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从未离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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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海吗？”
维多利亚发现艾伦的眼神在听到“海”这个词的时候变了，那种坚强的外壳慢慢出现裂纹，然后那种如同洪水一般冲撞进人心里的悲伤涌了出来。
“我知道，那种一眼望不到边的蓝色的水域，水是咸的，那种蓝色是永远不会枯竭的颜色。”
“你知道吗，爷爷曾经说过，我的眼睛的颜色，就像是海的颜色哟。”维多利亚小声的和少年分享着秘密，“不许告诉别人哟，宪兵团的人要是知道了，那就有大麻烦了。”
“恩，你看过很多书吗？”艾伦扫了一眼少女左手上带着的戒指，子弹和银枪组成的家族徽章告诉艾伦，布朗家族并是不是一个古老的家族。
“应该还蛮多的吧。”少女迟疑的回答道，然后，伸手从一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起两杯香槟酒，顽皮的歪了歪头，“要不，我们到人少一点的地方谈？”
“那你对各个家族的徽章了解吗？”
“这个我最在行了，很多家族的徽章我都能画出来呢，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调查兵团的徽章，像是翅膀一样，非常帅气呢。”少女谈到了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更是活泼起来，一点都不见平常的拘束和害羞。“不过作为交换，你要和我说说你们调查兵团出墙考察的事情哟。”
“乐意之至。”艾伦微微颔首，他将一枚刻有奇怪徽章的袖口放在少女手上，这一次他近距离观察到了少女的手。
白皙纤细，淡青色的血管浮现在苍白的肌肤上，有种病态的虚弱感，和三笠那因为树枝划伤绳索划伤而伤痕累累的手比起来，维多利亚的手仿佛一个易坏的艺术品。
少女小心的接过袖口，仔细观察起来。
然后她的眉宇间带上了疑惑的神奇，这枚徽章她确实没有见过，并不是历史上每一个存在过的家族的徽章都会被记载下来，所以根据徽章上的图样猜测那个家族到底归属于哪一个派别更加有利于回想起和它近似的徽章。
但是维多利亚越是看着这枚徽章，越是觉得不安起来。
带着皇冠的鹰——志高的权利家族才会使用鹰，就如同王室一样，但是这只鹰的头上的皇冠其实是教皇皇冠。
一爪持矛一爪持卷宗——军权与法律。
细心的维多利亚甚至在袖口的外圈找到了橄榄叶的痕迹。
到底有什么家族权利大到如此地步，能在自己的徽章上同时带有王室、教廷以及总统的特征？
如果真的要说，那么肯定是有的，但也只有那个家族……
【三】
“你是调查兵团的？”琼斯快步走到维多利亚身边气急败坏的劈手夺过少女手中的袖口，撂下一句“这种见都没见过的徽章有什么好看的。”
“是的，阁下。”艾伦利落的回应，上扬下鄂使得他的颈部线条更加明显。
对上那双眼睛，琼斯只觉得呼吸都为之一怔。
少年漂亮的眼睛中有些淡淡的怒火，毫无畏惧的直视着他，让比艾伦高半个脑袋的琼斯颇有点不安。
他的眼眸微微眯起，“哦？调查兵团的人看起来还有点修养。”琼斯上下打量了一下艾伦，淡然道，“见过利威尔没有？”
“是上司。”
琼斯有点无趣，见维多利亚的眼神还黏在面前这个少年身上不放，“那你知道艾伦是谁吧？”一边说着他一边将袖扣随手往少年怀里一扔。
但是想象中少年手忙脚乱的接住袖口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那枚银色的袖口在少年的酒杯里上下翻转着，带起一连串泡沫，就在刚才，艾伦用酒杯稳稳的接住了袖口，而酒液并没有因为大幅度的活动而溅出来。
“阁下好身手。”艾伦点点头，抬起酒杯，向琼斯致敬。不卑不亢的和琼斯保持了平视的状态，调查兵团的人，不需要向贵族低头。
琼斯脸色微变，但是在维多利亚面前也不好发作，只能假意整理领带轻轻咳嗽了两下。试图回到刚才的话题上。
“那个艾伦真是让人不爽啊，明明就是一个怪物，有点本事了居然还妄想着加封爵位。”
“他得罪你了？”
琼斯感到些许欣慰，总算是有个人可以在听他那充满优越感的发言了，睨了他一眼，又整理了一下衣领。“你知道我是谁吗？”
“求教。”
“是了，也不求教一下我是什么角色，子爵的位子说是我的还有人感开口要吗？呵，不过就是一个着急送死的怪物罢了，他有什么本事有什么能耐？啊？给本大爷提鞋都不够资格。”
“你比他厉害多了。”
