慨:

    “若是陛下她不这么洁身自好,就好了。”

    “陛下十分洁身自好么?”左丹青歪头凑了过来,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闻言,司冕毫不犹豫的点头:“你何时见过陛下身边有男宠?”

    果不其然,左丹青被这个问题问住,仔细思忖,发现女帝惠昭的确非常洁身自好,就连当初轩辕煜想要利用她同司青青梅竹马的旧情,都将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是真的曾经沧海难为水?还是又有什么其他的隐情?左丹青眼睛一转,突然笑靥如花。

    “你可是想到了什么?”司冕瞧见左丹青这不怀好意的笑容。立即明白她这是想到了什么好方法,于是连忙追问。

    左丹青也不打算隐瞒,直接将自己的猜测和盘托出:“既然陛下如此洁身自好,我们就可以从这方面下手,我想有些人越是避开某些问题,恐怕心里就越是有鬼。”

    这点倒是同司冕想到一块儿去了,于是他也附和着点头,提起老宅有一处被封存的阁楼。原本司冕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处所在,还是岚叔这两日借修缮房顶为由,将老宅里里外外的每个角落都摸得清清楚楚。

    “阁楼?”左丹青听了之后显然也很诧异。于是追问道:“岚叔可派人进去看了?搜到什么东西没有。”

    司冕苦笑着摇头。非藏遗憾的说:“只可惜那阁楼上了锁。钥匙放在陈嬷嬷手里头,而岚叔派人去问,陈嬷嬷则死咬着的里面有脏东西,死活不肯放我们进去。”

    听到这里。左丹青撇了撇嘴的,显然对陈嬷嬷这蹩脚的理由十分不满:“脏东西?亏她想得出来,只可惜……”左丹青抱着肩膀,笑容更贼:“她越是藏着掖着,我越想要挖出来瞧瞧!”

    见她这一副自信的样子,司冕莞尔:“听你这口气,似乎是已经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不过是个阁楼,想必难不倒你身边的那些高手吧,只是你如此放不开手脚。难道是担心某些人图谋不轨?”言罢,左丹青对着司冕挤了挤眼睛。

    司冕哭笑不得,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安相国对我并不放心,这回来老宅,还安插了不少人在我身边。我怕岚叔做出来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他。而且自岚叔问过那件事情之后,那阁楼处似乎就有人在盯着。”

    他这番话说的不无道理,左丹青表示赞同,毕竟安家能有如今的荣耀,女帝母族这一条必不可少。甭管他们怎样窝里斗,大方向上的利益却是一致的,如果他们贸然行动的,很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

    “如此说来,我们就只有找个机会,让陈嬷嬷光明正大的将门打开,然后进去一观了。”

    “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应该寻个什么理由,又让她挑不出来毛病呢?”司冕目光灼灼,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左丹青,静候她的答案。

    “你不是都说了,岚叔近日在修缮房顶,要我看这些活计得抓紧了,否则赶上了大暴雨 ,还不等修好,就该漏的到处都是了。”

    左丹青一语点醒梦中人,司冕立刻竖起拇指,笑吟吟的答道:“好,就这么办!”

    ※※

    三日后,安家老宅所在小镇果然迎来一场暴雨,这场暴雨不仅劈断了院中央的那颗椿树,更是导致那个闲置的阁楼严重漏水,陈嬷嬷么法,只好开了锁找人修补漏雨的天棚。

    阁楼的门一打开,左丹青便准备跟着司冕进去看看,谁知却被陈嬷嬷拦了下来。

    “侯爷和夫人还是先回吧,这里头的东西放的太久,落得到处是灰,莫要脏了二位主子的衣裳。”

    陈嬷嬷的拒绝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司冕也不勉强,好在他已经叮嘱了岚叔手底下的人,到时候趁乱顺些有用的东西出来。

    岚叔也果真没让他失望,当天晚上,一个木匣就放在了司冕的桌案上。

    “属下已经找了东西替换,他们最近应当发现不了。”他这一句话,算是给司冕吃下了定心丸,间接表明安老爷子的人也并未注意到此事。

    “办的不错。”司冕非常满意,修长白皙的手指正要伸向木匣,却被左丹青抢先了一步。

    灵巧的手指拿着一根银针,轻轻在锁眼里捅了几下,只听到“咔嚓”的一声,微微有些锈了的锁就这样轻巧的被打开,左丹青动作利落将匣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略微泛黄的卷轴。

    左丹青同司冕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好奇,于是左丹青将画轴取出。小心翼翼的将其拉开,只见里面绘着的,赫然是女帝安瑕的画像。

    只一眼,左丹青就觉得自己的呼吸不由得凝固起来,抓着画轴的手一松,“哐啷”一声,卷轴砸在了桌子上,将司冕吓了一跳。

    “怎么了?你曾经见过这幅画?”司冕见到左丹青情绪不对,立刻追问。

    左丹青抖了抖唇,却说不出话来。

    “青青。你怎么了?”司冕不敢怠慢。连忙抓住她的手握紧在自己的掌心。柔声开口:“你的手怎么突然这么凉?你别不说话,回答我。”他的嗓音清润婉转,就这样钻入左丹青的耳中,仿佛带着一股神奇的力量。吸引了左丹青的注意。

    茫然中的她蓦地回眸,正对上司冕灿若星辰的眼眸,在他瞳孔的深处,似乎有一个漩涡,让她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心中所想。

    “这幅画……我没有见过,可是这笔法,我十分熟悉。”左丹青用力咬着唇,嘴里渐渐泛起了腥甜的味道,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熟悉?是谁的笔法?”司冕也面露困惑。忍不住追问。

    左丹青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无奈答道:“是我舅舅,也就是锦年的父亲。”

    “怎么是他?”闻言,司冕顿时露出无比震惊的神情,抓着左丹青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收紧。

    “我也不知道。”左丹青摇头。轻轻挣脱司冕又伸手将那幅画拾起,放在面前仔细观察。

    “我舅舅他虽然自幼体弱,可是作画时运笔力道却是十足,我曾听外祖母说他有一次为了作一副画耗费了大半的心血,乃至于的完成之后就吐血不止……”说到此处,她葡萄般晶莹的手指移到画轴的衣角,在那里有一抹殷红,虽然有绿叶遮掩,却还是很刺目。

    “你看着画中女子穿的是秋衫,落叶应当早就枯黄,我这舅舅恐是怕被人看到这血渍,才会特意绘制出这绿叶,将红色一起融成布景。”

    司冕点头,觉得左丹青说的非常有道理,只是此事还是太过蹊跷,两个人相隔如此之远,到底是如何认识的?!

    左丹青又将整幅画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是出自应瀚呈的手笔无疑。

    蓦地,脑海里突然想起自己当初在辅国公府同外祖母的对话。

    她那位突然失踪的舅母?!

    心下猛地一沉,左丹青艰难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直觉的后脊蓦地钻出一股冷意。

    “青青?”司冕好听的声线又将她从游离的思绪唤了回来。

    “你又想到什么了?”他一边追问,一边匆匆扫了眼画卷上的女子,那样的眉眼和身段,的确和女帝有着九成的相似的。

    唯一不同的,是画中的女子嘴角轻扬,眉眼带笑,看起来非常的慈爱,跟他记忆里的某个身影渐渐重叠。

    “没……没什么。”左丹青摆了摆手,心如乱麻,如果真的如她所想,会不会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就也能解释为何应老夫人同安相国会是旧识了。

    那锦年呢?难道会是惠昭的女儿?也不对啊,安瑕当年留在了南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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