琼斯发泄一通，气顺了不少，又看这小子挺能吹捧人的，高兴的把刚才艾伦和维多利亚搭话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我倒要看看，调查兵团没了利威尔，还能掀起多大的浪来。”
“也是，利威尔是独一无二的。”
“哼，利威尔那个人也是可笑，多少王公贵族找他，连正眼看他们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他也不想想，那些贵族就是冲着他送钱的，搞得多清高一般。每次王都的例会也不参加，但就是不知道那些小姐们怎么就是喜欢他，天天拿着画像利威尔长利威尔短的。这下子好了，一个个哭的和泪人儿一样。”琼斯有连带着把利威尔一起说了一通，一时八卦的心思也上来了，这个少年虽然是调查兵团的士兵，但是对自己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排斥，“和你说了半天了，你是调查兵团那个分队长的手下改天不想再调查兵团送死了，可以当我的亲卫军的！”
“不，我是利威尔班的。”对方淡然的回答，冷然的声音却将琼斯冻结在了原地。
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利威尔班的其他人并没有参加这次宴会，那么在场的唯一一个利威尔班的人就只有——艾伦耶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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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唉唉，从收藏夹上下来了，每次一有收藏夹就有可能被人黑，不过发现我的读者都很有爱，TUT
不过身为同人，我对我那扑街一般的订阅已经受够了。
难道我写的有那么差吗【泪流满面】
大家对我的文案有什么看法，如果觉得不好的话，求修改建议TUT
因为身在首页，首章点击低到这个地步是个非常神奇的事情。
不过还是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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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做你，会死吗？
【一】
利威尔跟随着人影绕过了人声嘈杂的厨房与佣人们忙碌着的洗衣房；最后在锅炉房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悬浮在半空中试图从高一点的视角寻找对方；但是依旧无果，却找到了一个让他绝对不想看到的东西。
原本利威尔只是觉得自己多心了。
但是现在；他站在那张被别在白色百合花的信纸面前，再一次为自己的天真而感到可笑。自己的眼睛；有哪一次看错过。
经历那么多事情，再相信“意外”就实在是太傻了。
而这一次，信件的内容却是利威尔看过的，一位名叫波德莱尔的诗人写的诗句；而这本诗集也是□之一；但是年少时期的利威尔却度过；并且非常喜欢这句诗——
你自诩精通的那种崇高的恶
从来不曾使你因恐惧而退缩
我了解你完美面具下隐蔽的一切
是什么让你成为你
利威尔如同重了魔障一般把诗句读了两遍，虽然没有束缚，但是他的动作依然僵硬，良久以后他恢复了思绪。
他感到有那一部分不明所以的开始疼痛，这部分阴谋的起始点比自己预想的要早，甚至在自己进入地下街以前就开始谋划，自己每一次拼死求生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因为幕后的人知道，利威尔不会死，至少这个男人不会背负着秘密就死去。
被人利用？虽然明知道没有可能，但是却很难不被扰乱意志。
埃尔文和韩吉的对话利威尔听见了，但是这不能责怪埃尔文，埃尔文太了解自己，知道自己即便是没有条件也会出墙营救艾伦，强制待机的命令和之后的军法处置在利威尔的实力面前来说一直是一纸空文。
但是现在这样的诗句出现，却让利威尔陷入了混乱。
埃尔文绝对不是那种为了权力而杀人的人。而自己的秘密太多，招致杀身之祸只是迟早的事。
除此之外，李伟热混乱的思绪已经理不出更多线索。
而现在，他离开小鬼身边的时间已经很长，他要尽快回去，不知道那个一直盯着小鬼的准男爵，下手了没有。
【二】
少年面无表情的脸庞使得周围的气压跟着缓缓降低，琼斯的喉头动了动，他隐隐预感到，艾伦被他激怒了。
而且那种怒气是从他一开口就开始累积，直到现在毫无保留的散发了出来。
“既然您是这样觉得的话。”艾伦向前一步，漂亮的眼眸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我不介意用你们贵族喜欢的方法，来让你有点改观。”
“艾伦！”刚刚得知了少年的姓名的维多利亚试图阻止，要知道所谓贵族之间的决斗中的花式和方式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可以应付的。
琼斯惊讶了一瞬，然后就被狂喜所掩盖，贵族决斗时使用的西洋剑剑身细，韧度高，灵活度大，和调查兵团使用的黑金竹刀相比有很大的差别。
而琼斯也恰好是新一代贵族中使用西洋剑的翘楚，他的家族徽章就是两把交叠的西洋剑组成的，他的剑法曾经被老师评价为无拘无束，随心所欲，最擅长使人精疲力竭黔驴技穷。
既然这是艾伦自己提出的，也免去了到时候自己赢了还会落下欺负乡巴佬的愚名。
“让！现在怎么办？”难得的智多星阿明远远的看到那边都已经拉开架势了，自己还得架着暴走的三笠。
“艾伦那个家伙，管不了他了！先拉住三笠要紧！”让也无语了，艾伦和琼斯发生冲突的地点离他们不远，如果说刚才是喜剧的话，现在要是自己松手了那就是惨剧了。
“让……不如我们现在松手吧！”
“……”
利威尔一回来就看到琼斯和艾伦在舞池上拉开架势了，乐队的舞曲也不奏了，相互说笑介绍女儿推销儿子的也不干了，纷纷围在舞池边上围观这场琼斯和艾伦的“决斗”。
他转了一圈，看到奈尔一脸崩溃的在和埃尔文是说些什么，估计是让埃尔文阻止艾伦，但是显然埃尔文正抓住这个机会各种坑对方。
“琼斯！”维多利亚还在试图阻止艾伦和琼斯的决斗，但是一个是打定主意要教训对方一个是典型的脑子不够用。
艾伦从临时充当裁判的一名贵族手里接过他们提供的花剑，用手垫了垫重量，感觉质量上其实和黑金竹刀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很多人都期待着好戏，不少贵族少女在看到艾伦的第一眼就期望着这个少年能赢过华而不实的贵族，但是更多人起期待着琼斯赢的，毕竟……事关贵族荣誉。
“你知道你是在和谁决斗吗？”琼斯有点下不来台的感觉，虽然他相信自己不会输，但是被对方一个挑衅就来决斗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
“和您。”艾伦右手持剑，左手指尖按在剑尖上弯曲了一下，试试剑的弹性。他发现了，琼斯的剑尖上的那个小小的金属防止刺伤的保护套已经被人卸掉了，但是他并不打算揭穿这一点小小的作弊行为。“我希望在我赢了以后，你能收回刚才针对利威尔兵长的一系列言论。”
“那你要能赢才行。”被那双翠绿的眼眸如此认真的凝视着，琼斯只觉得喉间一阵干涩，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一下，他发出了最后的挑衅，周围也不禁因为舞池上面的片刻沉默而变得寂静下来。
“非常感谢你的理解。”艾伦微微点头，笑了笑。“准男爵。”
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啊！
“艾伦，要是输了的话，晚上就睡地板哟。”就在裁判的手落下的一瞬间，利威尔突然站在舞池下面冲艾伦喊了一句。
然后下面的人就看到背挺的笔直的少年突然莫名其妙的踉跄了一下。
=口=！！！
被严重惊悚到的艾伦条件反射的往下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个片刻的分神，琼斯的剑已经逼近了艾伦的面门。
兵长你是故意的！艾伦一边狼狈的侧身躲开，一边在心里哀嚎道。
西洋剑剑身虽然软，但是一旦出剑幅度过大，在收劲儿之前，都等于暴露了大量的破绽，不巧的是，琼斯就是希望一招制胜。
好在艾伦尚且不熟悉西洋剑的使用方法，仰面躲过琼斯的第二剑时，他觉得脸上有点凉意，估摸着是第一剑时自己分神而挂彩了。
这样的话，就快点解决好了。
少年的动作很快，琼斯刚刚一剑刺过去却发现目标早已消失在原本的位子，然后他的手腕上一阵刺痛。
艾伦在他进攻的时候转到了他的侧面，剑身弯曲之时，狠狠弹在琼斯的手腕上，琼斯一个松劲儿，艾伦手腕一抖，剑尖一条，银色的花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银色弧度，然后在一片惊呼声中，头朝下刺进了地毯。
琼斯一转头，和自己眼睛平齐的地方已经停了一把剑，几丝不幸的刘海飘飘悠悠的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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